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陶江湖行————申肖
申肖  发于:2008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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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人在门外吆喝了:"把东西放好就出来集合!"
陶陶忙起身走出去,临到门口,被人轻轻拽了下衣袖。
转过头,是少年略染红晕的脸。
"陶陶......是吧?我叫小鱼。"
陶陶笑了。

"动作快一点!"张彪冲他们吼道。
他看起来好凶,而且脸也不可爱。陶陶皱皱小鼻子,决定不喜欢他,
翠姐坐在太师椅上,用鼻孔看著他们,说:"你们来到这里,应该知道自己是来做什麽的,要是谁还不清楚,赶紧弄清楚,要是谁犯了错,我管你是小心还是故意,哼哼!"她用鼻子喷著气,露出一个冷恻恻的笑。
陶陶抖了一下,小声问小鱼:"她是管江湖的人吗?"
小鱼愣了一下,哭笑不得地摇摇头,道:"回头跟你解释。"
陶陶"哦"了一声,乖乖闭上嘴。
"翠姐,您放心,要有哪个小子不长眼,老熊我一定让他後悔出娘胎!"驾马车的男人拍胸脯道。
翠姐笑了两声,道:"那就交给你了。"
得了女人的信任,老熊喜滋滋地满脸放光。
张彪板起了脸,咳嗽了两声,老熊一看他脸色,忙垂下头。
"翠姐,您看......是不是今天就教他们......"张彪弯著身子,凑到翠姐耳边,还向她吹了口气。
翠姐被他逗得花枝乱颤,笑著竖起一根指头戳开他的脸,口中骂道:"这你也要问吗?照规矩办。"
"是,是......"张彪又点头又哈腰,向旁边人使了个颜色,立刻就有人领命而去。
不过一会儿,那人领著个漂亮男子出现了。
那男子虽为男身,却打扮得异常妖娆。脸上抹著粉,画著两条细细的眉,走起路来也扭腰摇臀的。说他是男子,那妩媚风情却连一般女子都赶不上。
男子进得门来,向翠姐微微一福,也是女子行的礼。
陶陶从未见过这种人,不禁瞪圆了两只眼睛。
小鱼看他那可爱模样,抿嘴悄然一笑。
男子开口道:"姐姐,不知找小蝶何事?"他刻意尖著嗓子说话,听著非常别扭。
翠姐道:"还不是让你教教这些孩子服侍之道。小蝶你可不要藏私,尽数传授才好。"
男子道:"小蝶怎敢。"
这时,张彪从底下人手里接过一个用红布盖著的托盘。揭开後,现出数根粗细不一、玉石雕琢的长形柱体。
翠姐道:"小蝶,你自己选一个吧。"
小蝶应了个"是",走到张彪身前,拿起最粗的一根。
那玉柱粗如儿臂,近看并非全然光滑,上面还有筋状盘旋,一头略粗,形状奇特,不知如何形容。看在陶陶眼里,只觉新奇无比。
翠姐见他选了这根,不禁笑道:"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小蝶的功力见长啊。"
小蝶脸上微微一红,道:"姐姐取笑了。"
他走到众人正前方,撩起长袍。那袍下居然光无一物,露出赤条条两条腿。那腿间小巧男物静静躺在黑色草丛间。
少年们何曾见过此等风光,当下脸红耳赤。
唯有陶陶和小鱼不为所动。一个是单纯不懂,另一个却正好相反,在心里暗暗冷笑。
小蝶道:"诸位也看到了,做我们这行的,亵衣亵裤是要不得的,这样才好随时满足客人的需求。当然,如若客人有特殊喜好,也可照做。"
他解开长袍,果然下方不著一物。
纵然面对诸多目光,他也没流露半分羞意,大大方方地裸身走到房内八仙桌前,背对著众人,上身趴伏在桌上,道:"诸位,看仔细了。"
他用手掰住股瓣,微微用力,露出粉红後庭,那花苞微微敞开,煞是诱人。
此时有人拿著他选的那根玉柱,走到他身侧,将粗的那头对准後方小孔,缓缓捅进去。
小孔周围褶皱被玉柱撑开,如花苞绽放到极致,却也未撕裂。
随著那人动作,小蝶不断吐出柔媚呻吟。屋内好几个听得他淫声,不禁下腹一紧,暗道这尤物若能上他一回,不知有多销魂!
