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鉴----天音无痕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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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啪啪"的一声让人汗毛直竖的骨头断裂声伴随着随后而来的惨叫响起,叶阳聆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便跌入一个怀抱中。
"你们在干什么?"伏月的声音依旧冰冷,此时却没了往日的淡漠,取而代之的是隐隐升腾的怒火。
侍卫队已闻讯赶来:"何事喧闹?"待瞧见那道紫锦华服的高大男子便齐刷刷地单膝着地,"参见二王爷!"
陆皓允抱着断了的右臂瞪大了眼睛,锥心的疼痛一阵阵袭来,他顿时满头大汗却不敢哀号。眼前这张长这么大没见过的俊美面孔让他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晔,晔王爷!"
呆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的郑南德见情况不对,连忙扯着陆皓允跪拜:"参,参见王爷。我们就是在叙,叙叙旧,王爷息怒!"天呐,怎么好死不死地惹上这个鬼一般的人物。
"叙旧?"伏月眯起眼,"过去的事没什么好叙的。"
叶阳聆难得瞧见伏月这么大火气,瞧了瞧身边数十人的侍卫队,瞥一眼又发觉远远的宫女们也好奇地探望过来,急忙安抚:"王爷,别生气,我,我快被你勒死了。"腰都快断了!
闻言伏月冷凝的脸色才稍稍缓了几分,手臂也放松了力道。带着毫不掩饰的厌恶瞪着眼前的两人,伏月的声音仿佛是从地府飘过来,:"再让我看见你们和聆说一句话,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言毕,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丝毫不顾忌地揽着聆离去。

弘正的心思都在伏月身上,因而瞧见他中途离了席,便给徐常士使了个眼色。没多久徐常士便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在弘正耳边低语了不知几句什么,弘正托着下巴想了想便起驾回了未央宫。
祈鉴帝旨把这些都看在了眼里,面上却不动声色。今日是他六哥大好的日子,他并不想去考虑烦人的事,只是无论何时父王的眼里只有二哥让他很不愉快,他并不期待父亲能对自己如何,可是哪怕只有今天老头子也不能把注意力放在六哥身上么?明知这些不是伏月的错,旨却忍不住暗暗嫉恨起那个要什么有什么的二哥来。

假笑得脸都快抽筋的谦煜满心疲惫,但今儿他是主角,当然不能跟他二哥一样不高兴大不了开溜。瞧那形势,二哥应该是去找聆了。他忍不住心中叹息,倘若他能和二哥一样温柔那样坦率,他也不用走到今天这个地步吧?再一次饮下不知谁敬过来的酒,他干脆不醉不归吧,母亲不就是想要个孩子么,他如她的意还不行么?谦煜头一回觉得没了母后唠叨又可以无视老头子的二哥简直逍遥的像神仙一样啊!
不知道君舞怡有没有伤心地掉眼泪呢?谦煜自觉着不可能,哈哈笑了一声,随手接过又不知从哪冒过来的酒杯一仰头饮下。喉咙早已对那火辣的感觉麻痹了,感觉也钝了,他也不知道他现在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君舞怡只怕是恨不能敲锣打鼓地庆幸自己终于给他自由了吧?
他和君舞怡,为什么就不能像二哥和聆一样呢?谦煜不禁苦涩地想着。

 


二十二 · 嫉妒
叶阳聆被一脸不悦的伏月一语不发地一路扯回太虚宫,暗想碰上那个什么姓陆的又不是我的错,心中却有些忐忑,毕竟是他自己中途先溜出去的。他心底知道王爷是不在乎他那些过去的,可是进王府这么些年,他还没见王爷发过脾气,这一回不知是不是真怒了,多少有点七上八下。
进了太虚宫,伏月仍旧扯着叶阳聆直奔厢房,聆也没敢吭声。进了厢房,伏月袖一甩,门便被一阵劲风吹得"吱呀"一声合上落了栓。

