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路————阿朵&李忘风
阿朵&李忘风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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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远这下真慌了,他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只是讷讷的握着仿真阴茎,等着顾枭继续开口。
"我也不后悔。"阴茎的挺进停止了,顾枭想抬头换口气,但身体重得不行,腰也痛,他试着仰头,又最终沉重的垂下,"即使回到十年前,三联社也一样要漂白,只是......只是我绝不会再被你们父子两个摆一道。"
"你就这么看不起黑社会?你自己不也是在这里面混的吗?!"常远发现顾枭的后穴正在下意识的把体内的异物往外排,便连忙伸手顶住,"顾枭,你受够了,我也是!我问你,你还爱不爱姓宋的?!"
常远非常在乎这个答案,如果顾枭的回答是否定的,他们或许真的就可以换一种方式来相处来,毕竟自己是爱他的;否则,他们就只能这样一直过下去。
偏偏,顾枭不说话了。
再一次的默认,常远再一次气急败坏起来。
"顾枭,我看你还是想想怎么放松你的屁眼吧!"
常远真的生气了,他又开始蛮横而粗鲁的折磨男人柔嫩的身体内部。仿真阴茎的电源被插上了,一边震动旋转着,一边强硬的撑开内膜,顾枭当即痛哼起来。常远的眼睛气得发红,像一只怒兽,仔细看,其实还湿漉漉的。
有些人,一辈子就爱一次,爱也只给一个人。很不幸,顾枭就是这样的人,更不幸的是,他自己也是。
他爱顾枭,可是与其卑微的单相思,折磨自己,还不如把爱换成一份狰狞,折磨对方好了。
常远想起十年前,三联社和忠信会算是旗鼓相当了,黑社会有什么不好?可是顾枭偏偏要往白道上靠,人心向背,整个社团里几乎分裂成两边了。常远的老爸也算老谋深算,他抓准了这个时机,靠着三联社内部的不合,狠狠捣一把,一个一举成功,一个万劫不复。
常远在忠信会的刑堂里第一次看见顾枭的时候,他身上的血痕和他眼睛里的镇定与坚强瞬间就把他吸引了。
到后来,他看到顾枭跪在常玉秦脚边,一边被打,一边替宋卉杰求情的时候,那融合在一起的高傲和屈辱让他彻底沦陷,他也想要那样毫无保留,炽热炫目的爱!
其实他也累,在想要得到顾枭的感情与得不到的现实之间,几近扭曲。
他曾问顾枭:"我可以不杀宋卉杰,你能为我做什么?"
顾枭的回答是:"一切。"
可实际上,顾枭是在为宋卉杰做一切。
常远多么想有一天,也能得到这样一份爱,并且一定要是顾枭的爱!可这始终是幻想,即使他的阴茎捅进了顾枭的身体,这份幻想也无法成真。
不如好好的把他彻底训练成一只狗!
常远在顾枭的呻吟中,冷笑着抓起了他的阴茎,又拉又扯,刺在龟头中的玻璃棒让这个男人痛苦不已,低声哀求。
顾枭抖得越厉害,常远的笑容就越冰冷,什么爱,什么恨,有他妈什么关系,常远觉得自己在顾枭的哀嚎里得到某种解脱。
阴茎完全没入后,常远又起身走到衣柜旁边去寻找其他的工具。

第 9 章
这边常远在翻检着这两个多月他精心为顾枭准备的调教工具,那边的顾枭却失去了惯常的隐忍,不时地呻吟着叫痛。
一个人心里厌倦了之后,是不是都放弃了,连尊严也不要了。
如果顾枭真地成了一条狗,那么自己恐怕也是真地失去了他。
常远拿着鞭子,头脑里还纠结着许多疑惑和不安,他走近顾枭身边,在举起鞭子的一刹那,忽然很想仔细地看看他。

顾枭张大了嘴喘气,因为痛苦,眼神已经有些不太清明了。
那张脸倒还是很好看的,棱角分明,只是比之以前已经少了太多令自己欣赏的那分镇定和坚强。
顾枭看上去已然疲倦,自己何尝不是?
