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情相拥————米米.J
米米.J  发于:2009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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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现在会过来知道晏儿这场吵闹原来是吃醋,心里带了丝甜味。
"那你好好睡着我去给你弄!"
"你躲着我叫奴才进来。"
"还哪里来的奴才,刚不是都被你吓跑了!"
"那还是算了吧,黑灯瞎火的哪里找吃的"
"交给我了放心吧!想吃什么?"
"你能弄到什么就吃什么吧。"
"好乖,"说着盈盈捧了小晏的脸看,头发都散了,眼睛肿得跟桃子似的,鼻头红红的,嘴巴还微微的撅着,在盈盈看来却是说不出的可爱,亲一口再说。然后把小晏放到床上被
子盖好嘱咐道:"乖乖的,一会就回来。"若是平日瑾晏哪容得盈盈这么跟他说话,此刻闹乏了什么都想不到,单单点头。
"起来吃了再睡!"盈盈偷了吃的回来,瑾晏躺那里已经睡着了.盈盈不再叫他,将怀里的纸包拿出来,用内力加热,不一会儿宫廷密制酱料混着野禽天然的肉香弥散在空气中,只见床上的
小孩翻了个身,又翻了个身还是不起来.盈盈将纸包放在他脸正上方,瑾晏似梦见了吃的,张嘴欲咬咬了个空,终于睁眼,一看纸包,喜得两眼放光:"哪里来的,还是热的!"
"御膳房偷来的,这么晚居然还有守卫,等了会子才进去"盈盈把纸包给瑾晏拿着,将枕头立起来让小晏靠上去,被子拉到胸口盖着,又去寻了件白狐皮大衣给他披在肩上.瑾晏自然知道
守卫是怎么回事,自从上次的药,瑾晏开始对吃留心,不过这守卫对盈盈一点用都没有,盈盈真厉害!(你应该想的不是这个吧!)
"你怎么知道御膳房在哪,我都不知道,再说你要热东西都没惊动人么?"如果盈盈这么弄那帮人都没听到动静岂非是死人了,晏心里还是觉得不对.
盈盈自然不能把当年师傅隔三差五带他到御膳房偷吃的事情供出来,这个时候需要转移话题:"没那么麻烦,你看着,"说着把那只已经看不出来是啥品种的野禽身上最后遮羞的那层油
纸扒下来,右手食指往纸上一顶,破了个洞.你说虽说油纸不如一般纸好戳但能戳破也不算什么大本事,却没注意看那小洞周围的纸是焦糊的,烧灼的气味被食物的香味掩盖了.
"好厉害,这可比今天看的戏法厉害多了!"瑾晏果然被成功的转移了注意力.盈盈却被后一句话梗住了,也不好意思说这是自己练了十多年才出的成果,也不好意思说当初就是为你学的
现在就能热只还不知是什么的鸟.(不知道是什么还敢随便给他吃啊!)
"一起吃"瑾晏早饿极了,却还等着盈盈坐下来一起品尝,说着便要从可怜的未知鸟类的身上将它的大腿扯下来,无奈今天力气用光了,两只手只有打颤的份.盈盈见了连上前握住他双手
帮忙.瑾晏饿了有得吃心情正好也没顾那许多,抓着那只大腿就往盈盈嘴里塞.盈盈只能用牙叼了那大腿,瑾晏双手抓起剩下的部分大啃大嚼,居然全吃完了.盈盈才要去给他找东西擦
手,瑾晏冲他嘿嘿一笑,吃剩的骨头往床下一丢,双手往锦被上一摁,又反过来一摁.盈盈也不再客气,两个家伙就着被子擦了手,瑾晏心满意足往下一滑便要睡觉.盈盈脱了外衣进了被
子搂住瑾晏.
"干嘛!"瑾晏回头看了盈盈一眼,全没有兴师问罪的意思,隐隐更像一种邀请.盈盈这会左手搂了他腰,右手在他胸口抚着.
"才吃了油腻东西就睡觉,怕你积食不消化,给你揉揉".盈盈故作平静的说着,不去看瑾晏的眼睛,额头上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心爱的人就在怀里,是男人都会有反应吧,可今天这一闹,
晏儿已经很累了,明日是除夕有更多事务等着他,即使想做什么也不是时候.
