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的散打部情人————winwinicesd
winwinicesd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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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怜蓝无聊地踢了踢脚,无趣地准备回自己的座位。
这时,靳黔出现在了门口,举起手,敲了两下门,才刚开口说出"我说"两个字,就让怜蓝的兴奋声音给打断。
"啊呀,原来是靳部长啊,正好,有总甚过无,我就凑活一下了,我们去约会吧。"怜蓝说得天经地义般,然後跑都门口,拉著人就走。
而此时被拉著走的靳黔脑袋只有一个问题,是不是该索取出场费呢?


24:
"反正都已经出来了,先帮你处理伤口好了,这个时候医务室应该也没人了。"漫无边际走著的两人,靳黔忽然冒出了一句。
"好啊,难得你那麽积极。"一个笑容换来的却是一个白眼。
这次,也难得怜蓝安静的不动,让靳黔能够快速地处理好伤口。
"很难得嘛,今天那麽合作,连多余的一句我都没有。"靳黔收拾好东西,闲话凉说。
"我在考虑,你为什麽不回答我你的包扎技术为什麽会那麽专业。"怜蓝抬头,煞有其事地问道,似乎带了一点点的认真。
"你有问过吗?"靳黔瞄了他一眼。
"没有吗?"无辜的表情。
"有吗?"靳黔瞄了他二眼。
"没有吗?"无辜加不解的表情。
"有吗?"靳黔瞄了他三眼。
"没有吗?"无辜加不解加烦恼的表情。
OK,得,他认输,"好,就当你有问过,我现在就回答你,因为需要。"大丈夫能屈能伸,偶尔也输个几次也表示自己的气量大度。
"需要?"怜蓝的表情好象有著打破砂锅问道的意思,然後就在这个时候,医务室里回荡出一阵悠扬的声音,发源地正是靳黔的身上的。
带靳黔从内侧可袋里掏出一个类似手机的物件後,怜蓝却是已经非常能肯定刚刚的声音就是手机有来电的铃声,这不,怒气不禁往上冒,"靳黔,你不是明明有手机嘛,怎麽还敢跟我说不知道手机为何物?你......"声音停止在看到靳黔严肃的脸後。
从手机铃声想起的那一颗,靳黔的脸就完全变了样,那种陌生的气息却又有点熟悉,接通电话後,从头到尾也才说了两句话,"是我","我知道了"。
"对我来说这不是手机。"挂上电话,靳黔面向怜蓝,露出一丝勉强的微笑,"能不能借我五十万。"
怜蓝纳纳地看著著他,露出带著一丝承受和包容的笑容,"那里能接受刷卡吗?"
"应该可以吧。"靳黔耸耸肩,说的不是很肯定,平时眼里的那丝狂敖和自信也失去了踪影,不知道为什麽,这让怜蓝的心有著一种异样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是什麽。
□□□自□由□自□在□□□
医院。
果然是在他猜测的几个目的当中的一个。怜蓝侧头看了靳黔一眼,却发现对方的脸有点苍白,手也握紧得有点颤抖。
怜蓝想也没想的一步上前,拿出平时和靳黔对著干的气势,"走吧,我们伟大的散打部部长,你可别给我机会嘲笑你这麽大的一个人竟然还会害怕医院。"然後抄起对方的手,就拖著大步往前走。
靳黔在愣了一下後,露出了一丝感激的笑容。
然後两人来到了一处小森林般的草地,在大树的阴影下,只有一个坐著轮椅的女孩,抬头看著那些头顶上的树叶,就这样,靳黔只是看著对方。
不知过了多久,那女孩才低下了头,然後转身,正面面对靳黔和怜蓝两人。
精致的一张脸,就像是个洋娃娃,而且还是一个毫无生气的洋娃娃。怜蓝看到对方後就是这个感觉,好象对方根本就不存在这世间般,随时都会离开。
