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暧(无)昧---- 卡束斯(solo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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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默默听着,这就是凉吗,凉真正的想法?

 

 

 

"我不怪你们,明子,你也不过是个可怜的小孩子罢了。谢谢你让我知道事实。"凉裹着被子,"阿喵,抱我出去吧?爷爷应该有开车吧?"

 

 

 

抱起凉,藤堂穿过了呆立的一群人。经过明子时,明子忽然说,你们早晚会回来找我的。没在意,离他们远一些了,藤堂悄声说,"凉,你是你,我是我,我爱你。"

 

 

 

"嗯,我知道。"给了藤堂一朵笑。凉看着天空,好蓝------天气真好----

 

 

 

一路上大家都没说话,毕竟刚才听说了一个巨大的事实,一时让人难以接受,素一直盯着凉,一直盯着,直到本已在藤堂肩上睡了的凉都被目光盯醒了,凉笑着揉了揉素的头,把头靠在素的肩上接着睡了,藤堂看着,没说话。下了车,没叫醒凉,抱起他,"他的房间在哪儿?"藤堂问的是素,他是故意问的。果然素琥珀色的眼睛里透出一丝愤怒,透轻轻拍了拍他的头,澈站了出来,"请让我带路-----"

 

 

 

进了屋,澈去浴室放了洗澡水,临走前,摘下了眼镜,藤堂惊异于他的美貌-以及眼睛里的认真,"我希望,你能好好对待凉,他----是我最重要的人。"轻轻和上了门。

 

 

 

他一走,凉挣开了眼,看了一会儿天花板,便扔下身上的被单进了浴室。 热水把身上的酸痛都泡走了,凉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你什么都知道吧?素和澈?"浴缸里的水升高了,凉知道,藤堂进来了。从背后抱住凉,静静的把脸贴在凉光滑的背上,"虽然很高兴你没有回应,可你真的冷静的可怕-----"

 

 

 

藤堂承认自己对凉的感情后,就变得和很爱撒娇[自由自在]。

 

 

 

"我----觉得我们现在的关系很好。"凉忽然开口,"我们是兄弟,是平行线,虽然永远没有交集,却长伴左右------"

 

 

 

另一个房间,"平行线?"素重复着透刚才的比喻。

 

 

 

"对,凉一定是这么想的。"透点了根烟,"我们是兄弟呀,当年信彦爷爷要是能想透,就好了。我们保持现在的关系,可以保持一个很好的平衡,我们是6条平行线,在无数条相交的线中,我们之间永远有距离,可也永远在一起。"

 

 

 

素闭上眼睛,眼前出现了好多直线,乱七八糟,只有6条直线与世隔离,保持暧昧的距离。

 

 

 

"若是哪一条直线和里面一条直线相交了,他就会和余下5条直线相交,有相交的一点,接下来,就是离散-------"透低声笑了。素抬头看着大家,发现大家脸上都是一种笑容,"你们-----"

 

 

 

"我们都是想通了的人。"秀冲他一笑。

 

 

 

"所以,我不想破坏这种平衡----"解释完,凉直直的看着藤堂,"我们现在,你和我,这种平衡已经不见了,以后会怎样,我实在不能给你保证-----你会爱上我,是因为信彦吧?我会被你迷惑,也是因为爷爷吧?"

 

 

 

咬住凉的喉咙,

 

 

 

凉-----笑了,眼里有一丝温柔的光-悄悄的闪过。

 

 

 

"凉,你爱藤堂君吗?"老人端坐在踏踏米上。

 

 

 

"我----老实说,不知道,不过我喜欢和他在一起-----"凉看着桌上的茶杯,袅袅茶烟,很美----

 

 

 

"我----只要你幸福就行了,不管你做什么决定。"老人一口气说完了想说的话。

 

 

 

凉惊异的看着老人,慢慢的,露出一个小小的笑,"您爱信彦吧?"

 

 

 

没想到凉会问这个,老人呆了一会儿,"是又如何呢?"

