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怒之中,谢飞羽还有一丝理智在。这个他视若珍宝的孩子有多娇嫩,他比谁都清楚。他从床头暗柜拿出一瓶散发著美妙芬芳的花油。
"我不想伤害你,陶陶。"
陶陶的哭声越来越小,他哭累了,但是他还是用愤恨的目光望著谢飞羽。
谢飞羽发现了这一点,他的心猛地一痛。
"我对你这麽好,你都忘了吗?只因为我不放你走,你就这麽恨我?"
如果谢飞羽原本还有一丝犹豫,也被这阵心痛带走了。此时他只有一个念头:占有他!拥抱他!在他的身上烙上自己的痕迹,这样他才不会再有离开的念头!
如果陶陶是个女孩,他还会让这具身体孕育他的孩子......呵,多麽令人向往,一个流淌著他们两人的血液的结晶!
其实陶陶并不恨他。小孩子的心里没有那麽多复杂的感情,他只是在赌气。每个小孩子都会这麽对待不满足他要求的大人们。只是谢飞羽关心则乱,忘记了陶陶的心智和年纪并不符。
谢飞羽一件件除去陶陶的衣服,让少年白皙诱人的身体展露出来。粉色的小乳头接触到略带凉意的空气,立刻挺立起来。下腹稀疏的毛发中,男性性征静静地卧在其中。
陶陶对即将到来的一切一无所知。
谢飞羽又脱下自己的衣服,武人健壮的体魄是恰到好处的另一种诱人。
他亲吻陶陶粉嫩的双唇,双手抚摩著这具青涩的身体,从脖颈到胸腹,终於来到双腿之间。乖巧的小东西,握在手中动也不动,像它的主人一般惹人怜爱。因握剑而长著薄茧的大手开始温柔细致地摩挲起它来。不一会儿,小东西便被弄得可怜兮兮地流出了泪水。
"啊......"
陶陶嘴中逸出第一声呻吟。他目光迷离,粉唇微张,脸颊也开始染上些许春意。
"舒服吗?"谢飞羽问。
"舒服......不要停!"
听到陶陶直率的回答,谢飞羽的眼中浮现一丝笑意,解开陶陶的穴道,把他抱起来,背靠在自己怀里。
"小鱼?"陶陶不满地叫著他。
"嘘,别急,我的陶陶。"
谢飞羽柔声安抚著,将两人的男根握在一起,开始技巧地摩擦起来。
异样的触感勾起了陶陶的好奇心,他说:"陶陶也要。"一边拨开谢飞羽的手,学著他的样子用两只白嫩的手将两根男物紧贴著抓住,结果却"啊"地一声叫了起来。原来是力道没控制好,反把自己弄痛了。
谢飞羽也痛,只是他不但要强忍住,还要安慰委屈的小陶陶。
"不要紧,陶陶轻一点就不痛了。"
受惊的孩子终於平静了下来,在谢飞羽的带领下,怯生生地重新握住,缓慢地上下摩擦起来。快感的袭来是最好的催化剂,渐渐地他便迷上了这种有趣的游戏。
而谢飞羽也没有闲著,一边用唇舌膜拜陶陶每一寸肌肤,一面揉搓著胸前敏感的小突起。那两颗朱红的果实,仿佛点缀在纯白丝绸上最闪亮的红宝石,不,应该说是两颗小樱桃,不然为何它们的滋味如此之甜,让他百尝不厌?
陶陶轻轻扭动起来,他的身体里仿佛有一把火,烧得他好热好热,又像是一股热流在身体里流窜,急需找个出口宣泄。
"小鱼,难受......"