靳黔深呼了一口气,然後慢慢走了过去,"听医生说,你终於愿意说话了。"
女孩只是看了靳黔一眼,然後又马上把目光放到了远处。
"你,都没有想和我说什麽吗?哪怕只是一句话?一个字?"靳黔的声音非常的压抑,这是在不远处的怜蓝都能听出来的,忽然间他觉得,这根本就不是平时的那个靳黔,现在这个样子的他,也一点都不好。
许久,久到两人都认为女孩不会开口说什麽的时候,女孩却意外的转过头,透过他们两个,看得好象很远,而嘴,却轻轻的动了起来。
"每次清醒的时候,我一直在不停的责问自己,既然这麽的痛苦,那为什麽我还要继续活下去呢?看著别的病人,每天都有朋友家人来探望,而我,总是孤独一个人,究竟是做错了什麽,老天要这样对我,要夺走我的家,我的幸福,夺走我的一切後却偏偏留下了我的命。"女孩的话就像机械般,脸上依然没有任何情绪变化。
"我真的不知道我这样的生存还有什麽意义,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去相信谁,我更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值得我去相信,我对所有的一切都产生了怀疑,我不敢再去碰触任何一种感情,因为我真的好怕,怕所有的一切又全是假的,怕我追求的,到头来又是一场空。
究竟,还有什麽是真的,究竟,真的东西是否存在过,我什麽都不敢想,面对今後,面对生活,我不知道,我还能去期望些什麽,是不是我放弃一切,什麽都不要期望,就这样做个木头人,那是不是就不会再有悲伤的感觉,就不会再有多余的感觉了。"
"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靳黔半跪在女孩的面前,用著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说道,"可不可以给我这个机会帮你找重新找到幸福,重新找到期望,重新找到相信。"
"给你机会吗?"女孩忽然淡淡的一笑,"可是,我现在,根本连要不要信你的这个问题都问不出来,就连要给我动手术的医生,我都不知道是否真的可以信任他,相信他可以做好这个手术,索性,我也没再对我的生命抱有期待,所以这种信任也就根本不需要了。"说完,女孩就推著轮椅独自离开了。


25:
怜蓝来到了靳黔的背後,正考虑著要怎麽开口的时候,背对他的靳黔却忽然开口了,声音中有著某种程度的坚定,"就算找不回自己的灵魂,我也要帮她找回生命和灵魂。"
怜蓝的心似乎在一瞬间停顿了一下,然後说出了连自己都感到意外的话,"那我把灵魂分你一半好了。"
靳黔愣了愣後,平静地看著怜蓝,接著又出奇不意地露出一副贼笑,"真是没想到啊,原来我们伟大的学生会长竟然会大方到天地变色的地步。"
"哼。"怜蓝高敖地抬头,"你想不到的事情还多著了。"
靳黔动了动嘴皮,硬是扯出了一个笑的弧度,走过去,却是极其突然地脑袋搭在了怜蓝的身上,"借我靠一下。"声音非常的疲倦加劳累。
"何苦总是自己一个人抗。"怜蓝无所谓的声音带著一丝关心。
"因为我从来都是一个人。"靳黔声音很缥缈,"想不想听个小秘密。"
"如果你不介意我有可能会把秘密透露出去的话。"非常正常的声音和语气。
"如果你敢透露出去,我就也透露出你的秘密。"非常正常的对话。
"但前提是你必须知道我的秘密。"
"没关系,我会自己制造。"
"这算不算强迫推销?"
"你究竟想不想听?"
"想。"
靳黔忽然抬起头,面对面道,"那就别废话。"然後独自走到了树旁坐下,怜蓝耸了耸肩也坐到了旁边。
"知道我以前是做什麽的吗?"
