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归路————阿朵&李忘风
阿朵&李忘风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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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章
"枭哥,想用哪条?你的还是我的?"
常远扔了鞭子,抖了抖手里拎着的两条内裤,冲着被绑在床上的顾枭玩味的笑,一双兴奋的眼睛紧紧盯着顾枭的脸,生怕漏过了他任何一个屈辱的表情。
床上的男人正仰着头大口喘气,方才的一轮鞭打虽没有让他皮开肉绽,但却留下了一道一道微微浮起的红痕。
汗水和鞭痕纵横交错的切割着他精壮强健的裸体,常远边晃着手里的内裤边想,顾枭真的很漂亮,三十二岁的男人,深沉而内敛,带一份沧桑,但俊美依然。
像酒,酿得刚好。
顾枭的目光,一向深邃而淡泊,即使是看着常远手里用来羞辱他的内裤也不例外。
"小远......别......我不会喊的。"
"那可不行。"
常远干脆的爬上床,一屁股刚好坐在顾枭的阴茎上,撬开他的嘴,便把自己的内裤往里狠狠揉了进去。
"枭哥,咱们待会可是要玩刺激的,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不会喊呢?"
塞进了自己的内裤,常远又捡起顾枭的内裤继续往他嘴里填,"外面都站着兄弟们呢,你一喊,他们都要进来的,往后你怎么在忠信会待?"
顾枭的嘴里充斥着内裤的腥燥味,常远的内裤已经快被他自己的顶进食道里了,他憋红了脸,几欲呕吐。
可顾枭并没挣扎,只是用低低的呜咽声,来表述他的痛苦,来引起常远更加勃发的虐待欲。捆在床头的手悄悄的搅在一起,捏得泛白的关节强压下一阵吐意。
内裤还剩一点耷拉在顾枭的下巴上,常远终于收了手,估计再塞下去,自己的那条都会取不出来了。
不过这样更好,常远笑着把那一截内裤轻轻往顾枭鼻子上一盖,腥燥的味道冲入剧烈颤动的鼻腔,床上的身体立刻呛得猛烈的咳嗽起来,却因为嘴被堵死,硬是被憋出了些眼泪。
"哈哈哈。"
常远拍拍顾枭的脸,看着他的痛苦和无奈笑出声来,记忆里这个男人从来不哭,坚毅得不可思议,没想到要让他流泪却是这么容易。
"枭哥,来,硬一硬。"
顾枭的分身因为虐待的痛苦,一直软软的。他不是M,但他却在这张床上被这个人死去活来的干了十年。
常远用手去拨弄顾枭的阴茎,动作并不温柔,可是那软软的肉块竟然很快就听话的站立起来,半软不硬的在常远冰凉的手指间颤抖。
他就是佩服顾枭这一点,竟然能给他做狗做到这份上,只要是他的命令,他从来不拒绝,怎么样都能完成。刚才还一点反应都没有的阳具,就这么几下就能像模像样的耸着。
"行了,枭哥,忍着点。"
常远拽过床上的电击器,拿起细长的电极对准了顾枭的马眼。电极做的还算光滑,总算给了做M的一点人性上的关怀,常远玩弄了一会顾枭的冠状沟,待可怜的肉棒分泌了一些晶亮的前列腺液后,他便开始朝细细的小孔中刺进去。
"唔......"
顾枭顿时就痛得厉害,他猛地仰起脖子,身体绷得紧紧的,从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呻吟,两条腿不受控制的哆嗦着,龟头溢出更多的液体。
常远不是第一次插顾枭的阴茎了,但他每次都显得那么痛苦难受,搞到最后往往还会痉挛。
但玩电击是第一次,不知道这个男人这次又会有什么表情,会哭吗?
"枭哥,软了,进去不了,你再努把力。"
电极似乎有点过长了,至少比以前用过的玻璃棒长。顾枭的分身在剧痛之下垂软下去,电极的进入受到了阻碍。
"枭哥?"
