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远是笑着进来的。
顾枭听见有人说话,费力抬了抬眼,正好撞上常远目光里的飞扬跋扈和对自己的痛恨。
"哟,被照顾得不错嘛。"常远看了看顾枭身上那些还没消散的鞭痕,冲身旁的手下笑了笑。
他走到顾枭身边,咂了咂嘴,忽然伸手就掐住了顾枭的下颌。
"男婊子,你不是跟你的小情人跑了吗?怎么,现在不跑了?"
顾枭的脸被迫抬了起来,连续四天的折磨让他的体力消耗殆尽,连说话都少了分力气。可他看着英俊而残忍的常远,嘴唇动了动,还是叫了声"少爷"。
"还知道叫我少爷,哈。"常远又笑了一下,脸上很快露出了狠毒的神色。
"你这个烂货,贱种,居然敢背叛我,还敢去上别人的床,今天看我不玩死你!"
他松开了顾枭的下巴,转头叫人把鞭子递过来。
顾枭轻轻地喘着气,头又垂了下去,他刚闭上眼,胸口就是一阵火辣辣的痛。
"男婊子,把头抬起来!"
常远怒喝了一声,一鞭抽在顾枭的脖子上,又是一道鲜血淋漓的伤痕。
顾枭听到常远的话,忍着痛缓缓把头抬了起来,他有些失神地望着常远,被疼痛折磨得冷汗满面的脸却有一种别样的韵味。
到这时候,这个男人还是这么坚强,那种在自己面前始终不肯真正放下尊严的坚持,一直都是那么美,那么吸引人,又折磨人。
常远冷笑了一声,脑子中出现的是在宋卉杰的床上那个淫荡的顾枭。
为什么这个人在自己面前就是那么克制,而到了别人的床上却是那么淫荡?
常远瞥到了顾枭仍穿戴整齐的下半身,他觉得现在是时候让所有人都看看真正的顾枭是什么样的了。
"把他的裤子给我脱了。"他卷起皮鞭,指了指顾枭血污满染的裤子。
然后他看到顾枭的眼底似乎有什么颤动了,但是很快,那一丝颤动倏忽即逝,顾枭的眼里又是让常远无比憎恶的坚忍目光。
顾枭的裸体很漂亮,强健却不过分夸张,每一条纹理,每一块肌肉都分布均匀,即使现在血污斑斑,也是说不出的动人。
常远贴到了顾枭的身边,用手轻轻抚摸着那些绽裂开的伤口,声音变得暧昧不明,却又冷酷无情,"顾枭,你给我记住,十年前,你就死了,现在,你的命是我的,我把你当狗,当一个男婊子,当一个玩物,你不听话,我就要教训你,懂吗?"
顾枭因为疼痛而轻声抽着气,喉头干涩地蠕动,饥渴的唇上有血,常远的脸就贴在他唇边。
他苦涩地闭上眼,屈辱的往事在他脑海里翻波逐浪,不停不休。
"少爷,我懂。我是你的狗。"
"你懂个屁,你懂还上去别人的床!"
常远忽然猛地推了把顾枭,回手就抽起鞭子。
"你这个男婊子,贱货,我看你真是想死了,居然敢到处发情!"
他看到了顾枭腿上的伤,接下来的几鞭都落在那个血肉模糊的伤口上,顾枭声音嘶哑地惨叫了起来,听得常远心里一阵痛快。
他看着顾枭这么痛苦,阴冷地笑了声就把鞭子丢到了一边,让人把之前准备的东西拿了过来。
顾枭痛得浑身哆嗦,勉强睁眼瞥了下面前这些电线接头,脸色顿时变得一片惨白。
这些是上次常远用来电击自己的用具,那些痛苦屈辱疯狂的惨痛记忆让他双唇翕动,却发不出一声哀求。
常远走到旁边拾起了顾枭刚被脱下来丢在一旁的内裤,他轻描淡写地看了眼肉体和精神都受着折磨的顾枭,对周围的手下笑着说,"马上就让你们看看枭哥含着自己的内裤跳舞的样子。"
四天没换的内裤有一股难闻的臊腥味,常远故作厌恶地皱皱了眉,看了下周围那些看热闹看得正欢的手下,又看了看被自己逼得几近崩溃的顾枭。
"枭哥,来,乖乖地张嘴,大伙等着看你跳舞呢。"
顾枭的嗓子里奇怪地呜咽了一声,他和目光决然的常远对视了一眼,惨笑着把嘴张开了。
常远随即就把内裤揉塞进了顾枭的嘴里,他狠狠地塞着,不管因此给顾枭带来的窒息和痛苦。
塞完后,常远定定看了眼无法做声的顾枭,抬手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贱货!"