最终,常远手里的鞭子没有落下去。
他心里还是愤恨的,愤恨顾枭这十年来对宋卉杰的坚持,也愤恨自己从不曾得到这个男人的真心。可是失去比得不到更让他恐惧,得不到总还可以试着去得到,然而失去则意味着连机会都没了。
"放过我这次吧,少爷......"
顾枭喃喃地呻吟着,被震动的按摩棒折磨得发抖的身体在床上翻滚扭动。
常远忽然也觉得身上有个地方好痛,究竟是哪儿呢?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扔了鞭子,却又不想解开顾枭,只是坐到了一边,点起了烟。
"闭嘴!"
常远听不惯顾枭这么求自己,他站起来左右扫视了下,拿起一个口塞就堵进了顾枭的嘴里。
含混的声音还是在诉说着顾枭的疼痛和恳求,常远冷冷地看着他,忽然神经质地笑了几声,然后他一直笑,笑得精疲力竭。
□□□自□由□自□在□□□
那天之后,常远又有段日子没去看顾枭。他让人把顾枭锁在屋里,不许任何人靠近。
"这些日子顾枭怎么样?"常远一边走一边问跟在身边的负责看押顾枭的手下。
"挺听话的,没闹过。"
闹?常远冷笑了一声,顾枭在自己身边十年,什么时候闹过了,自己要他跪,他就不敢站。
一开门,常远就是副懒洋洋的样子,顾枭正穿着睡衣坐在床边,还呆呆地望着窗外。
"少爷......"看见常远进来了,顾枭赶紧过来给他跪下,手老实地背在了身后,只要不在外面,他都是这么迎接常远回来的。
常远笔挺地站着,抱着手打量了眼跪在地上的顾枭,脑子里闪现出了那天的画面,那个对自己说着够了,让自己杀了他的顾枭,和今天的到底是同一个人吗?或者说,一旦刺激稍有减少,这个男人就又披上了伪装的外衣,继续着为宋卉杰付出一切的诺言,在自己面前卑躬屈膝。
"哼,上次不是说受够了吗?怎么又跪下了?"
常远踢了顾枭一脚,顾枭没有说话,只是调整着身子继续跪直。
"跟我出去。"
常远甩下这句话就朝门外走去,跪在地上的顾枭还没有回过神,倒是有人机灵地上来赶紧把他扶了起来也跟着往外面去。

"进来。"常远坐在车上瞥了眼车门外站着的顾枭,委顿的神情实在不适合这个向来坚忍的男人。或许自己真把他逼得有些太甚了。
顾枭顺从地坐了进去,把车门带上。
常远一边吩咐司机开车,一边盯着顾枭在睡衣下露出的胸膛,好像瘦了很多,都能看到骨头了。
车厢后座有个小箱子,里面专门放了些SM用具,因为常远总是很随性,想上顾枭不管在哪儿都会上了他,而往往又喜欢在性爱里加入虐待,来满足自己的欲望。
"上次没上你,今天可逃不掉。趴下去。"
顾枭趴了下去,没有丝毫要反抗。他把脸贴在真皮的椅子上,安静地闭上了眼。
常远从箱子里取出一段绳子,把顾枭的手捆了起来,然后又取出副内嵌着的假阳具的口塞要给顾枭戴上。
毕竟这是在车里,常远不想和人分享顾枭那销魂的呻吟。
口塞配置的假阳具很长,在塞的过程中几乎都抵到了顾枭的咽喉处,他不适应地逆呕着,连泪水都呛了出来,常远不得不掐住他的鼻子逼他把嘴张得更开。
"呃......唔......"顾枭痛苦地摇了摇头,实在有些接受不了橡胶摩擦着咽喉的折磨。
"好了,别乱动。"
好不容易把整根假阳具都塞了进去,常远赶紧把口塞的皮带在他脑后系好。
挣扎已经没用了,顾枭知道,可是他被堵得难受,依旧摇着头,就好像在拒绝什么。
"唔唔......"
常远心中忽然升起了一种成就感,这个男人怎么挣扎都还是在自己的手心里,逃不开,离不去。他一把掀开了顾枭睡衣的下摆,把手探了进去,拉下了顾枭的内裤丢在一边。
在正式开始做爱之前,常远突然想起了自己所看到在宋卉杰床上的顾枭,他解了自己的领带,蒙到了顾枭湿涩的眼睛上。
常远抱起顾枭,让他坐到了自己的身上,当然自己的阴茎也趁机插进了对方的后穴里。
作爱的时候,顾枭显得有些痛苦,被严密堵住的嘴不停地发出呻吟,而他的阴茎也软在胯间没有尝到太多的快感。
"是不是把我当宋卉杰,你就会很舒服?"
