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暧(无)昧---- 卡束斯(solo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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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因为他是生意人,利益为先嘛。"

 

"你们还真像。"神笑了,"当我告诉凉你是杀手的时候,他也只是笑了笑,说那也一种工作,工作为重。"

 

藤堂心里觉得有些暖,凉就是这样一个人。

 

"配合我吧,这次我真的不能让爷爷和凉在一起。"神忽然说。

 

"非常乐意。"

 

19 另一方面 学校

 

几十架直升机从天而降,几个少年从里面跳下,眼见的同学认出了"那时上星期刚转来的伊贺!"

 

警卫很快就和直升机上下来的黑衣人赶上了,"让开,我们要见理事长!"猛大喊,半晌警卫居然越来越多,"我----脾气可是很不好的~~~~"一声大吼,把4个缠着自己的警卫抡开,拿起一个乌黑的炮筒,"让开!"开了炮。

 

"真是野蛮人!"一边和警卫游斗,一边小心保持优雅的秀冷哼。

 

大炮中射出了带有粘性的网子,警卫们被捆住了,刚好让出了通向行政楼的路,"爷爷,下来吧,清理完毕。"

 

透和素扶着一个很和蔼的老爷爷出来了---这位老人年轻时想必是个美人,大家想。

 

转过身,"爷爷,那个理事长真没礼貌,咱们杀进去!"

 

老人笑着,秀敲了一下猛的头,"你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猛正要抱怨。

 

"不用杀上来了,堤义财阀亲到,我们不到校门口迎接已经失敬了。"冷冷的嗓音,猛回头看,是一位看上去三十来岁的女士,很有气质,不过根据爷爷的资料,这位女士是和爷爷同辈的,那样最年轻也得有六十多岁了----汗

 

学生们大吃一惊,对他们这种上流社会的子弟而言,堤义和藤堂一样是财富和权利的象征,日本的顶点,而且堤义家不但是日本首富,更是皇族姻亲,血统极为高尚,加上不喜抛头露面,平时无缘一见,而眼前的几位,竟是堤义家最重要的人物!原来伊贺是假名,难怪他们如此出色,看他们的气质!我就说嘛!听着旁边小声的议论,透轻蔑的笑了笑。

 

"请到我的办公室。"女人优雅的引路。

 

"堤义先生,你们为何而来?"

 

"你-----"猛按捺不住了。老人拍了拍他的头。

 

"藤堂夫人,我的4孙在贵校被绑走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的学校什么时候有堤义这个高贵的姓氏入学?"

 

"我们用的是伊贺。"

 

"我们这里失踪的是女生,"

 

"他是以女生身份入校的。"

 

"你想怎样?要我找?"女人冷哼,"实在对不起,我们的保护对象是伊贺练,女,是个原来不存在的人。而据警卫说,他是自己到操场上的,是自己等那直升机的,说不定认识,你们没有证据不要诬陷我们。"

 

"你这个死老太婆!"猛终于忍不住了。

 

"这是人身攻击。堤义先生?"女人的声音更冷了。

 

"猛,安静!"老人瞪了他一眼,猛不吭声了[自由自在]。

 

"你过的很好?"女人忽然幽幽的说,"那个也是你的孙子?"她用下巴示意着素的方向。

 

"我女儿的。"

 

"长的和他----很像。"

 

"毕竟有血缘关系。"2个人的话忽然莫名其妙起来。

 

"那个人,我的孙子,现在和你的孙子在一起。"女人冷笑,"你最好祈祷往事不要重演。"

 

老人心下一惊,"恕我先告辞。"转身走了。

 

"爷爷,你干嘛对那个女人低声下气!"猛的气还没销。

 

"爷爷,你认识她?"半天没说话的透忽然问。素也抬头望着。

 

"------。"老人停下了脚步,很快加快了步伐,"是旧识。"

 

"我们要怎么找凉?一点线索也没有?"秀问。

 

"我让澈去拿他做的探测器了,只要有凉的气味,会有线索的。"坐上飞机,往大宅飞去。

 

到了宅子,一个金发碧眼的性感女人迎了上来,"老爷,我带小家伙来了。"

 

老人故意呼了口气,"太好了,你真是我的天使。"

 

"您不用谢我,凉也是我的天使,我义不容辞。"笑的爽朗。

 

"介绍一下,这是凉的秘书----E小姐。"

 

"秘书?"秀疑惑的问。

 

"是的,凉先生因为还要上学,所以他做出的决定由我执行。"

 

"执行?"猛也不明白。

 

"我知道了,爷爷,前一阵子你忽然不逼我们继承家业了,是因为凉吧?"