不一会儿,那玉柱便悉数进去。
小蝶缓缓直起身,花苞紧紧闭合,将玉柱包裹在内。
翠姐抚掌笑道:"小蝶果然厉害,若论能容之物,我这神仙楼无人能与你抗衡。"
小蝶笑道:"姐姐过奖了,小蝶不过谨记姐姐教诲,勤加练习而已。"转身向少年们道:"你们可看清楚了?此乃後庭术之基本。你们初次学习,可互相帮忙,从‘小'开始。"他拿起托盘中最小的一根,向众人示意。"等你们将此术习得纯熟,我再教你们高阶技巧。"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不过亲眼目睹全过程,少年们早就煞白了脸。
此时陶陶心中早有无数疑问,只是被小鱼用眼神阻止了。
翠姐道:"你们便下去练习吧。三天後,我再来检查你们的进展。"

 

3

少年们每人领了一根玉制男物,与小蝶用的相似,不过小上几号,大约成人麽指粗细。
张彪吩咐一个青衣青年把他们领下去,少年们便在他带领下回到房中。
待那人离去,大家纷纷议论道:"这东西好不骇人。"想象要把那可怕物体插入後庭,各个面如土色,惶惶然不知所措。
陶陶环顾四周,却找不到小鱼。他正奇怪,小鱼从外面走了进来。
陶陶拉住小鱼,道:"小鱼,为什麽......"他想问的太多,话到嘴边不知从何说起。
小鱼笑道:"你别急。"
两人在房间角落坐下。
小鱼问:"为什麽要偷偷离开家?"他见陶陶天真单纯,举止文雅,显然是大户人家保护得严严实实、不识人心险恶的小孩,家里人绝对不会放心让他出来闯荡,一定是擅自离家。
陶陶惊讶地投来崇拜的眼神:"小鱼好厉害!你连这个都猜到了。其实是哥哥病了,我来江湖替他寻药。"
小鱼笑道:"你知道江湖是什麽吗?"
陶陶点点头,道:"我听哥哥说,江湖是个既好玩又危险的地方。可是我来到这里,却发现一点都不好玩。江湖的人好奇怪,为什麽大家要做这种事呢?"想起那小蝶所示范的,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小鱼迟疑了下,道:"陶陶,你该不会以为江湖是个地名吧?"
"不是吗?"
"当然不是。"
"那是什麽?"
"江湖不是一个地方。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江湖,心中有江湖,江湖就在身边。"
陶陶听得一头雾水,道:"那这里不是江湖吗?"
小鱼一阵无力,道:"这里也算是,不过,江湖比这里大得多。"
"我明白了,"陶陶眼睛一亮,道:"这里是江湖的一部分对不对?那我还是没来错地方啊。"
小鱼一时语塞。
望著陶陶可爱的面容,他眼里不由泛过一丝温柔。
"陶陶,你就像是上天送给我的宝贝。"
陶陶摇摇头,认真地说:"我不是上天送给你的宝贝,我是爹、娘和大哥的宝贝。"
小鱼见他摇头,脸上不由浮现了一丝不易觉察的紧张,听完他的话後,这丝微妙的神色立即抹去了。
"陶陶是他们的宝贝,也是我的宝贝。"
陶陶苦恼地皱起眉,竖起一个指头:"可是,只有一个陶陶......"
小鱼终於忍不住,大笑著把他搂进怀里。

这群少年毕竟是雏儿,虽然明知落入火坑不得不从,可是第一天过去了,还是没人敢领教那玉制男物的滋味。
直到第二天晚上,躺在陶陶对面的少年道:"该来的总会来,老子豁出去了。"
他利落地褪下下身衣物,仿照那小蝶的动作,趴伏在床上,一手撑著身体,一手握住那玉柱,顶在那後庭门前,稍稍用力,将那玉柱推向门内。
众人屏息观望他动作,屋内寂静,只有他的微微喘息。
少年加重了力道,只是那小孔干涩,难容异物。少年痛得满头大汗,却始终不得其门而入。
旁人有机灵的,道:"何不以唾沫润之?"
