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架通缉令————小白老鼠
小白老鼠  发于:2009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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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万晴波、你想......?」
他喘息越来越乱,努力压抑蠢动起来的身体,双手紧紧捉著万晴波削瘦的肩膀,不知是想推开他还是想拥抱他。
「我想,」
万晴波的脸红豔豔的直如要滴出血来,他贴著他的胸口,听够了他的心动,闻著高城身上香草、牛奶、焦糖的综合香气,张开嘴,狠狠咬一口,留下深深牙印,再软软舔乾净,这一痛一酥,意料之中,听到高城哑哑地呻吟。
「啊......啊啊.........」
万晴波笑得很皎洁也很狡黠,在他的耳边温存地低喃:
「我想吃你,高城布丁先生。」
「我决定从这边吃起,嘿......告诉我,这边是什麽颜色?」
食中两指挟起他左胸突起,另手拇指来回抠弄,刺痒痛麻,几种感觉交错,高城大口喘息,头脑短路,只是用力摇头,抓乱了枕头巾,哀鸣:
「不......不知道...嗯......」
「不知道?你骗我......我要处罚你。」
万晴波小恶魔尾巴快乐地摇,低下头,灵巧舌尖捞住那软中带硬的肉粒,一圈一圈卷动,高城只剩下呻吟的力气,喘著,握紧万晴波的肩膀。
「我已经吃两口你了,换你吃两口我。」
那美丽少年坐在床头,叉开一双长腿,手指沾起布丁上的果酱,舔两下,笑一笑,然後,从脖颈一路下腰,白晰肌理上紫红线条,红唇拟出三个字:
吃我吧。
那大个子呼吸是越加火热了,却是半天没听见动静,万晴波嘴一撇,腿一合,半撑起身子,微微笑:
「不吃?那我回家了.........」
话未收尾,高城猛然从後面将他扑倒,两人在床上滚作一堆,万晴波先是咯咯笑,接著就被亲得意乱情迷起来,合住高城壮实腰际,在肌肉上又捏又掐,手摸索著下滑,高城却止住他,轻轻的把万晴波抱坐在几个枕头上。
「你干什麽?」
万晴波目不能视,这麽不稳地坐,又看不得高城动作,有点发慌,探出双手去捞,蓦地感觉一双大手爱怜又虔诚地拿住他的脚踝,高城膜拜一样将脸贴上,然後从的小指吻起,轻咬,吹气,揉搓。
「啊啊......哎唷......」
万晴波只觉一阵酸软电过,不知舒服还是难受,直觉要缩,高城却温柔强硬把著不放手,指头一面在他膝窝若有似无的打圈,万晴波挺著腰,呜咽著,在枕上翻动,这快感慢慢的,细细的,却连最细微的碰触都足以让他带著渴求哭喊出声:
「你、你......你这是在欺负我......呜...嗯嗯......噫呀!!」
「是你要我吃的,晴波。」
「吃也可以吃快点啊!」
高城无声地笑笑,手掌安抚那只被情欲烧得暴躁的小猫,小心不把巨大身体压在万晴波身上,万晴波拖过高城的手一阵猛啃,後者边笑边喘,纵容地吻上他的下巴。
「嗯...你每个地方都亲......要...嗯...要亲到什麽时候......」
「因为我想把你记好,记牢。」记到老。
若你终归要走,未来漫漫长夜寂冷床垫,我还有回忆咀嚼相随。
那人儿没有听出高城话里的微微酸楚,美丽地笑,伸出手指要高城舔湿他,调皮地道:
「脸要记,手要记,腿要记,表皮要记......别的地方你记不记?」
说著说著,他抬起腰,轻轻分开臀间,滑溜手指慢慢推了进去。
神啊!我要死了!!!
在高城为如此煽情绝景,窒息般抽气时,他又放进一根指头,蠕动著身体,喘道:
「呜!............我...我很怕痛的...天知道你...你...所以我......哼!不准、不准笑......唔.........」
万晴波皱著一边眉头,手指慢慢在身体里转动,俊脸潮红,呻吟细细,似喜似痛,时不时带著一丝抽气,高城只觉全身血液刹时滚沸,忍住一把压倒他的冲动,他想加入,想让他更快乐。
「晴波......拜托......让我......」
他轻柔握住万晴波热实长茎,手指搓揉著绷紧的小球,抬起眼来,万晴波没有焦距眼底都是水光,笑意温柔,点了点头,高城慢慢含住前端,然後一点一点吞进去,腮边收了又放,然後又收,用他的舌头钟爱著它。
「......嗯......啊啊......呀......快...一点!」
万晴波颤栗著抓紧了高城的头发,无意识地呻吟著扭动,秘处的手指停了下来,专心享受眼前的男子,他无比耐心,体贴,温存,他似乎只想让万晴波快乐。
第一次............爱的这麽慢慢吞吞,可是......很好受。
□□□自□由□自□在□□□
「从今天开始,我会对你好。」
「还有,我要你记住,我不会死,所以你也不能死,听懂了没有?」
(第十八章)
如果今天要躲避追兵,你会把人质安放在哪里?