常远在顾枭耳边低声呢喃,扶在对方腰上的一支手滑到了顾枭的胯间,替他轻轻搓弄起阴茎。
"唔......"顾枭愣了一下,接着呻吟了一声,摇摇头。
"婊子就是婊子!"常远感到顾枭的阴茎很快在自己手里硬了,立即收紧了手。
顾枭痛得腰不由自主地往下一弯,却因此把常远插在自己身体里的阴茎咬得更紧。
"哈哈,好,继续!"常远似乎掌握了这个窍门,他不住地捏掐着手里那根脆弱的男根,顾枭的身体因此而作出的反映和动作让他快感如流。
"唔!"e
顾枭沉闷而尖锐的呻吟在常远射出时候。他拼命地翕动着鼻翼来获取因为挣扎和口塞耗费阻挡的空气,他的额头上也已经布满了冷汗。
常远把他从自己身上抱下来,顾枭软软地滑了下去,倒在他的脚边。
刚刚尽兴的常远也拉了把领口长长地喘了口气,嘴里不自觉地骂了一声"男婊子"。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已经习惯了这些羞辱顾枭的方式,可等他骂完了,却又有些后悔。
顾枭修长的大腿上顺延着一串白色的液体,头微微地摇着,仍想摆脱掉那折磨人的口塞。

第 10 章
高潮过后往往是平静。
常远已经完全地静了下来,他冷冷地看着仍躺在自己脚边微微挣扎的顾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他弯腰一把拉起了顾枭,把对方又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顾枭大腿上蜿蜒流下的白浊实在很碍眼,常远掏出自己的手帕,刚刚碰到顾枭的腿根,对方便不经意地抽动了一下。
他知道顾枭害怕,害怕自己再用什么手段折磨他。
"别怕,我只是帮你清理。"
常远抱着顾枭,在他耳边呢喃着,探手一点点擦去了顾枭腿上留下的痕迹。
他的动作又轻又柔,这几乎让瘫软在他怀中的顾枭产生了幻觉。
会这么温柔抱着自己的人只有宋卉杰。可是顾枭也清楚,这个人不是宋卉杰,而是以折磨自己为乐,践踏自己为快的常远。
那种怀念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的痛楚让顾枭忍不住发出了低声的呜咽,就象一只受伤的野兽,在绝望中挣扎,不得解脱。
常远擦干净了顾枭的下体后替他解下了口塞和蒙眼的领带。
顾枭费力地咳嗽逆呕了一阵后,喘息着安静了下来,他睁眼看了看常远,又静静地闭上。
"想对我说什么吗?"常远问道。
可顾枭只是摇了摇头:"少爷,我没什么要说的。"
这种带了点尴尬和忧伤的气氛让常远很不习惯,他放下了顾枭,把对方手上的绳子也解开后,他忽然吩咐:"去前面的商城。"
顾枭拣起内裤穿好后起来坐到了常远身边,他揉着被捆得发麻的手,不解地看了眼常远。
常远的脸色又变得有些冷,他打量了下顾枭,冷笑了声:"去给你买衣服,难不成让你一直穿睡衣?"
"谢谢少爷。"
顾枭习惯地用冷感的嗓音回答了常远的话,然后就低下头不再多看他一眼。
穿着睡衣进入百货商城的顾枭自然引来了很多诧异的目光,倒是常远毫不介意地挽着他,仔细地挑选着男装部琳琅满目的衣物。
"这套试试。"常远拿起套休闲西装递到了顾枭手里,衣服是深蓝色的,很符合顾枭一贯稳重深沉的气质。
顾枭垂着眼接过了衣服,就朝换衣间走去。
关上换衣间的门,顾枭终于虚脱地靠在了墙上。
他捂着自己的嘴,嘶哑地苦笑。
自己这他妈到底是什么日子?
