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上座的人没答腔,水如云接道:"韩老即已死,如此水某必当完成交易,至於暗魂丹的药引......城主不会是要冷华公子...那可真是暴殄天物啊......"只见珞的脸色有些苍白,望了眼凤韹,不禁咬著下唇......
"水如云,这就不劳烦你操心。"妩媚一笑,做了个手势,前方章澧便带上一个人。从远处看那身影是个孩儿,可水如云却益发严肃起来。半响才道:"凤城主,您这是和我开玩笑不成?"没想到,他居然......
那是个穿著绿色衣裳的孩儿,有些瘦弱,怕是平时没什麽照料,眼神有些惶恐,可令他震惊的却是小孩口中那一声轻弱的"爹"......
"凤城主,这该不会是她的孩子吧?"冷笑,原以为世上最狠的莫过於他,没想到凤韹远远胜他一筹。常言道"虎毒不食子",想必当初的事让凤韹恨极,否则现下也不会如此折磨他们的儿......
凤韹扬起了笑,可眼里却没有一丝笑意,章澧十分识趣地退下,留下小孩站在殿中央。"水如云,不知那婊子的孩子是否合适?"缓缓步向有些惊恐的小孩,不算温柔地用手掐起那如干草般的发丝。小孩惊呼了声,而後竟认著痛,凤韹的力道并不大,但对一个孩子毕竟是一种酷刑。
顿了一会儿,水如云才道:"暗魂丹属寒,可药性极烈,与之溶血者体内便会呈寒性,药性自会随药人成长,为勉药人遭药力反噬,药人需待药性发作之时与男子接合,且饮下寒血之人以与药引曾有体肤之亲为佳,以达血液相溶之境。"凤韹笑得更欢,双目直直勾著那瘦弱的孩子。
"那劳烦水神医遵守诺言。"
语毕,身後的珞持一锦盒向前,递给已没好脸色的水如云。
"凤城主,水某怎会是背信之人,既然城主已将韩老头子的命送上,水某理当实现诺言。"鞠了个躬,继续道:"还请城主将令子借水某三日,三日後必不让城主失望。"
8
小孩睁开眼,映入眼的是陌生的一切。那是间昏暗的房间,只有从外透入的一丝亮光,周围散发著异味,却不难闻。小孩勉强支起身子,见原本透绿的衣服有些脏污,忘了身在异处的恐惧,慌忙地用手擦了擦。见脏污去不掉,不禁更使劲。这是爹送的,是爹爹送的......他的第一份礼物......
"吱呀......"
顿时,紧闭的门打开,一身素白的水如云走了进来,瞥了眼小孩。"趟到床上去。"随後不理会那充满疑惑的表情,迳自步向一旁置放了许多类似药罐的竹台,从里头缓缓取出一黑色之物。
转首望向一脸茫然的孩童,惊恐显於那姣好却有些凹陷的小脸上。水如云不禁扬起笑,"是不自动,要我替你来呢......"手轻一扬,小孩顿感一阵重击,整人伏倒在地,泪水被硬生生逼了出来。"放心,就一会儿。"
此时,小孩下身一凉,裤子已被扯下,圆润的双臀被高高垫起,羞耻的部位裸露在水如云面前。"不...不要......"睁大眼,看清了水如云手上那团黑色物体。那是一只虫,蠕动著,样子极为恶心。水如云将一指擦入那干燥的小穴,感觉身下那瘦弱的人儿一阵颤栗。
"这麽敏感吗?看样子凤韹也没少疼爱你......"擦入第二根手指,另一手持著虫,往那小穴送去。"啊啊......"这是极大的疼痛,水如云知道,但身下的孩儿却压抑著,就像是不敢喊出声来。
小孩咬著牙,晶莹的泪水止不住地落下。好痛啊......好痛......觉得异物闯入体内,穿梭五脏六腑,下身好像要裂开般。不要...好痛啊......唇被咬出了血,却仍不敢大声呼痛。他还记得,被下人打时,只要他喊痛,夫人就会叫下人打得更用力。所以......只要他不喊,折磨就会结束了吧......
"嗯...全部进去了呢......"而後,水如云站起,任由小孩因疼痛蜷缩成一团,从药台上拿下锦盒,拿出了里头晶莹的黑色药丸。"或许之後你会更难受,不过三日後就会缓些。"语罢,扣著小孩的下额,强制将药灌入小孩的嘴里,力道之大令小孩感到无力,直到把那无味的丹药吞入腹中。
袭遍全身的疼痛顿时消失,原以为折磨已结束,可渐渐地,感到寒冷,伴随著阵阵难忍的酥麻。小孩全身已被汗浸湿,不安地扭动著身躯,身子已有些泛红。水如云淡淡地看了眼,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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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吗?"看著立在湖旁的少年,水如云轻道。冷华公子,眼前寒冷入冰却极为精致的少年,曾与郯如岳清的子寒倾御齐名的三公子,高傲不驯的少年居然还是臣服在那美的不可方物的男人身下......
"爷命我带回药引。"一字一句,不带任何情感,令人怎都联想不到眼前的少年在他人身下喘息的样子。水如云暗叹,要不是那麻烦事,他著实不想和这些人扯上干系。毕竟......