"学生。"
"我说了别废话。"白了一眼。
"那你就别问傻问题。"耸肩。
"从我还没出生的时候,就注定了我要被训练成一个杀手。"平淡无奇的声音,却是换来了怜蓝非一般的口哨声。
"哇哦哇哦哇哦,我从来都不知道,杀手除了追杀我的那种,竟然还有另一种能和我聊天谈心的。"怜蓝的表情非常夸张。
结果,靳黔又是丢了一个白眼,"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杀手弄的伤口需要另一个杀手来治疗的。"
"第一,我是付过费用的,第二......"怜蓝忽然神秘的一笑,凑近靳黔的脸,暧昧地笑道,"你现在的身份只是东方学院的学生兼散打部的部长而已。"
"不要说是人都知道的事。"靳黔再给出了一个白眼,才稍微有点不自然地扭过头。
怜蓝耸肩,"呐,然後呢?"
"然後?"靳黔做了个怪脸,"然後我就真的成了一个杀手罗。"轻描淡写的语气,但是怜蓝却能想象出他所要经历的痛。
"再然後呢?"怜蓝忽然哥两好似地勾上靳黔的肩,"说说看,转正後都有什麽好成绩,或是有混出个什麽明号了,依照我被杀手追的那麽多年经历,也许我认识也说不定。"
"呵,呵,呵。"靳黔干笑三声,斜了他一眼,"抱歉哦,让你失望,因为严格说来我是个非常失败的杀手,按等级来算,次品也算不上,再用另外一个词语来形容就是,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干别行。"
"兄弟。"怜蓝忽然又变得语重心长地凑到靳黔前面,"相信我,三百六十五行,行行出状元,更相信你自己,是宝石,就一定会散发出其光芒的。"
靳黔的脸部表情有点僵硬,"你是鼓励我去杀人呢。"
"当然不是。"怜蓝激动地否决,"我是鼓励你好好干好你的散打部长工作,将来参加比赛可是能光明正大的揍人呢,杀手怎麽能比,先是要偷偷地,然後把人给喀嚓,喀嚓後对方又怎麽还能感觉到痛、感觉到你的厉害啊。"
靳黔煞有其事点点头,"我想我明白了。"
"乖,孺子可教也。"
"我只是想明白你为什麽会那麽受杀手的青睐了。"带了那麽一点点的讽刺的眼神,靳黔的嘴角却是扬起了一个比较好看的弧度。
怜蓝不屑一顾地"切"了一声,坐回原位,背靠著背,"还有没有下文?"
"有。"
"那你还学别人吊什麽胃口啊。"
"我什麽时候吊胃口了,分明是你自己捣乱,硬要插花。"
"我插花是看得起你。"
"那你到底要不要听下去?"
"要。"
靳黔暗暗呼了口起,扬起头,闭上眼,然後才又悠悠地开口,"我说过我是个失败的杀手。"
"嗯,是事实就不用重声了。"
"......"
"......我暂时不插花了,你继续。"
"一个为了报仇不惜出卖自己灵魂的杀手,结果虽然失败,但是,却还是毁了一个女孩一辈子的幸福,尤其是那个女孩,还是杀手唯一的亲妹妹......算不算是惩罚,本应该好好疼爱保护的人,却因为自己失去了一切,甚至是灵魂......"


26: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怜蓝忽然从沈默中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吧。"弯下腰,向靳黔伸出了右手。
"去哪?"靳黔茫然抬头。
"去做以你现在这个身份现在应该做的事。"
"?"靳黔更加不懂了。
怜蓝忽然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说实在的,我开始欣赏你了。"
"哦?然後呢。"靳黔挑眉,自愿跟著对方的思路走。
"所以要不要做兼职。"
"兼职?"
"对啊,要不你要怎麽还我那五十万,真的不会想等散打联赛的奖金吧,而且最近你也不能保证不在用钱了吧。"
"那是什麽的样兼职?"靳黔伸出了手,然後借著怜蓝的力站了起来,
怜蓝贼贼的一笑,"兼职做我的男朋友。"然後在靳黔来不及的反映的时候,就抬起了对方的下巴,然後蜻蜓点水般的烙下了一个吻,随後有迅速地放开,"如何?"
