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的散打部情人————winwinicesd
winwinicesd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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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拉安拉,不用担心,另外几个又很好的陪练对手,不用担心。"靳黔头也不回,顺便还加快了脚步。
走出校门,靳黔一个招手,一辆出租车就停在了面前,先把俞雨推上了车,然後自己再坐上去。
"先生,请问要去哪?"
面对司机的提问,靳黔考虑了五秒锺,然後贼贼一笑,道,"游乐场。"
"部长?"俞雨瞪大了眼睛看著靳黔。
"怎麽了?那麽惊讶,反正都出来溜达了,就回归一下儿童时代吧。"靳黔愈想愈觉得这个提议真是天才啊,游乐场耶,好期待。
看这靳黔忽然变兴奋的脸,俞雨终於露出了一丝笑容,"部长很喜欢游乐场?"
"啊,虽然去过很多次,不过一次都没玩过。"
"我是一次都没去过。"
"那我们就好好玩一场吧。"
"好。"
一来到游乐场,靳黔那个叫兴奋啊,兴奋到都忘记其实自己是想带俞雨出来散心的。
过山车,海盗船,高空弹跳......两人一上来就想把那些足够刺激心脏的都玩了个遍,靳黔的尖叫声和欢呼声耶感染到了俞雨,俞雨的脸上终於是那种快乐的欢笑声。
整个场面,就是靳黔拉这俞雨到处溜转,找玩的地方,最後,还在周围讶异的眼光中混在小朋友一起坐火车,玩旋转木马,当然,我们的俞雨同学只是红著脸,很不好意思地在旁边看著。
太阳下山後,整个游乐场就亮起了绚丽的灯光。
坐在一处相对比较安静的长椅上,靳黔伸手伸脚,直喊舒服过瘾。
"没想到游乐场真的那麽好玩。"一旁的俞雨闭上眼,脸上的笑容还没下去。
"俞雨啊,你可不要用这种口气说话,让我感觉你像是个没有童年的老头子哦。"靳黔坐好对这俞雨道。
俞雨睁开眼,一笑,"其实,我从小就在少林寺长大,所以,每天都是不停的打扫练功。"
靳黔的嘴巴成了O字型,"你、你、你、你、你是少林寺的?真的那个少林寺,多少的少,山林的林,寺庙的寺?"
"嗯。"
"天啊,我当初怎麽就没挖道这点呢,只知道你参加过少年武术比赛得到过冠军。"靳黔那个叫乐啊,简直挖到宝了,"这麽说你的功夫应该很厉害才对,你怎麽平时那麽谦虚都不表现出来啊。"
"部长,我没你说得那麽厉害。"俞雨叫到。
"那你是和尚?"靳黔想到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问题。
"本来是,现在不是了。"俞雨搔了骚头,有点不好意思道,"师傅说我尘缘未了,所以就让我还俗了。"
"尘缘啊。"靳黔忽然感叹道,"呐,俞雨,那你又为什麽来东方?"
"......‘东方'的传说。"
靳黔异常惊讶地看著俞雨,"为什麽你会知道?"
而俞雨见到靳黔如此得震惊,不禁问到,"部长,你也知道‘东方'的传说吗?究竟是什麽意思?"
靳黔忽然笑著摇头,"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里,你呢?"
"......"