谢飞羽亲亲他,大手接替了他的位置。与他那毫无技巧和章法可言的手法不同,谢飞羽的手指灵活而富有魔力。随著那手指的动作,陶陶的小嘴里吐出一声声越来越炙热的呻吟。
高潮的来临如此迅猛,眼前一道白光闪过,陶陶一声尖叫,无力地瘫到谢飞羽怀中。
谢飞羽扯过一旁散落的衣物,将手中陶陶的精华擦拭干净。做完这一切後,他微笑著轻轻拍打陶陶的脸。
"陶陶,陶陶,醒来了。"
陶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此时的他还没有完全清醒,眼神迷蒙,面颊绯红,汗水打湿了额前的黑发,看在谢飞羽眼中下腹又是一紧。
"原谅我,陶陶。"
再也忍不下去了。将白嫩的小身体翻转过去,大手一左一右分开两瓣嫩臀,露出那神秘谷地的入口。
这里的颜色还和上次看到的一样,是害羞的粉红色。想起上次手指感受到的细腻触感,谢飞羽恨不能立时就深深埋入。
将花油倾倒在入口,修长的手指就著花油开始轻轻摩挲起来。馥郁的花香缓缓散发在空气中,混合著两人的体味,更有一种催情的味道。谢飞羽的耐心差不多也到尽头了,他毫不迟疑地将一根手指插入那还依然紧闭的小孔中。
"不......"陶陶吃痛,挣扎了起来。
"乖,不怕不怕,只是手指而已。"
手指......陶陶想起了之前小鱼也将手指插入过那里,单纯的他立刻放心了下来,继续任由小鱼摆布。
他哪里知道,其实上次他受的後庭之苦也是谢飞羽故意的。谢飞羽在外出巡视时,不小心中了仇家的暗算,内力被封住了,需要三天时间恢复。他便装作孤苦无依的少年,被人卖入 "神仙楼"。追杀他的人哪里想到他会藏身有名的小官馆?然後,他又悄悄用暗号与手下取得联系。本来他可以早早带陶陶离开那里,却因他私心作祟,硬是对陶陶行了猥亵之事之後才动手。
当然,这是个陶陶永远不会知道的真相。
谢飞羽一面将手指在陶陶体内抽插抚摩,一面观察他的反应。见他全身放松後,便缓缓插入另一根手指。一发现他微微皱起眉,马上轻声安慰。
等到後庭扩张到三根手指之後,谢飞羽将手指全部抽了出来。那小穴被玩弄得娇豔欲滴,似有留恋般一张一合起来。
谢飞羽目眩地注视著一幕,深深呼吸,强忍住冲动,将早已坚硬无比的男根抵住小穴,轻轻摩挲。陶陶的身体诚实地上下蹭动起来,体内传来从未经历过的空虚,他不知道自己要什麽,只是直觉地希望那个在後庭游离的物体快进来。
"陶陶......"
谢飞羽再也忍不住了,低吼一声,挺身而入。不待陶陶适应,便开始猛力抽插起来。
起初,陶陶还因疼痛和後庭的异物而嘤嘤哭泣,待那男物在体内抽插数十下後,便开始有了快感,哭泣声也变成了呻吟。
7
谢飞羽受到鼓励,抓起陶陶两条白嫩嫩的腿挂在自己肩膀上,以便更好地欣赏近在咫尺的美景。只见那红豔的小穴紧紧包裹著紫红硕大的男根,穴口还如呼吸一般一张一合的,仿佛一朵精心照料後徐徐绽放的美豔花朵,害羞地向主人展露风情。秀致可爱的小东西亭亭玉立著,顶端还湿漉漉的,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感觉到火热的目光一直在下身流连不去,陶陶不自在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却被谢飞羽用力扣住腰身,男根先是缓缓抽出,然後倏地一鼓作气戳插到最深处,瞬间被盈满的感受令陶陶克制不住地发出惊喘。还没等陶陶反应过来,令人意乱情迷,心神迷炫的侵占又开始了。又硬又挺的炮身强悍地顶进他那又热又窄的涧谷,挺立的小东西也被谢飞羽握在手中,极尽挑逗能事地不住把玩,直把他弄得娇喘吁吁、香汗连连,身子也随波逐流似地随之摆动起来。
两具身躯交缠在一起的动作,剧烈得令身下黑檀木制成的牢固大床都承受不住地轧轧作响。
陶陶的呻吟越来越急促,谢飞羽知道他又要达到高潮了,更是加快了抽插和把弄的动作。很快,手中的小东西便巅巍巍地吐出了白浊的液体,无法合拢的小穴在身後毫不留情的戳刺下反射性地强烈收缩,仿佛无数张温柔小口舔弄著体内的男根。谢飞羽一声低吼,将火热的种子洒在那温暖销魂的甬道内。
陶陶软软地瘫倒在床上,他觉得好累,眼睛都睁不开了。
谢飞羽将还埋在他体内的男根抽出来,披上外衣走到门口,吩咐守在外面随时等候差遣的仆人:"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热水很快送来了,倒在屏风後半人高的浴桶里。
谢飞羽抱起陶陶,两人一起泡进水中。在热水的刺激下,陶陶清醒了一点,但他不愿睁开眼,还是依偎在谢飞羽怀里。
他全身心依赖的模样,让谢飞羽心中生起无数柔情。
"陶陶小宝贝......"温柔细致的吻落在他的眉,他的眼,他的小鼻子,最後来到两片娇嫩的粉唇上,含住两片唇瓣细细品尝滋味。而後灵活的舌头轻轻顶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找到他的小舌头,开始吸吮挑逗,邀它一起共舞,直到他喘不过气来才放过他。
"好甜!你是糖做的吗?"谢飞羽情不自禁地说。
陶陶还迷迷糊糊的,听不清楚他在说什麽,胡乱点了个头,说:"陶陶爱吃糖,糖......好吃。"
"呵呵......"谢飞羽笑了。
大手开始从上到下帮他清洗身上的汗液,密丛里的小东西也没有放过,仔仔细细地把每一个角落都洗到了。蜜穴里谢飞羽留下的爱液也是要清理的,两根指头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了还无法完全闭合的小穴内,将小穴扩张到一定程度後,白浊的液体汩汩流了出来。但是还不够,在小穴深处还有一些......修长的指头锲而不舍地继续向深处挺进。
"唔......"
