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的散打部情人————winwinicesd
winwinicesd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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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正常不过了。"靳黔用力地点头。
"那报酬怎麽算的?"
"你的合理要求我适当配合。"靳黔依然该不掉奸诈的本性。
"我从来不知道你也可以慷慨到这个地步。"
"同样,令你想不到的事多了。"
"不过......"怜蓝伸出手同样勾住靳黔的脖子,"成交。"然後也温了上去,这次的吻稍稍久了点,稍稍有了点温度。


30:
白桀鳞和向家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想的是同一个问题:吾生活休已。
"你不觉得这生活离我们的期望愈来愈远了吗?"
"摆明了就是我们流年不利嘛,烦死了,存心找碴啊。"向家云刚说完,一个大呼小叫的声音就传了来。
"向家云,我来做你的对手,我们对打。"
"滚,顾问经理说了,让学生会的学长来做我们的练习对手。"向家云明显不耐的表情。
"家家,那就由我来和你做练习吧。"甄褐带著一张笑脸适时地走了过来。
这时,飞扬也飞奔而来,喘道,"楠楠,我来做你的练习对手,放心吧,我自有分寸,对淑女我会发扬自己的绅士风度的。"
"你滚啦。"梓楠的河东狮吼,明显和淑女这个形容词相差十万八千里。
唉!白桀鳞叹气,甩甩手,"同志,你好自为之吧。"
"白桀鳞,你怎麽可以那麽没义气。"被围攻的向家云跳起脚来。
觉得看久了的怜蓝扬起一张笑脸看向蓝惜,"散打部很热闹吧,蓝哥?"只可惜,一张笑脸对上了一张冷脸。
辛学灵大翻白眼,这年头,做外甥的都已经快乐地把财产拱手相让了,怎麽这做舅舅的竟然还是那一幅晚娘的冷面孔啊,要说担心由此而来追杀的人数回增加的话,那身边请的那些大个子保镖还要来干什麽吃啊,纯当摆设啊。
还有另外两只,说什麽别担心,倒还真是啥都不放心上,只像只蜜蜂似的追著大王花跑,脱线啊。
"阿辛啊。"怜蓝忽然转移对象,不过露出的却是一幅奸笑。
辛学灵顿时一个机灵,正巧旁边走来的莫言在大声一句,"对不起我来晚了"後,正经过辛学灵的旁边,所以学灵想都不想地拉住莫言的手臂。
"耶?学长?"於是莫言就被莫名其妙地被动地拉著走了。
"少废话,今天我来和你做对打练习,给我用心点。"学灵头也不回地嚷道,反正谁都可以啦,只要能让他离开这是非之地,不要受到牵连。
看著远走的又两人,怜蓝忽然间闪过一丝贼笑,然後马上伸出手摇晃,嘴巴更是大声地喊道,"小白,过来这里。"
连飞机都要闪一边的超高音分贝,是不可能不会引起大众的好奇心地。
小白?那谁又姓白?c
众人纷纷把视线集中到了离人群愈来愈远的白桀鳞的身上。
白桀鳞冒著黑线转头,对上众多的神情不一的目光後,咽了咽口水,然後愤愤地走到怜蓝面前,心想,他做人都那麽低调了,也没引起哪个学长的青睐,用不著那麽整他吧?他才是最最无辜的好哇,给他一片安静的天空都不行吗?
"你准备挑谁做你的对手?"怜蓝对於白桀鳞的敢怒不敢言进行了忽略,只顾好心情地道,"是这位秘书长呢?还是临时来参观的这位?至於我呢?当然是不可能地,毕竟我现在可是你们部长的亲亲情人,不管是从道理还是情理上,也很自然只能由我陪他做练习嘛,你是个明情理的人,所以当然会理解的,对吧?"