"你确定你现在很正常?"靳黔冷静地看著他。
"再正常不过了。"怜蓝点头。
"那工钱怎麽算的?"m
"你的帐单都由我负责帮你买。"怜蓝拍拍自己的胸,豪气道。
"我从来不知道你可以慷慨到这个地步。"
"我说过令你想不到的事多了。"
"不过......"靳黔抬头,微笑道,"成交。"高举右手出去。
怜蓝也同样高举右手出去,然後两人在空中击掌,相视而笑。
"现在可以告诉我去哪里了吧。"靳黔被怜蓝牵著手,不停地前进著,倒是本身并没有觉得有什麽不妥。
"我说了去做以你现在这个身份现在应该做的事。"怜蓝头也不回地道,接著就站定在一间办公室前。
然後靳黔就看到门旁写著三个大字"院长室",旁边坐台的小姐则是赶忙上前,只是怜蓝没有什麽礼貌的说服,不顾小姐的阻拦,直接拉著他推开了门,十分春光灿烂地打招呼,"哟,下午好。"
"对不起院长,我......"小姐急急道。
坐在办公桌里的院长,是头发有一半发百,带著一副金框眼睛,面色带著慈祥,招了招手,示意小姐走出後,才叹了口气,"小少爷要来玩怎麽也事先不说一声。"
"拜托哦,凌老爷子,谁有空来这里玩啊,还有,我说过了不要叫我小少爷。"怜蓝边说边走到了凌院长的前面
"那怜蓝你不是来我这里玩的难不成是来看病的?"凌院长站起身,"先到那里坐吧。"
"当然也不是,我是来买单的。"
"买单?"走到一般的凌院长回头看向怜蓝,拿下眼睛,捏了捏鼻粱,"难不成你......"不太好的预感。
怜蓝大翻白眼,"我可从来都是惩奸除恶的,只送过人去监狱的医院,从来没送过你这里吧。"
呼,还好还好,"那你买单的对象是?"
"他妹妹住院了,我要最好的医生和药,还有最好的住院条件。"怜蓝指了指一直跟在身後不语的靳黔,然後又从口待里摸出了一张名片,"帐单寄到这里就行。"
凌院长非常吃惊地看著怜蓝,然後又嫌看不清楚地想戴上眼镜继续看,不过这之前,怜蓝忽然把靳黔推到了凌院长的前面,自己则双手搭著靳黔的肩,然後笑得非常非常灿烂的对著凌院长道,"忘了介绍了,凌老爷子,他叫靳黔,是我正在交往中的男朋友。"语毕还不忘在靳黔的脸颊上香了一吻。
砰!结果凌院长的眼镜没能好好戴在眼睛上,而就这样因为惊吓而掉到了地上。
靳黔看著地上的眼镜啧啧了几下,然後下了个结论,"果然是渡金的眼睛,档次不一样,受撞力度也不一样,够牛。"
"你要喜欢改天我也帮你弄一副。"怜蓝慷慨地拍了拍靳黔的肩,然後走到院长的办公桌旁,随便找了一张和笔递给靳黔,"把你妹妹的名字和病房号写下来。"
算了,反正都已经这样了,靳黔暗自认命地照做。
接著,怜蓝又把纸塞在了依然发愣中的凌院长手里,又随手捡起了眼镜交给对方,"凌老爷子,你也要知道,既然是我男朋友了,那他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妹妹了,所以接下来就交给你了,我是觉得你很值得信任的,所以今天我们就先回去了,明天再来看你那手术准备得怎样了,改天有空喝茶,拜拜。"
开门声,关门声,许久之後,凌院长才反映过来,才想到要直观地表示出惊讶和大吃好几惊,刚刚怜蓝说了什麽?男朋友?天啊,不得了,赶快,赶快打电话,要出人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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