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爱你 上——似曾相识颖归来
似曾相识颖归来  发于:2009年02月2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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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小雷你回来了,家里还好吧?李容海转过身,背对着落地窗使得他的脸处在阴影中,即使是站在面前的雷晨阳,此时也看不到对方脸上那饱含奚落的笑容。
  李总,我家里出了点事,这次,我是来求您帮忙的。雷晨阳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地求人。
  哦,出了什么事?你放心,能帮的我一定帮。李容海笑得越发云淡风清。小子,我等了多少天,才等到这一刻啊。
  是这样的......雷晨阳把事情经过简单扼要地说了一遍:所以,我想......
  你想借钱?李容海一口说出了雷晨阳扭捏着说不出口的话,在看到雷晨阳红着脸点了点头后,干脆利落地答到:可以!
  雷晨阳心里一阵狂喜,高兴地抬起头,正对上李容海蚉1A0兜哪抗猓幼牛嚼钊莺;胺逡蛔担翰还荒馨状怼?br />  当然不会白借。雷晨阳大急,忙表白道:我可以一直为海成集团工作,每月只需要给我2、3百元的生活费就行了,直到我还清借款和利息。
  李容海闻言一阵大笑,等笑够了才正色说道:小雷,你现在至少需要五十万吧?
  雷晨阳点点头。
  李容海接着说道:好,那我们来算笔帐。A市一名应届毕业生平均工资也就千元左右,如果有五年的工作经验,差不多有2-3千。那么,再加上奖金和年底分红什么的,前五年你最多能还公司8万,五年以后每年能还3-5万,你算一下,这需要多少年才能还清你的借款和利息?
  李容海抿了口手中的红酒,望望脸色已变得有点煞白的雷晨阳,继续说道:至少二十年!可是,你又怎么能保证你值得海成集团雇佣二十年?
  雷晨阳还是呆立着没说话,只是用牙齿紧咬住下嘴唇,咬得几乎要渗出血来,李容海得意地看着他,又不冷不热地加了一句:海成集团怎么能做赔本的买卖。
  沉默了好久,雷晨阳出人意料地开了口,声音却是格外的清冷:李总,您的意思是帮不了我了?
  不!李容海很快回答了,声音居然有点温柔:小雷,你误会了。海成集团要对董事会负责,是不能做赔本的买卖,我只是想建议你换一种方式。
  换一种方式?雷晨阳疑惑地抬头发问。
  李容海走到雷晨阳面前,手轻轻挑起一缕雷晨阳的卷发,在手指上把玩着。接着,修长的手指顺着脸庞的曲线一路向下摩挲着,直到,用大拇指和食指轻挑起男孩圆润的下巴。声音如盅惑般温柔动听:小阳,做我的情人吧,只要三年,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
  情......人?雷晨阳如被五雷轰顶般,一时反应不过来,只是结结巴巴地说:可......可我是......男的。
  哈哈哈。李容海又是一阵恶意的大笑,手指更是直接抚上了男孩红润的双唇轻轻搓揉着:你都大四了,老师没给你讲过断袖;分桃;的典故吗?
  雷晨阳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头一偏,避开李容海恶意挑逗的手指,低声喊了一声:李总!声音里已带上了几分怒气。
  李容海毫不介意地收回手,头一仰,把整怀酒倒入口中,仍是一幅云淡风轻的模样,说:没关系,你可以考虑清楚再决定。
  雷晨阳不再看李容海,直接向门外走去,快到门口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李容海志在必得的声音:我等你。
  雷晨阳身形一滞,随即毫不犹豫的打开门走了出去。
  看到雷晨阳消失在门口,李容海的笑容马上消失了,拿起电话,凝重地下达了几个命令:
  这两天看紧郑雨菲,不准她和任何人联系接触,更不能让她动用任何现金或支票。
  派人跟着雷晨阳,有情况随时回来报告。
  放下电话,李容海长出了一口气,疲倦地倒在了老板椅里。
  雷晨阳,我看你除了顺从我还有什么办法?让骄傲如你被一个男人压上三年,我看你还有什么脸再去勾引别人的老婆!
  雷晨阳走出了海成集团的大门,三月灿烂的春光照耀在身上,却没有给他带来一丝暖意。茫然地踌躇在A市的街头,不知该何去何从。
  工于心计的李容海还是算错了一点,他根本就不需要担心郑雨菲会资助雷晨阳。因为,此时此刻脑海一片混乱的雷晨阳根本就不会想起那个仅有过数面之交的女人!