被一把丢进床榻中,叶阳聆还没来得及惊讶,伏月已经欺身而上。那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吻骤雨般落下,聆一时间难以适应。
"王,王爷......"感觉伏月的手已经开始解他腰带,聆下意识地有些抗拒。虽说大白天地翻云覆雨也不是啥稀罕事,可这毕竟是在皇宫大院哇。
伏月一只手轻易便制止住那在他看来是欲推还迎的双手压在头顶,不给聆喘息地以浓烈的吻封住他口中的话语。
"唔......"在那有些霸道的索取中,叶阳聆本能地升起一种战栗的快感,双眼自然而然地合起,习惯性地伸出舌头引诱伏月卷过去。自从伏月开始忙碌于大事,愈显疲惫,虽说不缺欢爱,但已很久没有这么激情过了。
蔽体衣物已被伏月三两下剥开,肌肤接触到周围空气,轻快中有种本能的羞怯。相接的口中不时发出"啾啾"的濡湿声响,头脑已有些醺然的叶阳聆从伏月禁锢的手中抽出双手紧紧揽住他的颈项,挺起胸膛,想要全身心的投入这片怀抱中。这种被占有被拥抱的感觉总是让他从心底奔涌起得寸进尺的饥渴。
再抱紧一点,更紧一点!不要放开!求求你!叶阳聆用尽全身地气力搂抱着伏月,无声地祈求着。

伏月结束了长长的掠夺之后,抬高身形略带惬意地欣赏怀中人急欲摄取空气而气喘吁吁的模样。瞧着伴随呼吸而起起伏伏的单薄胸膛,伏月不知第几次暗想这孩子怎么老也吃不胖呢?而这念头只是一带而过,因为当目光被胸前那小小的浅色茱萸夺取注意之后,他总是会被轻易诱惑过去。
胸前最为敏感的两点一边被猛地一拧捏,突如其来的痛感令叶阳聆倒抽口气,紧接着他便感觉另一边被伏月含在了口中,顿时快感的激流猛然蹿至头顶,汗毛都竖了起来,双腿被轻轻一分便轻易地大开着缠住伏月的腰身,裸露的股间贴上伏月冰凉的丝缎衣料,一个刺激之后涌起一阵阵地酸胀感。
"嗯......"焦躁的喜悦涌上,叶阳聆已懒得再思考,只想享受此刻全身上下都高喊着舒服的欢愉。闭上眼睛,聆的脑袋向后仰着,胸前被忽柔忽戾地舔弄噬咬,酥麻疼痛中,他知道股间的那话儿已经挺了起来,而下一刻,伏月的手指已经握了上去。
常言道牵一发而动全身,叶阳聆明白那种感觉,肌肤的每一处被碰触都会有鲜明的反应,更何况是全身上下最为细嫩敏感的那里。有时候他也不明白,为什么那里的影响如此巨大,大到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想等到释放的一瞬间的解脱感。别的地方虽然有感觉,但不至于像此刻浑身瘫软一点力气都用不上,全身上下都在围着腿间的快感打转。那里果然是男人的弱点么?此刻,叶阳聆没有多余的心思去考虑那么深奥的问题,在伏月手指技巧十足的套弄中,一波波酥爽将他越推越高,可就在快要释放的前一刻,伏月却停下了动作,随手取过一根丝带从根部将他的肉茎紧紧绑了起来。
"王爷!"至今仍不习惯被如此对待的叶阳聆为那胀痛流下泪水,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解开丝带却被伏月挡住了动作。
"不是说好了自己不能碰这里的么?"伏月低低笑着,惩罚一般弹了弹蓄势待发的那里。原本只是难得的妒火燃起,随后又莫名其妙地变成了欲火,激情涌上便只想狠狠贯穿怀中人,可真等到这一刻,他总是会不由得忍下欲望,兴起欺负怀中人的念头。俯身轻轻咬了聆的耳垂一下,伏月翻了个身,改仰躺的姿势,叶阳聆便软绵绵地趴在了他身上。

叶阳聆瞧着伏月带着一抹玩味笑意地望着他,便知道他心里打什么主意了,嘀咕几声便老老实实解开伏月的腰带,揭开那一层层的华服,最后扯下中衣,捧着伏月巨大的男根吮吸起来,便得到赞赏地被摩挲着发丝。察觉脑袋被轻轻拍了拍,叶阳聆带着一丝不好的预感抬起头,果然瞧见伏月冲他招了招手。决定当作没看见,继续埋头卖弄唇舌技巧。
伏月自然不会被这么糊弄过去,坐起身子伸手掌着聆的腰把他调转了个方向趴在自己身上。聆相当清瘦,这么一来,分开夹住他腰侧的双腿中间的风景便在眼前一览无余。裸露出来的后孔羞怯地一下一下收缩着,伸手只是以指甲沿着囊袋轻轻一道划向上,聆便一个激灵,双腿不住颤抖起来。
"王爷!"扭头望向伏月的叶阳聆满脸红晕,望着自己被伏月撑起的下半身就这么大敞着直面伏月,无论多少次他也还是不习惯。对他而言,虽说相当沉溺于与伏月的欢爱中,但过于大胆的行为他还是做不出,为此,不知被伏月取笑过多少回"从上到下王爷我哪里没看过?",他却还是抗拒不了本能的腼腆。
聆并不知道,现在他的这种姿势对于欣赏者的伏月而言是怎样的诱惑。伏月并不掩饰自己对聆的渴求,也不打算在欢好时顾虑聆的这点矜持,他深知被迫以他的喜好摆出各种羞耻的姿势的聆在这一刻浑身上下最为敏感,稍稍一逗弄反应便是激烈的。因而伏月不打算接受聆的求饶,只是伸手将聆的脑袋重新转了回去,察觉到不情不愿的聆乖乖地继续,微微一笑,伸指轻轻揉弄紧缩的穴口,另一只手则游走于那纤细的腰侧,时不时向腿根探去,若即若离地抚弄。