 

"嗯,他说让你们干自己想做的事好了,反正他也没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

 

4人沉默[自由自在]。

 

"不用自责,凉很适合,他是这方面的天才。"E忽然说,"堤义的版图又扩大了。"

 

"是呀,我说怎么最近公司的策略变的侵略味十足,原来是凉呀,看不出来,也许那才是他的真面目。"透叹气,自己对商业没兴趣,凉替自己背起了这么大的担子,怪不得他一个人的时候老对着电脑---是在忙生意的事吧?

 

"他一定没事的,那个家伙不会把刚背走的担子又砸在我们身上的。"秀喃喃的说。

 

"那当然。"E拿出一条蛇,不足一尺,通体红透,看不出种类,"这是我用世上最毒的3种蛇混种配出的,它叫练。"

 

"练?"

 

"事实上最毒的毒物,它是凉用自己的血喂大的,凉身上也有它的毒液,所以,它可以感知凉的位置,他告诉我,在北方。"

 

神宅

 

"小姐,老爷不让任何人进去!"

 

"闪开!"轻轻一推,守卫便倒了下去。

 

"你出刀还真快。"神冷笑着看着藤堂。

 

"多谢你的解药,过一会儿我的体力完全恢复后,我的刀会更快喔。"

 

"你----不准对爷爷动手!"纠住藤堂的衣领,神正色道。

 

"好---吧。"

 

一进入便闻到有一种缠绵的香,"是凉?"藤堂有点失神,不对,太浓了,而且凉身上的味道还多一点别的味道,但已经可以确定,这是凉身上味道的一部分。

 

"是桂树。"神忽然说,"入秋了,桂树开花了。爷爷最喜欢桂花了。"

 

明月高悬,地上,桂树上,像镀了一层银,空气里,暗香渺渺,中空的地上端坐了2个人,在喝酒,藤堂不禁想到,第1次遇到那人,也是个这样的夜,不过那时是葡萄应景,现在是桂花,桂花好香,坐了下来,神递给他一杯酒,酒里飘着几朵小小的花。

 

"那是桂花。"神淡淡的说。然后就一直盯着爷爷,而爷爷也一直盯着凉,对他们的到来视而不见。

 

美人如花隔云端,这是藤堂唯一的想法,老头似乎也认为凉最适合红色,让凉穿了一袭红衣,红的像血,月光使凉的脸朦胧,藤堂觉凉和平时有点不一样,是哪里呢?喔,是头发,凉戴了假发,长长的黑发散了一地,就像----

 

"就好像赫映姬,从月宫里飞下来了。"老人忽然开口。"我第一次见你也是这个时节----"不理会有人在,"桂花开了,晚上,人们在互相虚伪的应酬,我很讨厌这种场合,所以我就走了出去。那里,我以为我见到了月里的仙女,你在月下,翩翩起舞,从那天,我爱上了桂花,爱上了月夜,爱上了----你。"

 

凉只是温柔的会应着。

 

"那天你就像今天一样一袭似血的红衣,年纪尚幼,中性化的脸让我不懂你的性别,比月光还要温柔------现在,为我再跳一曲吧?"凉优雅的起身,老者拍拍手,便有几名手捧乐器的少年从里殿出来-----他们的眼睛是蒙着的,藤堂注意到,乐声顿起,几个少年手法不俗,诸乐器律调合奏丝丝入扣,乐调艳丽妩媚,凉行至场中,舞袖一展,踏着乐点,乐声响处,舞步翩翩,美换绝伦,无可比拟。夜月如盘,银光遍撒,微风吹过,那小小的花竟让也受不了诱惑,向舞者飞去,舞者轻轻一捞,花瓣尽入罗袖,笑了-----

 

藤堂痴了,第1次为舞蹈而倾醉,总算明白老人为何把乐师的双眼蒙上了,此舞本应天上有,凡人看了会把持不住的----

 

"民间有很多有名的舞蹈家,可跳的始终比不上他,因为他们少了一种气质------"老人缓缓品了口酒。"当年---当年,你也是这么看着他。"老人的目光忽然凶狠的盯住藤堂,"一如现在,这么痴迷。"

 

藤堂心下一惊,他知道老人透过他看的是另一个人,可如此强烈得恨意,居然让他感到了久违的害怕。不过面上他没露出来,"因为,他值得。"藤堂忽然想知道那个和自己很像的人是谁。

 

"是啊---"看着凉,老人的目光转柔。

 

"你趁现在多看几眼吧,他是我的。"藤堂笑了笑,也许激怒他可以多知道点东西。果然老人周围的空气又变冷了,他在生气。

 

"哼!他不是我的,可也没成为你的-----信彦。"老人冷哼,"你不也被迫娶了那个爱上他的女人吗?那个藤堂家的大小姐。"说不吃惊是假的,藤堂听到自己的姓氏,心里有种怪异的感觉,可脸上却笑得更开了,由这个老头的年龄推算,如果,那个藤堂指的就是自己这个,那么,那位藤堂小姐,很有可能就是----自己的奶奶,试探的问。"你是说明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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