  等到黄昏的时候,雷晨阳还是决定先回B市。
  下了长途汽车,又坐上了开往郊外的公交车。百无聊赖中,雷晨阳的目光无意中向窗外一扫,吃惊了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个人,那个自行车上架着两三桶纯净水,吃力地蹬着车的人,是......是爸爸吗?
  怎么可能,一向衣冠楚楚、谈吐斯文、纵横商场十几年的爸爸怎么会做这种粗活。雷晨阳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车子开得并不快,从送水男子身边经过的时候,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雷晨阳已经清清楚楚地看到了,那个人确实是自己的父亲。
  那往日保养得良好的白晰的皮肤已被阳光晒得变黑了许多,满脸的汗水还在滴答滴答地往下落。
  车子渐渐地开远了,那个吃力地蹬着车的身影也渐渐远去,直至不见。可雷晨阳却一直扭头朝着那个方向执着的望着,眼睛渐渐模糊。
  回来那个临时租的小小的屋子,雷晨阳发现母亲睡着了。
  自从母亲生病后,人就特别容易疲倦,白天睡觉的时候也越来越多。雷晨阳轻轻抚摸着母亲的头发,看着在睡梦中仍不踏实,脸上还有着未干的泪痕的母亲,不由又想起了前一天在网上查阅到的关于急X1NG肾衰竭的资料:
  急X1NG肾衰竭最明显的症状,就是排尿量比平常少,每天排尿可能还不到半公升。在很短的时间内,会丧失食欲,恶心感愈来愈严重,并且开始呕吐。如果未能及时加以治疗,嗜睡、精神错乱、痉挛及昏迷等症状就会发生。
  急X1NG肾衰竭是一种具有潜在危险X1NG的疾病,其危害要看造成肾衰竭的潜在病因严重程度而定。即使是使用人工肾脏机器来作治疗,患者也不见得一定会复原。治疗的形式视情况而定。如果诊断检查显示造成急X1NG肾衰竭的原因是阻塞,可能需要接受腹部手术将阻塞排除。如果肇病的原因是肾脏本身的疾病,即使引起肾衰竭的基本原因获得成功的治疗,但肾脏仍继续受到严重的损害(此情形经常发生),治疗的方法就有所不同了。此情况下如能换肾,则是最佳的治疗方案。
  再想一想,还有什么办法,能使爸爸不坐牢,能让妈妈健康快乐地活下去。雷晨阳攥紧了拳头,又松开,心中一片翻腾。
  能找的亲戚能借的朋友,爸爸妈妈肯定已经找过了。妈妈工作的学校,虽然是有医保的,但透析、换肾的费用和大部分药品都是自费的,医保能解决的只是很小很小的一部分,根本指望不上。
  那么,还有什么?雷晨阳苦苦思索着,没有了,除了......自己!
  雷晨阳悲哀地发现,自己真的是走投无路了。难道,像他这样一个优秀的人,就注定只能做一个男人的情人,来换取父母的平安健康?
  雷晨阳弯下身,轻轻吻了吻母亲的头发,怀着当祭品的心情义无反顾地走出了房门。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竟然是他与母亲见的最后一面!
  当第二天一早,雷晨阳再次走进李容海的总裁办的时候,后者像早已预料到了似的,毫不惊讶地直接扔了份东西给雷晨阳。
  这是什么?雷晨阳皱了皱眉。
  契约。李容海像端详着到手的猎物似着端详着雷晨阳:小阳,几十万的事,你不会以为只是口头上答应了就行了吧。
  雷晨阳不再吭声,一条条仔细看下去,内容其实不多也不复杂,只是写明了雷晨阳要以情人身份陪伴李容海三年,三年内雷不得交往任何异X1NG及同X1NG朋友,无特殊情况必须瞬随到,要居住在李指定的地方,满足李一切关于生理上的需要,晚归必须要提前报告并征得同意,不得夜不归宿(回父母家除外,但一周不得超过一次)等等。
  雷晨阳从头到尾仔细看了一遍,也不发问,提笔签上了自己的名字。接着,把笔一扔,冷冷地问:钱呢?
