"嘘-----"小小的手指堵住她的嘴,"其实,我是练。"
2个孩子-----一个大的一个小的,整整疯玩了1天-----第一次觉得生活可以很愉快,阳光下的生活很舒服----
"E,以后你要活的快乐一点。"小小的脸上一脸正色。"你是你,不要为别人活着!"惊异于一个小孩可以说的如此沧桑。
"你怎么知道我不快乐?"
"凉告诉我的。"指着自己的心口,"他第一次见到你,就这么以为,他说你有和他从镜子里看到的自己一样的---不快乐的眼睛。他不知道怎么和你说,所以我来了,你要荣幸,我可是不轻易见你们的。"小脸笑的快乐。
"你们不会是----"E心里忽然有个可怕的念头。
"我们也不知道,我们住在黑暗里,一个人进来,另一个人出去,本来见不到面的,可最近我开始可以见到他了----"这症状,果然----
"姐姐,请不要说出去,凉还不知道,他以为是梦-----他是个很敏感的孩子,我怕他受不了-----"小小的脸抹上一层忧色。"早晚他也会发觉的,但之前,之前,我会保护他,不受一丝伤害-----*
女人---也就是E的脸上浮出了一丝朵甜蜜的笑-----想起情人时的笑,藤堂在好多自称爱他的女人脸上见过好多次。"你喜欢的人----是练吧?"
女人幸福的点点头,"我喜欢的----是女生的练-----"忽然脸色转忧,"可我知道我们是不可能的。因为他是练的同时,也是凉,练最爱的人----也只有凉。"
顿了顿,"爷爷从凉8,9岁时就开始找女人给凉,一天,凉忽然来找我。"
*"E,和我上床!"听着男孩严肃的请求,E吓了一跳。
"我是练,凉的身体已经长大了,就要瞒不过爷爷了,与其自己的第一次给不认识的女人,所以,请----拿去吧!"练微微的笑着,笑得很悲哀,我知道的,她为什么悲哀,所以我答应了他。女人缓缓的说,"所以,我还赚到了,喜欢的人的第一次。"
藤堂略微吃惊的看着她,缓缓的,露出一丝勉强的笑。
"嫉妒了?我从不嫉妒,练说,嫉妒是世上最丑陋的东西。所以我不会嫉妒。"女人看着藤堂,笑眯眯的说,"我刚才说我是凉的情人,是骗你的。我喜欢的,只有练,那天结束后,我看着练的脸----她哭了,虽然只有一滴泪,我就明白,我们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我是他的秘书,甚至也可以说是朋友,但我这辈子,绝对不会是他的情人---我告诉自己。因为我知道,对练来说,情人是花,新鲜----只有一天,她不喜欢那些女人,但她需要女人,她用一个新鲜的女人洗去上一个女人的味道。所以,作为女人,做为性爱的对象,只是质量不好的消毒水罢了。吻谁,和谁睡在床上,她无所谓,因为,他真正想吻的,想抱的,是这辈子唯一不可能亲吻拥抱的人。练的情人------是凉。"
藤堂的脸刷的白了,"练的情人是---凉?!"
"而且,凉的情人也是练。"吐出更惊人的话语。"不过,以上是我的猜测。不过除了这种解释,我想不到更合理的了,而且我喜欢这个猜测,情敌是凉----我很高兴。"
"对你的猜测我一点也不高兴------那我爱上的,到底是谁?"藤堂小小的松了口气。,可又多了一种慌乱的感觉。
"重要的,是你爱上了那个人,不管是练还是凉,不都是一个人吗?"女人笑着安慰,"其实我也不知道现在的凉是练还是凉。自从那次以后------"
"那次?"