常远见顾枭满身都是汗,对自己的命令没什么反应,便又凑上前去拍他的脸。顾枭昏昏沉沉的听见常远叫他,勉强睁开眼睛,看到对方不慌不忙的笑脸。
常远一边笑,一边用手继续去刺激顾枭的龟头,沾了些溢出的湿润液体后,便朝他的后穴里探进去。
十年了,他太熟悉这具身体了,哪怕只是漫不经心的搅动,他也能准确的刺激到顾枭的敏感之处,果然不出一会,顾枭的分身又颤颤巍巍的抬起头来,且比之前更硬更长。
常远的酷刑,在双方的配合下得以继续。
电极点点深入,顾枭的腿越抖越厉害,喉咙的悲鸣仿佛是一只兽在哭泣。正当熟悉的痉挛又要发作的时候,耳边终于传来常远孩子气的笑声。
"好啦。枭哥潜力无限嘛!"
绷紧的身体撑到极限般瘫软下来,顾枭喘着气,趁着常远给电击器装电池的短暂的间隙拼命休息,满眼的无奈。
常远也有些惊讶,那么长竟然也都能全部进去,不知道这次能不能看到他哭。
"开始咯。"
常远把电击器的按钮凑到顾枭眼前,在他紧张惶恐的目光中对着开关就那么轻轻的按下去。
"呜呜......"
电流一通,顾枭差点就挣开捆绑的链条跳起来,折磨着他生殖器的电流使这个男人浑身的每一个毛孔都开始冒汗,甚至连会阴部位都湿润起来。
"枭哥,什么感觉啊?"
常远设定的通电时间是一分钟,他一边欣赏男人在电击之下不停扭动的身体,一边怜惜的替他擦着脸上源源不断的汗水。
顾枭的下身抖得尤其厉害,可怜的阴茎被插入着电极,在他平坦的小腹上夸张的来回跳动。他望着常远,眼睛里尽是酸楚的哀求。
可常远就那么挂着人畜无伤的笑容,倚在一边看着他的痛苦,还时不时替他抹一把汗。
整整一分钟,一秒都没少,电击器停了下来。
顾枭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发现常远正拿着另一个电极往他的后穴刺去。
"呜--呜--"
顾枭拼命摇头扭腰,阻止常远的动作,喉咙里惊恐的惨呼一声比一声响亮。可他手脚被束缚,再怎么挣扎都只是瓮的鳖,细长的电极在他的肠道里左突右刺,稳稳的停在了他致命的敏感点上。
"这次两分钟吧。"
常远调了调手里的开关,没看见顾枭眼低那一抹凄惨心冷的神色。
电流再次接通,顾枭比方才挣扎得更甚。
常远这次不在旁边靠着了,而是认真的趴在顾枭的后穴旁边,仔细的观察着男人上下两处的反应。

第 2 章
顾枭的后穴收缩得很厉害,大概是因为电流的刺激,使得他的肠道改变了原有的蠕动频率。常远看着那一向闭得紧紧,显得清心寡欲的穴口此刻正一反常态,疯狂的吞吐着含在其间的电棒,他就知道顾枭肯定痛得厉害。
柔韧精瘦的窄腰以混乱的频率在床单上扭动挣扎,时而高高挺起,时而重重跌落。正在饱受电流折磨的阴茎挺得直直的,却显得异常僵硬,顶端溢出一股又一股的浊白似乎并不是快乐的象征。
不会搞废了吧?
常远看着顾枭那狂乱收缩的后穴,和硬得不太正常的阴茎,眼睛里也蒙上一层担忧。他拿起开关上的计时器看了看,算了,反正就差五十秒了,顾枭,你忍着吧。
电击又不是没人玩过,别人都不会废掉,何况是顾枭。
常远这么一想,眼睛又被冷酷狡黠的笑给填满了。
现在自己是什么丑态呢?顾枭无法思考的脑子里忽然冒出这样一个疑问。他能感觉到自己的腰在动,后穴在动,大腿在哆嗦,可他控制不了。
顾枭的眼睛其实很漂亮,黑而深,睫毛也长,只是此刻眼睛里的色彩太凌乱了,似乎完全沉陷在一种极乐和极苦的矛盾之中。
原来还是有快感嘛!常远从顾枭的眼睛里得出这个结论。
顾枭的眼睛一般是不会透露任何信息的,但是精神快崩溃的时候除外,常远就是喜欢看这个时候的顾枭,好像在被迫向人展示着血淋淋的伤口,还任人翻弄。
可他鲜少有把顾枭逼到这地步的时候,这一次,他又成功了一回。不过同样的法子下次就不见得凑效了。
忽然,顾枭眼睛里的光收敛了,虽然仍是茫然空洞的,但显然已经被理智控制住了。
常远不满的拿起计时器一看,果然,是电击已经停止了。
或许应该继续,常远把计时器拿在手里把玩一会,又看了看顾枭苍白的脸色和依旧在颤抖的大腿,终于不耐烦的一巴掌甩到他脸上,"滚去做饭,男婊子!"

