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爱----洛塔猫
  发于:2009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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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即使那群家伙不来捣乱,你没有听到我的对话,我也是打算向你和盘托出,再让你原谅我。只是,世事的发展,不可能尽如人意。总是会有意外爆发,让人措手不及,应接不暇。墨,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我不能说自己不能没有你,咱们谁也不是幼稚的孩子,都清楚,谁没谁都能活得很好。但是,我必须告诉你 ,没有你,我的心,就总是填不满,有个空洞,让我总也温暖不起来。你对我,就是这么重要,知道了吗?再相信我一次,好吗?"
裴锦墨呜咽一声,让哭泣流泻而出,死死咬住程坦肩头,发泄心中的恨意。想要咬下他一块肉才解气,让他永远带着他咬得伤口,一辈子都别想复原。
"墨,这样你可以解气的话,就咬吧,咬掉我几块肉都行。"轻轻抚摸裴锦墨瘦削却笔挺的后背,安抚他难得暴露的软肉无助。
这样的裴锦墨,让他疼入骨髓。
死咬着他,口腔中都是他血液的味道,证明,他是他的。他的骨,他的血,都是他的。灵魂,都是满足的。

再次JQ了
"你还好吗?"爱抚着枕畔人光裸的肌肤,程坦难以掩饰志得意满地问着。
"好不好你躺下让我插一次,就知道了。"裴锦墨没好气地回答。
好?他现在好才奇怪。浑身肌肉酸疼不说,某个隐秘的部位怪异地肿痛着。尽管这家伙明显比过去经验老道,没有弄伤他,但是用那么紧窄的部位包容他硕大的分身,绝非是件轻而易举的事。
难怪女人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本身出于自制欲望淡薄,倒没什么感觉。这个家伙就不一样了。
才给他点好脸色就蹬鼻子上脸,得寸进尺,连拐带骗,外加强迫,就把他拖上了床。这就是人善被人欺。
距离他向他道歉才72小时不到,就火烧屁股似的把他给那个了。典型的野兽派!
程坦笑容僵了僵,额头冒出几粒冷汗。
自私的混蛋!裴锦墨自是看出了程坦的心思,心里低咒一声,扒开程坦的怀抱,怀揣着起床气下床沐浴更衣,准备回家。再和这个野兽耗下去,天晓得,他会不会再一次兽性大发,对他不轨。
正所谓防人之心不可无,对待野兽,要格外提放。
"墨,你去哪里?"见裴锦墨穿上衣服,程坦惋惜的追问。
惋惜什么?穿上衣服,他就看不到裴锦墨的绝色身段了。肌肤那细腻的触感,仿佛仍停留在指尖,唇畔。还有那白瓷一般的色泽......只是想想,他就浑身僵硬,某个部位开始肃然起敬,精神抖擞。
"回家。"
"不许回家,从今天起,你就住在我这里。"
"然后供你随时逞兽欲?"当他是无知少女啊?
程坦被裴锦墨的一针见血堵得顿了顿,随即捍卫道:"什么叫兽欲?那是爱的表达方式,再说,你也很舒服,不是?"
"想死吗你?"裴锦墨阴森森地勾起唇角,冷眼斜睨程坦。
"你干嘛不承认?你明明就是爽到尖叫,我身上还有你抓出来的血印子,可见你有多么满意我的表现。"
裴锦墨笑出一口白牙,可惜绽放的是冰冷的白芒。随手抄起程坦放在床头柜上的书,十分不留情地丢向程坦无耻的笑脸,不意外的收获程坦的痛呼。
"我和禽兽无话可说,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到处乱说,当心我阉了你这个色胚!"
"墨,你是黑寡妇吗?交配完就把亲夫杀掉?"
"MD,你确实活腻了!"裴锦墨抬腿又补上一脚,恨不得踹塌程坦高挺的鼻梁。"色胚和禽兽,人人得以诛之!"冷哼一声,强行压抑着某处的强烈不适,大步离开畜生窝。再待下去,他一定会忍不住剁了程坦那个畜生。
心疼地抚摸着无辜的鼻子,程坦扼腕痛惜。
该死的,要是昨晚不心疼他,多要他几次,看他还有没有力气对他家庭暴力?!都说女人不能宠,男人更不能宠。
MD,最该死的还是他自己,天生贱骨头地竟然觉得这样的裴锦墨更加诱人,简直到了让人热血沸腾的地步。
该死的妖精,天生就是来毁灭他的!
