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晟(抬起头,向某牛的方向狠狠瞪了一眼):你!找!死!
某牛:555~~~你是君子呀!怎麽可以瞪我?──过分!
韩况(飘~飘~飘过来):哎,谁让你在人家准备H的时候跑出来?
某牛:?!你怎麽来了?死翘掉的人请不要随便跑出来。
韩况(笑):我代表建和小隆来关心一下小辈,不可以嘛?
某牛(-___-|||||):真是体贴的长辈呀!可以,可以,我没意见。
韩况(看著某牛,继续笑):啊!说起来,我们赌一把怎麽样?我赌你5月26日之前平不了这个坑。〈汗~~~果然是名副其实的"赌鬼"〉
某牛(怒!):谁说的!明明就快完了说。赌就赌,谁怕谁!你说,赌什麽?
韩况(还在笑):你会写我和建的番外吧。
某牛:还在计划中呢,可能吧。怎麽了?
韩况(笑得越发诡异):我要在上面。〈这麽笑,脸部肌肉居然还没有抽牢,真是不简单!〉
某牛(大悟,暧昧地笑):我说是什麽呀~~~好!就这麽说定了。看我在26号之前把坑平了,然後......你就乖乖地被压吧!HIA~HIA~HIA~~~
徐晟(低头哄了徐越几句,抬头,开口):两位聊完了没有?到底朕和越弟还要不要继续做下去?
某牛:要!要!当然要!(拉过韩况,退到墙角里,蹲下)两位继续,继续。]
这是和两年前绝然不同的吻。那次,徐晟象是只敲了敲门,然後站在门外,和皇弟说了几句;而这次,他连敲门都省了,就直接冲进来。
一路从唇际吻下去,下颌、颈、肩、胸前。徐越无意识地睁大眼睛,用皮肤感觉著皇兄的爱抚──却也只在他吻过的地方,完全没有反应到身上的袍子几乎被褪到了腰间,露出白皙的皮肤,裹著还未发育完全的身体,既有少年的柔软,又有青年的精健,在碰触下,颤栗著紧绷、泛红。胸前的蓓蕾,微微绽开,红得鲜豔欲滴。
徐晟轻轻用舌尖点了一下,头顶上传来一声轻喘,把身子更送近给他。於是,索性把它纳入口中,轻轻缓缓地舔舐。
"皇......兄......"徐越无意义地低呼,抓紧覆在自己胸前的黑发,胸前传来的若有若无得快感,让他飘在半空,又什麽都抓不住。体内的燥热让全身都沁出细密的汗珠,下身明明已经硬挺起来,却被徐晟不干不脆的挑逗弄得无措。"呜......"皇兄为什麽要这样对他!
发根传来一阵扯痛,徐晟皱紧眉,一口咬住口中的蓓蕾,用仅剩的理智问道:"把你给我,好吗?越弟......"
"嗯......"e
他听到了麽?他知道自己在答应什麽麽?徐晟抬起头,看著被情欲迷得失了魂的徐越,混著汗与水的发丝贴著身体,绘出淫荡的花纹。总是黑得发亮的眼眸,如今没了焦点,茫然失神。就连一向飞扬著的双眉也柔和下来,和著似乎在邀请品尝的微启的红唇,妩媚得不像凡人。他要他!就是现在!这是他们逃不掉的劫。心念已定,徐晟把他抱到床上,顺手扯掉徐越的腰带。目光集中到一点,耳边只听到如雷的心跳声,虔诚地用中指拨开最後的遮蔽──
"啊!"感觉到下身暴露在空气中,徐越伸手想掩去不加修饰地诉求著的欲望,却被身上的人抢先握住。说不清是那只温湿的手贴上更烫的分身带来的羞怯还是随之而来的禁忌的快意,他忍不住叫出声来,蜷缩著躲进皇兄的怀里。
[某牛(忍无可忍状):啊~~~小越越!你在干什麽?躲错方向了啦~~~(想要跳出去,却被某只鬼拉住。怒视之)韩况!你干什麽?表以为偶比较稀饭你,就可以造反闹事了!你和你们家那只的番外还在情节设定中呢!小心偶......哼!