体内外遭受的双层刺激,令陶陶发出似抗拒又似迎合的甜腻鼻音。
谢飞羽忍耐地闭了闭眼:"陶陶,你这个小坏东西......"下腹的紧绷已经不可忽视,然而他也知道陶陶初尝人事的身子经不起再多的折腾。
罢!他还是待会"自己动手"吧!
"楼主,你今日......心情很好?"秦淼说。
谢飞羽看了手下一眼:"有这麽明显吗?"
"呵呵,只怕人人都看得出来。就是不知楼主有什麽喜事?"
其实秦淼心知肚明,谢飞羽的满面春风自然是一夜春宵之故。谢飞羽昨日将陶陶抱入房中,鬼都知道他们在里面做了什麽。
谢飞羽笑骂了一句:"没大没小。"心中却是一沈。如果身边人都看出他对陶陶的在意,那距离仇敌发现这一点的时间也不远了。势力争斗不需要讲江湖道义,用对方最重视的人作人质是常用的手段,他自己也不忌如此,可是如果这件事发生在陶陶身上......预想到可能发生的状况,他不禁握紧了拳。飘香楼虽实力雄厚,不惮侵扰,但陶陶的心智还不如十岁稚童,又手无缚鸡之力,极容易叫人拐骗去,他防得了一时,防得了一世吗?
陶陶......
想起现在还沈睡著的爱人,他心中一阵甜蜜,又一阵焦虑。这段时间他都沈浸在初次的爱恋中,完全没有想到爱人可能会遭受的危险。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吗?
8
陶陶是被饿醒的。
他挣扎了半天,最终还是忍痛放弃了和周公爷爷下棋的机会,慢腾腾地爬了起来。
这一动不要紧,怎麽全身都跟散架了似的,没有一处不痛?他低头一看,吓得"哇"地一声叫起来。
原来,他光溜溜的身体上从光洁的胸到平坦的小腹,再到两条白白的腿,甚至两腿之间都分布著青青紫紫的痕迹,更别说那些看不见的地方了。
这些是什麽?好吓人!
陶陶害怕极了,他跳下床就往外跑,冲到门边才想起没穿衣服,又得儿得儿跑回来拿起一件罩衫把自己胡乱包裹了一气。好险好险,差点就造成了飘香楼裸奔事件。
他一边跑一边大声喊:"小鱼!小鱼!"小鱼到底在哪里?可怜的陶陶,急得六神无主,就像只笨拙的小乌龟跑也跑不快,不小心还踩到自己过长的衣摆,一下子跌倒在地。
"呜呜......"
他那个委屈啊,坐在地上眼泪就哗哗地流了出来。
"陶陶,陶陶,你怎麽了?"
谢飞羽接到下人的禀告,一刻也不停留地赶了过来。一看陶陶坐在地上缩成一团哭得伤心,心都揪起来了。急忙上前把受惊的孩子抱在怀里。
陶陶哭得天昏地暗,不知今夕是何夕,哥哥的脸、爹娘的脸又在他脑海中浮现出来。
"要哥哥!不要你!"他推著谢飞羽,把那些害怕不安都发泄在他身上了。
谢飞羽满腔柔情顿时凉透了,仿佛瞬间从云端坠入地下。这个他昨夜还好好疼爱过的孩子,身上还残留著他的痕迹、他的味道,嘴里却说著不要他了!难道他就比不上那个"哥哥"吗?
