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海意外地没有看到男孩的满腔怒气或不理不睬,而是一脸平静地说要和他谈谈。
如果是白天的事,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我想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李容海一p股倒在柔软的沙发里,不耐烦地撕扯着领带说。
不是。雷晨阳毫不为李容海不善的语气所动,尽量用平静客观的声音说:我想回集团工作。我想你不会让我这三年都待在屋子里吧,寂寞和无聊是很容易生出事来的。
可以。李容海几乎未加考虑马上答应了雷晨阳的要求,他可还记得雷晨阳提过的那七条建议,那可是字字珠玑。开玩笑,他可从来都是物尽其用,不会浪费资源的。本来他就打算再过几天,等雷晨阳从丧母之痛解脱出来后就让他回办公室,他可没打算白养他三年。
不过,雷晨阳没想到李容海这么容易就同意了,原本准备好的一大堆说辞反而没了用处,直接跳过,进入下一议题:我不想回办公室,我想到下面的公司从基层做起。
这样......也好。这小子恐怕就是不想白天黑夜都对着他吧。不过也是,要是天天跟着他,时间久了,传出点什么,难免影响不好。他是学广告策划与制作的吧,那么:那你去集团下属的广告公司吧,从策划设计人员做起,明天就上班,如何?
好。雷晨阳一个高兴,从沙发上雀跃起来。
李容海看着男孩的脸上浮现出久违了的灿烂笑容和可爱的小酒涡,一时有点失神。忙咳了一声掩饰过去,略低了头,掩去眼中闪烁着欲望和占有的光芒,说:小阳,给我倒杯茶来。
正沉浸在对未来憧憬中的雷晨阳不疑有它,答应了一声走进厨房,不多时,端了杯茶递到李容海面前。
李容海瞟了一眼,见正是自己喜欢的乌龙,满意地笑了。一把抓住雷晨阳的手腕,就势在他的手中喝了一口,啧啧赞叹两声。接过杯子顺手放在茶几上,却不松手,顺势向内一带,雷晨阳就直直地跌进了他的怀里。
满意了?高兴了?李容海把脸慢慢地贴近,故意在只有几厘米的地方暧昧地停下,嘴唇似有若无地擦过雷晨阳的耳廓,轻声说道:那么今晚,是不是也该让我满意一下?高兴一下?嗯?
雷晨阳的脸浮上了一层红晕,眼里充满恐惧,颤抖着声音喊道:李总......
喊我的名字。李容海说完,借着酒劲一个翻身,把雷晨阳压到了身下。
第十八章 和huan
雷晨阳被李容海压在身下动弹不得,心里又是恐惧又是害怕,无奈中只得闭上眼,任由李容海上下齐手,只有不停颤抖着的眼睫毛泄露了他此时的心情。
李容海本来只是禁欲了几天急需发泄一番,但一看到雷晨阳的反应,再联想到他上次所吃的苦,所受的伤害,不由得起了怜爱之心,动作也跟着轻柔了起来。
李容海俯下身,轻轻地印上雷晨阳的红唇,先轻后重,先缓后急,先是理智的轻吻,到后来已变成了疯狂的攻城掠地。慢慢地,雷晨阳也有了反应,近乎本能地开始回应。李容海一边吻着,一边用手慢慢向下摸索着,解开了雷晨阳的衣服。
火热的肌肤与夜晚还带着一丝寒意的空气相接触的那一刹那,雷晨阳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冷颤。但马上,李容海灵巧的手就如火种般在他的身上点燃了欲望的火焰。
李容海一手爱抚着雷晨阳的卷发,一手玩弄雷晨阳胸前小小的茱萸。茱萸的颜色渐渐由浅变深,在李容海手指不断的捻弄下慢慢挺立了起来。李容海终于停止了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的热吻,抬起头,凝视着雷晨阳不知是由于缺氧还是由于激情而两颊通红的脸。雷晨阳双目半睁半闭,如蒙了层水雾般的湿润,饱经蹂躏的双唇微启,嘴角还挂落着一根暧昧的银丝。看到李容海如上次一般如充血似的双眼,雷晨阳害怕地闭上了双唇,喉咙一声轻响,喉结一动,咽了口唾沫下去。
