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相拥————米米.J
米米.J  发于:2009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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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承载的意信.瑾晏将它交出去的时候,脸上不再是冰冷的寒霜,严肃凝重的表情比一千声:"我对盈盈是真心的"更加来得让人信服.
李尚书看着少年转过去的身影,突然能够体会到他难以言传的孤单与落寞,悄悄起身出去了.前尘往事一直压在心底,先皇对皇后的珍爱世所共睹,还是不断赴利之徒想要将女儿送进宫
去争宠,朝中不断有人提出废后,黜太子,直逼死了那个温婉可人的善良女子.不要说男人之间的不伦之恋,作为帝王连只爱一个人的权利都没有!为什么还要将这块玉佩拿出来?独属于
少年时的勇气,即使是艰难也要走下去,以为只要相爱就有权利白头到老,荒谬!谁能想到这样一个糟老头子当年也是当堂面斥宰相大人的愣头青,若不是先皇偏袒早不知道死在那里了
,不过十数年而已,磨挫至此!自己又能够做什么呢,一边是自己的儿子,一边是多年私心疼爱的小皇帝,如果他们命中注定不能相守,也不要断在自己手里!即使会受到伤害,也会熬过去
长大.
心里的这些想法,李老爷子自然不会对儿子说出来,只是把玉佩放在他手里:"皇上赏的,收好了"便走出去,到房门口抬脚又放下来:"我去睡了,你也早点歇着伤好得快."
盈盈一见老爹进来的样子就知道有古怪,走之前还交待一句要睡觉,明摆着放过他了,不知道晏儿给爹爹灌了什么汤,真厉害!


第 22 章
瑾晏泡在池子里不想出去,这个池子是父皇为母后从清华池引泉水过来修的,只为了她一个人,母后病逝后自己住进养心殿,父皇担心他溺水便把池子堵了,其实也有怕睹物思人的味道
吧.一入秋瑾晏就命人将池子浚通洗刷干净.温泉泡久了越泡越舒服,只是出去会头晕晕的,在没有盈盈的这几个月里温泉给了他很大的慰寄,可在自己昏倒之前爬起来每次都像是挑战
.
让脑海一片空明,偶尔用手臂扬起水花,以为自己什么都没有想,其实泡进池子本身就是在想念一个人----他所给予的无法用任何事物代替温暖.是不是爱,瑾晏从来没有想过:盈盈身
上那些是他所不知道的事情一点过问的必要都没有,明知作为帝王要万事谨慎,就是知道他的盈盈不会伤害他;他和盈盈之间,付出和获取都是顺理成章的,两个人相遇冷战分离兜转好
几年再见变得更加亲密,就好像一直一直都在一起,唯一能够确定的仅仅是非他不可.
将头没入水中,散开的长发在水面随着水波轻轻舞动,突然想到,自己是在等他!"哗"的一下从水中粘起来,晶莹的水滴四溅开来,水只齐腰,乌黑水滑的长发贴在背上,不断地有细小的
水流顺着光洁如凝脂的皮肤滑落入池,展露出的身体纤细而不失美感,因为被泉水浸得绯红而染上了淡淡情色,手臂在空中简单划过一道弧线,勾起水池边的棉纱开始给自己擦拭.
自小洗澡的时候父皇就不让奴才在旁边伺候,教了几次之后,瑾晏都是自己动手倒也自在.其实若非必要,这几年瑾晏都不喜欢有人在跟前,只有那个人,会期待他的出现,会想要抓住他
.从水里出来,就披上那件曾经是明黄的鹅黄缎袍,看了一眼一边放着的白裘皮大衣,今天才三日,也是不会来的,就这样摇摇摆摆出去了.
一掀帘子就打了个激灵,寝宫虽然也生了炭火,毕竟地方太大,自然比温泉里冷些.
"你怎么穿得这么伶俐就出来了?"瑾晏一抬头,好似见了鬼一般,任那个人脱了外袍把自己包起来,横抱在手上就往里间走,人放到了床上还没会过神来.
"你瞪着我干嘛,我可没偷看!我知道你在洗澡在外间等你."说着拉过被子盖住小晏.(可以初步判断盈盈同学木有偷看,如果看了他还能忍着不进去就让他来写这文吧!)
"伤好了么?"瑾晏在被子里脱下那件外袍,也没有递给盈盈,直接抛到对面床角......