"那次,凉终于发现了,在一个高潮的女人身上,很壮观却可悲的画面-----那年,凉12岁,他崩溃了,把自己关在笼子里-----真正的笼子,像牢房一样,他没有发狂,多年的训练,他已经没有发狂的能力了,他只是静静的,目光呆滞---凉的目光本来就很呆滞,这是他与练最大的不同,练的眼睛很有神,笑起来很阳光,很有种安定人心的作用。爷爷怕他自杀,派人锁住了他,他忽然说了一句话,我不会的,我不会做出任何伤害这身体的举动,你们要小心给我戴手铐,弄伤了我,我就杀了你们。他使用爱怜的眼光看着自己的,我知道,后来几天,他每天都在笼子里自言自语,没人知道他在说什么,3天后,他叫人放他出去,凉恢复了,恢复成现在的凉,只不过他的眼睛也成了现在这样,空洞的让人心动,更让人---心疼----我知道,他不再是凉了,至少不是原来的凉,也不是练。我问他,练呢?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笑了,就像月光一样,可奇异的像练阳光般的笑容安抚了我,他说,我不就是练吗?我知道,原来,他们经过数年的分离终于结合了,从此不分彼此,永远相依。凉和练得到了他们希望的幸福,我-----放心了。"
22
放心了,放下的---还有感情吧?藤堂心想,"你为什么告诉我?"
女人停住了脚步,"因为你动心了,你看着凉的时候,就像我当年看着练一样,可你的目光更危险----就像飞向烛火的蛾蝶一样-----不顾一切,会伤了自己的。我希望你可以考虑清楚,虽然很不好意思,可我还是调查了一下你,你是个危险人物,藤堂家和堤义家的关系也很复杂,你身上有吸引凉的因素,我不知道有多少,可这也很危险------"
"那你警告我就好了,为什么和我说这些---应该是秘密的东西?"藤堂挑挑眉。
"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呀。"女人好象是在自言自语,"你们2个人在一起,又一种不可思议的协调感,我觉得---害怕---可是,又无法恨你抢走凉-----我也不知道----"
"--------"长长的沉默,藤堂缓缓得抬了头---太阳出来了,叶子上抹了一层淡黄的色彩。清晨的空气有些冷,脚上可以感觉到水气,可是很舒服,深吸一口气,通体舒泰,多久没见过如此稚嫩的景色了。
"我会重新考虑我和他的关系的。"女人惊讶的看着藤堂。"我---老实说不知道什么是爱,我不知道我对凉的感情是什么,一开始是好奇,后来搞不懂他,引起了我的征服欲,再后来,我觉得在他身边很舒服-------"
女人听着,露出了一丝古怪的笑,"这种东西没有用,只会让人伤心罢了,你不要懂,不懂最好-------"
第2天,堤义兄弟以自己本来的名字入学了,好奇爷爷为何做了这个决定-----任务已经不了了之了,不是吗?可爷爷只是笑了笑,让他们注意安全,就打发他们走了。
他恢复男装扮相了,藤堂看着穿着立领黑色制服的凉,黑色竟然同那天的红色一样适合凉,和体的剪裁完美的勾勒出他那少年的美好的身子,没有眼镜的遮挡,他俊秀的脸和带着眩人魔力的眸子就这样暴露在众人面前,藤堂看着众人看凉的惊艳目光,心里没来由的不舒服。
"藤堂君,早上好!"微笑的,凉坐到了他身边。
又是一阵不适感,是藤堂君呀,阿喵呢?但是还是给了他一个微笑。"早上好---凉。"
凉忽然靠近了他,在他耳边悄声说,"早上好,阿喵---"趁藤堂呆住了的当儿,凉又若无其事的坐了回去。
请----请你不要对我这么温柔,藤堂在心里喃喃道,原来温柔有时候真的很可怕。
下课后,看得出来同学们对凉很感兴趣,可是没人敢和他说话,藤堂知道,凉虽然温和,可身上冷然的贵族气质会让人有种只可远观的感觉,"你就是堤义凉吧?"爽朗的女声忽然传来。大家不约而同的把目光转向了那声音。那是个高挑的女生,茶色的发,大眼睛,长得很可爱。
"姐姐?你来干什么?"藤堂的声音听起来很沉闷。
"怎么?不希望见到我?我可是每天都想着你,任务一完成就回来见你,连家都没回呢。"女孩笑得很可爱。看着凉询问的微笑,藤堂只好开了口,"这是我的双胞胎姐姐------藤堂日子。"
"你好,我是藤堂日子,也是藤堂保全部的下任部长。"女孩自信的伸出了手。
"你好,我是堤义凉。"
"叫你凉好吗?"挑衅的看了一眼藤堂,"我这个没用的弟弟这次给你添麻烦了。"
"哪里,我还要谢谢藤堂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