"你说什麽?"
这时换作任何一个察言观色的人,都会被谢飞羽表情之冷厉、语气之森严所吓倒,知道此时不能再忤逆他。
可是陶陶不是这种人。
他抬起头,勇敢地迎著谢飞羽狂怒的目光。
"不要你!"
"啪!"
陶陶白嫩的脸颊立刻浮现出五个红红的手指印,他愣住了。
谢飞羽也愣住了,他不敢置信地望著自己的手,没想到自己真的忍心挥出去那一掌。
"陶陶......"
用什麽词藻也无法形容他此刻的懊悔,他急忙凑近查看陶陶的伤势,试图挽回自己的错误。
"不要你!不要你!"
陶陶像头受伤的小兽一样在他怀里挣扎,撕扯挠踢,手脚并用。谢飞羽躲不及,被踢了好几下,脸上也被抓出一道血痕。他开始还试图好言好语哄劝陶陶,渐渐地心头火起,厉声呵斥道:"好了!闹够了没有!"
似乎是呵斥起到了作用,陶陶停止了动作,乖顺地任由他摆布。谢飞羽松了一口气,心想陶陶果然是小孩子,要大人"严加管教"才肯乖乖听话。
如果他此刻仔细观察陶陶的眼神,就会发现有些不对劲。在陶陶心中,他不再是那个可亲近的小鱼了,而是和记忆深处某个身影重叠在一起......那个看不清面目的黑影......
陶陶的身躯抖了抖。
谢飞羽立刻察觉到了:"陶陶,冷吗?"
陶陶不说话。
谢飞羽便当他默认了,抱起他走回寝房:"怎麽就穿了件外衣跑出来?连鞋也不穿,脚丫子著凉了吧。"温暖的大手握著他略带凉意的小脚丫。
把他放到大床上,谢飞羽先脱下他身上不合身的外衣,笑道:"我说怎麽看著不对劲,你穿的原来是我的衣服。"又看见那小身躯上数不清的吻痕,指著一处逗陶陶:"知道这个是什麽不?"
陶陶这次有了反应,他小声道:"陶陶生病了。"
谢飞羽哈哈大笑,他抓起陶陶的胳膊,对著娇嫩肌肤吮吸啃噬了起来。
陶陶恐惧地望著他的动作,拼命摇著头:"不要!不要吃陶陶!陶陶不好吃!"
谢飞羽放开他,笑道:"陶陶怎麽会不好吃呢?"他的本意是调笑,却让陶陶更害怕了。
"不好吃!一点都不好吃!"声音开始带著哭腔了。
谢飞羽终於发现了陶陶的异常。可怜的孩子,眼底都是满满的惶恐,身体瑟瑟发抖著,像看恶魔一样看著他,令他心中一痛。
"好,好,陶陶一点都不好吃。"他柔声诱哄著,可是陶陶还是警戒又害怕地望著他。
这时,传来一声奇怪的声音。
原来是陶陶的小肚子再也忍不下去,发出了抗议的叫声。
趁陶陶的表情有一丝松动,谢飞羽连忙说:"我们去用膳,好不好?"又张开双臂,退到床边,"来,我帮你穿衣服。"
陶陶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谢飞羽一阵失望,道:"陶陶还不能原谅我吗?"
陶陶的回答是向後退了退。
谢飞羽默默望著他,神色挫败。他是名动江湖、无数人视若神明的飘香楼主,他富可敌国,呼风唤雨,几乎无所不能,却奈何不了一个小孩子!只因自从和这个孩子相遇以来,他的心便不属於自己了。不曾如此牵挂过一个人,或喜或忧都是为了他。在短短时间内,他尝到了从未有过的甜蜜欣喜,也尝到了从未有过的苦涩滋味。而这一切,都是这个懵懵懂懂、还不明情爱是何物的孩子造成的。
"对不起。"
谢飞羽叹了口气,叫了一个丫鬟进来帮陶陶更衣。陶陶并没有抗拒别人的碰触,但整个过程中还是一直用防范的目光盯著他看。只要他一靠近,那具小身躯就会僵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