李容海深吸口气,猛然埋下头,朝着雷晨阳浅麦色的脖子和滚动着的喉结咬了下去。疼!雷晨阳一声轻呼,却仿佛更激发了李容海的兽欲和占有欲,狠狠地又是一口咬了下去。雷晨阳不再出声,只发生嗤嗤的吸气声,扭曲了的五官表明他在极力忍受着。
李容海满足地松开牙齿,转战到男孩微凸的锁骨处,又是一口,接下来是乳珠。不多时男孩的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牙印和吻痕。李容海抬起身,满意地打量着雷晨阳的上身,仿佛欣赏着一件艺术品一般。接着,再次俯下身去。
雷晨阳咬紧牙关,正准备再一次忍受疼痛时,意外地,这次李容海却是轻柔地吻了起来。从喉结到锁骨,从锁骨到乳珠。李容海伸出舌尖,似有若无地一下下轻触着早已挺立的茱萸,一只手还围着茱萸开始画起了圆圈。
雷晨阳只觉得一股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从大脑神经沿着脊椎向下传递,小腹处如有火烧般炽热,不由嗯......啊轻呤出口。李容晨看看雷晨阳上面早已绯红了的俊俏脸蛋,再看看下面悄然搭起的小帐蓬,轻轻解开雷晨阳的皮带,裉下了他的裤子。
至此,雷晨阳已是不着寸缕地赤果果地展现在灯光下。雷晨阳的身上少见的没有什么体毛,触手之处是格外的柔软和嫩滑。
李容海慢慢扫视着一片红晕的脸,布满吻痕的身体和那巍颤颤挺立在空气中的骄傲。李容海一脸坏笑,伸出手轻轻弹了弹粉嫩的铃口。雷晨阳连眼白都羞红了,手一翻用手背遮住眼睛,另一只手无力地伸向李容海,仿佛想阻止什么似的,口中喃喃着:不......不要......
李容海解开自己的衣裤,把沙发的靠垫统统往旁边一甩。跪坐在雷晨阳的身边,一手盖上了雷晨阳的骄傲,上下套弄起来,一边俯下身又是一个长吻。雷晨阳气喘吁吁,在接吻的间隙不时发出呻吟和欲拒还迎的声音:嗯......啊......不要......停......停下来......
李容海丝毫没有住手的意思,一边加快了套弄的频率,一边还不忘时不时地安抚一下两颗寂寞的龙珠。随着动作的加快,雷晨阳喘得越发激烈,呻吟声也越来越大。李容海全身的热血也已集中到了某一部位,忍不住向前挪了一步,将早已挺立的分身紧贴着雷晨阳的大腿有节奏地摩擦了起来。
李容海突然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双手捧住雷晨阳的脸吻了起来,下身却还在雷晨阳的大腿上不停摩擦着。雷晨阳难耐地扭动着身体,一只手悄悄地向下移去,李容海眼疾手快,一把抓住雷晨阳的手腕,用另一只手拔开雷晨阳遮住眼睛的手,抬起头看着雷晨阳似笑非笑地说:你想干什么坏事呀?嗯?想要什么开口求我。
雷晨阳咬紧牙不说话,身体仍是不耐地扭动着。李容海把手伸了下去,刚触碰到铃口,雷晨阳就把腰一挺,主动把整个骄傲都送到了他的手上。李容海紧握住雷晨阳的要害,却不动作,雷晨阳再也忍耐不住,扭动起来,自己在对方的手上抽送着。
李容海好笑地看着雷晨阳那笨拙的动作,俯身压制住雷晨阳的腰部,让他动弹不得,手上狠狠套弄两下,又停下来,用拇指轻轻摩擦着早已通红的铃口,说:快点,开口求我,我就让你爽。
雷晨阳由于急需发泄却怎么发泄不了的欲望而全身打着颤,李容海手上再次开始动作,越来越快,眼看雷晨阳半咪了眼,身体一躬,即将攀上快乐的颠峰,却再次恶意地停了下来,并且紧握住雷晨阳分身的根部,用拇指堵住了铃口。
这次,没等到李容海开口,雷晨阳就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哀求声:啊......求你......不要......李容海带着得意的笑凑近雷晨阳的脸,舌尖轻卷,在雷晨阳早已通红的耳廓上一舔,说:到底是要还是不要?