(望天,程小坦童鞋,你自己素小M,天生欠砍,表怪别人暴力诱惑你好吗?裴童鞋素相当无辜的说!= =||||||)

裴锦墨不明白藤田秀非要请他吃饭是因何缘故。
难不成是想让他退出,把程坦还给他?
笑话!第一,程坦不是他的。第二,他没有介入他们的意思。摊牌,决斗的话,还是去找程坦的妻子比较实际。
"裴老师,您不用对我这么防备吧?我可是您的死忠粉丝的说。"藤田秀满脸灿烂的笑容,乱耀眼一把,何其单纯的一副模样。
"你总不会是找我告白吧?"裴锦墨轻笑,调侃一句。
"如果我告白,裴老师会不会接受?"藤田秀听后,忽然眼睛放光,黝黑的眼眸闪烁着激愤的光芒,很像是等待主人垂爱的小狗。
"好啊,你告白来听听,好听的话,也许。"
"哦呀呀,我以为可以骗过裴老师呢!"拍拍额头,藤田秀收起刚才的渴望神情,恢复了调皮的态度。"我请裴老师吃饭,是想和裴老师谈谈程坦。"
果不出所料。裴锦墨还以微笑,"我和你有谈他的必要吗?或者说,你误会了什么?无论你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我都不想介入。"
"裴老师果然在防备我。"这回,藤田秀又变成了一张委屈的受气小媳妇脸。
裴锦墨暗自佩服这个小家伙的表情丰富,多变。
"裴老师,如果我说,我和程坦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你信不信?我是说现在。"
"信,或不信,有什么区别吗?"裴锦墨极力维持以不变应万变的态度。
"有,我想要我喜欢的人得到幸福。"
"你很伟大。不过,为了程坦这么委屈,值得吗?一个风流成性的家伙......"该遭唾弃的色狼!裴锦墨在心中注脚。
"我不单单是为了程坦,也是为了裴老师。我是个该死的浪漫主义,希望有情人终成眷属。"
"等一下,我想,你似乎误解了什么......"
"有没有误解,裴老师,你我心知肚明。"这时,藤田秀的那些调皮的孩子气,消失不见,换成了超出年龄的成熟。
裴锦墨抿抿唇,不再辩白。人家既然什么都明白,自己也没必要矫情。
"我和坦确实曾经交往过,不过,那时候纯属各取所需的关系。我需要成功上位的机会,坦需要一个床伴。我算是干净,也算是可以入他眼,所以,一拍即合。他给我机会,我则付出肉体。裴老师,您可以鄙视我,但是,您同样明白这一行竞争的恐怖。我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可耻,每个人都必须为了成功付出代价,只不过代价的方式不一样。"抿一口冰水,藤田秀不卑不亢的继续开口讲述。
"然后,通过接触,我发现坦其实是个很好的人。或许他平时工作时有些冷酷,私下里,却是个温柔,大方的情人。同时,我也无意间发现了他藏起来的裴老师的照片。那时候,您虽然已经小有名气,却远不如现在的如日中天,我并不认识您。我就出于好奇,问了坦照片里的人是谁。坦只说是过去的朋友,就把照片重新收了起来。以我的身份,实在没资格多过问什么,可是,我还是看出来,坦很在乎照片里的人,回答时的笑容,都是苦涩的。
我就想,原来,坦也是个极重感情的人。就开始喜欢他。不过,不是裴老师认为的那种喜欢。怎么说呢?欣赏,佩服,崇敬,还有对兄长的依赖吧。裴老师也应该知道,坦很会照顾人。后来,坦和现在的妻子结婚了,我们就友好分手,本来也没什么更深的羁绊,顺其自然,就成了朋友,也许更多的像兄弟。
