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鼓手K99[上]
鼓手K99[上]  发于:2009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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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吸进气管里去了啊。"
"混蛋!"就知道这家伙俗得不得了,抓到他的把柄没理由不把大牙笑掉,周思作恨恨地翻起来,准备给他两下,哪知男人突然一跃而起,将他压回去,然后屁股一痛,不用说,被捅穿了。
"卫龙汉,妈的,啊呀......啊......"敢情这家伙是走火入魔了,周思作四肢像划船似的乱捣,一切挣扎全被男人不费吹灰之力地消灭了,只剩零星的反抗当作情趣供养。"啊,轻点,轻点......"男人从最开先没命的大叫渐渐化作小动物般羸弱的呜咽,断断续续,可怜兮兮,"呜......"卫龙汉强势地将他的腿大大扳开,眼睛盯在粗大的男根出没的小孔上,湿漉漉的媚肉被一寸一寸地拉出来,再被肉棒捅进去,发出扑哧扑哧的聒噪声,格外撩人。
"啊哈,哎呀,哦啊......"周思作意乱情迷,头摆来摆去,不同角度发出的呻吟有各自的动听,"呃......"在阴茎捅到某一点的时候,他的呻吟会升高顿一会再虚弱地降下去,眼睛嘴巴挤在一堆,牙齿把整个下唇都咬住,然后舔了舔,似乎在回味刚才那销魂的一击,接著又被几下大力的抽插搅得神志不清。
卫龙汉看著身下的人沉迷的模样突然惊醒,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被这个家伙影响,让他沦丧為凡夫俗子完全失了原本的模样,不禁有些微的沮丧和愤怒。他应该是在把东西插进床伴的淫穴里自己却是作壁上观的,即使在射精的一剎那也好似倒了盆水出去那般毫无感觉。
又或许,并非这个原因,而真正的理由永远也说不清。(考虑到以上转变狗血死鸟,故此+一句混淆视听)


这章写得太烂了,哦弥陀佛,那是因為淫神离我而去......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52

本来温柔缓慢的抽插突然加大马力,被耐心松弛的肠道因為突然凶狠起来的捣鼓而不适应地轻微抽搐。"妈的,不是叫你慢一点嘛!"周思作艰难地侧过头,恶狠狠地瞪著只顾自己爽不管他人痛的混球。但一接触到卫龙汉不知何时变得冷冰冰的眼神,一下子就噤声了,他盯著男人根本没有他在其中的瞳孔,眼睛睁大,似乎明白了什麼,咬牙甩过头,扑上去难受地啃著枕头。
虽然他不明白卫龙汉突然变得不把他当人看的缘故,但也不难猜想,准是自己的放浪和他心中不堪的地方出现了某种重合。他们之间的结合仍是最肤浅的你情我愿,或许到头来也只是他单方面的自甘堕落。想来,还是有点伤心,他什麼都给了他,他还是一副戒备的嘴脸,似乎多相信他一点多爱他一些都是不可理喻的错误,搞半天,依然是他周思作欠操来著。
"啊......"周思作忍著从下身传来的钝痛,再到剧痛,用手腕胡乱擦去眼角的水渍,只觉得刚才的鱼水之欢渐渐被痛不欲生所替代。从后面插著他菊穴的肉棒越发不知轻重,把他折腾得魂飞魄散,实在忍不住,往前面爬去,又被抓住腰拉回来,甬道被阴茎一下子灌到底端,"啊......"只有一瞬间的快感,然后疼痛卷土重来。
这一次他没有求饶,心想被干死算了,也比眼看就要接近那人的心房又被疏远的绝望好。空气里的血腥味从淡淡的变得浓烈起来,卫龙汉丝毫未觉,把男人拉起来,坐在怀里,狠狠地向上顶,顶得男人全身发抖,无力地靠在他肩上。
"你他妈到底有没有一点爱我?"周思作被汗水打湿了的脸贴在他同样被汗湿透的肩上,男人听到了他的问话,停下动作,抓住他的头发慢慢扯离自己的皮肤,两人四目相交,一个写满倦怠,一个散漫冷淡,卫龙汉看著他什麼都没说,但是周思作似乎听到了千言万语,没有一句手下留情,顿时暗了眸子,全身紧绷的肌肉都垮了下去。
"啊......"身体再度被阴茎顶起,再被拋弃似地放下去,他往后倒了一尺,又狠狠往卫龙汉胸前撞去。他们的肉体仍是那麼契合,只是灵魂不再交错。周思作突然觉得心灰意冷,身体被动地迎合著男人,提不起一点劲,先前让他沉沦的欲海变成了血河。男人在他眼中渐渐化作重影,一会分开,一会又合成一个。到底哪个才是真的呢?