十个人里也许有八个会答荒郊野地,有点心机的可能会想藏树叶最好的地方是森林,於是当雷夕照仙两人追踪布丁里的发报器来到一片高楼林立中时,也没露出太多惊讶的神气。
「讯号断了?」
雷夕照浓眉紧紧绞著,问了一声,黝黑脸庞透著层不健康的青白颜色,走动时明显比平日多了些破绽,看得出重伤未愈正逞强。
「嗯,」
风满袖有点心不在焉地应话,拨弄手上的追踪仪,萤幕上一个亮红小点闪烁了几下就急促暗去,风满袖轻轻啧了声,把机器往後裤袋里一塞,双手一摊,对著眼前五光十色繁丽灯彩吐了吐舌头:
「范围收到最小了,大概就是这方圆五百公尺以内罗~~」
雷夕照的脸色比之前更难看,不客气道:
「你这样说和要我们在亚马逊丛林找一只瞎了左眼的蚂蚁有什麽两样?」
「当然不一样,首先这方圆五百公尺比亚马逊丛林小上百倍千倍,第二蚂蚁若是瞎了左眼在雨林里根本活不下去,所以我们也找不到,三来嘛......」
「风满袖!!」你能不能认真点!
和风满袖相处越久,雷夕照越发觉自己的宽容忍耐如何地没有限度,以前哪个人胆敢在他面前嘻皮笑脸,他不早挑断那人的脚筋,泼上汽油烧上三天三夜。
风满袖懒洋洋地伸腰抬手,对著那似乎要烧起来的男子鼻尖一弹,道:
「哪~回去吧。」
「回去!?」i
已经一付要召来十万大军,将这五百里内所有高楼大厦一寸寸翻过来的雷夕照睁大了眼,瞪著一点儿也不像玩笑,连连点头的风满袖,给他捉住手臂往风满袖的法拉利拖去,雷夕照伤後无力,就这麽直直给塞到副驾驶座上。
在他回神发飙前,他抢著开口:
「你还想怎样?找人一户一户去搜吗?这里是繁华闹区,你想这麽一来会引起多大骚动?风声一传出去,小晴哥哥第一个倒楣遭殃,到时候你要烦恼的就是棺材的式样了。」
雷夕照怒极,也没什麽心思去想风满袖不吉利的说话,风满袖微微一笑,放著他一个人生闷气,自顾自一下一下拍著手感极好的真皮方面盘,看到雷夕照一咬牙又要推门下车,风满袖手快,俐落上了车门锁,无视雷夕照逼近杀人的目光,他眨眨眼,笑眯眯地道:
「......回去吧。警局的那个苍月人估计快醒了,咱们俩联手,还怕套不出他的话?总也比你一个人在这里没头没脑乱找强多了。」
何况凭你这个身体,我又怎麽忍心让你一个人在风里乱走,既不愿陪你挨冻,当然是一把将你拉著,两人同坐在车里挡挡寒气才是正经。
风满袖瞥了眼雷夕照浓眉紧绞的侧脸,这个男子,竟是这麽合适这种沉重阴郁的表情,难为有人生气比开心还好看。
雷夕照没上心风满袖在想些什麽,冷著脸,想著交易那天,那苍白美丽的男孩子,软绵绵地挂在自己的臂膀上,赤著一双脚,白晰脚板上全是红豔伤口的模样,很不真实地、想不合时宜地抓住他的脚,用力一揉,感受那温热血液漫出自己掌心的感觉,幻想听到他倔强闷声痛叫,看见他秀丽无伦的眉目如何痛苦地、以一种很妩媚的情状狠狠地揪起来。
身体一下子从最底层烧起来,雷夕照无意识地移了移身体,喉节咯地一声弹动了一下。他喜欢万晴波的骄傲喜欢万晴波的漂亮,痛苦可以让他的漂亮加倍。
他想把那群绑匪大卸八千块,万晴波的痛楚他的伤他的血他的眼泪,本该只有他一人能看见。
车停在街巷的暗角,红紫蓝绿炫彩霓虹没门路进来,只有柔柔的淡淡的月光静静化在雷夕照风满袖两人身上,谁都不说话。
心事想了好久,回过神来才觉昏暗车内香气太冽,雷夕照回过头去,但见後座成山的香水百合苍白的杂乱堆著,他有点了然地轻挑一眉:
「女人?」
这千百花丛穿梭,脚踏几条船从来不湿鞋的风满袖竟微微红了脸,像是偷情被正牌老婆抓到似尴尬,讷讷地辩解些什麽,蚊子一样。
雷夕照哼了一声,笑了一声,风满袖的心脏绊了一跤,拼命在脑海里找寻这一声似怒非怒似逗似挑的冷笑该怎麽翻译,在摇下窗也淡不去的甜甜花香里,他想了想,想了又想,像过了一辈子的等待後才小心翼翼地开口,问:
「你......饿不饿?」