瑾晏看着盈盈,自己也是男人,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翻过身,头轻轻顶着盈盈的胸口,手便向下面伸过去。"晏!"虽然这么多年他李国盈可算得上是世间最坐怀不乱的男人了,
可毕竟是男人,瑾晏若再乱动,只怕自己下一个动作就是把他压在身下。
"我来"瑾晏此刻已经红透了,还是坚定不移握住那个欲望,忍很久了吧,很辛苦吧,能够感觉到环住自己的双臂越收越紧好像要将自己嵌进身体一样,微微的战栗,开始粗重的
呼吸,两只手都开始抚弄,真的好大,比自己的大多了,突然这个念头闪入脑海,整个脸都埋进了被子,还是压不住那个令人羞耻的念头,如果盈盈要的话自己会做吗,会做吧,
如果他要的话,双手一直没有停下来,胳膊开始酸麻了,被子里盈盈身上熟悉的味道愈来愈厚,"晏!"瑾晏连忙抬头,手里的分身一跳喷薄而出。盈盈那个时候叫得是自己,这
个发现让瑾晏觉得羞耻又快乐。
盈盈看着怀里的人,犹自喘息着,虽然刚刚才发泄过,但这个时候接吻是愚蠢的,只能让前功尽弃,拍拍他说:"睡吧"闭上眼开始调理内息,强迫自己不去想刚才的感受多么美
妙。
瑾晏果然觉得一丝委屈,可实在太累了,来不及再生气就睡着了。


第 20 章

一早起来看外边天已是大亮,还以为迟了时辰,推开轩窗一看,好一场雪!往日盛气凌人的花台雨榭在大雪的威压之下也不过如此渺小,倒是怡苑种的那几株红梅从矮墙头伸展出数枝来
,远远望去如胭脂一般,映着大雪好不精神,看得瑾榡暗自出神.
"王爷,才起身,这雪风吹不得."不用回头知道是张公公.和瑾晏不一样,瑾榡是按着宫里的规矩被宫女内侍伺候长大的.这个张公公是当年服侍过他的老人了,和那些只想指望他往上爬
达到自己目的的蠢货不一样,张公公自小是真心为他希望他好,所以出宫的时候虽然不合规矩还是把这个半老头子带上了.满府的奴才瑾榡只对他有过和颜悦色,也只有他敢劝劝瑾榡,
连郦太妃都说自己在儿子心里还不如个奴才.张公公听说以后越发老实本分,除了照顾瑾榡的衣食起居,其他事情一律不多口不插手.其实在瑾榡心里,母亲哪里会不如一个奴才,只
是母妃根本不管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只希望他达成她的心愿,而张公公只求他平安。有时候母妃逼迫的紧了,让瑾榡感到自己不过是母妃手中一枚棋子,甚至心灰意冷。
昨日除夕皇兄在紫芙阁赐宴,母妃竟然堵着门不让他去,终究还是去了。结果其他几个皇弟都称病没去,倒叫他和皇兄两个人乐了一日。瑾榡本不想争什么皇位,偷偷告诉哥哥得
了,没想到哥哥冲他眨眨眼睛:"不用说,朕早知道了,你放心,咱们是兄弟!"当下瑾榡就要将自己这一党的名单全倒出来,瑾晏却捏了他的手:"别担心,你瞧着皇兄怎么让
他们给你演出好戏!"说出来,心里敞亮多了,面上也带了微笑,本就是个清俊无双贵王爷,这一笑叫一边侍立的宫女们全看直了眼。
今日大年初一自然是要进宫拜贺的,本以为这两次平平安安的回来母妃不会再多话,岂料她竟然说:"放你回来不过是给其他皇子的钓饵,骗他们今日去好一网打尽呢,榡儿你就
说昨日出宫受了寒气,反正昨就你一个人去了,他也不能把你怎样!"一席话气得瑾榡眼珠子都快爆出来了,还是按住脾气:"可今日还要祭祀,父皇......"
"你少提你父皇,你眼里有他那个父皇,他眼里却没有你这个儿子,除了那两个贱人,他......"
"住口!"瑾榡听得母亲的话越来越不堪,干脆甩手就要出去。
郦太妃连忙抓住儿子的袖角:"听母妃的话,别去了,母妃是为你好......"