伏月体质怪异,及其畏寒,体温也较常人偏低,因而被那略带冰冷的手指探入因情欲而炽热的体内,入侵感尤其明显,聆不自觉地弓起身子本能地抗拒,而身体内部却因熟悉的摩擦升起难言的愉悦,夹紧了伏月的双腿一阵阵痉挛,被紧紧束缚住的男根在疼痛中升起的欲望愈演愈烈,他禁不住难耐地发抖,嘤嘤低泣。
"王爷,我,受,受不了了......"叶阳聆紧紧扯住身边的衣物,汗珠子一颗颗滚下。
伏月满意一笑,将他跨骑在自己上方,捏了一下肿胀的性器顶端:"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叶阳聆腿一软,跌坐在伏月腹部,脑海一片茫然,完全凭本能地攀向前,探向伏月颈间舔着他的耳根:"王爷,快,快......"
伏月正欲逗他,问他快什么?却忽然眉间一凛,竖起耳朵。
"嘘......"叶阳聆正是欲火焚身哀哀相求的当儿,却见伏月小声制止,生生吞回口中的呻吟,颤抖着扭头顺着伏月半垂的目光望向门廊的方向却什么也没看见。
"嗯?王爷?"
颤抖地依偎在伏月怀中,叶阳聆抬起头氤氲着双眼又望回伏月,对方只是微微一笑便夺去他的双唇,于是别无他想只顾安心享受浓烈的吻。

 


二十三 · 秘密
弘正得知伏月为了叶阳聆,二话不多说,对着陆太师的公子就是一顿教训,心下为伏月那强势的做法自满的同时也不禁愈发觉得叶阳聆很碍眼。他也知道,想让伏月进宫后主动来他的未央宫是完全不可能的。既然如此,那换他去太虚宫总可以了吧?于是弘正怀着五味交杂的复杂情绪,自谦煜的婚宴离场,扯着徐常士一起起驾太虚宫。心中盘算着不管伏月心里怎么想,他们毕竟是父子,父子又哪来的隔夜仇呢?再说那陈年往事也过了那么多年,好好说一说,总好过现在这种对峙的局面。
想到这里,弘正又忍不住叹气,他又何尝不知想要伏月原谅他怕是比登天还难?伏月本身就孤僻,那么多年来也就只认识一个性格更古怪的莫深,师徒俩又都是同样的臭脾气!他怎么就摊上了这俩人!
或许是上了年纪,心态平和了不少,偶尔睡不着的时候,弘正也有空躺床上回顾下过往,然后发现自己其实负了很多人。不过也只是偶尔想想而已,弘正自己也明白,他那性子也是长年被天子这一名号给惯出来的。所以即使意识到有些事情确实是他错了,要他主动认错请求对方原谅却是万万不能的。
可对谁都能不予理会,唯独对伏月不能。不光因为伏月是自己亲生儿子,自己欠他太多,也因为伏月是唯一一个他打心眼里认定应该坐在龙座上的天子。这也是为了江山社稷,为了天朝无数的百姓。不管怎么说,作为曾经治理了天朝那么多年的禧祯帝,让他心中没记挂着江山臣子黎民百姓那是在胡扯,他当然希望选出一个最杰出的儿子把这片江山世世代代守下去。伏月的天赋与能力才是他执着于伏月的最大原因。
而他现在面临的问题:一是根本懒得理他的伏月对皇位毫无兴趣。第二就是那个叶阳聆。无论哪一个都是伏月登基的绊脚石,也一直让他头痛不已。这么多年明的暗的试了这么多招,一点效果也没有,想到这儿弘正就闹心地更睡不着了。