少年欣然从之,用唾沫润湿手指,再涂抹在後庭中。如此反复几次,那後庭被滋润得水亮粉红,再试著玉柱插入,果然轻松不少。那玉柱前身进入後庭後,少年一咬牙,奋力一推,整根玉柱进入体内。
他喘息著倒在床上,脸色苍白,有好心的端过水来,扶他饮下,他又休息了半天,方才缓过来,笑道:"现在倒是不大痛了,只是异物在内,有些不适。"
众人见他还能说笑,放心不少,有几人开始仿效起来。
只有陶陶死死咬住唇,吓得满面苍白。他最怕痛了,哪怕是跌倒也会哭上好一阵,而那少年受的痛应该比跌倒的痛多上好几倍。为什麽江湖人要做这种事?那个羞人的地方,他只知道有排泄的用途,没想到他们却把那种恐怖的物事放进去......
可怜的陶陶,他急需安慰,可是哥哥不在,爹娘不在,环顾四周,连小鱼都不见了。他只好钻进被子里,偷偷地流泪。
不知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人抱起他,轻轻地拍打他的背部,就像哥哥一样温柔。
他吸吸鼻子,小声地叫了声"哥哥",撒娇地在来人怀里蹭了蹭。
那一刻,他想,他这几天的离奇经历一定都是梦,其实他还是身在温暖的家中,由最疼的他的大哥哄著睡觉。
他安心地睡沈了。

直到早上从香甜的睡梦中醒来,陶陶才意识到现实的残酷。
他沮丧地垂著肩膀,小声嘀咕:"为什麽不是梦?"
小鱼从外面走进来,笑眯眯地对他说:"陶陶,太阳晒屁股了哦!"然後帮他穿好衣服,照顾他洗漱完毕,牵著他的手在小花园里转了一圈。
回到房间,已是午膳时分。张彪命人来通告:"一个时辰後检查。"
听闻此言,少年们哪里还有用膳的心情。纷纷宽衣解带,拿那玉制男物练习起来。处子的後庭分外紧小,有好几个早上才插过,现在又插不进去了,忙中生乱,一个个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陶陶也鼓起勇气,心道"这是成为江湖人的必经过程,不能因为怕痛就放弃",刚解开裤结,便被小鱼拉了过去,道:"我帮你。"
陶陶道:"不用了,我自己来好了。"
他倒不是羞涩,在他的认知里,只是觉得小鱼自己也要忙,没有空帮他。
小鱼笑道:"陶陶的第一次,我怎能假手他人,就算是陶陶自己也不行。"
陶陶听得懵懂。
小鱼将他抱在膝上,褪下鞋袜,然後让他趴伏在自己腿上,将罩衫掀起、亵裤褪到大腿根,仅露一个小屁股出来。
陶陶维持这个姿势没一会,便觉脖颈酸痛,扭动了下,道:"小鱼,脖子痛......"
小鱼却没有吭声,陶陶奇怪地仰头看他,却发现小鱼满面通红,捂著鼻子。
"小鱼?你怎麽了?"
小鱼回过神来,摇头道:"没什麽。"把一个枕头塞在陶陶头下。
陶陶舒服不少,乖乖趴著任小鱼摆布。
先是感觉小鱼温热的指头试探著触摸後庭附近,而後被涂抹上什麽清凉物事,小鱼的手指就著那物事轻轻按摩。
过了一会儿,小鱼轻声道:"陶陶,我的手指,要进去了哦。"
那声音带著点说不出的情色,陶陶虽然不懂,不知为何也一阵脸热,小声应了个"嗯"。
手指在後庭入口划著圈,确认他彻底放松後,利落坚决地插了进去。
陶陶不适地"唔"了一声,有了充分的润滑,倒也不觉得痛。
小鱼的手指在温热的体内静止了片刻,等他适应之後,才缓缓向前。
小鱼一边动作,一边问他:"陶陶,痛吗?"