躺在床上,卫龙汉肠子都悔青了,把人带回来养病,结果越养越病,搞得人家像从敌营里逃出来似的,遍体鳞伤。他也不知道怎麼会搞成这样,大概是两个人自尊心都是一样强,不肯被彼此影响,就是决心有所动荡,也要比对方多玩点花样。
"刚才是我......转过来,我给你擦药。"卫龙汉带著空前绝后的歉意说。
男人侧著身子背对著他,惘若未闻,全身小小地颤抖著,看得出来,他在努力控制著,不让暴力喷薄。
卫龙汉很无奈,朝周思作犹豫地伸出手,那人背后像长了眼睛,还没碰著就被一把打开了。
不领情也就算了,他不打算多费唇舌,大不了明天早上将男人打包送医院住他个半年,一个人在家反倒清净。
这麼想著想著,觉得有点累了,刚才做得太狠,分寸失得太多。转头再看了看男人的背,似乎在一夜之间瘦削不少,他们之间的伤害总是没完没了,明明彼此不适合的,但放手又好像有点多余。很奇怪,这种万变不离其中的关系,让人觉得越累越能撑下去。大概是太寂寞了吧,就像天上的星星,明明知道月亮的光辉足以将它黯淡下去,还是会与它紧紧相依。其实他都替周思作觉得委屈。
关了灯,卫龙汉将自己的意识渐渐融进黑暗里。


為什麼读起来感觉不伦不类......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53

睡到半夜,卫龙汉被身旁的动静扰醒。
他听到男人掀开被子的声音,以及牵扯到伤口的低吟。突然不知如何面对夜深人静时床伴的惊醒,或许他根本都没睡。在周思作从他身上爬过去的时候,他闭紧眼睛,假装深眠。
又不是做贼,却比做贼还要紧张。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男人从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淌过去,似乎尽量不挨著他,也许是嫌恶,也许是怕将他弄醒了。体贴的成分或许比较大。
卫龙汉觉得心里暖暖的,很想抓住身上的人说声对不起,但他没有这麼做,对方并不是女人,特别热衷於情人的花言巧语。而自己也是个男人,做过的事情,并不削於亡羊补牢,即使愧疚也不需要让人知道。
卫龙汉凭著自己良好的耳力,去倾听。那人在地毯上走动,拨开小灯,继而打开浴室门的响声。眼睛悄悄张开一条缝,正好目睹男人拐进洗手间的背影,腿间红白的液体顺著大腿蜿蜒而下的旖旎场景。
大概冲了五分钟,昏昏欲睡的他听到男人回来了,瞌睡虫一下子就消失无踪,闭著的眼里不禁浮现出那人水淋淋的腹肌,洗得干干净净散发著禁欲气息的下体。他也许会走过来用眼睛轻轻瞧他,用那种惆悵的心情描绘他的容顏吧,他能感到,男人真的走过来了,如同他想像那般,对他痛恨又无奈地膜拜。
果然,周思作一只脚上了床,熟悉的鼻息靠了过来,在他脸上软软地游走,身上的人对著他的目光应该十分专注,以至於烫化了他的毛孔。然后嘴巴被男人的唇轻轻捧住,他的唇滚烫滚烫的,似乎是用热泪浇铸。他含著他,轻轻蠕动,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他弄醒了。
亲了一会,那人离开了,脚步声回来时,有个冰冷的触感抵在他的脖子上,是菜刀,我日,男人把那危险的东西几乎是痛恨又宠溺地摩挲著他脖子上的大动脉,刀拿开后,手被捉住,指甲被拨弄,接著菜刀上阵,哢嚓哢嚓地把他的指甲当黄瓜一样削著,卫龙汉简直欲哭无泪,进退两难,不过还是等出了意外事故再僵尸一般坐起来比较善哉。那是因為他知道,周思作不会这麼做,他只是在发泄心头的愤懣罢了,就像希望得到关注从而患上了偷窃症的女孩。
接下来指头上湿热的触感差点让他跳起来,男人用丁香小舌像舔冰淇淋般挨个舔著而他的指头,其实这并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动作,但是他就是觉得很疯狂,不知道為什麼这麼想,大概是周思作对他的言情方式太过隐藏而造成过於沉痛的无伤。
舔完了手指头,又去舔他的脚趾头,真让人受宠若惊,卫龙汉有点受不了了,心里无端兴奋,也许是明白了男人对他的感情有多麼的深沉。有时候却又肤浅得如同什麼都没发生。男人本来就是种内敛的生物,特别是对同性怀有世俗不容的情愫的时候,感情总会掩饰得深之又深。