要......要......雷晨阳和着呻吟轻轻发出了几个几乎让人听不清楚的音节。
李容海满足的笑了,手上不再停滞,开始了新一轮动作。没用多久,随着雷晨阳的一声惊呼,身子一躬,白浊的液体喷薄而出,尽数泄在李容海的手上,空气里顿时浮起一股银靡的味道。
李容海反手一抹,将手上的粘液抹在了自己早已肿胀不堪的阳具上,刚才在雷晨阳大腿上的摩擦没有缓解它的疼痛,却只有不断加大的趋势。
现在,该我了。李容海拉开雷晨阳的双腿,跪坐下来,巨大的凶器准确地抵在了曾经到过的地方。
李容海并没有急着进入,只是不紧不慢地摩擦着。一边伸出还沾着不少浊液的手,将手指伸到雷晨阳的嘴里。
雷晨阳还沉浸在摄J1NG后的无力与激动中没有恢复,迷糊中不敢相信刚才真的是自己发出的那么银秽那么丢脸的呻吟和哀求声。感觉到带着腥味的异物侵入口腔,头不自觉地侧在一边,妄图逃避开来。李容海哪容他躲避,更强硬地把手指伸了进去,直接抵在了咽喉深处,紧压在雷晨阳的舌头上。
雷晨阳一阵恶心,头微微仰起一点,使手指稍稍滑出一点,心不甘情不愿却又无可奈何地用舌舔弄起来。李容海一边用阳具在穴口轻轻摩擦,一边满意地享受着雷晨阳的服务,一根手指舔完了,再换一根,心中想像着是雷晨阳在为自己口交,阳具不知不觉又涨大了几分。
李容海再也忍耐不住,把手从雷晨阳的嘴里抽了出来,拿过一个靠垫,放在雷晨阳的腰下,扒开雷晨阳的臀瓣,将沾满雷晨阳爱液的分身慢慢挤了进去。
或许因为是第二次,或许因为雷晨阳GA0朝过后的身体分外柔软,或许因为有爱液作为润滑,或许是因为前戏充足。这次进入,比起第一次,两人都好受了许多。
没有撕裂,没有出血,李容海一进入那令他难忘的紧窒的温暖的甬道,就忘情地开始了疯狂的抽送。
雷晨阳开始只感到身后一阵不适,胀痛得让人难以忍受。可随着李容海动作一次次加快,进入一次次加深,胀痛感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难言的酥麻的感觉。而这钟酥麻的感觉居然越来越强烈,甚至随着他的尾椎骨一路向上,传达到了大脑皮层。不知不觉中,还处于疲软状态中的骄傲再次挺立了起来。
雷晨阳忍不住再次往下伸出了手自己套弄了起来,这次,李容海没有阻止他,而是俯下身,细密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到了雷晨阳的额头、眼睛、鼻子和嘴唇上。边吻边在雷晨阳的耳低声说道:小阳,小阳,叫我的名字,叫了,我就给你。
雷晨阳感到李容海温热的鼻息一阵阵地喷在自己的颈脖处,带来阵阵酥麻的快感,情不自禁中呻吟出声:李容海......给我......
李容海将雷晨阳的脚再打开些,加大了动作,雷晨阳的身体随着李容海的动作前后摇摆着,手上也慢慢加快了套弄的频率。安静的室内只传来扑哧、扑哧R0U体与R0U体的撞击、嗞嗞的水声、粗重的喘气声和难耐的呻吟声。
突然间,李容海的腰猛地一个挺身,雷晨阳手上动作一滞,两人同时低吼一声,一个把炙热的液体灌满了甬道,一个把滚烫的浊液如喷泉般向上射出,两人同时达到了GA0朝。
已是凌晨时分了,连续两次摄J1NG和同时被男人上的过程透支了雷晨阳的全部精力和体力。此时,雷晨阳只觉得灵魂与R0U体分了家似的,连一个小头指头也动弹不了地昏睡了过去。
朦胧中,他感到有人用热毛巾擦拭着他的全身,连那两个令人羞耻的地方也不放过,细细擦洗了一遍。接着,有人给他盖上了被子,一个低沉的男声在他耳边吃吃笑着,略带嘲讽的声音说:看来,你明天还是上不了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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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想要李容海完全温柔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时候他还对小阳是爱恨交织的复杂心情啊。
预告:新的工作岗位能否带来新的生活?在另一个陌生环境里小阳遇到了一个始料不及的熟人,他会如何面对他们?