瑾榡从小到大跟母亲说话听得最多的就是"母妃是为你好!"此刻听在耳里,却是刺骨的寒意:"什么为我好,还不是当年自己没本事争得皇后的位置,指望我出头"
这句话虽没有十分真,却刺中了郦太妃的痛脚,母子之间最后一层薄纱也因此捅破,郦太妃也顾不得许多,将心中最深切的疑问说出来:"那个小贱人给了你什么甜头,你到手的
皇位不要这么向着他!他不过是个他娘一样长了张狐媚子的脸!他和你父皇......"
"啪"的一声,一个巴掌打断了郦太妃的胡言乱语。郦太妃捂着脸,惊惧的看着暴怒中的儿子,瑾榡的坏脾气多半是她惯出来的,可她从没想过自己生的儿子会动手打她,还是为了
那个小贱人!所有曾经寄托在儿子身上的期望全都随着这一声脆响散落在空气中。
大年初一来给母妃请安,却伸手打了他,从小打过的奴才不计其数,可这一巴掌打在了母妃脸上......在很小的时候,母妃的存在也给他带来过乐趣,有一位身份最高贵的母亲所
带来的不仅是身份,虽然同为皇子,可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先尽着他;不仅奴才们要先看他的脸色,就连其他皇子也都要顺从他,以至于有很长一段时间,瑾榡都认为自己是
大皇子。那个从来没有见过的太子是母妃把持的后宫的最大的禁忌之一。而另外一个则是早已死去却一直占据着后位的馨德皇后。从四岁起,母妃就开始疯狂的找师傅来教他学问
,教他武功,教他一切他不喜欢的东西。每次让他做自己不愿的事情,母妃总会说:"母妃是为你好。"
其实瑾榡不是没有想过自己登上皇位,把美丽的兄长幽禁在宫里,成为他一个人的。可是晏是一个太好的哥哥了,他给了瑾榡从来未曾期待过的兄弟之情,从来没有人用那样宠溺
的眼神看着他无理取闹,握着他的手,给他买一堆他真正喜欢的东西,跟他说"我们是兄弟"......无奈接受了那么多年强加给自己的"好"之后,不想再让喜欢的人受那种罪。
有这样一位母妃,即使只是作兄弟也终究要离散吧,如果还有什么能为他做的,就是让他知道这个弟弟是一直相信他的。
没有道歉,将母妃一个人留在空荡荡的密室里,瑾榡径直走了出去。


第 21 章

瑾晏一个人坐在龙椅上出神,于秦刚回说几路王爷都打算趁初八上朝之前动手,睿王爷那边反倒没什么动静了.其实哪是王爷在做主,最大的是瑾榡十七,剩下的几个大一点的瑾澜瑾篈
十二,最小的瑾穆才五岁和璨儿差不多,看来的确是封王封早了,叫一班奴才见猎心喜!前些日子自己病了,这帮野心家觉得有机可乘,现在收爪子已是来不及了,只能铤而走险.看来之
前注意力过于集中在如何帮父皇出去和宫外的事务上,没有培植起一个完全忠于自己的朝廷,不过现在开始也不算太晚!初三得把王臣纲那个老狐狸抓过来拷问拷问,他这个吏部尚书
表面上哪边都不相帮却做出一副随时可能倒戈的姿态,比那些确定想谋反的人更可恨,瑾晏打定主意要挫挫他的气焰,看到底是谁厉害!接着把整个计划从头到尾想了一遍,觉得圆满了
,起身准备去睡觉,又一屁股坐下了.
国盈的事情,说起来有点可笑.李老爷子半夜起夜之后顺便去偷窥儿子的睡姿(此老头表面严厉,其实还是最疼爱这个幺儿,几个月没见了,说不上话看看也好啊!说到底是个闷骚型),结
果床上床下柜子里院子里茅厕里(您不是刚去过吗?)不见踪影,又怕闹起人议论不好听,在儿子床头等了大半夜.二十岁的后生,也不归宿的原因也就那么几条,打家劫舍,赌博,眠花宿
柳......那条都不是好事.也怪自己,当初见儿子从宫里回来整天闷闷不乐,鬼迷心窍答应了那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疯女人把儿子带出去散心,一散三年多,原本那个温和单纯规规矩矩
的小家伙不知从哪里学了一身痞子气回来,十几年的家教毁于一旦!老爷子越想越伤心......(此处省略653873712字,大半夜呢!够他想的)
等到国盈回来:"站住!"闻闻,果然有香气!(那是皇宫里助眠的安息香!)"把衣服脱了!"(老爷子您当年是个中老手?)没办法被逮个正着,对方还是自己的爹,又不能打架
又不能逃走,老老实实脱衣服,这衣服一脱自己也傻了,身上青一块紫一块,左肩明显一圈可爱的小牙印,衬裤上的确留有云雨后的痕迹(刚从小晏的怀抱中回来,这只小白思维暂
时短路了!)李老爷子气的一句话都没说就直接晕过去,眠花宿柳还强一点,家里又不缺钱,自己人才也不差,居然去当采花贼!国盈忙把老爹放到床上,又是掐人中又是输真气
看缓过来了才顾得上穿衣服。哪知道老爷子晃悠悠睁开眼一见国盈立即生龙活虎从床上跳起来,窜进祠堂请出家法劈头盖脸一阵暴风雨般的胖揍还不解恨,又狠狠打了几下屁股!打
完以后还气定神闲得对赶出来劝架的两个大儿子说:"如果官府前来捉拿切不可姑息!"说完气宇轩昂的坐上轿子,进宫去指导明日祭祀事宜去了。(真气输多了吧,活该!)
