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婚————扫帚
扫帚  发于:2009年01月1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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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刚恢复一点精神头的两人马上又对上,显然准备再感一场!
"............怕,怕你啊......"虽然已经没什么东西可以仍了,但是输人绝对不要输阵的容斐文底气不足的叫嚣开。
泠少冷着一张俊脸,缓缓抽出刀的样子很具有压迫力,容斐文有点后怕地往后退了一步,心里哀叹不已,难道真的要用真家伙实打实的干一场,可不可以不要啊~~
泠少的动作没有丝毫漏洞,无论是防守害死攻击都是一丝不苟,反观另一个,花花架子,模样十足,就是漏洞百出,个个都是死角。这样的对打真的不会死人吗?
也许是一向以抛弃容斐文为快乐的佛主菩萨终于听到了他诚心的祈祷,这三更半夜的居然还有人声,而且还是吵架的声音。
很三八的两人极有默契的收刀,蹑手蹑脚地往声源地匍匐前进..................

18

把偷窥学了个实打实的两个无良小人摸黑前进,不禁怀疑到底是哪两个傻不溜湫的专挑这种月黑风高杀人夜里吵架。
想着到底怎么回事的容斐文一来因为天黑二来因为从不看路,好死不死一个脸贴背撞在泠少硬的好像石头做的背上,可怜容斐文下意识地摸摸鼻子,检查下是否撞断了鼻梁骨。
然后惊恐地发现自己手里全是热热的液体,一抹竟然全是滴答作响的鼻血,这样流下去他得吃多少猪肝才能补回来啊~~

容斐文正要发作,却被人一巴掌捂住了嘴,眼前是放大了几十倍的泠少那张怎么看怎么欠扁的脸。一时受惊过大,连呻吟都被吞没。
脑子来从来只装少儿不宜内容的容斐文冷汗地怀疑眼前这个伪君子不会是想乘人之危继续刚才的事吧。

抬眼看泠珏隐,却吃惊地发现对方面色凝重,似看到了什么天大的骇事,容斐文也难得正经起来,毕竟能够把这个小子吓得变脸的事真不多。

顺着泠少的目光看过去,容斐文不禁倒吸一口冷气。刚才的饥饿感顿时烟消云散,只觉得血气往上冲,脑袋好像烧开了的开水壶,耳朵里甚至能够发出汽笛声。
当然,这不能怪容斐文反应过大,眼睁睁看到一副活春宫,任谁都会血气上涌不能自制,像泠少那样冷着一张脸好像踩到大便的表情才叫不正常。

纠缠不休的两个人让容斐文这个久经沙场的人第一次知道,原来做爱也可以做到这种程度。面色潮红的容斐文瞟了眼狼狈为奸的同志,发现对方仍就是一副天塌下来的臭表情。
不禁怀疑泠珏隐是不是有什么隐疾,难道真的被自己说中他有什么阳X,这种荒谬的想法在下一秒就被扼杀。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这个世界上真正见识过泠少那方面实力的大概也只有他了。
容斐文可以拍胸脯保证,泠珏隐那个混蛋脱下裤子就是一禽兽,毕竟是身有体会的说。
那么,是什么让他惊恐呢?

他绝对绝对不是借故仔细观赏啊!默默地在心里念了三遍阿弥陀佛就开始擦亮眼睛免费欣赏,这种事可是错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
但在下一刻,容斐文就恨不得被百斤大锤砸个失忆或者干脆瞎掉眼。

嘶哑着声音,凌乱的头发,双腿被人高高举起,然后狠狠的贯穿,背部贴着墙面,双手无助地只能抓牢那个在他胸墙像野兽喘息的男人,眼里只剩下情欲的男人在这一刻看上去是如此抚魅。
容斐文不自然地咽了咽口水,吃惊的发现那个被人压在墙上狠狠侵犯的男人竟然是李崇天,那么那个饥渴的像头饿狼,用力的要把对方揉碎,活生生把一个勉强算做是男人的人弄到抽泣的除了李崇炎那个胆大包天胡作非为的禽兽外不作他想。

做的真是太猛了!这是容斐文的第一个念头!
他们都是男的啊!这是容斐文的第二个念头!
他们是父子啊!终于想到不得了的重点的容斐文用吃人的眼光瞪向泠少。

泠少用手捂住容斐文想要喋喋不休问个究竟的嘴,示意他仔细听两人呻吟外的对话......
............
........................