  我会委托律师代表你父亲全权处理与华夏数码之间的债务纠纷,全部债务由我承担。至于你母亲,由你选定医院、治疗方案和手术方案后,所有费用由我负担。李容海淡淡一笑,手又轻抚上了对面男孩的脸庞,:行了吧?那你答应我的事情又如何呢?
  雷晨阳眼帘一垂,脸上毫无表情,轻声而坚定地说:如你所愿,随时奉陪!
  李容海收回了手,喝了口面前的乌龙茶,住后一仰,淡淡地笑了。
  
  第十四章 初夜
  宽敞的浴室里蒸汽环绕,水笼头开着,热水仍旧哗哗地流着。
  雷晨阳赤果着身体,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对面的自己。
  这样浅麦色的健康肌肤,这样匀称修长的身体,这样纯真干净的笑容,真的要,要交给一个男人了吗?
  口头上答应虽然容易,可事到眼前,恐惧和害怕不由得攥紧了他的心,几乎使他喘不过气来。
  雷晨阳,你是个懦夫!雷晨阳一拳狠狠地砸在黑色花岗石的洗漱台上,对着镜子低声咒骂着自己:雷晨阳,去吧,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记住,不管这个男人怎么凌辱你的身体,你的心是自由的,它不会属于任何人!
  说完,雷晨阳平静地穿上早已为他准备好的白色浴衣,怎么这么短,刚刚遮到大腿,该死的变态,肯定是故意的,心里暗骂着,一边深吸口气,伸出手准备拉门。
  李容海斜襒1NG诖采希旁∈依锏牧魉换挪幻Φ爻樽叛獭?br />  每每想到他今天带雷晨阳来到这套套二的房子,告诉雷晨阳未来三年他都将住在这里,雷晨阳当时脸上的表情时他都会不由自主地笑起来。特别是想起当雷晨阳走进卧室,看见那张超大的床时,他那瞬间惨白的脸色,眼中愤恨不甘又羞又气却又无可奈何的神情时,李容海心中更有着报复后的快感。
  其实,李容海对男X1NG并不是很感兴趣。
  这几年在商场上混,什么吃的、喝的、玩的、乐的没见过。特别是最近两年来,新花样层出不穷,玩男孩子也悄悄地在一些阔老板中间成为了一种时尚和身份的象征。他也曾随大流和一些有此癖好的人去过几家能满足客人特殊要求的俱乐部,但过去,他找的一般是十八岁以下雌雄莫辩的漂亮小男孩。虽然事后他也曾有过别然不同的新奇体验,但总的来说他还是觉得女人柔软的身体更让他消魂些。而且说实话,像雷晨阳这样的,虽然长得还算可以,但相比之下年龄大了点,身材结实了点,人也英武了点,如果不是为了报复,他才懒得碰他呢。
  可现在,一想到马上要把那个给他带来如此侮辱的男人,要把那个向来骄傲自负的男孩压在自己的身下,一点点揉碎他的骄傲,让他在他的身下哭泣着求饶,李容海的心不由得冬冬冬跳了起来,血液开始了加快流淌,身上的某一部分也相应地产生了欲望,并有着越来越大的趋势。
  李容海心烦气燥地把领带一扯,随手往旁边一扔,再狠狠吸了口烟,把烟头按灭,走到浴室门口,用调笑的口吻说:小阳,你还没洗好啊?要不要我进来帮帮你。
  话音刚落,门哗地一声被拉开了,雷晨阳穿着浴衣,肞1A0薇砬榈刈叱隼粗苯咏宋允遥肀叩氖焙颍嵘盗司洌焊媚阆戳恕?br />  李容海嗤的一声笑,一边解着衬衣的扣子,一边走了进去。
  几分钟后,李容海只在腰上围着一条浴巾走进卧室时,看见雷晨阳正抱着双腿坐在床上发呆。
  雷晨阳身上的浴衣本来就短,更因为他是蜷着双脚的资势,完全露出了他修长结实的一双美腿。李容海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雷晨阳双腿向上望了进去,甚至看到了浴衣下摆敞开处微露出的被蓝色底裤包裹里的结实浑圆的臀部。
  雷晨阳看见李容海色咪咪的眼神脸一下红了,先是条件反射似地一把抓住浴衣的下摆拼命往下拉着、遮挡着。猛然间,可能意识到了自己的身份和处境,放弃了无谓的动作,手一松,眼帘一垂,紧咬着嘴唇低下了头。
  李容海看见雷晨阳放弃抵抗任君处置的表示,再也按捺不住,上前一把把雷晨阳搂在怀中,压倒在了床上。
  李容海本不想做前戏,他的本来目的只是羞辱和报复,而不是带给对方快感。可当他感受到身下犹如木偶般僵硬的躯体和毫无反应的身体时,却无法不改变初衷,因为,他实在是没有j1an尸的爱好!