 

 

 

"我决定试试让信彦和信堂在一起,结果我可不敢保证喔!"凉露出了一丝好灿烂的笑,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屋。

 

 

 

有时幸福就像烟火,这点往往让人感叹不已。

 

 

 

"天呀,刚才那是什么?"凉跑到刚穿上上衣的藤堂背后,一把撩起来。

 

 

 

"兔子,你这么哈我的身体呀?"露出色色的笑,藤堂抓住了凉,"我不介意做晨练---"

 

 

 

"死相!"一脚踹开藤堂,"怪事,刚刚明明看到你背上出现了一个蝴蝶一样的东西,血红的很大一个图案---"

 

 

 

"那个呀,完了,我要生病了,每次一出现那个图案,我就大病一场,5岁那年第一次出现的时候差点没死掉---"藤堂看起来并不着急,甚至嬉皮笑脸的说了一句,"我病了你要好好照顾我,喂药要口对口那种的----"

 

 

 

凉笑了,可心里却有一种极大的恐惧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26

 

 

 

晚上的时候,藤堂忽然晕倒了,然后是持续的高温,透和澈帮他看了半天都看不出什么,说是发热,可也太突然了,而且后来还开始呕血,凉想起了早上的对话,把藤堂翻过身,拉下衣襟,天,众人惊呆了,一只巨大的蝴蝶,红的像血在溢,红的在藤堂洁白的背上显得触目惊心!凉一碰,那蝴蝶竟然好像更扩大了一些!

 

 

 

"你早晚回来找我的----"忽然想起明子那天说的话,"我,去找医生。"冷静下来,回屋穿了衣服,"不用跟来。"

 

 

 

夜晚的藤堂家很安静,一如恬静的大和女子,但凉知道她乖巧的面具下有多不堪。佣人用摇曳的纸宫灯把他引到了明子的会客室,屋里只点了一只蜡烛,昏暗而诡异,明子的脸在烛光下忽明忽暗,"我想你也该来了------"

 

 

 

果然找对人了!凉笑了笑,"那蝴蝶是什么?"

 

 

 

"你们上床了,你们在一起了,对不对?"明子幽幽叹了口气。"那阿月就离死不远了---"

 

 

 

"你说什么!"凉忽然觉得很害怕-----很久没出现的害怕,太久没害怕,几乎忘了害怕的感觉,原来我一直在害怕----害怕他出事-----

 

 

 

"你们是我的杰作,所以我顺手给你们的身上多加了点东西-----"明子忽然开始大笑,凉心里一寒。

 

 

 

"我给你们下了‘盅',中国的苗人所擅长的,我叫人把它稍稍改进,用在了你们身上,关键是‘距离',你和藤堂不可以太接近,如果你们上床的话,盅毒就会发作,要了你们的命!你这家伙真好命,看来信堂给你服食过不少毒物,你体内的毒物把盅毒压过了,你算是躲过了。可阿月就没这运气了,你也不要妄想用你的血以毒攻毒。"

 

 

 

仿佛看出了凉的意图,明子对他说,"我怕会有这样的事,从阿月小时候就隔一段时间给他输你的血,你的血触发了盅毒,而且你的血本来就有毒性,阿月她对你的血的毒性适应的很好,可对它引起的盅毒完全无法抵抗。"明子的脸看起来有些狰狞。

 

 

 

"那---你有什么条件?"凉缓缓的问了,他知道,明子会感兴趣的。果然,明子转向了他----

 

 

 

"我要你死在藤堂手里----,你死了,这世界上唯一威胁他的人就没了,我会给他解药。"明子盯着凉,"但是----你不可以自杀,你必须死在阿月手里!"

 

 

 

"好,但你先告诉我怎么抑制这次的发作,这样的他,可是连杀我的力气都没有。"明子惊异他答应的干脆,递给了他一个蜡丸。"3天内,我要参观你的葬礼。"

 

 

 

凉拿着小小的药丸,回了家,进了屋,把哥哥们请出去,看着昏迷的藤堂,好心疼!练,我好像爱上他了,你也一样吧?

 

 

 

真没想到自己有这么一天,不过我是不会否认的,我很高兴,会爱人,这是人才有的感情,对不对?讨厌麻木的自己,所以喜欢喝酒,喝酒好,醉了可以大哭大笑,好有生命力!我觉得和醉了的自己比较像个活人,可还是不够热情-----喜欢刺激,喜欢鲜亮的色彩,需要刺激,证明自己还活着------可卧并没得到预期的效果---现在,爱上一个人,我忽然有了一种"活着"的感觉,但是,爱这玩意儿,太刺激了,刺激的我可以马上感受生的感觉,却又以更快的速度,让我心甘情愿的体验死亡的刺激,口对口的,把药丸推入阿喵的口中,你得意了吧,我可是完全按照你的要求做的,所以,给我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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