啊!!!白桀鳞真想抓头,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就是这个堪比火山喷发更吓人,比地球爆炸更骇人的绯闻,害得他们这个所谓散打部里最不想出明的两个,在已经很凄惨的生活上雪上加霜。
"小白,我明白,世间是残酷的,人生是辛苦的,选择是痛苦的,但是我们还是必须得学会面对,要勇敢的......"靳黔用一腔热情,准备把满腹的肺腑之言犹如江水滔滔不绝地诉说。
虽然白桀鳞很想撞墙,可是理智告诉他还有更好的选择,自然,当你不得已必须从两张脸中选择一张时,一个普通人通常会选择一张相比较之下更为熟悉的,而白桀鳞一向都认为自己是个普通人,所以他就用了最通常的方法,抓了水惜後就飞奔而去。
水惜皱了皱眉,但是最终还是没有甩开白桀鳞的手,心中叹气,虽然有很多的气和对自己的不满,不过,算了,毕竟都不是小孩子了,什麽保护不保护的,也许真要太执著了真会变成一种压力。

31:
怜蓝和靳黔同时偷偷地瞄了一眼依然漠不作声的蓝惜後,便开始交头接耳起来。
"你不是自称最伟大的学生会长吗?怎麽连个人也搞不定,还弄到要被监视的地步?你也混缩回去了吧。"
"那他不是最伟大的学生会长的舅舅嘛,你说谁比较更伟大?还有,更正,是我们两同时被监视。"
"凭什麽我做你的男朋友就要被监视啊。"
"这不俗话说得好嘛,有难同当有福同享。"
"还同享了?我才和你在一起,连这个福字是啥滋味都还没尝过就开始学难这个字怎麽写了,你倒是很好意思啊。"
"阳光总在风雨後嘛。"
"不要嘛个不停了。"
"你们两个的悄悄话说够了没。"靳黔和蓝惜的话同时响起,然後互相对看一眼後又一起转移视线。
"火怜蓝。"蓝惜冰力全开,冷气放足的连名带姓地喊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麽花样。"
"那你就当不知道不就好了嘛。"怜蓝挖挖耳朵,小声抱怨道,不过音量还是够身边的人听到。
蓝惜瞪大眼,还没出口,怜蓝就马上大呼小叫道,"啊,啊,啊,蓝哥啊,你看这已经耽误很多时间了,所以......"话还没说,就马上一溜烟的跑走。
靳黔眨了眨眼,倒也不知道他那所谓的男朋友竟然会有这样的举动,丢下他大逃亡?劳雁分飞?
当然事实证明顺靳黔想太远了,怜蓝一把抓住落单的俞雨就又迅速地跑回来了。
"蓝哥,正好还缺一个人,你就暂时充当外援做一下俞雨的对手吧,我们也去练习了。"怜蓝一口气说完,随手把俞雨扔给蓝惜後就又拉著靳黔跑人,从头到尾,动作一气呵成,决不拖泥带水,堪称一绝啊,靳黔边跑边在心里叹道。
蓝惜看著眼前这个憨实的男子低著头,双手握拳,全身紧绷的样子,不禁开口,"你很紧张?怕我?"
"没有、没有,我只是紧张,没有怕。"俞雨马上甩手解释道,然後再看道蓝惜似笑非笑的眼神中,马上又低下了头。
蓝惜有以瞬间的诧异,刚刚对方脸上有以丝害羞?
"昨天在学生会门口的就是你?"不知道为什麽,蓝惜就是记住了他,因为那种熟悉感的声音,"你也是散打部的?"
"是。"
"那就和我过两招吧。"蓝惜觉得心烦,也许动动手脚可能会好点。
"是。"
对於俞雨这样过分老实的性格,蓝惜觉得更心烦了。
俞雨跟再蓝惜的後面,终於抬起了头,紧紧低盯著他的後背,他知道自己的手心里已经都是汗了,心脏也跳动得过於厉害,能再见到他,能看到他过得这麽好,真的很高兴,本来,离开寺庙出来上大学,就是想找到他,可是真的找到了,他又说不出一句话来。
看他的样子应该已经恢复记忆了吧,那麽,他会不会已经把他忘了?如果没有忘,那为什麽又没说一句话就离开了,真的很想问他,很想和他说,可是,他会认得自己吗?先前的那些誓言会不会已经无效了呢?
