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局 下——月朗风清
月朗风清  发于:2009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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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单分身,甚至连底下的蜜穴也开始灼热发烫,渐渐又变成难以忍受的瘙痒空虚,叫嚣著渴望被填满、被插入!
他的呻吟开始变得痛苦而绝望,近乎嘶哑,身体更加用力地摩擦著李长清,如果他的手脚没有被绑住,也许现在他已经疯狂地缠绕上去,恳求压著自己的男人快快进入,好让自己的空虚得到满足。
李长清兴奋得几乎爆炸,但总算还记得此次的目的,一边和他纠缠,一边喘息著问道:"想不想要?"萧离抬起眼睛,原本清澈的眼眸蒙了层层水雾,变得前所未有的迷离妖异,他喘著气,失神地看著李长明,哽咽著说不出话来,身体已经再难坚持,脑中却还有最後的一丝清明,痛苦地坚持著,不肯堕入这必定万劫不复的深渊。
李长清又吞了口口水,强忍住立刻冲进他身体的欲望,握著他分身的手下滑,落入已变得湿润柔软的密处,在穴口轻轻揉按勾弄,沙哑著声音再次问道:"想不想要?想要就说出来,你说了,我就给你。"萧离发出长长的痛苦而销魂的呻吟,那轻柔的触碰不但不能缓解他的渴望,反而让里面的瘙痒更加剧烈难忍了,他难以抑制地抖动著,拼命地向前挺送自己的身体,以求让对方更好地抚弄,最後的神智也在一点点地败退。
李长清用尽所有的技巧勾引挑逗他,却不肯真正进入,反复地说著:"乖,说出来吧,说出来,就快乐了。"
萧离终於崩溃,泪水无声地流了满脸:"我......想要......嗯......"李长清喜得全身发颤,正要一举进入,李长空忽然道:"慢著!"李长清嘶声道:"我忍不住了!"李长空淡淡道:"我没有不让你做,我只是提醒你我说过的话:用上面的!"李长清暗暗瞪了他一眼,也只得爬了起来,坐到萧离胸前,气喘吁吁地用涨得发紫的欲望磨蹭著他美丽娇豔的红唇,诱哄著道:"乖,想快乐,就快把它含进去。"
萧离眼神迷离地看著眼前粗壮跳动的可怕凶器,男性特有的体味本该让他恶心难受,此时却变得说不出的诱人勾引,他苦苦地挣扎,不想沦丧所有,但终於还是敌不过身体疯狂的渴望,颤抖著张开红唇,将面前狰狞的凶器含了进去。李长清发出极度销魂的呻吟,喘息般喃喃道:"妖精!"抓住他头发狂乱地摆动起来。萧离断断续续地呜咽,在淫靡的抽插之声的掩盖下,听不出到底是呻吟还是哭泣,只有滚烫的泪水不断地无声坠落。
李长清没多久就射了出来,喘息著倒在萧离身上。萧离干呕著想把口中的体液吐出来,被他一把捂住:"吞下去!"萧离艰难地摇著头。李长清道:"听话,要不然,我不帮你。"
满心的耻辱和绝望抵不过这一句轻轻的"我不帮你",萧离终於咽下了苦涩咸腥的恶心液体,眼里的光芒在同一时间完全地寂灭。
李长清回头看向李长空,看了一会对方的神色,无可奈何地转回头来,问道:"是不是很想要?"萧离茫然地点著头。李长清无声地叹了口气,指著在床边围了一圈的十余名侍卫道:"那你就要听话,先把他们也侍候好,明白了吗?"萧离喃喃地道:"明白......"
李长清站起身来,十余名侍卫一拥而上,却又秩序井然,轮番上阵,总是一人在萧离口里奋战,余人则在他身上各处不住抚摸挑逗。萧离已经不再反抗,欲望占据了他所有身心,只知道不断地呻吟、扭动,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吸吮口中的性器,自动地讨好著身上的人。
长夜将尽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至少在他口里泄了两次以上,他的身下却再也没人碰过,萧离在其中昏厥过几次,但都很快就被强烈的饥渴弄醒过来。
李长空拍了一下手,所有的人都爬了起来,将自己穿戴整齐。已经陷入狂乱的萧离似乎有些明白过来,昏昏然转头看来。李长空走了过来,亲自解开他手脚上的捆绑,抓起他头发将他拖到几步外一个被红布盖著的物事前,有人上前将红布揭去,露出的是一匹跪著的木马,雕刻得极是精美,栩栩如生,坐处却多出了一根粗壮的柱状物。李长空提起他,让他分腿骑了上去,声音低沈,道:"贱人!你──只配用这个!自己来!"