爱情应该是美好的----
好像在亲吻一支最娇艳的花,又像在触碰最轻柔的羽毛,仅仅是爱人之间一个最浅的吻,已经让人获得身在云端一般的幸福.
忍不住松开瞧一瞧,怕自己只是处于梦境......只需要凝视
这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眸,纯净得只容得下一个人,似乎想要推拒,又想要迎合,矛盾之中隔着丝滑的袍子里面温润的身体微微战栗着,弱不胜衣.扯过床帐上的苏流轻挽起半干的长发,嘴
角菱起,黛眉舒展,眼中的笑意更盛了,宛若太液池半开的芙蓉般清丽妩媚,叫人焉能不痴,焉能不醉,这样的晏,只为一个人......
"做什么?"盈盈梦中觉得面上有些痒,一睁眼是瑾晏在轻轻摸他的眉,见他醒了便要缩手,却被扯过去吻在唇上.
"现在还不走么?"瑾晏被盈盈翻身压在下面,想起昨夜糜乱,眼波一横,脸颊上腾一下红了,两靥眉梢便是当今最好的胭脂坊也调不出此等绝色来!俯身吻上去,昨夜已知如何销
魂了,怜他体弱又大病初愈只要了两次,到底不足,此刻怎耐得住如此风情。亲得他身子软了,便向下摸索,羊脂玉一般的肌肤上吻痕粒粒犹在,一支手握住玉茎上下抚弄,一支
手在身上敏感之处游走,瑾晏已然情动,双臂勾了他颈项,身子贴向他,盈盈也不客气,左边的红珠儿昨夜已经肆虐得够了,今换一边,便将那右首乳尖衔在嘴里轻添慢吮突然咬
一口,激得晏儿叫出声来,一双似嗔含露目带着些娇怯。盈盈哪里舍得真的欺负他,吻住他用唇舌轻轻抚慰,左手搂了腰,右手便向花芯伸去,才碰上去瑾晏便摆过腰肢躲他
。昨晚虽说有最好的药,那么大的东西送进去,到底疼得厉害,小晏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进一半时已经是泪光点点,看得盈盈好不心疼,若不是瑾晏自己坚持,就半途而废了。
"不会那么疼了,后来不舒服么?"盈盈轻轻涅着小晏的鼻子,用溺死人的温柔眼神看着他:"你不想就算了吧。"作势要从他身上起来。瑾晏怎会不知这以退为进的法子,可此
时若分开两个人都不会好过,以后还不知能否这般亲近,眼底的黯然一闪即逝:"谁说怕疼!"说着就抱了他的背抬起身子迎上去。国盈怕他鲁莽受伤,轻轻摁住,还是先用手指
沾了云霞膏伸进去,温软的小口尚未完全闭塞,这手指进得极容易,瑾晏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的内壁正一点一点将盈盈的手指往里吸,不由臊得慌:"别弄了,进来。"盈盈不敢
掉以轻心,加到三根手指的时候晏儿已经止不住低吟了,扭着身子求他,盈盈自己也忍得难受,还是等到四根手指以后才握住自己的分身慢慢推入。
"谁说不疼?"瑾晏撅了嘴。e
"谁说不怕疼?"盈盈抚过小晏面上汗湿的发,把右肩送到他嘴边:"咬一个对称的吧。"瑾晏又想起盈盈挨板子的事,忍不住笑。
"别笑"盈盈面色有些发白:"本来就紧,一笑夹断怎么办!"
瑾晏暗想,原来上面也会疼的,还是将身子放软,觉得自己也没那么疼了。
国盈趁机全部推进去,分身整个被濡软火热的内壁包裹吸附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低吼一声。俯下身抱住瑾
晏:"我会轻一点",瑾晏对此承诺不屑一顾,昨晚有人也是那么说的。
并不是不能忍受的疼痛,更多的是一种说不出的满胀感,全身只能感觉那一个地方,彼此的身体在那里如此完美的契合在一起。开始慢慢抽送的时候,并没有觉得痛反而是令人忍
不住哭泣的满足感,拉下他的脖子,想要他的吻。嫩藕一般的小腿被架起支到腰上,娇润的花蕊承受着疯狂的侵犯,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直传递到指尖都无法削弱,似身处于惊涛骇浪中
的孤舟,又似狂风骤雨下的枯叶,不,不是这样的,无论是惊涛骇浪还是狂风骤雨都不会是一个人,双臂紧紧地攀附住他的脖子,身体随着他的热情自在扭动接受他如火一般炙热的吻,几
乎要融化在这激烈的情事之中恍惚还听到耳边一声一声的呼唤着"晏","晏",想要竭竭斯底的尖叫告诉他此刻有多么快乐却一口咬在他肩上,禁不住泪流满面......