周思作做完这一切,爬上了床,在他身边躺下,好似刚才他只不过在梦游。不知不觉中。接著发现忘记关灯,又期期艾艾地沿路爬下来,拖著踉蹌的步子,身子撞在开关上,‘砰'的一声。房间重归於黑暗,男人在原地站了会,拍了拍泄在肩上的月光。卫龙汉偷偷地看他,月光下的男人竟然露出了一种泫然欲泣的眼神,高高抬起的头像南极边缘最孤独的灯塔。卫龙汉的心一下子撞起来了,真是一副美丽的图画,自己真的值得他穷其一生吗?

第二天早上,卫龙汉先行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按掉闹钟。身边的男人还在沉睡,皱得深深的眉头,表明他睡得很不安稳。随即又像在梦境中喝了孟婆汤之类的东东,忧鬱的神色渐渐平息了。将罩在男人身上的阴影拿开,卫龙汉第一次心悸代替了晨勃。也许,他和周思作,是一场完美的错误。


这章起来点感觉了~~~~~~~~~~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54


"跟我走。"卫龙汉并不直接说去看病,他知道周思作别扭著呢,只会和他对著干,而昨天发生的事情一天没有解释就不会烟消云散,但又何妨呢,反正他们之间从来都是‘打情骂俏'的状态。
向前走了几步,卫龙汉停住,一阵风过,於是他转过去望那阵风。真的,他真的是在望那阵风,目光狠毒,是因為发型被吹乱了,骗你做什麼。
小样,早上起来你喷的摩丝难道是偽劣產品?周思作盯著他,表面冷酷却暗自得意。
在男人转过去的时候,他慢慢举起藏在背后的超大号球棒,对准他的后脑,哪知卫龙汉突然转了过来:"你干什麼?"
周思作铲球的动作顿在半空中,訕笑著说:"你不是要带我去医院嘛,我怎麼忍心你為我白跑一趟啊。我这一棒下去,你不就能和我同住一个病房谈古论今了吗?"
卫龙汉直直地瞪著他,恨不得在他脸上瞪出个洞,然后再敲进一个高尔夫球。"狗屎!"他重重地丢了两个字,旋身就走。
好半天,那人才追过来,手里不知何时换成一条烟灰色的围巾,脉脉含情地套在他脖子上,脸微笑著,手却恨不得勒下去。

几日不见,蓝帮依旧,全靠他手下几个得力助手。两人走到医务室的门口,里面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两只咆哮的野兽。
"把你的猪从我的手术台上拿开,老子不是兽医!"
"你不是‘受'医?长得一副娇弱的样子难道不是让人压的?先先,不要睁著眼睛说瞎话啊,难道你是想把我惹火了,关门放猪吗?"
"滚下去,我日,老子不干了,卫龙汉当我这里是妇科,而你比他还糟蹋我,老子真是命苦!"
"哎呀呀,不要激动嘛,亲爱的先先,你就是这样悬壶济世的吗?我们把爱人交给你玩弄,你还有什麼不满足的啊,这是对你的敬重!而且我的猪从不拿给别人碰,你有幸对它一亲芳泽还不感谢我的大度?"
然后是劈劈啪啪乒乒乓乓,异形大战铁血战士恐怕就是这个音效了。