「..................................................................你知道什麽好吃的?」
风满袖一听精神就来了:
「看你要吃和食还是洋食?我知道一家希腊小馆,只有熟客才知道,雅致的不得了,非常道地,酒也好,老板还是个金发碧眼的......」
他陡地闭上了嘴,雷夕照咬开雪笳的金色包装,吹出半口烟,好整以暇地接道:
「金发碧眼的美人吗?那我们当然非去不可了。」
风满袖无比专注地盯著红绿灯的变化,不说一话。
「...................................................哪~我们还是回家吧?」
□□□自□由□自□在□□□
高城带著极度迷恋的表情,凝视著趴在枕上熟睡的人儿,万晴波闭著眼睛,白晰的脸颊上沾著两朵诱人桃花颜色,丰润的唇果冻一样,让人想一口吞掉,从颈到腰弧度极美,深深浅浅留著青青紫紫的唇痕,让他不能控制地回忆起昨天的快畅疯狂。
再往下看去,万晴波不知道怎麽睡的,一双长腿缠在被单里,腰臀交接微微隆起,那蜷起来的弧形灰色阴影下藏的销魂甜蜜,看得高城忍不住脸红心跳。
万晴波已经醒了,眼睛还闭著,小猫一样拱拱身子,光滑圆润的肩头探出被窝,被冷风一激,毛孔哆嗦著张开了,高城握住他的肩头,小心地为他拉高了被子。
「醒很久了?」
许是还有点恍惚,万晴波原本透明的声线糊糊的,带著鼻音,可爱的紧,高城忍不住低头在他的眼睫上印个吻,万晴波嗯了声,挣扎著直起腰,胡乱摸索著他的脸,用手读著这个男子,找到嘴唇的位置,凑过脸去,用力咬下去,听见高城不提防的痛呼,笑得很得意地道:
「早安。」
「嗯......嗯......」
「早?」
「早......早......」
高城红了脸,鹦鹉学舌似把同一个字说了又说,脸又微微红了,他越这样害羞,万晴波越爱逗他,实在不明白为什麽一个男子能够可爱到这样的地步。
经过那麽一夜後,他和他本不该有陌生,可是因为两人之间跳了一个、两个、三个......很多个阶段,在牵手调情温存耳语之前,就先让情热抢先,所以现在两人很可爱的次序颠倒地开始蜜月恋爱。
他们绝口不提未来的事。
甚至不去谈下一个钟头,下一秒,他们绝症缠身一样,无比眷恋当下,怎麽也不分开,贪一晌之欢,许是因为这样地缠缠抱抱,身子贴得越近,万晴波脚上那圈灿色的环铐便越发显得碍事,无时无刻硌痛自己。
一觉得碍事,那一环金属就越是感觉无所不在,每一秒都是残忍的提醒,迫在眉稍的终将失去。
以万晴波的敏锐当然知道高城在恼些什麽,可是脚生在他的身上,总不能把它拔下来丢掉,不管怎麽左弯右拐最後还是会撞在高城身上,伸手按去听见他抽一口凉气,知道是弄痛他了。
其实不是因为痛让高城受不了,而是看到那鍊子彷佛能一百年一千年恒昼永夜地光亮下去,就令他无限气恨,怎麽?尽管美人儿和自己密密贴心,但你雷夕照却还能死硬阻挠,阴魂不散如影随形。
他终於再受不了,一把抓住万晴波的肩膀,发狠道:
「让我把它弄下来」
那蜂棕色头发的少年眼睫轻轻颤著,却是不说话,高城近乎哀求地望著他,双手轻轻移到他光滑冰凉的脸庞,拇指在上头细细地来回摩梭,热热的,痒滋滋的,万晴波合住他的手,带著他环住自己的腰,暖暖气息柔柔撩著他,几不可闻地答应了一声。
高城毫不迟疑地拿出暗暗准备良久的一箱家伙,尖锥短锯砂纸匕首,万晴波坐在床边,含著一波爱怜的浅笑,任高城跪在身前拿住他的脚踝。
当时月黑风高,绑架事在紧急,高城对这囚具看得草率,只求鍊子速断,隐约记得那环铐精工,价值连城,现在握著万晴波的脚踝,仔细估量。
但见那环铐宽约三指,拿在手里重甸甸的,高城手指细细抚摸,环身通体光滑,竟无一丝接缝,却是没有锁孔的,难道这一圈,真真要锁住万晴波一辈子的麽?