"如果你不想说就不要勉强自己。"靳黔看出俞雨的为难。
"不是的,我......"俞雨不停地搅动自己的十指,"我想找一个人,可是,他除了告诉过我‘东方'的传说外,没有留下任何线索,所以我才会来这里。"
"看不出来你这麽勇敢。"靳黔认真地看著俞雨,真诚道,"最起码比我勇敢。"
"我没......"俞雨的话还没说玩,就让靳黔又拉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这最後一站,我们去鬼屋转转。"
"鬼屋?部长,等一等。"
"唉呀,没什麽好怕的,快走吧。"

34:
"唉!"这是怜蓝今天不知道第几次叹气了,"这天都黑了,为什麽小黔黔还不回来啊。"
唯一还在场的两位只是又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都选择漠视这个所谓的顾问经理,明知保身啊,国文不是白学的。
"喂,部长溜走我是可以理解,不过这俞雨学长怎麽也没见出现啊。"白桀鳞对向家云小声地说道。
"说起来最近俞雨学长好像有点不对劲。"
"不对劲的何止他啊,你们家那口子也是啊。"桀鳞扭了扭脖子,又够累的。
"什麽叫我们家那口子,哪口子啊?"家云白了他一眼。
"喏,不就是他了。"桀鳞用嘴指了指正朝这边走来的甄褐。
家云朝後瞄了一眼,"还不是那样,有什麽不对劲的。"
桀鳞刹有其事地思考了一下,然後一笑,"不知道,就是感觉不对劲。"
"白桀鳞,你皮氧啊是不是,没事也和我搞什麽第六感,我看不对劲的是你才对。"
"哦,最起码我没有散财。"白桀鳞微微抬头,摆明了就是耍你怎麽样,
家云不再奉送白眼,因为心中有愧,虽然只是一点点而已,转身,迎上甄褐,然後半路就抓这人跑了。
白桀鳞忽然一个人笑呵呵,向家云啊向家云,这回你铁定是载了吧。
"难兄难弟们都走了,你怎麽还在这里一个人傻笑啊。"怜蓝一巴掌拍上了白桀鳞的背。
白桀鳞还没开口喊疼,就让怜蓝抓住手腕直直的往前走,忍不住的朝天大翻特翻白眼,这又是唱哪出戏啊,再怎麽没人陪玩,也不用找他吧,"喂,会长大人,经理大人,你要带我去哪啊。"
"去玩啊。"怜蓝理所当然道,不过依旧没有停下脚步,更不管後面的人被他拉著走得如何的辛苦。
转弯就转弯嘛,你好歹顾一下後面的人好哇,差点撞墙耶,你说走路就走路,干嘛走一会高一会低的还有台阶,脚指会痛耶,赶时间可以往空的地方走快点啊,干什麽非要往人群堆理钻,会撞人耶。白桀鳞无力的呐喊,这次他只能是非常的用心走路来应付各种‘危机'好平安达到目的地。
"我回来了,水惜,放学拉。"怜蓝一手用力地推开门,"啊咧咧,其他人都哪去了。"
"约会。"水惜头也不抬地说出两个字。
"不错耶。"怜蓝笑嘻嘻地凑到水惜前,"那我们三个也去约会吧。"
三个?水惜终於愿意抬起头,在看到无力举起手当作是打招呼的白桀鳞後,又看向了怜蓝,"换男朋友了?"
嘎嘎嘎......
白桀鳞浑身打了个冷颤,这个笑话真的好冷啊。
"水惜,不要把我和飞扬等同了,我可是很纯情的,我是烈男不娶二夫。"怜蓝抬头挺胸,很真很真的样子。
"可惜你的样子很没说服力。"水惜调整了一下角度,视线落在了依旧被怜蓝紧握的白桀鳞的手上。
怜蓝顺著一看,"哇!"尖叫後马上松开了手,"我都没发觉,万一被误会搞外遇就冤枉了,真是的,小白你也不早讲。"
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感......白桀鳞开始不断地给自己催眠。
"好了,先吃饭去吧。"水惜站起来一声令下。
"万岁,我要吃泰国菜。"s
"那我可以走......"白桀鳞的话还没说完,嘴巴就张著忘了闭上,这又唱哪出戏啊?看这手腕再次被人抓住,不过这次是秘书长,无言以对,只是,唯一值得安慰的是,力道上轻了点,走路时明显稳重了点,不用像刚才那麽累了。
"嗯?"怜蓝摸了摸下巴,思考著,奇怪了,难不成就只是打了几场就有戏了?不可能吧?一点马脚都没露出来啊,况且,他可是继伟大的会长大人後第二伟大的秘书长大人耶。
其实,事实证明怜蓝时想太多了,水惜也只是突然起兴,就也想顺著玩一下,而且他更明白怜蓝太会注意小细节,正好可以扰乱他的思绪,舅舅那,改天还是自己抽空去了解一下吧。
看著桌上的菜,白桀鳞开始做思想斗争。
"怎麽不吃?"怜蓝吃了几口菜後询问道。
白桀鳞抬头正色道,"谁请客?"
