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爱----洛塔猫
  发于:2009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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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知道他看那个姓夏的女人碍眼,还故意叫上她,根本就是向他示威,刻意打击报复。
"程总,破费了!"裴锦墨拍拍程坦肩膀,笑得好不快意。

"吃韩国烧烤,就要喝烧酒。来来来,程总,满上。"
"我也要!"藤田秀从来不认生,大大方方桃酒喝。
"你不许喝,一会儿你还得彩排。"程坦没说什么,裴锦墨倒是开口制止了。
自己的偶像都开了金口,藤田秀舔舔嘴巴,乖乖听话管住了馋虫。
"秀,看不出,你还挺听裴老师的话。"
"当然,裴老师是我偶像,我将来还要走裴老师的主秀,自然要听裴老师的话,对吧?"眨眨细长的丹凤眼,浓长的睫毛风情万种。
这两个人--有秘密!程坦眯起厉眼,思量着,心里的醋意再一次扩散开来。
"裴老师,我也给你倒一杯。"小夏抿着嘴,还是改不了羞涩。虽然遭到了拒绝,但是,裴锦墨的温柔还是令她感激。
那一晚,裴锦墨把他对她好的原因也一并告诉了她,如此的开诚布公,无法令人怨恨。反而,更加仰慕。即使得不到,也是可以当成偶像来崇拜。
"砰!"程坦筷子一挡,把酒瓶挡在了半空。小夏惊吓地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总裁大人。
"诶,小夏,你别怕,裴老师不能喝酒。他胃不好。"华庆煌及时解释。
"哦,对不起,我不知道。"上次她一个人伤心又感动,喝个酩酊大醉,丝毫没注意,裴锦墨其实滴酒未沾。
"没关系。"敲开程坦不客气的筷子,裴锦墨对小夏报以温柔的微笑,安抚她受惊的心灵。并且还体贴地夹了一块烤的正好的五花肉,沾了酱料放入小夏面前的碟子。
"不公平,裴老师,我也要!"像个争宠的 孩子,藤田秀叫着。
"给你!吃不死你!"程坦夹了一摞五花肉,也不管生熟,塞进藤田秀的碟子,全当是泄愤。他都没受过裴锦墨这种待遇!可恶!
"裴老师......他欺负我......"藤田秀仿佛受到多大惊吓,蜷缩起修长的身子,窝近身旁的裴锦墨,小鸟依人状。
"你管他去死?华庆煌,戏好看吗?"咬牙笑问一心看好戏的华庆煌,目露寒光。
"好看,好看......の......嘿嘿,锦墨,你和程总的关系最近似乎有所改善呐!"
"是吗?我怎么不觉得?某些生物的存在还是一样碍眼,妨碍到了地球的正常转动,造成了臭氧空洞。"
程坦的俊挺的脸孔红一阵,白一阵,比打翻了染缸还好看,要多精彩,有多精彩。
"诶......锦墨......"华庆煌的脸也瘪了下来,太毒了!裴锦墨的嘴巴太毒了!不过,更奇怪的是,程坦完全没有还击的意思,啊!这可就太值得研究了!
"好厉害!裴老师,你好厉害!我更崇拜你了,怎么办?"藤田秀眼睛里直冒小星星。
"死掉最好办!"程坦磨牙阵阵,阴沉沉地瞪着藤田秀。这家伙,是存心捣乱是不是?
"华庆煌,这个地方确实不错,肉很新鲜,位置也取得好,酱料道地,不错。"裴锦墨宛如置身事外,一派优雅,云,淡,风,轻。
"嗯嗯,真的很不错,下次带你嫂子和我家那个淘气儿子也过来尝尝。"
"裴老师,下次咱们再‘单独'来坐坐,吃吃吧?!"刻意狠狠强调那个单独,刺激某只已经濒临爆破点的不定时炸弹。
"藤田秀,你可以安心去死了!明年我会拜祭你,给你烧纸钱,祝你在那边一切安好,春风得意!"如果眼光可以杀人,藤田秀估计早就不复存在,灰飞烟灭了。
"程总和藤田先生感情真好呢,程总这么在乎藤田先生呢!"小夏完全不了解状况的小声惊叹,还有些羡慕。
程坦还来不及说话反驳,藤田秀就抱着肚子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美女姐姐,你完全不在状况呢!真可爱!这下可误会大了!我和这家伙才没关系,千万别把我和这个野蛮人联系在一起......哈哈哈哈哈......坦,你看,你看,你这么‘用力'地在乎我,有人误会了!哈哈哈哈哈......"
