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爱你 上——似曾相识颖归来
似曾相识颖归来  发于:2009年0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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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晨阳明白要发生的一切是怎么逃也逃不掉的,还不如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咬紧了牙极力定下心神,开始放松身体。
  李容海明显感到了身下人的身体变化,满意地哼了一声,却不急着动作,而是俯下了头,顺着雷晨阳的脖子一路向下吻了下来,直到用嘴轻轻一含雷晨阳胸前的小小的红蕾,意料之中地感到对方的身子轻轻一颤,喉咙咕嘟一声,发出了一声含义不清的轻呤,才满意地用舌尖、牙齿继续啃咬着那粒小红豆,从左到右,再从右到左,一边都不放过。
  李容海看着身下人由于情欲的刺激而浑身发烫,瘫软作一团的模样,得意地笑了,可以了,就是现在!
  李容海动作之前又瞟了眼雷晨阳已悄悄挺立的下身,只见还是一团的粉嫩,怎么跟个处男似的,暗自嘀咕了一句,李容海却已没有时间多想。趁着身下人的身体还保持着柔软,扒开臀瓣,对准穴口,一个挺身,插了进去。
  被紧密的甬道包裹着的感觉是如此的美好和让人沉醉。开始时李容海还能够控制节奏,保持速度,缓进慢抽。可渐渐的,沉迷于情欲之海的他丧失了所有的思维和理智,只能随着动物的本能近乎疯狂地摆动着腰肢,狠狠抽送着,一阵阵湿热的液体不断地从甬道里涌了出来,李容海没有注意到空气里逐渐增强的血腥味,却只感到抽动由于得到了充足的润滑而越来越顺畅。
  GA0朝逐渐来临,李容海大睁着双眼,加速地驰骋了起来,不经意间,对上一双大而无神的充满绝望和不甘的眼睛,心中一动,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记忆深处翻滚着,即将破茧而出。可还没来得及给他回忆的时间,李容海就感到脊柱一麻,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紧阖双眼仰起了脖子,不可抑制地一声低吼,一泄千里。
  李容海闭目喘息了一会儿,慢慢直起身,将疲软了的分身从雷晨阳的身子里抽了出来,随之涌出的还有一大片混合着鲜血的白浊液体。
  李容海注视着床单上触目惊心的斑斑血迹和紧闭着双眼明显已昏了过去的男孩,良久,恶毒地一笑,阴冷的声音响起:你自找的!这就是你要付的代价。说完,抓过浴巾胡乱地擦拭了一下身体,穿上衣服,连捆住男孩双手的领带都没有解开,就向外走去。
  刚走到卧室门口,昏迷中的男孩突然喃喃地喊了声:妈妈。李容海身形不由一滞,稍一停顿后仍然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十五章 照顾
  李容海坐在奥迪A6里抽着烟,因为不想太多人知道雷晨阳的事,也不想太过招摇惹人注目。所以下班后,他就让司机老刘把加长莱斯劳斯开走了,也没让杨峰跟着,自己亲自开这部车把雷晨阳带到这套住所来了。
  观凤小区是他开发的众多楼盘中的一个,当时因为它的地理位置刚好处于公司和他的别墅之间,他就给自己留了一套,没想到现在还真的用上了。
  李容海抽着烟,心情平静了许多。奇怪,现在的他并没有目的达到报复成功后的快感,有的,却是一点点失落和同情。失落吗?为了什么?他不知道。同情吗?同情谁?难道是那个带给你如此大的污辱的情敌?他甩了甩头,极力想丢开这种莫名其妙的念头。可不经意间,那双饱含了绝望和不甘的大而无神的眼睛又出现在面前。
  不,那是他应得的。李容海对着玻璃窗上的人影吼道,把刚刚吸了一半的烟向窗外一扔,决然地发动了车子,向自己的别墅开去。
  雷晨阳保持着双脚张开的姿势,一动不动地躺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的手指关节轻轻一动,又是一动,接着眼睫毛动了动,眼睛眨了下,慢慢地张了开来。