陶陶小声道:"不痛。"声音却带著哭腔,害怕的。
小鱼将他的脸转过来,温柔地俯身亲吻他被泪濡湿的眼,哄道:"陶陶不怕,一会儿就好。"
那手指在体内小心转动摩挲,然後抽了出来。
顶在後庭的换成一个冰冷的物体。
意识到那个是什麽,陶陶瑟缩了下。
小鱼忙将他抱紧,安抚道:"不要紧,不会痛的。"
等怀里的身体停止颤抖,小鱼才放开他,握住那仿制男物,顶住後庭入口,慢慢推了进去。
眼前白嫩圆润的小屁股瑟瑟发抖,楚楚可怜,小鱼不禁下腹一热,忍耐地吐出一口气。将陶陶的裤子拉了上去,重新把他抱在膝上,关切道:"还好吧?"
陶陶苍白著小脸,勉强笑笑。
"好了没有?"
门被粗鲁地推开。
张彪转过脸,冲著门外笑嘻嘻道:"翠姐,您请。"
翠姐抬著下巴,走了进来。跟在她身後的是几个壮实的男人。
"还愣著干什麽!"张彪瞪著眼吼道。
男人们挨个把少年带到翠姐面前,扒下少年的裤子,粗鲁地掰开臀瓣,察看是否把那男物插了进去。
"小鱼,小鱼,"陶陶急得快哭出来,"怎麽办?"刚才小鱼光顾著帮他,却忘了自己。这可如何是好?
小鱼笑著摸摸他的头,道:"不要紧,陶陶放心好了。"
"我不是说我,是你啦......"
"啊!"突然传来一声惨叫。
原来是一个少年没有做好,被男人们按住,强行把那男物插了进去。没有润滑,後庭被生生撕裂了,鲜红的血流了出来。
男人们放开他後,他浑身脱力地趴在地上,脸色惨白,哀哀叫痛。
翠姐皱了皱眉头,张彪立刻走过去,抬起脚猛地把他踢飞出去,少年的身体撞上墙壁,昏迷了过去。
陶陶这下真的急哭了。要是这人换作小鱼......
没想到小鱼却说:"这是为我流的泪吗?谢谢陶陶,我好高兴。"
"小鱼!"陶陶气坏了。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
"你,过来!"
这时张彪指示男人们把小鱼拖过去。
"等等!"陶陶挡在小鱼身前,勇敢地直视翠姐,"小鱼他因为帮我,所以还没有、还没有......"他紧张得不得了,怎麽也想不出一个词汇来形容这件事。"你不要打他,要打就打我好了!"
翠姐"哼"了一声,道:"这娃倒有些胆量嘛。谁带回来的,这麽不懂规矩?"
张彪赔笑道:"还不是老熊那个不长进的,回头我好好教训他。"
翠姐又说:"他既然要代人受罚,就随他吧,免得有人认为我不通人情。"她嘴上说得仁慈,眼里却放出歹毒的光。
张彪心领神会,走到陶陶跟前。
陶陶害怕得浑身发抖,却没有後退。
张彪抬起手,眼看那大掌要落到陶陶粉嫩的脸上,却落了个空。
原来是千钧一发之际,小鱼猛地把陶陶拉了过去。
张彪自负跻身武林一流高手,普通人绝不是他对手,没想到会被闪开,而且是在翠姐面前,一张老脸挂不住了,涨红著脸,恶狠狠道:"叫你躲!叫你躲!"抬脚踹了过去。
陶陶闭著眼睛等待降落在身上的疼痛,却听小鱼说"小傻瓜,不会躲麽?",被搂著腰闪到一边。
张彪力道未老,又是几拳,却怎麽也打不到陶陶身上。
"行了,张彪!"翠姐喝斥道。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即使有陶陶这个拖油瓶,小鱼也能轻松闪躲张彪的招数。这麽下去,就算张彪把自己累死,也不可能沾到陶陶的衣袖。
张彪心不甘情不愿地退到一边。
翠姐满面堆笑,对小鱼道:"敢问公子大名?"
她见小鱼身手非凡,极有可能跟名门大家有关系,要是不慎得罪了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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