呜,疼!沈静在自己思绪中的俞雨根本不知道蓝惜停下了脚步并转过身面对他,所以很自然地他就直直地撞到了对方怀里。
蓝惜冒出一丝无奈,"你这样真能去参加比赛吗?"
"对、对不起。"俞雨的头更低了,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什麽,再次见到他,就象是老鼠见了猫一样。
蓝惜很怀疑,他刚刚做的这个和他对打的决定到底是不是正确,当然,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错误的。
看这躺地上一动不动的认,感受到周围那些过分‘热情'的视线,蓝惜真的很想发飙,他到这里来,究竟是来干什麽了。
"哇,蓝哥,就算你再怎麽不爽我和散打部的部长谈恋爱,你也不用把散打部的成员给搁倒吧,这样太没风度了。"怜蓝当然是一逮到机会就开始说教。
"你给我闭嘴。"蓝惜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抱起了俞雨往医务室走去。
睡眠不足,心里压力过大,所以导致了昏睡。
蓝惜挑跳眉,还真是难以接受医务室老师的说辞,倒在一边的椅子,自从回来後,发觉做个‘坏认'真是又够累的。
顺这脖子上挂著的红绳,上面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紫玉,叫做鸳鸯玉,既然都称鸳鸯了,自然是还有一块,蓝惜的眼里瞬间变得狠柔和,以前,对他来说权势就是一切,但是现在,找倒另外一个块玉和它得主人,才是一切。
念慈......
感觉到口袋里的手机在震动,蓝惜接了电话後变面色阴冷,怜蓝这个家夥,偏偏就是喜欢做这种乱七八糟的事。
蓝惜站起来,把玉放到衣服里面去的时候,不知怎的,脑海里又回放了昨天靳黔的那段话。
好像的确是没有人问过他,是否真的想要这一切。还是去找姐姐吧。


32:
"姐,事情就是这样,你怎麽说。"蓝惜认真的看蓝兰。
蓝兰温柔的一笑,"如果是怜蓝自己的选择,我不反对。"
"姐?"蓝惜又那麽一点惊讶。
"蓝惜。"蓝兰别过头,看这门外的花园,眼中又那麽一丝丝的悲伤,"其实,我也一直在想,当初找你回来究竟对不对,对你公不公平,那时候的你虽然没有了记忆,虽然看不到这个世界,但是,你的脸上洋溢的却是真真切切的笑容,是我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可是为了怜蓝,我还是硬把你拉了回来,我让你失去了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也许还失去了......"咬住唇,蓝兰的眼里有泪光闪过。
"......姐,是我自己想要回来的,我再怎麽变,对於仇恨,对於背叛我的人,我依然无法做到以德报怨。"
回过头,蓝兰还是那张温柔的笑脸,"我已经决定离开水家了。"
"姐,难道你?"蓝惜这回可是结结实实的愣住了。
"对,没错。"蓝兰的脸闪飘过一朵红晕,"最终我还是输给了他的深情,输给了他的执著,所以我答应跟他一起去国外,渡过下半生。"
"那怜蓝是不是已经知道了?"
"也许改说他已经料到是这个结局了吧,所以也才做了个让你头痛的决定。"
"可是,姐,这样我们所做的一切不就都全都白费了吗?"蓝惜有点激动道。
"蓝惜,将心比心,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怜蓝他们,我都不想再苛求什麽了,权利,金钱,什麽都所谓了,虽然可能有点晚了,但是,我真的希望你能和怜蓝可以面对自己的真心,作出选择,选择自己想要什麽,然後就去追求,别再为了一个水字,而葬送了自己的幸福。"
蓝惜坐了回去,呼了口气後笑了出来,"原来你们母子已经在无形中达成了一致的协议。"
"蓝惜,真的对不起。"蓝兰一个鞠躬。
"姐,你别这样。"蓝惜马上扶住蓝兰,"其实不管怜蓝的决定如何,我是绝对不会丢开水家的。"蓝惜的眼里透著精光,"但是姐,既然你都已经这麽说了,那我接下来无论做什麽,你是不是都不会再过问或有什麽意见?"