怜蓝挑挑眉,你筷子指了指水惜,"当然是他,你有......"话还没说玩,就让白桀鳞如‘猪八戒'般的吃相给赌了回去。
"敢情你是一天没都没吃饭了啊。"怜蓝忍不住嘲了一句。
白桀鳞抬头,嘴巴没有停下来,只是胡乱的点了点头,然後继续埋头苦吃,他可没说谎啊,今天早上吃了碗跑面後在没吃过,然後刚刚还有那麽多的运动量,这会他可是早饿得前胸贴後背了。
其实怪来怪去,还不是要怪那个向家云,有人包养就乐过头了,把自己的财产连同衣服一起洗掉嘛也就算了,干什麽把他的也洗了啊,那些存折卡补办少说也需要一个星期,他是有凯子可以靠,可惨了他这几天天天吃泡面,而且还得是有一顿没一顿的。
切,还说什麽没什麽不对劲,看是两人一起不对劲了,没料?说出去谁信啊。不管了,先把一星期份的肉吃回来再说。
怜蓝看向水惜,用眼神示意:我们学校的贫富两级分化这麽厉害吗?


35:
捂著肚子走在路上,桀鳞觉得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啊,吃饱喝足了,接下去当然是要好好睡一觉了,转身,刚向对後面的两位学长说,就感觉身边有几股不自然的风吹过,然後不期然地,在这僻静的只有他们三个人的道路上,忽然就多出来了一群忍者。
忍者?白桀鳞用力揉了揉眼睛,是的,他没有看错,果然是群忍者,天啊,他不就是蹭了顿饭吃嘛,用得著这麽‘报复'他吗?
"哟,小白,你应该吃饱了也有力气了吧。"怜蓝虽然是在笑,可是,桀鳞还是能看出他眼里透出来的冰冷,"怎麽说也是散打部,应该不会输给这些垃圾老鼠吧。"说完还不忘给那些人一个鄙视的白眼。
桀鳞干笑,认命,"遵命。"
於是,桀鳞边打边欣赏两位伟大大人的战斗英姿,其实也不能怪我们的桀鳞同学打架不认真或是那些忍者太软脚,因为忍者的目标基本上都集中在怜蓝和水惜两人的身上,所以只派出了一个忍者和桀鳞周旋而已。
啧啧啧,真是明显的对比啊,一个就像是在玩,另一个,面无表情地就像在做普通的练习,不过,真是可惜了,那个靳部长应该找这两位伟大的大人去参加比赛才对嘛。
感叹完的桀鳞忽然一个回旋踢,摆平了从後而上的忍者,再转头一看,那群忍者竟然忽然放弃了攻击,步调一致地往後退去。
桀鳞跑上去本想关心一句,虽然明知是多此一举,但是怎麽都没想道,水惜竟然先开口了,"你有没有受伤?"