激情之后国盈整个人压在瑾晏身上抱着他,很重,有些喘不过气,熟悉的味道有着无法言传的安心.
"该死,又弄疼你了么?"国盈侧过身仍搂着他,吻去小晏眼角的泪珠"对不起"
"不是"说话间还是带着鼻音:"又咬出血了"伸手去抚那个新牙印.
"一边一个不好么"说着在小晏额上轻轻吻下:"再睡一会."
枕着国盈的右臂,脸颊贴在他
胸口,千难万难繁杂事务都在此刻烟消云散,眼皮沉沉的直想在这个温暖舒适的怀抱中睡去.
再醒来时是正午,盈盈已经走了,好多年都没睡这么晚了,身上是干净的里衣,后边的花芯里丝丝凉意想是擦了药,低头两靥绯红,眼底满是笑意.翻身下床还是有些不适,忍忍就好,恍惚
记得睡梦中还有一支手在腰上揉捏,若非如此今天想必是下不来床了,下午还要斗那只老狐狸呢!瑾晏展颜一笑.


第 23 章
"不知皇上召微臣来所为何事?"过年收礼收到手软看得眼花的吏部尚书王臣纲似乎有些不在状态,都怪梦兰那个小浪蹄子,昨不过赏了她一座和田玉观音,一对夜明珠,十五匹进上的内
用软烟罗至于那么折腾这把老骨头么,搞得一出房门就被风吹得站不稳,本想好好歇个午觉却被小皇帝召进宫,从外宫门走到御书房几乎要了他的老命,此刻脸色比放完血的牲口还难
看,口气也就没那么好了.
"朕念及爱卿平日为国操劳尽心竭力,多日不见思念得紧,特召爱卿前来以慰朕心."瑾晏早瞧出这只老狐狸精神不济,事情又有几分拿手,不过还是要先拿话激一激.
王臣纲站了半天腿直哆嗦,说话人却舒舒服服坐在龙椅上慢慢悠悠说了一句完全没内容的废话,当即气得差点中风,心想你也做不了几天皇帝了,大过年也不能拿他怎样,得罪了也有
限:"既然皇上见过了,那老臣告退了"说完抬腿便走。
"站住!"平地一声惊雷!饶是吏部尚书这样的老狐狸也吓得一个激灵,回过身只见平日被自己当作娃娃的皇帝板着脸眼神如利剑一般直瞪着他脊椎骨一阵发麻,才想起即使官居
一品在此人面前也不过是个奴才,惹毛了主子当下就有吃不了的亏,忙利索着躬身跪下:"老臣该死了,中午吃了酒,实在是发昏,冒犯了天颜"心里盘算着谋反的你都不杀我这
小小的不敬认个错也就完了。
"朕看不是喝酒喝得发昏,是丰王爷的上河图,洛王爷的金雀岭,端王爷的琉璃屏风这些东西照得你发昏吧!"瑾晏慢慢走下帝座:"六位王爷,到今早上才收了三位王爷的礼,
是不是还等着朕给你送礼呀,尚书大人!"调子还是平的,只是声音听起来比殿外刺骨的北风更加冰冷。
"罪臣不敢"王臣纲这才知道一直轻视了这位年轻的皇帝,但淫浸官场三十余载不是白过的,这种时候最靠急智,飞快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择出对自己最有利又难以被当场拆穿的
说辞:"皇上明察,几位王爷给微臣送礼的时候并没说是什么东西,微臣见到礼物实在过于贵重本想马上退回去,无奈大年下忙乱陋居人口又少......"说着抬眼看了一眼帝座,
却发现自己过于紧张竟没发现皇帝此刻就站在面前,不由一骇,话便停住了,冷汗直冒出来。
"编,继续编,朕倒是不忙,想听一听爱卿讲的故事"说得是和风细雨。
"皇上~"老狐狸的尾音发颤,一副不胜惊恐的样子,心里虽然没了底,但在还不清楚对面这个人知道多少的情况下自己越发要稳住,露个怯先探探虚实。
"爱卿是想知道关于几位王爷谋反,爱卿在中间摇摆不定左右逢源的事情泄露了么?"瑾晏不怒反笑。
老狐狸一听此话心悸不已,大滴大滴的冷汗砸在了地上
,脑子里千头万绪没有一条明路,此刻只想着如何保命。
"朕不杀你。"瑾晏轻描淡写四个字。
"皇上!"不清楚皇帝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先热切的叫一声再说。
"朕的瑶妃有了龙种,前段日子害喜得厉害"瑾晏顿一顿:"不知她还能不能等到六个月之后让王爱卿看看这个曾外孙?"