高城心里纷乱,宝石流光映著万晴波白细足踝,手轻轻握著,看著,但觉合衬已极,比起首饰,更有一种说不出的煽情,心里蓦地一荡,直想握住他的脚踝把他倒提起来,狠狠捏住那锁那镣,将他藏到天涯海角。
发觉自己竟和雷夕照的恶趣相通,高城更恨,抓起一把锥子往环铐上一锉,这凿了再凿,只把上头的金子磨花一道,黄金之下颜色漆黑,非铁非石坚硬无匹,高城连换几样工具连最小的一道缺口也磨不出。
「算了吧,有什麽大不了的?......何必.........!!」
这边他忙得满头大汗,万晴波很是不舍得,但觉这一环在也好不在也好,和两人之间全无什麽相关,伸手要帮他擦汗,高城猛把他的手挥了开去,虽然不能视物,万晴波也觉出高城的目光凶狞,全不若平日之温文和雅。
万晴波的手僵在半空中,一时收不回转。
「对、对不起!!」
高城喘著,好一会儿才强自冷静下来,汗也来不及擦,忙忙一把抱住万晴波,拿了他的手在眼前翻来覆去地看。万晴波自是没伤著,却也不给高城笑脸儿,表情绷绷的,直把那大个子吓得魂飞天外才放缓了神色,轻轻抱他一抱,按著他的後脑,唇轻轻在他的脸上一下一下亲著。
「呆子,这样不就很好了吗?有我在,我就在,你烦什麽呢?」
万晴波的唇软软的,吐息暖暖的,贴著他的脸却没有贴到他的心。
原也是万晴波本来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性儿,从来没尝过苦恋滋味的,所以实在不明白高城那一点儿小心眼,高城暗暗叹了口气,捉住万晴波的腰身,唇在他光洁脸上来回碾著,苦苦地吞进满肚子委屈不平,强自装出不在意。
高城心里一挡情障跨不过去,却是不敢再提,硬梗在心头上,每到夜阑人静,他总会摸著那一圈金铐子,想方设法要除了它,万晴波睡眠本浅,常常高城一动他就醒觉了,他也不动,感觉那双大手焦急的在踝上金环摸著按著,感觉那一环很有份量的铐子沉沉压著。
这个时候他不想雷夕照,也不想高城,一颗心空空盪盪,空调转得很单调,好像能读得到,时间像只蜗牛,慢慢慢慢一点一点湿淋淋地爬过自己的皮肤.........
两人都一夜无眠。
(第十九章)
他和他之间没有最一般的约会,他们的世界只有一方房间,万晴波现在也不打字了,成天只是和高城一块儿,高城带著万晴波在房里来来回回绕圈圈。
彼此幻想这里那里是香榭巴黎、白金宫廷、岚山、义大利......他和他最爱的游戏,就是摸摸。
他最喜欢摸著高城,从发稍开始,每一分每一寸都极仔细,恨不能把发丝一根一根分开数清了也似。
「高城,你说,你说,你到底长什麽样子?」
他喜欢边用手指探索,边问问题,活像最称职的好奇宝宝一枚,梦里高城的脸就有一百种一千种组合变化,这样爱一个人有点好笑,但在脸孔之外,万晴波一样著迷高城的温度和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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