  李容海一手轻轻解开雷晨阳的浴衣带子,一手托着对方的头,吻了上去。当两唇相碰的时候,李容海心中一阵激荡,狠狠地吮吸一番后,情不自禁地用舌尖顶开对方紧咬的牙关,侵入了进去。在那一刻,李容海分明地感觉到,雷晨阳仿佛从未接过吻似地不知失措,反应生涩。怎么可能,他和郑雨菲连孩子都有了,李容海想到这,欲望和愤怒同时迸发出来,动作一下粗鲁了起来。
  李容海不停地在雷晨阳的嘴里攻城掠地,发动着一轮又一轮的冲锋,用灵巧的舌带动着对方的舌一同起舞,直到雷晨阳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才略带不舍地放开他。
  李容海看见身下人原本白晰的脸上泛起朵朵的红云,迷离的眼神像蒙了一层水雾似的荡人魂魄。李容海再也忍不住,一把扯开腰上的浴巾,抱着雷晨阳的肩膀贴了上去。
  雷晨阳感到一个炽热的巨大的物体紧贴着自己的大腿,一下子从迷离的情欲中清醒了,那是他自己也有的,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东西了。他轻轻抬起头偷望了一眼,天哪,那巨大的恐怖的凶器和他的简直没法比。不!他一阵晕眩,极力地扭动着身体挣扎着,双手向外推拒着。
  别动!李容海的双眼因为汹涌的情欲而染上了红色,曲起膝盖紧紧压住雷晨阳的腿,用肩膀抵住他的上身,顺手抓过刚刚随意丢下的领带,把雷晨阳的双手一把抓住拉过头顶捆了起来,牢牢地固定在了床头上。
  雷晨阳停止了一切无谓的反抗和挣扎,只是大睁着充满绝望和不甘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身上的男人。当李容海再次俯下身体的时候,只听到男孩很小声地恳求了一句:把灯关了。
  不。李容海抬头邪恶地笑了:我要你看着我,看清楚这一切。说完,朝着身下人的锁骨一口咬了下去。
  男孩不再说话,咬紧了牙关,大而无神的眼睛望向李容海身后不知名的地方,默默地承受着一切。
  李容海一边在雷晨阳的身上不停地啃咬着、吸吮着,一只手已悄然伸到了雷晨阳的胯下,在穴口附近开始了慢慢的搓揉和挑逗。
  李容海毕竟不是一个真正的Gay,除了X1NG器,他不愿意身体的其它部分对这个肮脏的地方有任何的接触,当然也包括手指。
  所以,当他感觉雷晨阳的身体在自己的亲吻和抚摸下已经放松,就把双手放到雷晨阳的腿下,支撑起身子,用臂弯把雷晨阳的双脚抬起,露出了那个小小的洞口。把自己早已涨痛了的火热,抵在了穴口,没经过任何扩张和润滑,就这样,慢慢地挤了进去。
  啊!因为疼,两个人同时发出一声惊呼。李容海不知道,过去他找的那些男孩,都是从小经过特殊训练的,那个地方长期用工具进行扩张过的,即使没有前戏和润滑,进入时也会很顺利。可雷晨阳不一样,像他这样强硬地闯入,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受不了,包括进入的那方。
  雷晨阳疼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仿佛要把人活生生地分成两半似的。他极力吸着气,瞪得更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身子拼命地往后缩,企图摆脱这疼痛的来源。
  李容海也不好受,雷晨阳因为疼痛,甬道一阵阵地紧缩,每一次,都像是要把他的命根夹断了似的。该死。李容海一个巴掌毫不留情地狠狠的拍在雷晨阳的p股上,原本白晰的皮肤上立刻显出了五个手指印,李容海咬着牙,恨恨道:给我放松,你他妈的别夹那么紧。接着,又是几个巴掌接连不断地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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