萧离昏乱的脑中涌起一股不可遏止的怒火,可是这怒火转眼就淹没在早已决堤的欲望洪流中,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他便吃力地抬起臀部,对准柱状物尖端,往下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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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柱状物粗如女子手臂,长度也长得让人恐惧,几乎有女子前臂一样长,他想控制著慢慢下降,被折磨得不剩一丝力气的身体却让他无法如愿,抬起身体的动作便耗尽他所有余力,蜜处刚对准柱子,人便呼地一声猛地往下落去,柱子直直地插入了最深处。清晰的裂帛声响,柔软却紧窒的蜜穴立时撕裂,他痛苦地惨叫一声,但空虚被满足的激烈快感很快将这痛苦掩盖,他像要断气般地急促呻吟几声,开始尽力上下活动自己的身体,让那柱状物狠狠地摩擦已瘙痒得湮没他所有神智的内壁。
然而他很快便再也无力动弹,只能趴伏在木马上痛苦地呻吟、喘息,挣扎著扭动,体内过长的柱子让他的姿势奇怪而痛苦,可是他拚尽全力,也无法再直起腰来,只能任由自己在一群衣著整齐的衣冠禽兽面前露出这最低贱最难堪的模样。
酷刑在李长空离去上早朝的时候仍未结束,萧离在休息许久之後才能轻微地移动身体,给自己一点微弱的快感,然後再休息,再努力摩擦。
李长空下朝回转时,他已经一动不动,软软地伏在木马上,密处流出的血在下方积了一个不小的坑洼。也许是因为失血,也许是因为彻夜的折磨,也许两者都有,现在他整张脸都是灰白的,连原本红得妖豔异常的嘴唇也失去了所有血色,眼睛紧紧地闭著,羽毛般的睫毛停止了颤动,唯一的动静是他的身体会极偶尔地微微抽搐一下。没有人看得出他到底是昏迷还是醒著。
李长空拉著他的头发,慢慢地拽起他的脸。萧离没有反应。李长空问道:"他这样多久了?"站得最近的一名侍卫干巴巴地道:"回皇上,已经一个多时辰了。"李长空点了点头,将他自木马上抱了下来,放在床上,吩咐道:"都出去。"众侍卫齐声应是,屏息凝气,躬身退了出去。
李长空静静地看著萧离,片刻,目光转向他挺立发紫的分身下,那一片血污的後穴,俯身提起他大腿,缓缓地将手指插了进去。
那里已经被撑得大开,他轻易地插入了三指,跟著是第四指,最後整只手都探了进去。本已有些凝住的伤口立即重新撕裂,热热的鲜血流了出来。他摸索著找到里面最敏感的那一点,就这样就著鲜血的润滑大力地揉按抽插起来。
萧离的身躯微微地弹跳了一下,内壁有些痉挛,喉咙里发出了些模糊而又微不可闻的声音。李长空知道他在呻吟,只是无力再呻吟出声。他不间歇地在里面抽插著,很快,萧离的分身抖动起来,艰难地一点点吐出白色的浊液。李长空停了一会,又开始抽插起来。他反复地动作,直到萧离连著泄了十余次,知道他药性已解,才抽出已沾满鲜血的手掌。
昏迷中的萧离被送回了曦容苑。半夜里他醒了过来,身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也上好了药,甚至还破天荒地被套了件还算厚实的衣衫,身边放著一碗药汤,还有一碗已经冰冷的稀粥。
他没有理睬这些,只是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片黑暗,良久,忽然哭了起来。嘶哑地,几乎没有声音地哭,却是歇斯底里地,毫无保留地痛哭,尽管眼里已经流不出一滴泪水。自第一次被凌辱之後,他便再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那些畜牲,连让他多看一眼都嫌污秽,怎麽配让他落泪?可是这一次,他无法再忍耐,无法再告诉自己,那不是他的错,那跟他都没有关系!