常远根本就是把自己当条狗那样养着,驯着,心情好了给块糖,心情不好就给一巴掌。
他真是不想活了,可自己死了那些当年自己拿命保下的兄弟怎么办?宋卉杰又该怎么办?
他要不是为了救自己,何必再得罪常家。
所以自己还得活着,就算活得再没尊严,再痛苦也得活着,路还没走完,累也不能倒。
常远还在外面等着,顾枭知道,常远一直等着把自己心也驯服那一天。
想到这儿,顾枭的笑没那么苦涩了,至少他知道自己还能撑下去。
他绝对不会把心交给常远。
常远在一旁又选起了领带,休闲西装配上领带后给人的感觉既稳重却不失潇洒,就好象他
心目中最完美的顾枭。
"少爷。"顾枭换好衣服,气色也看起来好了很多。
常远满意地看着他,笔挺的身段,俊美却略带沧桑的面容,一切都搭配得恰倒好处。
之前看着顾枭穿着睡衣一副颓废样时还不以为意的服务员,看见他换了衣服出来后,顿时双眼也亮了光。
常远笑着点点头,拿着手里的领带走过去。
顾枭赶紧伸手去接,可常远却轻轻挡开了他的手,亲自把领带系到他脖子上,然后慢条斯理地替他打好结。
"一直以来,都是你伺候我,我今天也伺候一下你。"
常远的话说得有些轻飘飘的,顾枭微微仰着头,什么表情也没有。
扎好领带,常远拉着顾枭站到镜子面前,他从后面搂上了顾枭的腰,嘴就贴在顾枭的颊边。
"枭哥,你看,你还是那么迷人,你说你已经不是十年前那个顾枭了,但在我心里,你还是你。"
顾枭从镜子里看到常远脸上对自己的迷恋。这还是第一次常远把这种迷恋表现得如此真切。
忽然他发现常远的眼神有些变幻,那双眼从镜子里狠狠地盯住了自己,接着他又听到了常远恶毒地在自己耳边呢喃,"所以,婊子,你只属于我一个人,我不会放手的。"
顾枭愣了一下,苦笑着点了点头。
买完衣服后,常远带着顾枭去了楼下的肯德鸡,他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一直面带笑容。
顾枭和他一起坐在一堆年轻人中间,啃着鸡翅,用勺子舀着圣代来吃。
"我们很少这么一起吃饭是吧?"常远擦了擦嘴,又拿起了一块鸡翅。
平时吃饭的时候,负责做饭的顾枭总是站在一旁一边伺候自己吃饭,一边等着自己随性而来的任何的侮辱和折磨。他几乎就没有和顾枭在一张桌子上吃过饭。
"我不配和少爷一起吃饭。"
顾枭沉默了下来,把手放到桌下。
常远笑着拿起圣代,漫不经心用勺子捣弄着,他没有看顾枭,可话却是冲着顾枭而来的:"如果你答应我,不要再去想那个姓宋的,我们以后每天都可以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我也不会再折腾你。"
"少爷,您还想吃什么,我去点。"顾枭冷感的声音一丝变化也没有。
常远猛地抬头,阴鸷的眼神落在了顾枭平静的脸上,他吃了口圣代,吩咐着说:"不知好歹的婊子,跪下。"
毕竟这里人多眼杂,顾枭犹疑了片刻,可当他看到常远杀气腾腾的眼神时,立即离开了座位,跪在了常远的脚边。肯德鸡的店里立即响起了一片惊诧的声音。
"下贱。"常远笑着把擦嘴的纸揉成团砸到了顾枭脸上,然后站起来头也没回地出了店门。
刚出店,常远的手机就响了起来,一看,是常玉秦来的电话。
"小远啊,姓宋的已经在刑堂了,你去解决吧。"
常远挂了电话,顾枭已经跟了上来,那张脸看起来有些漠然,屈辱的痕迹已很难找到一分。
"我知道很难让你不要去想那个姓宋的,不过光是想也不是办法,不如......我带你去见见他吧。"
不出常远所料,顾枭的脸色在刹那间就起了巨大的变化,那张本是沉默冷静的面容顷刻便如遭了晴天霹雳一般慌乱无措。
"少爷!"
"去不去?不去可能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了。"
常远哈哈笑了声,径直往自己的车走过去,他知道是时候给顾枭彻底的一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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