厨房里一塌糊涂,顾枭打碎了两个碗,还被油溅到几次,头晕目眩的炒了三个菜出来,又还要伺候常远吃饭。
"顾枭,油淋茄子盐放多了!你他妈做成这样,谁吃啊?!"
常远一边说,一边又夹起几条茄子放进嘴里。
其实他都看见了,顾枭在厨房差点晕了,两条腿一直在抖。不就是玩了一次电击吗?前后加起来三分钟罢了,至于这样?!
他有点心疼,同时又憎恶自己的心疼。
顾枭没穿衣服,一丝不挂的站在餐桌边上,垂手而立,等待着常远随时随地,心血来潮的各种指令,这是每次玩完SM之后都会有的后续凌辱。
开始是身体折磨,接着是精神羞辱。
忽然,顾枭走到桌边来,张开腿跪在常远脚边,将两手背在身后,低头说道:"少爷,我有一个请求。"
这是订下的规矩,顾枭提出任何请求都必须以这种姿势。
常远悠闲的扒口饭,用余光瞟了他一眼,"说吧。"
"可不可以不要再玩电击?"
顾枭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声线偏冷。如果声音也可以用性感来形容,常远觉得顾枭绝对是。
顾枭随便说什么话,似乎都能撩人欲望。就像现在,他分明是在请求不要再被这样折磨,可听在常远的耳朵里,却像是在说:请立刻干我。
"怎么了,不爽吗?"
常远放下筷子,拿起牛奶喝了一口,目光顺着顾枭的小腹滑落到他还没有清洗,正挂着淫液的阴茎上。
"是的,我觉得很痛苦。"
顾枭的声音一点也听不出痛苦,这或许来源于他惊人的自制力,不过常远了解他。如果不是过于难以承受,他一般都不会请求。
毕竟,谁也不喜欢在这样的姿势下要求些什么。
常远盯了顾枭几秒,抬手给了他一个耳光,懒洋洋地说道:"婊子,放过你了。"
"谢谢,少爷。"
顾枭背在身后的手绕到前面来,扶起自己的阴茎开始在捣弄。这也是必须的代价,一旦请求批准了,就要立刻在常远面前自慰。
常远又自顾吃饭起来,他并不看顾枭,顾枭自慰也不会发出任何声音,一个人自尊在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被别人完全的践踏,常远还是很懂这一点。
过了一会,顾枭起身去了洗手间。常远没管他,但他知道顾枭肯定射了,绝不会没有高潮就离开。
常远边吃边笑起来,这算是他们之间的一种彼此信任吗?

洗完澡出来,顾枭一件一件把衣服穿上。
游戏结束,他们的关系就恢复到正常--常远是少爷,是忠信会的接班人,而顾枭是一直保护他的人。说得更准确,就是贴身保镖外加性伴侣。
十年,便这么过去。其实十年前,常远对顾枭也不是这么变态的。
"顾枭,帮会晚上要在刑堂处理阿浩的事,你看怎么好?"
常远吃得差不多了,顾枭走过来,拿起碗接着吃,他本来不想吃了,可是头晕起来就觉得吃点或许能好些。
"我只负责您的安全。"
顾枭不抬头,低垂着漂亮的眼睛,怎么看都是一个很有魅力而又有些冷漠的男人,完全不像一个M。
"我想知道,如果是你会怎么样?!"常远有些气的瞪了顾枭一眼。
这些年,他已经习惯听顾枭的意见了,尤其是重大事情的决策,只要按顾枭说的做,似乎永远都不会错。
老爷子因此对自己很赏识,就要传位自己了。可是如果有一天,他没有顾枭了,该怎么办?他被顾枭保护得太好了,事无巨细,他都依赖这个男人。失去了顾枭的常远,会是什么样子?