"跟......跟我回去......"沙哑的声音,在耳边低喃却是很具有诱惑力,摆脱泠少控制的容斐文不禁要为李崇炎的好嗓子而欢呼了。
"回去......回哪去......啊--"最后一声尖叫显然是被某人用力逼出来的。
"求,求你......回去......"
"呵......呵呵............"
"不要逼我!"狠狠地冲刺,把身下的人折磨的只能够喘息。就是这样,让他那张嘴再也说不出伤他心的话。
想要就这样把他扼杀在自己的怀里,想要把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再也不会分开......然后又悲哀地想要大笑,笑自己的傻笑自己的痴笑自己的无奈,笑难道只有用这种办法才能留住他才能够守在一起吗?
那么,守住一个死人又有何意义呢?
难道要像某人一样永远活在自我欺骗自我虚构的世界里,想着念着全是一个再也不可能笑再也不可能哭再也不可能说爱的人............
他想要的............
他想要的明明是怀里这个人能够开怀的笑,在他怀里尽情地撒娇,活生生的在他眼里而不是仅凭回忆捏造的幻影。

泠珏聿,我到底不是你............

低吼的男人将所有的精液射入对方的体内,李崇天架在对方肩膀上的腿抖动得像是秋风中的落叶,无助并且弱小......
高潮过后的两人相拥在一起,一时间周围只剩下暧昧的情欲的味道以及淡淡的呼吸,李崇炎无意识地搂紧了怀中的人,细细亲吻着对方敏感的后颈,温柔没有情色,只是属于情人间的温存。
"上一次也是这样呢,毫无防备的,做完就把我丢下了。"刚才还是一脸柔情的男人完事后便开始秋后算帐。
所以说男人果然是靠下半身过活的生物,连你李崇炎也不例外!
"那个,那个我也是逼不得已。"吞吞吐吐的某人想要狡辩,却越狡越把自己往深渊里推,"炎炎你这么精明,我想要逃走......"
"果然是要逃走,而不是出来玩几天。"恶魔阴惨惨地笑得让人毛骨悚然,明明被人很温柔地抱在怀里却感觉身处狂风暴雨中......
"那个我,我,我不是......其实我是,是......"手忙脚乱的人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没关系,我不介意的,真的不介意。"将头埋在李崇天的背后,语气是不经意流露的疲惫,"所以,和我一起回家去,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不会变的,不会!"

"我的炎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傻了,明明知道......"明明知道一切从最初开始就无法回头,从他把他抱在怀里的时候,一切就已经注定......
"不要说!我不要听!"恼怒地吻住那张从来不会说些甜言蜜语的嘴,发狠地舔噬着,理智告诉自己要停止情感却不容自己放弃。
交换着唾液与气息,直到两人喘息不已才不情愿地放开,海浪拍打着船身发出骇人的声音,没有月亮的天黑除了星星便是一片黑暗,吞噬的除了光明还有希望......
这样的夜晚,只适合杀人放火而不是谈情说爱。

"回去吧,只要陪在我身边就好。"打破沉寂的是高高在上的李崇炎,永远不怕输并且永远不会输的男人在这一刻开始害怕失去,失去也许是这辈子最重要的东西。
"呵呵,炎炎啊,一直要爹爹陪在身边你是长不大的。"笑着想要他打消这个念头,所以挑开了身份告诉他这根本就是条走不通的死路,但是当初第一个走上这条路的不正是自己吗?
"那我就不长大。"闷闷地声音是只有对待他时才会有的小孩子般任性的声音
"长不大的人是坐不稳那个位置的。"
"那就不坐!"
"你说不坐就不坐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当初也是不要坐,还不是一直坐在那里,难受死了!现在好不容易出来,才不要在回去。"
"你不要就让我来坐,你只要呆在我身边就好了。"以前也不是这样吗?因为讨厌所以千辛万苦的培养他,只把他当作逃脱皇宫的工具而自己却傻傻地付出了感情。
在这场战争里,到底是谁输谁赢?
他输掉了感情,他赢得了皇位
他输掉了皇位,他赢得了感情
一场笑话
..................