所以李国盈同学被两个自己最重要的人,在前后不到五个时辰之内,因为差不多一样的原因,分别暴打一顿。
瑾晏除夕和初一等了两个晚上盈盈都没来,第三天打发福瑞去探消息,把清霜露(还记得吧,消肿)交给福瑞送过去,撑到奴才们都出去了,倒在床上捂着肚子打滚:"笑死我了,淫贼哈哈
哈哈哈,居然被打屁股!哈哈哈哈哈~"瑾晏对于罪魁祸首是自己这件事情还特别满意,可笑完了还是有点心疼,起身拍拍衣服摆好架子叫进人来去宣李尚书.
每到年节就是他李老头发挥余热的时候,盯着一帮奴才忙活说白了就是个高级监工.礼仪规矩就跟政治一样,生来就是为了统治阶级服务的,在那个皇权独裁的时代,为统治阶级服务稍
微出点披露,就看统治您的是谁吧.
正当李老爷子施展平生之所学在一边看得热血沸腾两眼冒金光的时候,一个小太监屁颠屁颠跑过来:"尚书大人辛苦啦,皇上宣您呢!"老爷子看这孩子比之前那个机灵,一边跟着走一边
套他话,问了半天也只问出:小禄子,刚调到皇上身边伺候.之前的安德哪去了,为什么宣,都一个字不肯说.
一晃见着皇上,行过礼,一开始双方都客气着
"李尚书这几日辛苦了,来人啦,上座,看茶"
"能为皇上分忧实是老臣之福"

第一回合平手
"听闻爱卿不仅对历朝历代礼仪章程颇有研究,对本朝律法也了若指掌."瑾晏端起面前青花细瓷茶钟,细细吹口气,喝一口(吹什么吹,不看看什么天,茶早凉了,就爱装模作样!)
"不敢不敢,皇上谬赞了"不知道这招虚实,不敢硬接,我闪!(老爷子不怕闪了腰?)小皇帝当年的礼仪课都是我老爷教的,你年纪小忘记了我可没忘!

第二回合瑾晏小胜
"朕昨夜翻阅本朝律法,有一点小小的疑问不知爱卿能否为朕解惑?"
"皇上熟读律法是在是我朝之幸!若有什么老臣知道的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李大人一听皇帝爱看律法,喜得山羊胡子一抖一抖.
瑾晏暗想盈盈老了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朕看到殴打朝廷命在本朝也是项罪名,真的么?"
"皇上何处此言,"李老爷子激动了"无论哪朝哪代殴打朝廷命官都是犯罪,在本朝犯此律者轻则罚银一百两,鞭打示众;重则发配边疆!"一抬头皇帝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才想起来掉沟
里了.打儿子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他也是四品侍郎!皇帝又是怎么知道的?
瑾晏笑了笑,这个人毕竟是盈盈的爹爹,当年在朝中为保母后和自己的地位得罪了不少权贵,心里就没有像对其他朝臣那么疏远:"李爱卿不必惊慌,不知道国盈是否向爱卿言明当晚身
下何处?"见老尚书茫然失色的眼神,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在他茶里放了安神静气的药.
"这是当年父皇与母后的定情之物!"算不得最好的玉佩,只是普通的名贵而已,但看得出每个保有它的人都对它十分的呵护,一点碰伤或划痕都没有,而这全部的爱惜都不过是因为它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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