接着就是处理那些电极。这次常远带了六根过来,他拿出两根在上面连上鳄鱼夹,然后再稳稳夹到顾枭的乳头上,另两根则被他小心地缠绕到了顾枭的阴囊上,收到很紧,还有一根则被轻松地塞进了顾枭的肛门里,常远用手指帮助将电极放置在了顾枭的敏感点附近。
放入尿道时,常远再没了以前那分耐心,他不耐烦地搓弄着顾枭的阴茎,强迫它硬起来,然后将电极往里面尽力插进去,一直插到顶,他也没管顾枭挣扎得有多么厉害,被压抑在嗓子里的呻吟是多么凄惨。
每一根电极都检查好,不会轻易掉落之后,常远拿起了控制器。
顾枭的身体由于长时间地吊绑已经越来越脱力,他的手腕上有血顺着流了下来,一直流到胸口。
"男婊子,开始跳舞吧。"常远笑了笑,按下了开关。
顿时,沉闷的刑堂里响起了一阵阵无法发泄的呜咽声,吊住顾枭双腕的铁链被他疯狂地挣扎拽得哗哗作响。他被吊离地的双腿也发了狂地乱蹬,想驱赶出在他身体内部肆虐的魔鬼,可是那些电极却紧紧吸附在他身上,伴随着微弱电流声残忍地刺激着他伤痕累累的身体。
"呜呜......"
顾枭痛得高昂起了头,他不愿让人看到他流泪的模样。
下体在剧痛中反映性地勃起了,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是丑态百出,恶心下贱。
常远抱着手站在一旁,电击已经持续了两分钟了,顾枭的挣扎也慢慢弱了下来,周围的手下对这一幕看得目瞪口呆,瞧向顾枭的目光里有的是同情,有的是疑惑,更多的却是鄙夷。
"男婊子,跳啊!"
常远看见顾枭的头低了下去,身体的反映也不如开始那般强烈,甚至阴茎开始缓缓吐出红白相间的液体时,他觉得自己心中有一股火忽然冲了上来,他毫不迟疑地又拾起了皮鞭,猛地抽在顾枭的腰上,腿上,顾枭惨哼一声,无处逃遁地又扭动起了被悬在半空的身体。
"你在宋卉杰的床上扭得那么好看,在这里也给我好好表现!"
刑堂里的血腥味越来越浓重,刚才还在看好戏的众人渐渐发觉有些不对劲了。
常远还在发了疯似的抽打顾枭,可顾枭连动也不会动了。
第 7 章
"好了,没你们事儿了,出去吧。"
常远看着请来的医生把顾枭身上最后的一道伤口处理好后,立即下了逐客令。
他半眯起眼看着仍在昏迷中的顾枭,之前凌虐这个男人时的快感已荡然无存。
大概是痛楚的记忆还在脑海里徘徊,常远看到顾枭反射地抽搐了下身子,然后又那么悄无声息地恢复了平静。
就好像顾枭面对自己,每次自己以为他的眼里有了那么一滴一点对自己的爱意之后,那点微光就会立即消逝,就好像从未存在过。
得不到,无论如何也得不到顾枭的真心,让常远绝望了又绝望,疯狂了再疯狂。
忽然门被人敲了起来,常远不耐烦地替顾枭盖好了被子,懒洋洋地过去开了门。
来的是常玉秦,他听说常远非但没有杀了顾枭,还叫人替他疗伤,这个忠信会的老大有些沉不住气了。
这次绑架常远的宋卉杰是顾枭以前的情人,到这份上,就算十年前顾枭答应当他常家的一条狗,现在常玉秦也不想养下去了。谁知道下次常远还会出什么事?说不定,这姓宋的能抓到常远还是顾枭去透的风声。
"干吗不杀了他,小远。"常玉秦厌恶地看了眼躺在床上正输着液的顾枭,问常远到。