"拿什么呆在你身边,就凭这个。"嘲笑地看着两人衣不蔽体,李崇炎身体的一部分还在他体内,却已经没有感觉了,其实早就麻木了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谁会允许?"
父子、君臣、伦理、道德哪一个都不会允许......

".................."
李崇炎无言,因为他说对了不是吗?
即使是皇帝也是人,是人就有顾忌,谁也不可能做到无法无天无理无常。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住这个人,守住这一刻。
"所以现在这样不是挺好吗。"
"我不要!"不满足!以为相望就可以满足吗?别开玩笑了,人都是贪婪得的动物。永远看不到永远摸不到永远无法拥抱亲吻,如果真的只能如此的话我宁愿亲手杀了你,至少这样你就永远属于了我,谁也看不到你摸不到你了。
"别任性了,你也就只能在我这里闹闹了。"使劲想要拨开他的手,却发现李崇炎越缠越紧。

"............回来!我不会再碰你了,所以......回来!"痛苦的挣扎,只因为不想放手。
已经失去过一次,所以这次说什么也不要再放。我不碰你这样就没人说闲话了,我不碰你这样就不会让你为难了,我不碰你我只把你当作父亲......我不碰你!我们的过去我亲手抹煞,即使我会痛不欲生,即使会想要你想得发疯,即使我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人,我也不会让你离开............
所以不要再休想从我身边逃开,我会杀了你,然后让整个王朝做你的陪葬品,让所有人陪你长眠。然后,我会和你在一起,不会再分开......
"......傻瓜......"
"确实,是呢......"

容斐文定格般的注视着那两个疯狂拥抱亲吻,体会着禁忌与痛苦却甘之如饴的人,仿佛在他们身上看到了绝望,无望的爱......

他妈的到底是谁说一切只要有爱就可以的!

看够了戏的两人悄悄退开,也许真的是很痛苦,那么厉害的人竟然沉浸在悲伤中而没有发现他们两只害虫。(你也知道自己是害虫了)

"喂!我们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对吧!"哥俩好地搭着泠少的肩,容斐文掩饰性地打哈哈。
"知道了就闭紧你的漏风嘴!"泠少不客气地拍掉对方的手,恼怒地瞪着那个笑得风淡云清的恶棍,他难道没有一点触动吗......
也对,整天在烟花从中泡着,开口闭口都是爱的家伙永远不会了解什么是痛,什么是爱!
那么该死的自己为什么要因为那个家伙不懂爱而难过呢!

"什么啊?说得我好像是个八卦婆似的。"容斐文不甘心的饶饶头,心里却是笑翻了天。这个臭小子,明明是动了情偏要摆着一张死鱼脸真是太逗了。反正自己是被压在下面的人,那么现在欺负一下也是天经地义的吧!
"你本来就是!"泠少甩下暗爽的容斐文快步走开。
"珏隐你很过分耶!"把泠少的举动自动归纳为不好意思,容斐文快乐地招呼,"你走错方向了啦,卧室是这边!"
"我去厨房,还有不要叫什么珏隐这么亲热!"泠少停下来催促道,"你是不是软脚虾啊!这么温吞。"
"知道了,隐儿~~~"爽翻天的容斐文乐滋滋地小跑过去,说这小子动情还不相信,看看自己果然是魅力无敌啊。
感叹的同时容斐文显然忘记了很重要的一件事:一个男人受男人欢迎并不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

"隐儿你不要走那么快嘛~"
"你再叫,你信不信老子扁你!"
"我可不可以看成你是在害羞呢!"一时兴奋又把心里的话给漏出来了......
"我看你是真欠教训。"
"你舍得吗?"
"你说呢?"
"你想干什么......我,我要叫了..."
"不觉得已经太晚了吗?"
"............"
"............"