他记得自己怎样在可怕的欲望面前崩溃,怎样无比屈辱地哀求,渴望被满足,怎样卑贱地讨好著那群肮脏龌龊的畜牲。被春药控制的身体在被凌辱的过程中一直保留著一丝清醒,那不是奇迹,也不是他意志力惊人的缘故,如果可以选择,他宁愿什麽都不知道,什麽都不记得。可是他偏偏什麽都知道,什麽都记得,李长空下的药,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疯狂地痛哭著,干巴巴的喉咙因此更加干燥,每动一下都是火烧火燎的感觉。他痛苦地滚动了一下喉咙,被凌虐时失的血,流的泪,出的汗,几样因素混合起来所导致的可怕後果,在这一刻完全地体现了出来。他昏沈的脑袋和挨过太多次饥饿的胃,让他几乎失去了饥饿的感觉,但干渴的感觉却无法忽略。他想吞下一点唾沫,缓解一下喉咙里火燎般的疼痛,可努力了半天,口里却没有一星点的唾沫可咽。
旁边就放著药汤和粥水,任何一种都可以立刻缓解这种可怕的痛苦,可是他已经再也不愿碰任何李长空让人备下的东西,他绝不会再给他任何机会,让他能这样彻底而痛快淋漓地污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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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有人来查看的时候,药和粥都还是完整的,萧离闭著眼睛躺在地上,痛苦地抓著自己的咽喉。那人想将药给他灌进去,他疯狂地挣扎起来,将碗摔到地上。
那人只得出去禀报。中午的时候小福子带了人过来,让人死死将他按住,将一碗清水给他灌了下去。萧离死命挣扎,中间有数次都被呛咳得几乎背过气去,等按著的人一放手,他哇的一声大呕起来,拼命吐出刚刚被灌下的水。
小福子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唉声叹气,道:"萧公子,这里面没药,什麽都没有!"萧离似乎什麽都没有听见,不断地呕吐,弄得全身一片狼藉。
第二碗清水灌下去,仍然如数吐了出来,激烈的反抗却弄裂了身下的伤口,大量的鲜血奔涌出来,几乎将小福子吓去半条命。等到新换的太医何敬梧胆战心惊地给他重新处理好伤口,在场所有的人都已筋疲力尽。小福子不敢再让人给他强制灌水,犹豫再三,终於还是带人离去,只让人在柴房里摆了药汤和几碗清水。
入夜的时候,萧离仍然半睁著眼睛,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微微!动开裂的嘴唇。过於激烈的干渴感觉,让昏迷都成为了奢望。他几乎忘记了一切,只剩下唯一的感觉,好渴──
他模糊地知道再不喝水就真的会死了。水,哪里有水?他努力地用干巴巴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拚尽全力翻过身,一点点向外爬去。他不能再待在这里,他还不想死,他得出去找水才行。
他花了差不多半个时辰的时间才终於爬到门边,又花了近半个时辰的时间才将木门打开一条两指宽的缝隙,便再也没了力气,而脚上系著的链子也已到了尽头。他终於放弃,虚脱地伏在地上,等待著陷入昏迷,甚至死亡的时刻。
一丝冰凉的感觉唤醒了他,他努力抬起头,迟钝地看了许久,才明白是又下雪了。正是隆冬时节,京城的天气虽然并不特别冷,自入冬到现在,也已断断续续下了十数日的雪了。
今夜的雪似乎特别地大,鹅毛般的大雪透过微开的门缝一蓬蓬地漏了进来,洒在他身上。他的呼吸迫促起来,几乎立刻就饥渴地张大了嘴巴,想接住漏进来的雪花。可是那雪看起来大,能够飘入他口中的却只有一星半点,丝毫无法缓解他的干渴。然而这已是他此刻唯一的水源,他不得不努力张大嘴巴,以求尽量多得到一些雪花。
可是没过一会,雪便小了,再过一会,渐渐停下,他渴盼地望著外面,可是老天没有再开恩,他失望地低头,喘息了一会,目光转向面前的地上,那里已经积了薄薄一层雪,混著底下的泥土,污浊地让人恶心。他没有迟疑,俯下头,一点点地舔著这些积雪,饥渴地将舌头能够到的雪水舔得点滴不剩。
可是不够,远远不够!他想爬出去,外面有更多的积雪,他低低喘息著,拼命伸出了手,却已连柴门也抓不住了。良久,他终於绝望地闭上眼睛,在寒风的吹拂下渐渐沈入晕迷。
一双靴子出现在他的面前。萧离没有反应,他已陷入了极深的昏迷中,全身开始泛出异样的淡红色,李长空觉得自己光站著都能感受到他身上发出的热气了。小福子小心翼翼地道:"他伤得不轻,偏还不肯喝药,又受了风寒,这才......"