"藤田秀,你实在想死,我真的不介意帮你一把现在就把你给掐死!"
"华庆煌,再给我点一盘炒辣年糕,他们家炒得火候够,也入味,年糕条也有劲道。"
"诶?好好......"
"裴老师,你爱吃?我去给你点。"程坦好不容易抓到讨好的机会,赶忙献殷勤。
"华庆煌,你死在那里等投胎吗?"无视,无视,裴锦墨依然采取无视态度,把程坦冷在包厢里。
"好,我这就去 ,你这张嘴巴,真让人想毒死!"华庆煌恨恨的说道,连忙起身打开包厢门,吩咐门口的侍应再送一盘炒辣年糕。
热闹的包厢里,除了小夏被藤田秀刚才的反应弄得一头雾水,更加摸不清状况。就只剩下程坦一个人享受冰火两重天。
内心醋火熊熊,周身又给裴锦墨撒冰冻得寒风瑟瑟。
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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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墨,告诉我实话,你和程坦到底什么关系?"排练间隙,华庆煌抑制不住好奇,凑到裴锦墨身旁,低声发出疑问。
"没什么关系。"一边关注着台上的动态,一边分神回答华庆煌。裴锦墨仍是不露口风。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锦墨,我可提醒你,有些游戏不是人人都可以玩。"
"你怎么知道我在游戏?"微笑。
"你这就算是承认了,是吧?"
裴锦墨不置可否的耸耸肩。
果然!华庆煌一点没有猜中别人心事的喜悦,反而是担忧。"认真就更危险了。锦墨,我以为你一直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这次你却糊涂了。"
"我确实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后路,已经没有了。"早就没了。
"锦墨,你在自讨苦吃!你知不知道自己等于踏上一条不归路?"
"你看我像是脑筋不清醒的人吗?"
"先别说同志这条路有多难走,单单他是有妇之夫,你们就不可能有结果,醒醒吧你!人家只是玩玩,就你头脑一热一头栽进去,想出来就要扒层皮。"
"已经扒过一层皮了。"裴锦墨淡笑,仿佛事不关己。
华庆煌再次震惊,瞪大了眼睛。尽管之前就嗅出裴锦墨和程坦关系匪浅,但是绝对想不到两个人是这么一层关系。"锦墨,你疯了!"
"行了,华大妈。你就别操心了,你看我是那种会吃亏的人吗?惹毛了我,到时候不知道鹿死谁手。"吃一堑,长一智,他不会当两次傻子被人玩弄。
"锦墨!"
"怎么,开始看不起我了?"
"你说什么荤话?你就看不出我是担心你?"
"华大妈,我知道你对我好,担心我,我心领了,行了吧?我断奶很久了,相信我可以处理好自己的事,OK?"
"我相信你,我不相信他!姓程的私生活那么混乱,谁知道有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病?你,你,你注意,注意......安全。"
"华大妈!你真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还没断奶的孩子,是怎的?"
"反正我话说到了,别到时候后悔!"被感情冲昏头脑的人,都是油盐不进。他只是希望裴锦墨不要受到伤害。
裴锦墨,是一个太容易认真的人。而太认真的人,更容易受到伤害。
忧心忡忡。

"你和那个女人真的没什么吧?"
"哪个女人?"
"你说哪个女人?你还有别的女人?!"程坦一激动,忍不住拔高了声音。挑眉怒瞪裴锦墨。这个该死的妖精,到处给他招蜂引蝶,拈花惹草,不盯紧点儿哪行?