就拿眼下来说,他就不知道该拿阿浩的事怎么办。
"杀了他。"
顾枭的答得干脆而平静,常远立刻大叫起来,"阿浩在帮里干了八年了,一直对帮里忠心耿耿,他一出事,来求情的人也很多,其中还有不少是帮里的元老。这次他会做叛徒,也是因为被人拿家里人来威胁。至于要杀他吗?!"
"这是两件事吧。"顾枭抬眼看了一眼常远,起身收拾好碗筷,便又进了厨房。
做饭,洗碗,被虐,杀人......
顾枭在常远的生命里扮演太多的角色,既有温柔顺服的,又有冷酷无情的,这也让常远有一种掌控不了他的感觉,可他却偏偏想去主宰他的一切。十年来,他就这样慢慢被顾枭搞到变态。

第 3 章
晚上七点半,常远赶到刑堂的时候,里面已经围了不少人,吵吵嚷嚷的争论声,凄凄艾艾的哭泣声,在刑堂闷热的空气里此起彼伏。
昏暗的灯光下,阿浩在刑堂中央跪着,赤裸的上身布满了鞭痕和棍伤,他微微低着头,一声不吭,脸上淌着泪,这里任何人的议论,似乎都决定着他的生死。
时值盛夏,刑堂这种地方自然是不会有空调的,闷热浑浊的空气中还掺着铁锈一般的血腥味。常远进来,阿浩便抬起脸一直看着他,那复杂的眼神,刺得常远一阵阵发麻。
待常远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来,他黑衬衫里的躯体就已经汗透了。
常远一坐定,议论声自然就停了。他已经是老爷子钦点的接班人,虽然现在还在接手的过渡阶段,但在帮会里已经有了绝对的决断权。
周围的人见常远坐下,当即便扑通跪下了大半:"远哥,求你了,放阿浩一次吧。他跟着您八年,对帮里一直是忠心耿耿的。"
常远叹口气,将手插进头发中,他怎么会不知道呢,他和阿浩的情义,比和任何一个人都深重。
"远哥,阿浩为帮里,为你做了多少事,你应该是最清楚的。你能坐到今天这个位置上,难道不是靠下面的兄弟用血给你铺路吗?出卖帮会是死罪,但总有将功抵过这个道理吧?"
"阿浩对我怎么样,我都知道,我都记得......"
常远的眼睛红了,他把脸埋在臂弯里,不敢去看阿浩,也不敢让阿浩看他。阿浩和他,是什么关系,顾枭的位置上,曾经就是阿浩!他也曾陪在他身边,形影不离,生死与共。
阿浩为他吃过子弹,挡过刺刀,为他流过的血一点也不比顾枭少。他们也曾一起共枕而眠,一起在落日之下,憧憬着未来爽朗大笑。直到常远有了顾枭,整个人疯了一样的陷进去,他便默默离开,很快又娶妻生子,虽然还留在帮会中做事,但二人已经很少再碰面,很少再有交集。
昔日一段珍贵感情的离去,常远什么也没有觉察出来,或者他心里已经根本无暇再顾及别人,他整日寻思的便是怎么折磨顾枭,怎么支配顾枭,怎么才能彻底占有顾枭......直到八年后他们两人再次真正的相对,却已是这副情景。
"远哥,你哭什么?"
耳边忽然传来阿浩的声音,竟然还带着微弱的笑意。常远慌乱的抬起头,朦朦胧胧的视线里映出阿浩轻笑的脸,这份泛着岁月的熟悉,让他一下子就想起来多年前那些沉甸甸的情义。
"阿浩--"
随着这一声叹气,许许多多的往事便浮上心头,洒下酸涩的雨,挥之不去。常远走到阿浩身边跪下,流着眼泪,只低头说了一句,"远哥对不起你。"
"我明白。"阿浩点点头,脸上仍带着笑,"帮里的规矩不能坏了。"
"我......"常远又想说什么,可一个字也拼不出来,这一刻他后悔了,他为什么会忘记阿浩忘了八年,而这八年他又得到了什么?"远哥不想你死,远哥不想杀你,可我没有办法......"
"别哭了。"阿浩望着眼前泪流满面的男人,常远还能为他流泪,他已经很满足了,"等远哥你接了位,记得到我坟上去说一声。"
常远狠狠点点头,转而又觉得这动作的是那么无情,那么恶劣,他最终慢慢站起来,始终不敢再去看跪着的男人,"阿浩,你好好上路。你家里人,我会帮你安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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