"......嗯,嗯......泠,泠珏隐......你,你是混蛋......"
"那我就混蛋给你看。"
"你,快......"
隐隐自黑暗中传来暧昧的呻吟,夹带着某人的尖叫以及另一个男人的调笑,黑暗掩去一切春光......

这个世界,有人幸福有人不幸,幸福的人想要把握幸福,不幸的人想要抓住幸福,所有的人都在努力,只要努力,总有一天会看见希望吧!

19、

船在无边的海中静静前进,凉爽的海风抚过船帆,沙沙的作响。
容斐文是被吓醒的,梦里鬼压床反映在现实中就是某人横亘了一条铁臂在他胸前,难怪呼吸不畅!
看着泠珏隐稚气未脱的脸,皮厚的可以和他老爹的铁砂掌相媲美的容少难得羞赧。
薄被遮掩下的身体一丝不挂,昨夜淫乱的痕迹清晰地印在胸膛,容斐文的脑子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
开始的不欲,强制地压倒然后贯穿,律动的同时泠珏隐迷恋的亲吻有着压抑的恐惧,失去的恐惧......
他们,是不是就要分离......

从来没有想过的问题突然被提了出来,从被骗进绝音庄开始,两人的互斗,偶然情难自禁的亲昵,似乎都是理所当然。从来没有和谁有过这么久的亲密接触,逢场作戏地寻花问柳,和狐朋狗友的谈天说地,都只不过是乏味生活的调剂。
和泠珏隐在一起,才真正明白,人与人原来还可以这样快乐,而不仅仅是身体的愉悦......

自己真的能够潇洒的离开吗?真的还能够回到原来的生活吗?
恐慌排山倒海的袭来,几乎将他击倒,身旁传来泠珏隐沉稳的呼吸,炙热的体温让人安心,容斐文难以自制地抚过对方凌乱的前发,低头轻触泠珏隐干涩的唇。
他还记得泠珏隐然后灵巧的舌滑进他的口腔,霸道得好像将他吞人自己的生命,啃食、舔弄,泠珏隐总能够轻易激起他的欲望,他熟知他的身体就如同他知道任何让泠珏隐失去理智。

吻浅尝则止,心烦意乱的容斐文穿衣出门,想要清晨的冷风好好给他的脑子散散热。
门被轻轻关上,一直沉睡的泠珏隐突然睁开眼睛,没有一丝早起的混沌......
"笨蛋......"甜蜜的嗔骂,抚上自己的唇,泠珏隐眼里有宠溺的幸福......
......

昨晚受了李家父子那么大刺激,自己和泠珏隐的关系又是剪不断理还乱,容斐文做忧郁男人状扶栏而望,吓得路过的仆人退避三舍......
可怜他一大早自虐来吹海风,结果海风是没怎么吹到,小命倒是有可能吹掉了半条。远处的岸边密密麻麻的一大群人,黑压压的一大片,蚂蚁窝也没这么壮观。
容斐文的第一感:不会是仇家找上门了吧。
可是想想又不对,自己哪有可能得罪这么多人!
容斐文的第二感:难道是泠珏隐那个混蛋的仇人!
这个可能性就比较高了,想那姓泠的既无品德又无样貌,脾气差兼职业遭人恨,会被黑白两道两手砍杀一点也不奇怪。

难道会在即将回复自由身的那一刻就被别人干掉。
这也太扯了,那他干嘛要花这么多时间完成这个差点送掉他小命的任命啊,老天你不会这么卑鄙,在让我看见希望的时候又背后桶我一刀吧!

"干什么啊,这么早就起来了。"身后传来泠珏隐暗哑的嗓音,身后温热的身体让容斐文浮想联翩,可惜脸还没红就被泠少的下半句气白了,"你不会想不开要跳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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