"你少无聊。"翻个白眼,关上电视,准备洗澡睡觉。经过坐在地毯上的程坦时,踢踢程坦的长腿,说道:"你该回家回家,别总赖在我这里,每天粘在一起,你不嫌烦我都嫌烦。"
烦?他就这么盯着还事故不断呢!要是一个不留神,天晓得这个妖精会给他招惹来多大的麻烦。
有一种人,是天生的妖精。周身散发出诱惑的味道,无论男女,都会被其吸引。偏偏,裴锦墨就是这种人。深具那种模糊了性别的美丽和魅力。
"你家就是我家,别忘了,连你都是我的。"
"哦?我怎么不记得?"
"你说什么?那我倒要好好提醒提醒你了!"挽起衣袖,程坦凶恶的就要扑向裴锦墨,熊熊给他撕吞入腹。
"畜生,你就没有一天不发情的吗?也不顾虑一下被你压的人,是不是承受的住。我可警告你,你今天要是敢乱来,以后别想进我的门。"裴锦墨话音一落,就跟施了魔法似的,把已经蓄势待发的程坦定格在现场。
满意的转身去洗澡。
程坦说时迟,那时快,一下子就扑向才转过身去的裴锦墨,轻轻松松抱个满怀。
"我发情也是看对象的,我要你,你不同意,我就来强的。"反正,他也不是没来过强的。最多事后被他骂几句,踹几脚,也没什么大损失。该扑不扑,损失才大。
"王八蛋,我看你敢!"裴锦墨奋力挣扎。
可惜,身高体重摆在那里,程坦也不是吃素的。
裴锦墨身高175,体重60公斤,严格来说,在东方人里,不算矮。而且,加上身材修长,使他看上去比实际身高还要高一些。
可是,和身高185,体重77公斤,长年健身,拥有完美体魄的程坦一比,仍然是娇小,虚弱了些。所以,比力量的话,绝对不是程坦的对手。
"你看我敢不敢?"说着,就扛起裴锦墨大步冲进卧室,往床上一扔,紧接着就压下庞大的身躯。
"畜生,你又来了!我真会阉了你,听见没有?!"
"那也是等我上完你再说了。"满脸邪笑,低头隔着衬衣含住裴锦墨敏感的红莓,整齐的牙齿微微一咬,成功地听到了他魅惑的呻吟。"你看,你也是想要的。"
"想要......个P......住手......"只会抓人弱点的奸商!
程坦才不会住手,反而越发猖狂起来。狡猾的手指摸到裴锦墨的裤腰,灵巧地解开皮带和裤扣,拉链,摸上他已经有了反应的分身。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裴锦墨下身某个最诚实的部位完全感受到程坦手上的热度,再一次发出本能的呻吟。"混蛋,我要剁了你的爪子!嗯......"
"墨,你知不知道你这时候最诱人?明明想要得不行,还要硬是叫骂否认,我都要认为你是故意勾引我了。"他身体疼痛得现在就想进入他那充满魔力的蜜地,不过,他还残存的人性告诉他,必须让他先得到快慰,减轻稍后的痛苦。
怎么能指责他不顾及他的感受?他每次都是先让他达到一次高潮,全身放松,准备好了才会进入,他也不想伤到他啊!
天知道,在他达到高潮之前,自己忍耐的痛苦,简直比炼狱还能折磨人。
没几下,裴锦墨被程坦伺候得敏感的身体就缴械投降,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任由程坦摆弄,享用。一阵阵流窜而过的快感,使得裴锦墨的脚趾都蜷缩住了。死死抓住埋首在他下身硬挺,用口腔取悦他的程坦的肩膀,修剪平整的指甲亢奋的陷入程坦的肌肤,皮肉。
如果说程坦害得他总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吻痕,牙印,不得不整天穿着长袖,领子也不敢放松地紧扣着遮羞。那么,程坦也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他会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的抓痕和更加深刻的牙印。有时候,自己看到,都会懊恼,暗中责骂自己放荡不知羞耻。
总是想要控制,可他这副不争气的身体的自我意识,远远胜于他的理性,总能在第一时间,做出最本能的反应,让程坦满足得逞。
"畜生......"