"我......"再一次桀鳞的没有说完,不禁朝天翻白眼,就算打不过先换一波人果然,也麻烦你们给个中场休息的时间啊。
忽然被往後拉的桀鳞不禁奇怪地看这挡在他前面的水惜,然後旁边已经收起了笑脸的怜蓝,怎麽气氛都变了,再然後一看,那些在月光下闪这光芒的不是剑是什麽,那架势显然比上一波强悍多了。
忽然手里被塞进一只手机,桀鳞诧异地抬头。
"等会我们掩护你,你趁机打电话给一个叫蓝惜的人,告诉他这里的情况,按三号直拨键就可以了。"
因为难得听到秘书长水惜那麽仔细的交代事情,所以很配合地点头,"好,我知道了。"
哇哦,这个,和刚刚简直不是一个档次的嘛。桀鳞稍微发了下呆,然後马上想起要做正经事,不过,就算当事人说会掩护他,可是,显然他不懂得什麽叫寡不敌众,什麽叫赤手难敌刀剑啊。
好不容易左闪右躲,再外加坚守誓言得水惜手臂上落下了‘血的证明'後,桀鳞终於完成了任务,开始加入到战场,然後故意贴近水惜,悄悄道,"他说二十分锺。"
"哇!"刚报告完得桀鳞忽然被一个过分大的拉力给弄得站不住脚,忍不住叫了出来。
"水惜,你怎麽样?"怜蓝担心的叫声终於然桀鳞意识到刚刚发生了什麽事。
看到依然把自己护在怀里的水惜,胳膊上又多了一条刺眼的红色,老实说,桀鳞觉得自己现在真的很生气很生气,靠,他什麽时候沦落到要靠别人保护在怀里然後别人再代替他受伤拉,都反了拉。
桀鳞想推开水惜,"你给我顾好你就行了。"
"不行,是我们连累你的,所以我必须保护好你。"水惜强硬的拒绝,当然也顺便拒绝放开桀鳞。
桀鳞不禁睁大了眼,这个人现在又是搞什麽啊,他不是冷酷出名的秘书长吗?就算又责任保护他安全,也不用这麽‘肉麻'吧。
"你们两个搞暧昧也看一下场合好哇。"忽然在一边一人苦撑的怜蓝哀怨的喊道。
"那麻烦会长大人你讲冷笑话时也看一下场合。"桀鳞翻白眼,然後又瞪了水惜一眼,"别忘了好歹我是要去参加散打比赛的人。"然後用力推开了水惜。
右手放到了裤子的皮带扣上,真是,最後一块宁静的土地也要被你们这群垃圾给破坏,气死人了,你们休想好过。
接下来的一幕,然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只见桀鳞的右手中忽然从身体某处抽处了一把银光冷洌的长软剑,然後就见拿这长软剑的桀鳞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浑身散发著杀气,面无表情,双目中是死一般的森冷。
目前战斗的情况是众人非常有‘默契'地暂停了一下,所以怜蓝也就有了个空闲找水惜哈拉上一句,"你说他该不会像网球王子里的河村一样,一拿什麽就变了另一个人?"
水惜很想在心里翻白眼,受某人影响,怜蓝也开始看起动画片来了,而且很多时候总会拉这他一起看。
"水惜,开打了。"
不过这回如怜蓝所料的,基本上变成了白桀鳞一个人的舞台秀,真的是打从心底佩服,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所以等到蓝惜赶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两个场面,其一是被桀鳞用剑抵住喉咙而无法及时逃走的忍者,其二则是怜蓝悠哉地般水惜包扎伤口。
蓝惜示意一旁的手下把人压下,然後走到怜蓝两人面前,"先回去再说。"
两人点头,起身,然後在意外的眼光中,水惜走到桀鳞旁边,拿下他的剑,抓住他的手腕朝车里走去。

36:
终於再也忍受不了某人过分的热情目光和过分灿烂的笑容,白桀鳞举手投降,"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会长大人,麻烦你不要在这样盯著我了,我都招了还不行嘛。"他的平静生活注定是泡汤了。
"那我洗耳恭听罗。"
桀鳞叹气认命,"香港,白家,翔旲武道场。"
怜蓝的脸不知道是兴奋还是惊讶,总之是非常激动地抓住桀鳞的肩,问道,"白剑宏是你的谁?"
桀鳞真的是很不甘愿,但是没办法啊,"我老爹。"
怜蓝的笑容止不住地上扬到一个然桀鳞冒冷汗的角度。
"那我再问你,你在家里排名第几。"怜蓝已经可以预期到答案了,真的很让人兴奋啊。
"我最小。"
沈寂了三秒後,怜蓝爆发处了一阵不能自已的大笑声。
这、这、这又是搞什麽啊,桀鳞冷汗淋淋地看著怜蓝。
终於觉得笑得差不多得怜蓝看向桀鳞,"让我猜猜看,你一个人跑那麽远来东方上学,做人又那麽低调,肯定是为了逃婚对不对?"
这回桀鳞的双眼是瞪得比铜铃还大,嘴巴里更可以塞下自己的拳头了,"为什麽你会......"
只是这回爆出的是比上次更宏亮的笑声,而且还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弄得正好要进来得蓝惜和水惜两人也是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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