"干什麼呢?"卫龙汉实在听不下去了,掏出手枪就走进去对著那纠缠得跟并蒂莲似的两个。"带著你的猪滚远点,"用枪头指了指门外,"让周思作先看看屁眼。"
......
门外的某人顿时化身為番茄,李先则要哭不哭的,极其悲慟,还是蒋礼谦上道,微微一笑,将可怜的大夫拱手让贤。
"那我的猪怎麼办呢,它不吃不喝可是会嗝屁的,如果它嗝屁了我也会随它而去的,这麼一来,老大你就会失去一名得力干将,蓝帮从此没落,你的事业一落千丈,思作失去你的庇护将横尸街头,而你则会被仇人栽赃陷害,啷当入狱,继而菊花被狱中的鯊鱼五马分尸......"
话还没说完,就被卫龙汉一脚,送到千里之外。这就是伟大的先知生不逢时的悲惨下场,请不要悲伤。

房间里只剩三个人了,还有一台戏要唱。李先痛苦地跌坐在椅子上,明明他是一颗璀璨的科技之星,却被迫要用那双尊贵的手去和某个男人肛交。苍天何止是无眼!
"你给他瞧瞧,"卫龙汉收起枪,摆著王者的气势,对医生吩咐道:"昨天做得过了,你把他那里的伤口用线缝一下,缝衣服你总会吧?"
李先点点头:"缝完了用不用打蜡?"
卫龙汉转身抓住周思作的手臂,甩进去:"不用了,如果你有空,帮我把那个地方最好收一下。"
周思作:"......"
李先:"......"

一周后
"今晚有个Party,你准备下。"卫龙汉把自己打理得光光鲜鲜的,像一只跳出龙门的鲤鱼。
"我能不去吗?"周思作赖在床上,屁股翘得高高的,意思是你难道想我脱肛?
卫龙汉转过身,俊美的容顏泛著一层寒光,此时他美得好像来自於九天之上。叫某人一不小心就花痴了。
"我的枕头很干净,不需要你帮我清洗。"
周思作尷尬地将口水吸回去,头从枕头上抬起来,短路的大脑还没恢复过来,话说得相当迟缓:"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参加那些狗屁宴会,去也只能给你添乱子,而且又不胜酒力,喝醉了会被人趁机强奸的。"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55
  
"靠,谁强奸你,你以為我会让你坐在我老二上便血?"卫龙汉不削地扯了扯领子。
"是吗?"周思作用那种小鹿水汪汪的眼神仰起脸问他,"如果,"眼睛突然瞪成了圆盘,"你再敢打老子的主意,看我不把你的鸡鸡切断丢进油锅炸!"凶完又窝回去了。
卫龙汉懒得跟他扯,一把掀开他头上的被子:"起来!"
床上的男人穿著条三角内裤,两腿呈外八字,借著吸取新鲜空气的空当,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半闭著的眼睛,瞅了他一眼,嘴皮掀了掀:"我想睡觉,你别强人所难好不好?"
"睡个屁!"欺上去,一把撕破了他的内裤,卫龙汉指间夹著一块布片:"再不起来,我撕你下面!"
"OK,算你狠!"周某人一个咸鱼翻身,坐起来甩了甩脑袋,木了下,又倒下去打瞌睡。在卫龙汉准备对他下重药时,他突然又直了起来,眼睛瞪得像两盏破灯:"内裤。"
卫龙汉直接甩给他一条长裤:"没。"
男人张开嘴,歇出獠牙,大幅度地磨了磨,收回去,恢复一脸呆板:"老大,你可不可以拿条抹布给我捆下。没有内裤包著,我的小弟弟会垂到地上去的。"
"没事,别人会以為是尾巴。"卫龙汉如是安慰他。

周思作在换衣间足足浪费了一个小时,就是割脉自杀的人也都死硬了。
两人坐在车上,前五分钟周思作还算规矩,等他开了一段路,转过头看,男人就成了肩膀靠著他一只腿吊在车窗外的鸟样。
心头一怒,油门踩到底。
"老大,你开飞碟啊?"
卫龙汉深吸一口气,在油门即将踩爆的一剎那,松了脚:"你那身行头哪里来的?"
"你说这个吗?"周思作用手拨了拨大红色的西装,对脖子上像极了妓女的丝袜的领带吹了声口哨,窗外晃来晃去的那只裤脚,几乎短到膝盖,露出满是鸡皮疙瘩的赤裸小腿。"老大,我是不是很帅?"卫龙汉一个急转弯,险险躲过一辆卡车,抓空瞪了他一眼,那人眼角一翘将他的目光优雅地弹了回去:"帅得让你恨不得和我同归於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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