"你想压死我啊?"尝试了几次想要甩掉身后的纠缠,都未能成功,裴锦墨抗议道。
这家伙每天早起,都和一个大婴儿似的格外粘人。无尾熊一般的抱着他,甩都甩不掉,害他不能专心准备早餐。
真恨不得饿死他算了。
外头的早餐油大,还不见得卫生,他又实在于心不忍。只能忍受着他的纠缠,当苦命的奴隶。
"墨,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咬着裴锦墨柔软的耳垂陶醉的赞叹。
"油烟味好闻个P,你给我松开!本来就热,你存心想害我中暑是不是?"
"我喜欢抱着你,舒服。"
"大婴儿,我不是抱枕,滚开!"
不顾裴锦墨的叫嚣,程坦抱得更紧了。
该死的混蛋,故意作对是不是?"我饿死你了啊!"
"我更想吃你。"
"下流!这种三流小说的台词,亏你敢说出来。"
"我说的是实话!"
"你要是有半句实话,猪都可以飞天了。"
"啊,墨,你看,猪飞过去了!"
无奈!裴锦墨好气又好笑,真想一刀剁了这个猪头。
"叮咚--"门铃响了。
"滚开,我去开门!"艰难的扒开程坦的熊抱,裴锦墨终于得以脱身。"喂,懒猪,看着点煎蛋,糊了我就把你给油煎了!"
"CAO,大早晨的谁啊?星期天都不给人安省。"程坦不满地嘟哝。
"裴老师,你看,2号服的蕾丝颜色和样衫有区别,说是那个颜色的蕾丝没货了。怎么办?"才打开门,就见小夏拖着哭腔捧着发布会要展示的新衣冲进屋。
"别急,我看看。之前不是说有这种颜色的货吗?"
"工厂说,因为这种颜色本来就少,而且,就您一个人采用,就没进那么多,反正也是展示用。结果,因为工人的失误,那件展示服做坏了,材料就不够了。他们又不敢说,就用了相近的颜色代替。"
"混账,这不仅仅是颜色的问题,这两种蕾丝的本质也天差地别。"
"他们说,反正是样子,远处看也看不出来,正式投产时,新货就到位了,让咱们将就。"
"MD!7码的脚,穿5码的鞋,他们怎么不将就?"
"墨,蛋煎好了,怎么了?你吼什么?"
"啊--"小夏见到程坦半裸着从厨房走过来,刺激过大的尖叫起来。
"让你裸奔!滚进去把衣服穿上再出来,我非剁了你不可,王八蛋!"裴锦墨也恼羞成怒,加上刚才的火气,朝程坦吼道。
见裴锦墨真的火大了,程坦哪里还敢耍赖,最快速度冲回卧室,套了浴袍就跑了出来。他也没裸奔啊!还有穿着一条四角内裤。大惊小怪的女人!对小夏的印象,又坏了几分。
"你个死人,你看看,你的工厂干的好事!"
"怎么?"
"怎么?你看看,你看看,就这么糊弄我?我告诉你,姓程的,要是别人兴许就将就打发了,但是,我,你休想!你要是不给我解决,我和你没完。本来我就不同意用你的工厂,原本和华绣合作的工厂信誉一直很有保证,你该死的就是不听,现在怎么办吧?还有两天就是发布会,你要是不给我解决,发布会你一件也别想看见我的作品!"
"诶,你别急啊!MD这帮混吃等死的王八蛋,我立即给你联系国外的工厂调货,保证按时给你满意的展示服。"说着,程坦也没了刚才的惺忪和玩笑,折返回卧室换衣服,一边换衣服,一边用手机联络法国工厂的负责人。一刻也不敢耽误。不只是因为裴锦墨,还因为自己公司的信誉。
"我先走了,别生气,那边正在确认库房存货,一有消息,我立即联络你。"在裴锦墨唇边留下一吻,风风火火的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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