"水家的一切,已经和我无关了。"蓝兰笑得真诚,从今以後,她只想为自己而活,俗话说得好,儿孙自有儿孙福。
"那我告辞了。"蓝惜站了起来,"有些事情已经拖得够久了,我等不及要去整理整理。"
"凡事都要小心。"c
走到外面,蓝惜又变成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而且,身上所隐藏的凌气像是满溢一样,往外散发,举起右手,打了个响指,然後四个训练有速的忍者忽然从天而降般分别跪在了以蓝惜为中心的四个角。
"杀无赦。"三个字犹如地狱般的阴森。
另一边的东方学校。
"水惜,好无聊哦。"
"你无聊?成天和某人亲亲我我的你?"夏飞扬忍不住的吐嘈。
"怎麽,你嫉妒啊,看我们这边甜蜜,你那边却是天天全副组装的GS大战?"怜蓝微笑的顶回去。
"你懂什麽,那叫打是亲骂是爱。"飞扬嘴硬道,"懒得理你,我去找我的honey去。"
"切。"怜蓝又转向水惜,"你说蓝哥怎麽回事啊,自从把俞雨送到医务室後就再没出现过,这都快一个星期了。"
"你有被虐待狂啊。"一旁只顾著吃的靳黔终於发话了。
然後没等怜蓝回话,水惜就把一叠资料放到了怜蓝,面前。
"干什麽啊,我现在没有工作的心情。"怜蓝闭目养神道。
"和学校无关。"水惜冷冷道。
"嗯?"怜蓝睁开了眼,看了看房间,确定只有他们三个人在场,然後拿起资料看,看道最後,嘴巴张得大得来下巴都快到桌上了。
"这才一个星期,他就?"怜蓝盯这水惜看,一旁的靳黔只是耸肩,和他无关。
"我想在妈妈走的那天,舅舅他已经做了什麽决定吧。"水惜有点担心,"一下子要解决那麽多的小派别,就算水家在强,也会伤到元气吧。"
"现在要担心的不是这个吧,舅舅他忽然就进行大清理,也没和我们说过,明明反对我,却忽然间又不闻不问,他该不会是想硬来吧?"怜蓝终於意识到了一丝危机感。
"再怎麽硬来,爷爷的遗嘱是死的。"
"那麽担心就直接找人去问啊。"靳黔忽然冒出了这麽一句,然後转身甩甩受,"我要回去练习了,拜拜。"
怜蓝只是一个"喂"字当然喊不回来什麽罗。
"这下怎麽办?保持沈默还是?"怜蓝询问水惜意见。
"蓝哥的做法我支持,的确是到了该整顿的时候了,但是......"
"你怕山渡家会浑水摸鱼?"怜蓝说出了水惜的担忧。
"嗯。"水惜点头。
怜蓝趴在桌山,闷闷道,"为什麽我们不能生活在单纯点的环境里。"
水惜皱起了眉,舅舅,你究竟是怎麽想的呢?

33:
靳黔双手环胸看著不远处又在发呆的俞雨的,走过去坐到了旁边,叹了口气,唉,平时已经够木衲,现在还来这麽一招,不是要变更呆了吗?
"想什麽呢?"靳黔搭上俞雨的肩,"最近都没什麽精神嘛。"
"部长?"俞雨转头,勉强一笑,"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是碰上什麽麻烦事了吗?"
"......"俞雨低头不语。
靳黔看著俞雨沈思了会,然後忽然站了起来,没办法,谁叫他是个体恤部员的好部长呢,拉起俞雨的手臂,往一边走去。
"部长,你要带我去哪?练习场地在另一边。"虽然俞雨木衲加最近常发呆,可是脑子还是很好使的。
"我们今天迢掉练习,出去溜达。"靳黔毫无自觉的宣布道。
"啊?可是......"可是俞雨就难以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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