后来,您在一场个人发表会后,声名大振,即使我们身在国外,也听闻到您的名声,坦就开始变了。焦躁,不安,不爱说话,喜怒无常,我看不过去,就和他长谈了一次。从而知道了你们过去的那些纠葛,也知道了坦到现在都放不下当初的感情。于是,就劝他回来找您解释清楚,至少别把误会带进棺材。坦思考过后,就逐步把部分生意转回了国内,并且一步步行动,终于把您纳入锦衣。"
藤田秀顿了顿,看看沉默聆听的裴锦墨的神色,继续说道。"然后,一方面好奇坦和裴老师您的进展,一方面仰慕裴老师的盛名,我就追着跑到了这里。上次自己做主试探了裴老师一番,虽然事后被坦骂了一顿,唉,谁让他心疼您呢?不过,也算是成功推了坦一把,我还是挺开心的。后来啊,我就想了,会不会裴老师还在误会我呢?那可不好,我可不能因为一个程坦,得罪了自己的偶像,我还想走裴老师的主秀呢!所以咯,就再一次自己做主,把裴老师请来这里,听我讲故事。"
说完之后,藤田秀长舒口气,卸下了什么重担似的,明显轻松了很多。
"你是日本人,中文倒是很好。"没有正面予以藤田秀回应,裴锦墨顾左右而言他。
"我妈妈是中国人,爸爸痴迷中国文化,我家里都是用中文交流。裴老师现在不会防备我了吧?"藤田秀又一次露出小狗般可怜兮兮的表情。
"我不设计男装。"裴锦墨笑言。
"人的心情总会变的嘛,说不定哪天裴老师就开始设计男装了呢?我总要打好基础嘛!"
"你倒是很精明。不过,说不定那时候,你已经过气了。"
"才不会,为了可以走裴老师的主秀,我一定不会让自己过气。再说了,裴老师,我才二十二岁不到,男模的青春本来就比女模长,我才不怕呢!我就怕裴老师不喜欢我,到时候第一个把我列入黑名单。"
"你怎么确定我现在就喜欢你了呢?"
"怎么这样?裴老师是故意欺负我吗?"藤田秀挪起润泽的菱形嘴唇,撒娇。
"我从来没不喜欢过你,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裴老师的意思就是,喜欢我咯!"藤田秀喜形于色的样子,像极了得到大人奖励的糖果的小孩子,让人忍不住想要揉乱他满头的栗色秀发。
"我希望,等我哪天心血来潮设计男装时,你可以不过气。"
"那是当然,裴老师都肯定我,我当然就是最棒的!"
"唉,果然是鸿门宴,一顿饭,买到了一个主秀机会,你还真是会算计。"裴锦墨轻轻叹息,眼底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

"哥,你要不要回来日本过生日啊?"电话彼端,传来裴锦婳娇嗲的撒娇声。
"裴锦婳,忘本的死丫头,你是日本人啊?什么叫回来日本?该说是过去日本!"
"好啦,好啦,哥,你就别对我进行爱国主义教育啦。妈让我问你过不过来过生日?去年你就因为发表会没过来。你上次过来看我们,已经是半年前了。"
"你知道,这个季节是最忙的时候,我就不过去了。忙过这段时间,我一定去看你们,多陪妈些日子。你和瑟好好照顾妈,知道吗?"
"好嘛......"裴锦婳因为失望,有些丧气。"我们当然会好好照顾妈,倒是你,一年到头见不到几次,哼!"
"行了,行了,辛苦你们两个了!对了,婳,你和中井什么时候结婚?我给你设计婚纱。"
"哼,算你还记得你妹妹我。我们定明年结婚啦,中井明年就可以从澳洲调回日本了,到时候就办婚事。"
"嗯,我知道了,到时候,一定让我妹妹穿上我亲手做的婚纱。"
"说话算话,不然我放裴锦瑟咬你!"
"哈哈哈,真是最可怕的威胁了。那家伙天天和动物打交道,没准儿是个狂犬带菌者。"
"就是,就是,兽医一个......迟早和动物同化!呵呵呵呵......"
□□□自□由□自□在□□□
口胡,诱受一只!