  睁眼的第一瞬间,他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可马上,被捆住的双手和全身的酸疼,特别是那个让人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的一阵阵仿佛被撕裂了的痛马上让他记起了无比羞辱的一幕。一串串的眼泪无声地从眼眶里滚落,他恨恨地撕扯着领带,好在,李容海本来就是捆得并不牢固。雷晨阳几下将手挣脱开来,揉了揉早已僵硬的手臂,慢慢地侧过身,先把右脚试着放下床,再用双手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试图自己站起来。
  每一个动作,都会给他带来受酷刑般的痛苦,可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站起来,去浴室,洗掉身上这些肮脏的、耻辱的痕迹。
  先是右脚脚尖着地,然后是左脚,好,然后,慢慢地、慢慢地站起来。
  当全身的重量都集諼1NG诮派鲜保竺娴纳颂鄣酶骱α耍挪挥勺灾鞯夭镀鹄矗以嚼丛叫住@壮垦舯У姆⑾郑约翰坏柚共涣怂诺牟叮胰淼牧ζ苍谝坏阋坏蔚牧魇АV沼冢徽笸吩文垦:螅送ㄒ簧乖诹吮涞牡厣希俅位枇斯ァ?br />  李容海开着车在宽阔的出城大道上疾驰着。
  那一双饱含绝望和不甘的大而无神的双眼一直浮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妈妈。
  是谁,是谁在说话,李容海茫然地望望四周,清冷的大道上连个鬼影子也没有。
  记忆中却有什么东西翻滚着,在哪里,究竟是在哪里,也曾经见过这样一双类似的眼睛,见过这样一种相同的绝望的表情,见过一个哭着喊妈妈的男孩。
  是在那个困扰了他好几年的噩梦里!那个被母亲抛弃了的可怜的男孩!
  记忆中的眼睛和雷晨阳的眼睛重叠在了一起,李容海仿佛看见了年少时的自己,猛然间,又回想起工地上那奋不顾身冲过来推开他的身影。不!怎么能这样,怎么能这样对待这个男孩!
  李容海猛然踩下刹车,车子发出刺耳的嚣叫,滑出十多米后停下了。李容海猛地一打方向盘,顾不得是双实线,直接越线掉头,朝着来路加速奔去。
  三月的夜晚虽然不是很冷,空气中还是飘浮着一丝寒意。
  李容海走进卧室的时候,就看见雷晨阳依然未着寸缕,光着身子躺在卧室冰冷的地砖上。
  李容海连忙上前一步,把雷晨阳的头抱在怀里,用尽量温柔的语气说:小阳,怎么了?快醒醒。
  近在咫尺的距离,使李容海清晰地听到雷晨阳那粗重的呼吸声,脸上的泪痕还在,两颊却散发出朵朵不正常的红晕。李容海发现情况不对劲,伸手一探额头,才发现雷晨阳已发起了高烧,身上滚烫得吓人。
  怎么办?李容海看看雷晨阳将近1米8的结实身体,首先放弃了抱他去浴室洗澡的念头(虽然他也很想像一些大大文中所写的小攻那样,把小受一把打横抱起,但我家阳阳的身高、体重......)。先换了条干净的床单,半拖半抱地把雷晨阳弄上床,李容海打了盆热水,拿了条毛巾,给雷晨阳擦洗起身体。
  雷晨阳的身上触目惊心!
  从颈项到锁骨、胸口一路下来随处可见青紫的淤伤,双手的手腕上清晰可见紫色的勒痕,李容海有些内疚地把雷晨阳翻了个身,更是被自己的杰作吓了一跳!
  雷晨阳浅麦色的臀部和大腿上现在布满了红色的指印,原本小巧的穴口现在已经肿胀不堪,狰狞地张着口,露出里面红色的小肉,时不时地还有一团团乳白的液体或是鲜红的血液或是混合了以上两者的浊液,从那里流出来,顺着股间沿着大腿一直向下流去。而雷晨阳的大腿上,此时已经凝结了不少这样斑驳的白色或红色或浅红的精斑或血块。
  李容海不由得有点后悔刚才的粗鲁,用热毛巾使劲擦拭掉腿上的印记后,水已经变了颜色。李容海重新换了盆水,把雷晨阳的身子侧过来,另外拿了块小毛巾垫在雷晨阳的股下,用两个手指小心地挤压着小¥O穴,好让里面的浊液全部流出来。
  随着他手指的动作,仍在昏迷中的男孩一下下地蹙着眉,仿佛仍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李容海挤两下,又停下来观察男孩的脸,花了十多分钟才清理干净。
  将雷晨阳放平盖上被子,在额头上放了块用来降温的浸过冷水的小毛巾,用小勺子喂了几口水后,李容海关上灯走了出去。
  二十多分钟后,李容海拿着退烧药和消炎药又回来了。
  看着大片的药片,李容海又犯了愁,雷晨阳还在昏迷中,怎么吞得下这么大的药片,万一卡到喉咙不是自找麻烦吗?