弘正领着徐常士,后面跟着为数不多的侍卫仕女,相当低调地来到太虚宫,同时也示意了周围不要通报,心中不免怀着些许类似偷窥的兴奋,不知伏月平日里都是在做些什么。
"啊......啊......嗯......"
刚踏入后厢,就听见诡异的呻吟,弘正目光深了几许。
守卫与宫女们慌慌张张地刚要通报却被徐常士一个动作给制止了。一行人不动声色地逐渐靠近殿阁里侧的寝宫。

上好的锦制褥单遍布褶皱,反射着丝绸特有的柔滑光感,金丝绣出的美丽丝被也零乱地堆在一边。
叶阳聆大开着双腿跪趴在空旷的床榻中间,后穴被伏月濡湿的舌尖时不时探入一般舔弄,蜜囊被不断挤捏着把玩,只感觉膝盖马上就要承受不了身体的重量瘫软下去。
"王爷,王爷,别,别这样......"
聆打从心里还是无法接受王爷舔他的那个部位,总觉得有些芥蒂,但伏月不以为然,反倒时常如此,以观他窘迫的模样为乐。再者,这种欲擒欲纵一般在穴口处浅入浅出地试探让他收也不是放也不是,禀着一口气忍耐那种头顶似乎被拴了根线吊得高高的感觉痛苦而又欲罢不能。

伏月停下对囊袋的指戏,转而以指腹顺着聆已然泛起情欲的粉色肌肤轻柔滑下,顺着细瘦的腰侧缓缓探入腿根,在敏感周围若即若离地徘徊,聆的大腿便剧烈地颤抖起来。
"唔......啊......不,不要了......"
湿润的喘息声中夹杂着焦虑,伏月的双手抚上聆光洁的臀瓣,以拇指向两边掰开,泛着浅浅粉晕的凹处中心,绽开的媚色花穴楚楚可怜地哆嗦着。
"不要了?这张小嘴为何不是这么说的?"
淡淡的语气中晕染着情欲,伏月将两根食指慢慢探入穴口之后向两边剜开,借着那浅浅的缝隙,舌尖再次探入舔弄滑软的穴壁。
"啊啊啊~~~"
哭泣一般发出再难忍受的媚声,叶阳聆颤抖着的玉茎口不断滴落白浊的黏液。
"难得放你一马,却没料到你这么耐不住寂寞啊!"
伏月抽出手指,托起鼓鼓的花茎,借那铃口处残留的汁液做润滑,在肿胀的前端打着圈,眯细了的眼眸中带着些许不怀好意。
"刚才不是都解开绳子让你泻了一回?现在又成这样了啊。"
"呜......嗯............我,嗯......不知道............"
叶阳聆细细的腰不断地颤抖,在已决堤的情况下无论如何都忍不住由下而上涌出的热流,再被伏月的手指那么一逗弄,更是处于一泻千里的边缘。就是这时伏月却猛然间紧紧箍住了他的根部。
"王爷!"
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身体猛然一跳,随即察觉到熟悉的痛感,扭头一看,果然那里再次被缚上了丝绳。
"王爷,王爷......啊~求你~求求你啊......"
泪水不受控制地滚落遍生红晕的脸庞,被处于爆发前的一刹那被生生堵住疏解,叶阳聆被那苦闷激得满头大汗,十指紧扣床单到关节泛白,连一句完整的话语都说不出来,不住地抽泣。
"求我什么?"
伏月扯过聆的腰,让他背靠着自己的臂弯靠坐在自己怀中,边舔去那泪痕边用手弹了一下聆充血而涨红的花茎。
"啊啊~~~"
像是从头顶挤出的细细尖叫溢出,聆紧闭着双眼不住地摇头,双手无意识地攀住伏月肩膀与后背,留下了深深的抓痕。
伏月不以为意,搂着叶阳聆向后仰躺并用力托起聆的臀部,利用前倾留出的空间,将自己也是蓄势待发的灼热对准了聆的蜜穴,再重新缓缓地坐起。滚烫的硬块便一点一点地嵌入到聆紧窒的窄道中。
"咿~呀~~~"
咬紧牙关的聆还是不受控制地从口中流淌出语音发颤的呻吟,因肿胀而红润的双唇不住颤抖。那与猛然贯穿的巨大压迫全然不同的挺进却同样难耐,像是故意让他焦急一样嵌入身体的肉楔以让他崩溃的缓慢速度摩擦着早已敏感起来的内壁,把通常只是一瞬间的感触陡然扩张开来,让他清清楚楚地感受身体每被侵犯一分就多带来一点刺激的煎熬,直到体内充满伏月火热的昂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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