议论纷纷,议论纷纷。
裴锦墨难得出现在公司,就发现了气氛的不正常。不过,他没有八卦的兴趣,直接进入会议室。
会议期间,裴锦墨仍旧是遭受到怪异眼光的洗礼,心中不胜莫名,老大不痛快。
不在意,不代表愿意被被人指指点点。
就连华庆煌也是一个劲儿的挤眉弄眼,裴锦墨更是一头雾水。
会议结束,其他人带着诡笑退场,华庆煌正要和裴锦墨透露八卦讯息,一直脸色不善的程坦适时沉声命令:"裴老师,到我办公室来。"
那是什么表情?程坦的态度使得裴锦墨的不爽攀到高峰。占便宜的人竟然还敢对吃亏的人摆脸色?真是本末倒置了,这个世界。
"锦墨......自求多福。"
"神经!"瞥一眼神经兮兮的华庆煌,裴锦墨尾随程坦从会议室移步程坦在顶层的总裁办公室。

"这是怎么回事?"
不客气的扔给裴锦墨一摞杂志,报纸,版面均停留在八卦版。程坦双手成搭,搁在下巴下方,用凛冽的目光锁定裴锦墨。
裴锦墨莫名其妙的拿起其中一份报纸端详--
"知名设计师约会新人男模,T形台上的又一段禁断之恋?"云云,大概就是一些狗仔记者偷拍到裴锦墨和藤田秀一起吃饭的画面,添油加醋,捕风捉影,大肆渲染一番,目的自然是报纸销量,和绯闻制造。
裴锦墨平时就没有看娱乐版,八卦版的习惯,所以不知道今天这条头条绯闻。
看完之后,裴锦墨不屑的丢开报纸,扯出荒谬的笑容。
"这种无聊的东西,你也当一回事?"
"你先给我解释,怎么回事?"程坦黑着脸,质问。活似抓奸的丈夫。
"请问,程总是以什么立场要求我解释?于公,这是我个人的私生活,和工作无关。于私......我就更不清楚有什么好解释的了。"
"你TM少给我油嘴滑舌,卖弄口才。于公,你是我们锦衣的首席,你的的形象对于锦衣有着至关重要的影响。于私,你TM是我的人,敢背着我给我乱来,我TM灭了你!"
狠狠拍着桌子,程坦气得跳了起来,暴戾的吼叫着。眼睛里迸发出勃然的怒火,几乎要将裴锦墨烧成灰烬。
"和野兽没什么好说的,再见!"裴锦墨也冷下脸,起身告辞。
既然说他是他的人,为什么不能信任他?他让自己信任他,到头来,却未曾相信他,公平吗?自私自利的混蛋!
"MD,你TM今天不给我解释清楚,别想走出这里半步。"程坦几个大步冲上去,一把抓住裴锦墨胳膊,凶恶的咆哮。
"我TM没什么好解释的!"裴锦墨用同等的吼叫回敬程坦,毫不示弱。
"你有胆再说一遍?"
"说一万遍都行,没什么好解释的!你自己愿意相信无聊的八卦就请去相信,不用跑来跟我这里发疯。我没义务理睬一条疯狗。"
"你该死的骂我是疯狗?!"
"照镜子看看,不是疯狗是什么?"
"MD,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这条‘疯狗'的厉害!背着我给我偷情?明显就是抗议我没满足你后面那个淫荡的小淫穴,我TM现在就让你满足个彻底!"倚仗身高和体重的优势,一下子就压倒裴锦墨,利落的抽出皮带,绑住裴锦墨深具攻击力的双手,不给他反击的余地,紧接着就扒开裴锦墨的长裤。
"MD,姓程的,你要是敢这么对我,我一定阉了你!"
"那要看你事后还有没有那个力气。MD,对你就不该手下留情,早就该做到你起不来床,让TM你再去给我爬墙!"
"我去你MD,你哪只狗眼看见我爬墙了?姓程的,你给我住手!"软怠的分身忽然被程坦恶意的握住,裴锦墨浑身就是一激,下腹开始燃起让他羞耻的火焰,本来的柔软,一下子就硬挺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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