这次自己被绑架的事也不算小事,何况顾枭的确和那姓宋的还有联系,自然父亲是放心不下了。按理说,他该杀了顾枭,可真要那么做,常远还是觉得自己下不了手。
是没玩够顾枭,还是没彻底得到顾枭,常远觉得两方面的原因都有。
看见顾枭伤得几乎断气的时候,他比谁都着急,比谁都慌张,当时他只有一个念头,无论如何,这个男人不要死就好。
"爸,是姓宋的那小子搞的事,虽然顾枭和他还有些瓜葛,不过应该不关他事。再说了,他在我面前就是条狗,杀不杀有什么区别,还不如留着给我玩,解解闷。"
常远随意地笑了下,并没有常玉秦那样的严肃认真。
常玉秦心里其实也知道儿子舍不得这个男人,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十年前的顾枭可完完全全是一匹狼,一匹随时会要人命的野狼。他也以为这十年的时间足以把这个男人驯服成一条狗了,可当宋卉杰逃跑的时候,顾枭又象一匹狼那样,拦了自己的人在路中央,杀气逼人。
"他为姓宋那小子,赤手空拳地杀了咱们两个兄弟,小远,你觉得他还是条狗吗?"
常玉秦的眼神一沉,冷冷地盯着还在嬉皮笑脸的常远。
常远回头轻轻看了眼顾枭,嘴角忍不住微微翘了起来,"爸,你要是不放心,那给我点时间,我会把他完全变成一只乖乖听话的狗的。"
"你是铁了心不杀他了?"r
常远的手指沿着顾枭的脖子往上滑,一直抚到他微张的唇边,头也没回。
"对。"
常远的偏执从小到大都没改过,有时候常玉秦拿着这么个儿子也实在没有办法,现在他还是忠信会的老大,可过几年或许就是常远接替自己的位置,现在这孩子身上已经隐约有了点做老大的气质,说一不二,只是少了些心狠手辣。
"好吧,既然你坚持不杀他,那我也不再勉强你,不过顾枭以后是不能当自己人用了,你就把他当一条狗养起来吧,看好他,如果还有下次,我就亲手杀了他。"
等到常玉秦出去了,常远才收回抚在顾枭唇边的手。
他松了口气地叹了声,心想总算是拣回了顾枭一条命。
只要让他活着,活着就好。常远一闭眼就想起阿浩,想起失去他的痛苦,这样的痛苦,自己已不愿再尝第二次了。
顾枭的事算是告一段落了,按照和常玉秦的约定,常远选了新的保镖来顶替顾枭的位置。
经过两个多月的卧床治疗后,顾枭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腿上的枪伤开始愈合结痂,而至于常远给他的鞭伤和电击更早之前就没什么影响了。
不知不觉,日子就这么悄悄就入冬了。
常远从公司回来,问了问医生顾枭的情况,医生说顾枭的伤势已经差不多痊愈,可以下床活动了。而从顾枭受伤以来,常远已经足足两个多月没碰过他了。
他听见医生的话,很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去顾枭住的房间。
"听说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
常远一边拉着领带,一边问。
顾枭看见是他进来了,赶紧坐起来,必恭必敬地回话,"是的,少爷。"
常远坐到床边,脸凑得离顾枭很近,他邪戾地看了眼因为自己的吩咐,而不敢穿衣只能裸露着身子的顾枭,手已经重重地拧到了对方的乳头上。
"告诉我,我有多久没操你了?"