  一筹莫展中,李容海眼睛一亮,想起了小时候自己不愿吃药,母亲哄骗自己的情况。
  把药磨成粉状对上热水化开,小时候,母亲还会在里面加上一勺白糖,骗自己说是糖水吃下去。李容海想起母亲,不由又叹了口气。托起雷晨阳的头,把已经化开的药水送到他的嘴边,心中默默说道,小阳,反正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这里也没有白糖,你就将就吃了吧。
  当满满一勺苦涩的药水灌进雷晨阳的嘴里时,出于本能,他的舌头往外一顶,药水顺着嘴角流了出来。李容海急了,吼道:吃下去!一把扣住雷晨阳的下巴,将他的头向后仰起,一边捏住他的下鄂,迫使他张开嘴,一股脑地把剩下的小半碗药水全部倒了进去。待看见雷晨阳咳了几下,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才放心地松开手。
  又换了两次冷水帕子,等发现雷晨阳的体温有逐渐降低的趋势后,李容海才放心地草草冲洗了一下,在床的另一边躺了下来。
  雷晨阳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
  在梦里,他觉得身子热得吓人,只得紧贴着一片冰冷的地面来降低温度,他心里知道这样不行,可身子却怎么也动弹不了。朦胧中,有人把他抱起来,放在了柔软的床上,还给他擦洗身子,他知道现在他的身子见不得人,可他连一个小指头都动不了,只得任人摆布。接着,那人还把清凉的液体送到他的嘴边,他贪婪地喝了好多,然后他知道,那个人关了灯走了。
  一个人沉寂在黑暗中时,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漂浮在云中般不踏实。迷糊中,他知道那个人又回来了,可这次,那个人喂他吃好苦好苦的药水。他蹙着眉把它吐了出来,可那个人好凶地吼了一声:吃下去。就直接捏着他的下巴粗鲁地灌了下去,那个声音好凶啊,但也好熟悉啊。可是,到底是谁,为什么想不起来?唉,好困啊。
  雷晨阳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烧已经退了,太阳也已经升起老高了。
  凭醒来的第一感觉,他知道,屋子里没有人,除了自己。侧过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好多东西,有牛奶、有面包、有药,还有用保温杯装着的温水,看来自己确实不是做梦,昨晚真的有人一直在温柔地照顾着自己呢。可那个人,到底是谁呢?难道是李容海,可他当时醒来昏倒在地的时候他分明已经走了的啊,难道是良心发现又折回来了,他像是那种有良心的人吗?雷晨阳耸耸肩,撇撇嘴,不再多想,抓起面包牛奶吃了起来。
  毕竟是年轻人,毕竟靠多年的体育运动打造了强健的身体。当夜晚降临,李容海再次走进房间的时候,雷晨阳已经可以扶着墙壁在屋子里慢慢行走了。
  看见李容海出现在面前,雷晨阳的脸刷地一下红了,接着又是一片惨白。李容海笑笑,把手上的饭盒放在桌上,尽量温和地说:我给你带了吃的,忙了一天,中午也没顾得上过来,你饿坏了吧,快吃呀。
  雷晨阳低着头,让人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慢慢地走过来,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坐下,慢慢地吃了起来。
  李容海看看吃得并不爽快的雷晨阳,直接进了浴室开始洗澡。雷晨阳一看李容海走开了,立马大口大口地开始了吞咽。
  李容海用毛巾擦着头走出浴室的时候看见雷晨阳已经吃完了,独自坐在桌子边发呆。李容海刚走前一步,就看见雷晨阳仿佛受了惊的小兔子一般,噌地一声站了起来,低着头说了句:我去洗澡。就绕开他走进了浴室。
  李容海不置可否地笑笑,转身进了卧室。又在床上躺了很久,抽完了好几支烟,才听见雷晨阳磨磨蹭蹭地从浴室里出来,在他的身边躺下。
  李容海伸手关了灯,一把搂过雷晨阳的肩膀,明显地感觉到怀中人身子一僵。李容海无声地苦笑一声,一手轻抚着雷晨阳的后背,从上往下,直到停留在那里,怀里的人因恐惧而全身颤抖了起来,李容海一边轻抚着对方的臀部,一边柔声问道:还疼吗?