韩况(笑):已经是第二次了......徐晟真的会杀掉你的啦。而且,刚才後台那边彭观已经在骂人了,上妆上久了对皮肤不好,你知不知道?
某牛(不在乎):他已经有老婆了,皮肤好不好有虾米关系?......(停)......啊~~~说起来,你对彭观还真是关心呀!要不偶来一段转世投胎or人鬼恋虾米的,来成全一下?
徐建(突然冒出来):你──说──什──麽!
某牛(大惊,跳将开来):你!你!你又是什麽时候跑出来的?阴间最近在放大假?(擦汗,擦汗,没白白早死那麽多年,阴气逼人的说)偶跟你家况况开玩笑啦!怎麽可能......就算真的要,起码也得先把你给处理掉嘛!
徐建以眼杀人中,某牛立刻成立体蚕丝网状,倒下。
韩况(制止要把自己拉走的某"杀人犯",微笑):看到一半就退场是不礼貌的表现呀!我们看完再走,好不好?
徐建(在亲亲笑容中马上变身成乖宝宝):噢。好。
"立体蚕丝网"(抬头长叹):那麽好骗一刚!亏他还有皇族血脉!活该被压──
(徐建扭过头,继续瞪眼──杀!)]
"别怕,别怕。"徐晟轻吻著皇弟的唇,抚慰道:"要是不舒服,我们就停,好不好?"边说,麽指却毫无收敛之意地在分身的顶端揉捏著,贴著分身的每个指肚都随著胀大的血脉一起跳动。怀里的人摇头又点头又摇头,散乱的头发扬起来,贴在脸上,火热的手伸进他的衣服里,到处游走,寻找一处稍凉的地方。徐晟温柔地笑著,用自己的腿将徐越的双腿分开,膝盖抵住床,撑住身体的重心,空出另一只手,拉掉自己的衣服,纵容那双手的放肆,也舍弃最後的隐忍。食指指甲沿著徐越大腿的内侧,向上,刮出一条淡淡的绯红的划痕,一直延伸到後庭。"放松......放松些......"轻声在他耳边重复著,耐心地在密闭的穴口周围画圈。就算欲望不停地催促著,也不想伤害到他。
"陛下!"房外突然传来何其尖得不正常的声音,"雒阳地震,彭大人和周大将军请你去前厅议事。"
该死!徐晟怒吼:"朕没空!滚!"
门外的身影愣了一下,却还是坚持著:"事态紧急,请陛下以国事为重。"
"......"
"陛下!"
该死的雒阳!该死的地震!干嘛不死绝算了,还来通报什麽!徐晟咒骂著,根本没注意到那是他从未说过的恶毒。但还是强忍著收手,起身。
"皇兄......"徐越一把拉住他,迷惘地看著,不明白为什麽突然就停下了。好难过,那个地方......快涨到受不了了。
"陛下!"
"......去跟他们说,朕稍後就到。"
彭观坐在前厅里,神色凝重中有难掩的兴奋。雒阳,是之後夺权战的重要筹码,这次若处理得当,就能将它从陆家手中夺过来。而周杞迈著大步,在一旁不耐烦地走来走去──皇上到底在干什麽?等了那麽久还不见来。
"皇上驾到。"
正想著,徐晟从外面进来,冷哼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了,便坐在上位,用布很仔细地擦著手上的不知道什麽东西。
彭观不悦地看了看何其,在他退下前交换一个眼神,叫侍女去打盆热水来给皇上洗手。
第 11 章
"洛阳处天下之中,挟崤、渑之阻,当秦、陇之噤喉,而赵、魏之走集,盖四方必争之地也。天下常无事则已,有事则洛阳必先受兵。"用北宋李格非的《书洛阳名园记後》的开篇,来点出这座一直处於"东都"状态的名城的状况,是最合适不过了。[某牛:请不要计较年代......谢谢。-___-|||||| ]现在,就算它叫"雒阳",也改变不了什麽。何况还有一个和"东都"这个身份相称的小朝廷的存在?