"两个半月。"顾枭老实的回答,脸色开始因为常远手指的力度而变得微微发红。
"两个半月了啊......"常远喃喃地念了句,眼神一变,忽然就把顾枭身上搭的被子掀到了地上。
顾枭的身体,以及那些伤痕,在常远嗜虐的眼中看来还是那么漂亮。
"很久没玩了,你知道该做些什么吧。"
"知道,少爷。"
顾枭低着头下了床,他走到衣柜面前,似乎有些犹豫,但是很快还是拉开了衣柜门。
里面一件衣服也没有,倒是摆了一堆SM用具。
顾枭从中选了几样后,回到床上,常远戏谑地盯着他,眼里忍不住闪烁出了兴奋的光。
顾枭先是用一段细玻璃棒插进了尿道里,然后再用绳子将自己的阴茎牢牢缠住。
做这些事的时候,顾枭很难受,可他一直忍耐着,一声没吭。
常远也默默地看着,时不时鄙夷地笑一声。
最后顾枭跪了起来,把手背到身后,然后用手铐铐住,他弯下身子,头压在枕头,高高翘起了结实的屁股,两个半月没用的后面现在闭得很紧,但是又因为这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而一张一翕,就象在对常远发出邀请。
在享受这道美餐之前,常远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想到那个在宋卉杰床上被挑逗得异常快乐的顾枭,于是,他异常地愤怒了起来。
第 8 章
常远已经习惯了一件事--在对顾枭进行任何折磨之前,都不会让他的后穴空着。
顾枭受伤的这几个月里,他订购了不少可以用来插入这个男人身体的东西,或粗或细,形态各异。
常远在满柜子的道具中选了一个可以转动的仿真阴茎,尺寸对于顾枭来说算是比较吃力的了。他掂了掂手里的道具,想和以往一样对着床上的男人露出些恶意和鄙夷的笑,可他今天满脸的阴霾里终究揉不进一丝笑意。
润滑剂被摒弃在一旁,常远走到顾枭身后,伸手抚摸他的屁股,按压后穴周围,让他做好准备迎接痛苦和惩罚。
毕竟已经是深冬了,即使房间里有空调,但一丝不挂还是会有寒冷的凉意,不过常远肯定他眼前赤裸的身体很快就会因为疼痛而密布湿热的汗水。
顾枭的身体很凉,他的目光望着窗外,常远从他的眼睛里看见了不知何时开始飘落的雪。
"顾枭,你还记得十年前吗?"
常远手中的阴茎开始刺入,顾枭的气息立刻就混乱而紧张起来,腰背的肌肉绷得笔直。常远用手指去撬开穴口的括约肌,用力榨出每一寸空隙,招呼着他精心挑选的阴茎艰难深入。
顾枭重重的喘息,时不时痛苦的呻吟,龟头进到最粗的部分,顾枭的手已经在手铐里挣出了血,"少爷,请给我一点......润......润滑剂。"
"你忍不住了?十年前,什么样的折磨你不都一声不吭的抗下来了吗?"常远继续鼓捣着手里的阴茎,他小心而缓慢的推进,他不想让顾枭的屁眼流血,即使是血液的润滑,他也不想施舍。
他总觉得,顾枭是很坚强的,不论什么痛苦,他都能忍得下来,他用十年证明了这一点。可他不知道,顾枭已经厌倦了,他对不断挑战着他神经的疼痛已经厌倦了。在两个月前被抓回来连续拷打的几天里,这一点他感受得尤为清楚。
而常远仍旧乐此不疲。
"我想要......润滑剂。"
整个龟头塞进去时,顾枭觉得烦躁而疼痛,连头都快炸了,可等待他的还有又粗又长的海绵体。
"忍着,婊子。"
常远毫不动摇的吐出几个字,手里的阳具转动着深入。顾枭闭上眼,脸埋进枕头里,不再吭声。
人造阴茎近乎冷酷的刺开顾枭的肠道,没有丝毫的怜惜和犹豫。忍了一会,顾枭忽然又说道:"小远,我已经不是十年前的我了。"
常远愣愣的看他一眼,下意识停了手里的动作,"你说什么?"
"我是说,十年前我该让你杀了我。"顾枭的嘴角轻轻一勾,露出一抹苦笑,"我这他妈过的是什么日子!"
这是十年来,常远第一次看见顾枭的脆弱,这个男人夹着一根狰狞的电动阴茎,身体微微颤抖,常远不敢去捧他的脸,他忽然害怕会在顾枭的眼睛里看见泪。
顾枭,要离开他了吗?这是常远冒出的第一个想法。在经历十年的岁月后,他终于探到他的极限了?
没有顾枭的生活,他还能回得去吗?
"现在后悔是不是晚了点?"常远压下内心的惊恐慌,脸上却换上一副戏谑的笑,"三联社的老大不想管小弟们了?"
曾经最强有力的威胁却再没有让顾枭有什么反应,他冷感的声音里有一些死灰般的平静,"我已经尽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