瑶儿有喜了,已经四五个月怎么会一点消息都没传出来?王臣纲不知是真是假,可消息一旦是真,任何一个新皇帝都不会放过废帝怀孕的妃子,她的娘家也势必要受到怀疑和打击
,一个未出生的孩子将他的身家性命与眼前这个年轻的皇帝系在一起,这场较量没开始自己就输了个干净。
"轻重自己掂量,退下吧"瑾晏转身挥手叫他退下,老头子回去怎么对那些皇弟的外戚交待是他自己的事,小晏乐得在旁边看热闹。
"皇上,臣万死难报皇恩,但有句话必须禀明皇上!"老狐狸身子一抖变出一副忠君爱国相:"罪臣听闻羽林军督统顾长风与晔王早有勾结,顾长风当年....."老狐狸不甘心输得
如此彻底,抛出个小皇帝绝对不知道的试图博取点信任。
"知道了,下去吧。"瑾晏不等听完就打断了他。
王臣纲万万想不到皇帝连这个都知道,打个寒战爬起来出去了。
其实瑾晏并不知道此事,但从老狐狸嘴里出来的话十分最多只能信一分,现在哪有那个功夫辨真伪,好在于秦和福瑞都在,先问自己人,实在不知道再去查。


第 24 章
其实瑾晏并不知道此事,但从老狐狸嘴里出来的话十分最多只能信一分,现在哪有那个功夫辨真伪,好在于秦和福瑞都在,先问自己人,实在不知道再去查。
福瑞还磕磕绊绊不好张嘴,一边的于秦竹筒倒豆子痛快说了:晔王瑾蟠的母亲是个宫女,没有受过先帝(虽然老皇帝没死但毕竟不是皇帝了,谈到时还是称先帝)正式的召幸,怀
了龙种以后封了妃,但宫里有谣传说晔王是那宫女与之前担任禁军侍卫顾长风私通生下的,虽然没有证据,顾长风还是被调离皇宫守卫去了羽林军。
一丝苦笑浮在脸上,本以为万事俱备,哪知道
还是算漏了,没有外戚撑腰的反而是可能握有兵权的!偏偏归云的爷爷和父亲还在戍边,纵使百万雄师也是远水救不得近火。山中无
老虎叫猴子称霸王。
"皇上,此事未必......"福瑞见主子面有忧色,出言宽慰。
瑾晏摆摆手:"既然是侍卫想必有过交道,晔王不过十二岁,顾长风这么快就能当上羽林军督统必然有些本事。"
于秦道:"当年臣身为先帝贴身侍卫,与其他侍卫并不熟悉,只闻此人风评不好,总瞧不起其他侍卫。但羽林军副督统于奕是臣弟......"
瑾晏叹口气:"你也有三年多没见到家人了吧。"连于秦在内的这些侍卫都是用诈死的方法抽出来的,自然不能再见家人朋友。"若此事了了,你还官复原职,易个容去见见吧。"
于秦答应一声出去了,出门时手抬起来擦了擦眼角。
"皇上"福瑞听了刚才的话心里突然动了动。
"即使传闻是假的,能在十年之内当上羽林军督统的人绝不会在这种时候还明哲保身是不是?"瑾晏在这个伺候了父皇二十多年看着自己长大的老奴面前一点都无法掩饰自己此刻
的沮丧,自己过于自信了!
"以皇上的雄才大略一定能够收服此人!"福瑞坚定的看着小皇帝。
"是啊,连王臣纲那样的老狐狸今吓得都从这御书房爬出去"想起下午的胜利,瑾晏又看到了一丝希望,顾长风未必厉害过老狐狸吧!
"晏!"国盈拉下小晏勾住自己脖子的双臂:"你累了,还是睡吧。"将晏儿如最珍贵的瓷器一般轻轻搂在怀里:"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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