李长空吩咐道:"弄醒他。"小福子心想这哪里还叫得醒?也只得上前尽量轻柔地将他拖到里面,轻轻拍打呼唤。折腾了半天,萧离丝毫也没有醒转的迹象,小福子为难地道:"皇上,怕是不成,让何太医来瞧瞧吧!"
何敬梧很快赶到,只是唉声叹气,道:"皇上,这伤病都不难治,只是他不肯用药,臣却无法。"李长空道:"你先把他弄醒。"何敬梧道:"是!"取出银针施治。
他一连扎了十几针,萧离终於微微地睁开眼睛,看著面前,眼里却空茫。李长空道:"你不是说自己绝不会自尽的麽?怎麽,终於不想活了?"萧离没有回答,他睁开了眼睛,神识却并未清醒。小福子心想他拼命要喝水,怎麽会是自尽?道:"皇上,萧公子没有想自尽,他似乎是惧怕,这个,粥水里再有那种......药!"他战战兢兢地说著,越说越低,到最後,声音几乎听不到。
李长空停了很久,才淡淡道:"叫御膳房熬些粥来。"d
没过多久,外面送进一个食盒,里面放了一碗熬得极香浓的小米粥。李长空道:"喂他。"小福子也不叫人,忙自己端了粥,小心地捏开萧离牙关,将一汤匙的粥送了进去。萧离仍是神智不清,含了粥,却没有吞下,许久,才迟疑著转动眼珠,看向面前小福子的脸。几乎是条件反射地,他"呕"地一声将粥吐了出来,人也疯狂地挣扎起来,几名侍卫慌忙上去将他按住。
李长空蹲了下来,托起他脸,道:"粥里没药。"萧离挣扎片刻,似乎终於累了,虚脱般停了下来,微微地喘著气,慢慢闭上了眼睛。李长空道:"你听话,我以後不会再给你用药。"萧离没有动静,又已昏迷了过去。
李长空缓缓站起,道:"叫白雁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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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双腿的白雁亭是被抬著来的,他一来就滚到地上,手脚并用,爬到萧离身上,叫道:"阿离,阿离!"摸著他脸痴痴地看了许久,才抬头道:"我能救他。"李长空淡淡道:"我信!"白雁亭道:"我有条件。"李长空道:"什麽?"白雁亭道:"给我三天时间,不许打扰我们。"
李长空脸色一沈。白雁亭呵呵笑道:"难道你怕我会对他做出什麽事?李长空,我不是禽兽,阿离若是不愿,我是宁死也绝不会勉强他的。不过话说回来,你实在不该露出这样的表情,你不是亲自挑选了那麽多人来作践他麽?你有什麽资格在乎他?"
李长空不答,良久才道:"你要什麽药?"白雁亭道:"我自己有药。"李长空道:"我让人送些粥菜来。"白雁亭大笑,道:"你便是把全天下的山珍海味都送了来,他还会吃麽?"李长空的脸色终於一点点变得铁青,道:"那你要如何救他?"白雁亭神情古怪地笑了起来,道:"你不必担心。"李长空咬牙良久,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带人走了出去。
白雁亭看他出去,又命人关好柴门,连四周岗哨也都远远退去,他用一只手支撑著自己,趴在萧离身边,另一只手爱怜地抚摸著他如今干如枯草的头发,喃喃叫道:"阿离,我的阿离......"
萧离过了很久才醒过来,终於认出是他的时候眼里闪出微弱的光芒,似乎想牵动嘴角笑一笑,可是还没等笑容真的出现,嘴唇的开裂已因此又加深了几分。
白雁亭嘘了一声,摸索著抱住他,低低道:"阿离,我好想你。"萧离努力集中神智,看著他,张开嘴巴,却只能喘著气,说不出话来。白雁亭道:"你不用说,听我说就好。"萧离眨了一下眼睛,表示明白。白雁亭道:"你放心,我很好,现在看到你,就更好了。"萧离的目光闪了一下,眼里露出微微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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