"若握不住雒阳,就算我们在京城拼得再辛苦,他们也可以借著东都朝廷的兵力、人力卷土重来。......"大将军努力地说服著当朝天子,额头不停地冒著汗珠。今天皇上是怎麽了?这种压迫感,从来没有过,现在倒是显出父母的血缘来了,可是何必对自己人发威呢?要是能在朝堂上有这的一半,看太後他们还敢嚣张麽!
徐晟冷眼看著他,不是不知道自己的态度有点不妥。可是......该死!他去试试看!都做到那个份上了!後来也只来得及替越弟解决欲望,就被何其催鬼似的催过来了。要是再来几次,倒是不必麻烦母後,就自己去见阎王了。"大将军究竟想说什麽?"
"就现在而言,东都无疑是在陆家的控制之下的,这也是现在我们还不便动手的重要原因之一。但是,据云卿说,那边也不是没有可能反戈,小朝廷的多是前朝留下的老臣,最懂得见风使舵,其中有几个还是韩先生的旧友。只是,他们一直受陆家阴庇,要把他们争取过来,就一定要让他们得些好处,还要笼络当地民心。"彭观正颜回答,"此次地震,就是个绝佳的机会,要是皇上能表现出关爱百姓的仁君气度,撇开帝後之争,及早援助,定可收拢不少民众。而且,还能趁机派人与那边详谈,而不显得唐突。"
"这麽说,表哥觉得朕平时不是个关爱百姓的仁君?"
"微臣不敢。"
"不敢?哼!表哥的‘不敢'朕可经受不起。"
"陛下......"轰吧,轰吧。反正是知道怎麽回事的人,与其轰周杞这个外人,还不如让他轰自己算了。
"......那依你们看,朕该怎麽办?"气消了些,想说对不起,却已不是当初只有身份,没有地位的太子了,动动唇,开口却是无关紧要的询问。
"立刻派兵去雒阳,一来帮助赈灾,二来控制时局,另外再送些东西过去,但不急著派人。人选上太後一定会和我们起冲突,我们就和她慢慢磨,也好让雒阳知道,紧急关头,到底谁会来帮他们。"周杞把已经商定好的计划告诉皇上,"但要在太後没有做手脚之前,把军队和物资送过去是个挺棘手的问题,另外人选我们心里最好也能有底才行。"
"呒......"徐晟微微颔首,心中暗暗盘算著怎麽与母後周旋。有些事情,不是讨厌就可以不做的,渐渐地他觉得自己已经越行越远了。"不能动用驻在京中的,京畿稍远些的地方有没有什麽可以动用的兵力?"
"原来倒是有一支四千人的军队可以用,......可昨天看到了大司马陆丰旬的奏章,说是要用这些人去北方与边军调防,没办法动用啊。"彭观长叹一声,头痛。
前厅顿时陷入了无声的沈默。
"不知道孤王能不能为皇兄做些什麽?"什麽时候,徐越居然也出现在前厅里。年轻的晋王带著与年龄相符的爽朗,总是充满自信与乐观。今天亦然,只是看向皇兄的眼神,才显出几分羞涩与不安,"皇兄......"轻轻地叫了声,走到皇兄身边,"你......还好吧?"
"皇上不舒服?"年纪大了搞不清事情很正常,要是年纪大了搞不清事情还硬要插一脚,就很惹人厌了。周杞一开口,就注定了只能收到一个冷冷的白眼作为回复。
"咳!......朕没事。"本来不想让越弟参与到这件事里来,才没把他带过来的。可两年不见,看来他早不是那个会乖乖听话呆著的孩子了。想到这里,又是一阵莫名的燥意。"不用你费心,回房休息吧。这里有皇兄和两位大人在就行了。"
"可是......"
"越弟!"
"陛下。"彭观起身插话,"其实告诉晋王殿下也无不可。既然现下我们不能轻举妄动,那也只能麻烦晋王了。"
"这......"
"皇兄别老是觉得我长不大嘛!如果我真的经不了事,傅相怎麽会扔下我回京?我要和皇兄一起!别忘了,皇兄以前可是答应过等越儿大了,就让越儿来保护皇兄的。皇兄不可以抵赖的啊!"说到这里,语气已经近乎撒娇,反正都是自己人嘛!