  雷晨阳没有回答,只是几不可察地轻轻点了点头。
  李容海的手终于离开了那里,一路向上,拍了拍了雷晨阳的头,低声说:快睡吧,明天就好了。
  雷晨阳放下心,闭上眼,很快,两人都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早,李容海是被突如其来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他的手机虽然说是二十四小时不关机,但实际上,知道他号码的人很少,除了亲人、心腹就是在商场和官场上非常重要的合作者,可这么早就打电话来扰人清梦,实属罕见。
  李容海睡眼朦胧地抓起电话,放到耳边,说了个喂字。可接下来电话那头传出来的声音彻底让他清醒了。
  海哥,我是杨峰。雷晨阳家里出事了,他妈妈自杀了。
  
  第十六章 噩耗
  饶是李容海自制力和应变能力超强,也被这句话震在当场,足足有半分钟回不过神来,直到电话那头不断传来的喂、喂的提醒声才使他回过神来。李容海连忙嗯了一声表示在线,悄悄坐起身来,瞟了一点因为铃声而眉头微蹙的雷晨阳,走到客厅继续接电话。
  具体原因是什么,现在人怎么样?
  具体原因还不知道,他家里把电话打到学校,又从学校转到集团办公室,人......已经没了。
  李容海又是一怔,怎么会搞成这样,完全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话筒那头又是一声怯怯的轻喊:海哥......他略略思考了一下,镇定如常地说:杨峰,收拾一下马上到观凤小区来,你代表公司陪雷晨阳回去一趟,把后事办好一点。
  挂了电话,李容海发了一会儿愣才重新走进卧室。他清楚地看到,雷晨阳本已睁开盯着天花板看的大眼睛在他进门的那一刹那马上合拢了,李容海此时此刻毫无逗弄他的心情,只是站在床前,轻声地说道:醒了......就起来吧。你家里出事了,杨峰会陪你回去一趟。
  雷晨阳皱着眉侧身坐在雅阁车的后排,身体上的不适早已被他丢在一边,心里只是担忧着母亲的状况。默默地打量着这个闻名已久却初次见面的李总的私人助理--杨峰,一个外表俊逸刚强的年轻男子,终于还是再次开了口:杨助理,你知道我妈妈现在的真实情况到底怎么样吗?
  杨峰沉默良久,还是不忍心对这个外表纯良的男孩说出残忍的真相:就叫我名字吧。我只是接到你们院上的电话,说你母亲昨晚......跳楼自杀了!
  跳楼?雷晨阳一个激动,往前一扑,牵动了身后的伤口,哎哟一声又倒了回去。
  杨峰闻声投过来一个复杂的眼神,有怜悯,有鄙夷,有心痛,居然还有......一丝羡慕:你别着急,具体情况还不知道,也许......救过来了。无力的安慰连自己都觉得毫无说服力。
  雷晨阳顾不上身后仍是一阵阵的疼痛,也顾不上分析杨峰复杂的眼神到底意味着什么,连忙调整了一个坐姿,喃喃自语道:我们住的可是四楼的楼顶啊!妈妈,你到底为什么?哭泣声混着自语声渐渐低得让人听不清楚。
  杨峰不知所措地开着车,想安慰又不知如何开口,心中暗暗也觉得海哥这次做事过火了点,不由也有些懊悔。终于听到雷晨阳不再抽泣,悄悄从后视镜打量了一下,只见男孩肞1A0薇砬椋成椎卮糇牛伦齑奖唤艚粢ё牛丫С隽搜廴椿够肴徊痪酢Q罘逦扪缘靥鞠⒁簧媸执蚩耍茫模崛岬囊衾制顺隼矗底尤缋胂抑耄率X1NG嚼丛浇?.....
  妈妈,你醒醒呀。这是记忆中的母亲吧,她只是..................睡着了吧,睡得那么安稳,不知道,当我抱着她呼唤她的时候,她会不会睁开眼睛醒过来。雷晨阳这样想着,又轻轻呼唤了一声:妈妈,我是小阳,我回来了。你快醒醒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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