请看下章:开始。
第十九章 开始
雷晨阳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起了昨晚不知是梦中还是现实中回荡在他耳边的一句话:看来,你明天还是上不了班啊。
一念及此,雷晨阳立刻暗叫一声糟了,赶紧翻身跳了起来,可还没等他双脚落地,哎哟一声又直挺挺倒了下去。我的腰啊,我的腿啊,我的那个地方啊,全身如散了架般的酸痛不已。雷晨阳躺在沙发上,看着遍布自己全身的青紫的吻痕和清晰的牙印,在心中把始作蛹者的全部亲戚(包括女X1NG和男X1NG)统统问候了一遍。
这个罪,真他妈不是人受的!
这个日子,真他妈不是人过的!
雷晨阳在咬牙切齿和养疼疗伤中渡过了一天。这漫长无聊的一天里唯一的喜讯,就是将近晚饭时李容海打了个电话过来。先假惺惺地问候了一声他的身体;然后告诉他临走时他在床头柜里放了一万元现金作为生活费,让他自己拿着用;接着让他明早上班时间去趟他办公室,给他安排工作的事;最后才略带遗憾地说,今晚他有事,不过来了(这才是关键啊!)。
雷晨阳听完最后一句话差点当场跳起来喊万岁,开玩笑,他要是真的天天过来像昨晚这样折腾他,他也不用惦记着上班了,三年后直接送火葬场得了。
可是,为什么当他想起昨晚的迷乱和疯狂时,心会不知不觉地加快跳动呢?特别是想起那双在他全身游走的粗糙的手,身上的血液更是沸腾了起来,欲望也开始叫嚣,隐隐中仿佛还有一份期待和盼望?那个令人销魂地呻吟着,狂乱地喊着要、给我的人,真的是他自己吗?
有问题,有大问题。
一定是那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生冷不忌的变态给他下了药!是的,一定是!所以,他才会有那么丢人的反应。
雷晨阳再次咬牙切齿地把始作蛹者的全部亲戚(包括女X1NG和男X1NG)统统问候了一遍,就当是被狗咬了一口吧,不对,就当是要陪狗三年,还是不对,就当是要被狗咬上三年,好像还是不怎么对(小阳,你这是什么逻辑)。雷晨阳没想出个所以然,就彻底地把这件事扔在了脑后,早早地休息了。
走的人已经没有痛苦地离开了,可活着的人还要继续为生活而努力奋斗。雷晨把对母亲的怀念对父亲的牵挂埋在了心底最深处,为自己这三年的生活准备好了一幅外表坚强的面具。毕竟,以泪洗面、沉湎往事、为不可逆转的命运长吁短叹从来就不是他的作风!
新的一天,新的工作,新的开始!
当雷晨阳带着笑精神抖擞地走进海成集团总裁办时,李容海很是呆了一呆。
你别说,这小子笑起来的样子还真是好看,就好像,就好像室内一下子充满了阳光似的。真想,多看看他笑起来的模样,特别,是在床上。
雷晨阳看到李容海一幅魂游天外的模样,就知道他肯定没想什么好事,撇撇嘴,拖长了声音喊道:李--总。
嗯?李容海很快还了魂,忙咳了一声,掩饰着说:小阳来了,坐啊。
不必了,雷晨阳收起笑脸,冷淡地说:李总,我什么时候可以过去上班?
我已经安排好了,等下你直接到人事部报到,张主任会带你过去的。看到雷晨阳听完后立刻一幅准备转身走人的样子,李容海心中没来由地一阵气恼,声音提高了八度用总裁的口气训了起来:等等,你急什么,我让你走了吗?
雷晨阳停下动作,不满地斜睨了李容海一眼,埋着头等待下文,却看见一个不大不小的盒子递到了自己面前。
雷晨阳没有伸手,疑惑地看了李容海一眼。
给你的,NOKIA的最新款,卡我上好了,我的电话已经存在里面了。李容海解释道。
不要!雷晨阳头一扭,坚决地说。他才不要用他的钱,他送的东西呢,要知道,他可不是因为贪恋这些身外之物才留下的,这样只会让他有种卖身的羞耻感觉。
不行。李容海的脸色很难看,话语也同样地坚决:你没有手机,又怎么能保证瞬随到,怎么能保证让我能随时随地找得到你,要知道,这可是契约里写明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