保护!徐晟的心又沈了沈,他要保护自己?怎麽保护?自己已经是一朝天子了,他想怎麽"保护"?越弟已经大到自己不能掌握了麽?想起母後经年累月的警告,想起父皇临死前的话,想起韩况的计划......突然记忆的沈渣都泛起来,扬得心中灰蒙蒙的。他抬起头,看著徐越神色飞扬的脸,一句话也说不出。
彭观简单地把事情和己方的难处告诉了徐越:"不知殿下手中可有方便调用的兵马或物资?"
"有。"终於可以帮到皇兄了,徐越有种不枉辛苦的喜悦,"半年前,孤王到宋地省亲,顺便在四表叔那里留驻了三千,表面上是容家的堡兵,事实上只要我的一声号令,即可调动。说到财物,这两年晋地五谷丰登,这次正好可以清些空间出来给今年的收成呢!"
"宋地?"徐晟有点惊诧,"你母亲不是已经和那边断了关系了麽?你怎麽会突然想到到那里去省亲的?"
"傅相说雒阳对夺权非常重要,与其到时远远地调兵过去,不如从旁控制。宋地就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所以,我就过去和容家讲和了。本来是没多大把握啦,可我想既然皇兄用得到,还是去一次吧。结果,还真的成了。"徐越笑著省掉了在宋地头几天受的奚落与埋怨,那些事情告诉皇兄,也不过是让他不开心而已,所以就不说了吧。
然而,徐晟还是不快。"雒阳对夺权非常重要"象是根针似的直直地插入他心里,後面什麽也听不见。"越弟......你果然大了呀。"
"哪,就拜托晋王先帮忙调动一下人马粮草吧。"周杞一抱拳,躬身请道。
"好,这件事就包著孤王身上。"说完,晋王意气飞扬地迈出前厅,安排传讯去了。
彭观轻舒一口气,第一步总算是顺利了。──只是,心中却有一种不安怎麽也想不透。
"太後娘娘......"自先皇死後,曹玄便回到了陆太後的身边,"陛下和晋王,呃......似乎是......那个过了。"他绞尽脑汁地挑著词,却怎麽也挑不出一个听上去不那麽严重的词语。"陛下好像是更相信晋王了吧。听何其说,连商讨雒阳地震一事,晋王也在。"
"哼。"出乎意料地,陆太後对整件事,只是不在乎地冷哼了一声。前半件事是自己早就料到了的,忿恨了那麽多年,也不过如此。至於"信任",晟儿什麽时候不信过那个小鬼?若真是不信......反而是现在开始可能了吧。"去,把滕王召来。别惊动别人,特别是华裕公主。"
"是。"
若是曾经最心疼的弟弟,杀了现在最心疼的弟弟,晟儿,心慈手软的你准备怎样处置呢?"要好好守住你的宝贝呀,一刻都不离。"......你会麽?让母後看看吧,到底是谁最了解你。
"皇兄!我到处都找不到你,那麽晚了,坐在湖边,不冷麽?"月近中天,徐越在湖边找到了一身素衣的皇兄。远远地看不出,走近了发现他脸上满是愁容,整个人都郁郁的,"雒阳的事,不是已经处理好了麽?那个人选,彭大哥也说心中已经有了底了,皇兄总不见得不信彭大哥吧?"侧头笑笑,挑了块平整的湖石,与皇兄对面坐下。
徐晟看著他,缓缓地说,"......人总是会变的,有些事说不清啊。"越弟,你知道麽?朕不信的是你呀!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呢?
"彭大哥不会的。皇兄你想太多了。"徐越笑著摇摇头,"皇兄啊,你又多疑起来了。傅相说,这可是为人君的大忌呀。"握著皇兄的手,想起白天的爱抚,红了脸,却还是摩挲著。那种触感,就像以前的拥抱,让他安心。
心有点冷,从前的越弟是不会这样做的,他果然变了哪。就像白天的那个吻,以前的越弟怎麽可能?是真心?是引诱?他一点把握也没有。"看来傅瞻教了你不少东西。"
"嗯!所以,我一定会治理好晋地,让皇兄没有後顾之忧的。"眼中闪著光,象是皎洁的月亮,照进听著的那个人的心里,照亮了一片。也只是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