"请。水某替您领路。"做了个请的手势,如预期般,少年顿了一会儿。想也知道,水氏之首竟如此大礼,偏偏平时狡猾出了名,他不得不防......
随著水如云走了大段路,水如云的宅居位在竹林深处,且四周都是巧妙的机关,一直到一个空地,两人停了下来。水如云做了个手势,只见四周景物顿时转换,眼前竟出现一栋小屋。珞也没多震惊,水氏一族的奇术是极其闻名的。
"药引就在里头。"
珞上前,打开了房门,闻到了细微的喘息声,转眼去却看到了脸色惨白的孩儿,伏在地上,身子裸露著,没气地喘息。无语上前去将小孩打横抱起,却发现小孩身子颤抖得更利害。
"你这样那孩子会更受不了的。"水如云不知何时已走了进来,扭过小孩的小脸,"现在不管是什麽碰到他的身子,他只会觉得针扎般难受......现在是迫不及待地要男人吧......"
只见珞一把挥开了水如云扣著小孩的手,"爷不喜欢外人随便碰爷的东西。"正当要抬步离去时,感到怀中的小孩说些什麽,仔细一听,只听轻了句衣服......环顾四周,见到了角落旁脏污了的绿色服饰......那是男宠惯有的服饰,地位也最低下......
"请替我向凤城主言一句,望城主莫悔。"
看了眼没有任何表情的水如云,珞点了头示意,而後离去。
莫悔...吗?......
爷......会後悔麽?!
9
了无人烟的林中,一身黑衣的少年骑著纯白的雪驹,极速奔驰。细看才见在那黑白相间,一抹绿色,紧扣著黑衣少年,似是微微发颤。一直到河潟旁,马儿才缓了下来。少年翻身下马,可那团绿色却著实摔在石地上。
珞冷眼看了看,环顾了四周,轻道:"歇息会儿,再三时辰就可以到主宅。"不顾摔在地上的孩儿可有听到,珞迳自到河边取水。一会儿,见地上那团绿色没动静,才上前去掀开那已脏污的绿色衣裳。看了眼,珞倒抽了一口气。
只见小孩身上由私处至上身,一道狭长似血痕的痕迹,细看又似毒物爬行过的痕迹。瘦弱的身子呈献异样的绯红,双目迷茫,干裂的双唇微张,模样甚是饥渴。似是想起水如云的话,珞不愿再看,转身用手盛了河水,往小孩口中送去,可又溢了出来。
暗咒了声,将河水含入嘴里,扭过小孩的头颅,直接将水渡入小孩的嘴里。贝齿交缠,小孩脸上泛红,直到四唇分开,珞别过头,望著那和心中男人有些相似的轮廓,感觉下身一股燥热,不禁抚向那敏感的身躯。"爹......"像是当头打了一棒,珞顿时醒了过来,脑中闪过凤韹的容颜,连退了好几步。
咬著下唇,想起爷三日来从未要他侍寑,塌上都是些妖魅俗物,他吟珞之前哪受过这等气。想起方才的失态,珞静了静神,心想是自己太思念爷,上前将小孩打横抱起,也没了平时的不屑。
将小孩安稳地置在怀里,一袭青衣将那赤裸的身子包裹著。扬起马鞭,再度奔驰,却在听见怀中极细的呻吟声之时,放缓了速度。在奔驰中的黑衣少年,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中的改变。
□□□自□由□自□在□□□
白裳覆在身上,绝美的容颜怕是星辰见了也黯然失色。脸上扬起了笑容,竟是让所有人看了呆去,不发一语。倒是在主座,惹得一群人食不下咽的罪魁祸首,神色泰然。
此时,一个身材臃肿的男子,喘著跑上殿,给上座那如神祗般的男人嗑了个向头,脸上尽是讨好的笑。"凤城主,小...小的庆城吏首,早闻凤城主天...天人之姿,今日一见,果...果真......对了,小...小人此次带上了些童子..."
有些窘迫地向後挥了挥手,一个个貌似十三四左右的少年和少女步上殿,列成了一排,身上仅一袭薄纱。凤韹脸上笑意不减,倒是副座的男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却在看了眼座上人儿的笑容,黯然不语。
"大人的厚礼,本城主就接收了,送客。"
臃肿的脸上再堆不起笑,只能苦撑著,拜谢离去。遣散了众宾客,独留下副座的男子,双眸不离凤韹,似是想将那人儿印入眼底。凤韹挑了挑眉,淡道:"尉迟宗主可有何事?"尉迟夕这才笑了开,却硬生生地压制心中那份激动,"不......凤城主上回所托之事,本宗已有些眉目,可为何‘锁情'之毒,城主是想......"
"您多问了。"尉迟夕顿了顿,见凤韹已无好脸色,只能握紧双拳。终究还是不能高攀吗?......即使他为了眼前的人儿,背弃了家族,投身皇家......正当思量之际,下额被人扣住,抬眸看去,竟是朝思暮想的容颜。"凤......"
"尉迟宗主,只要您宣誓效忠,本城主任可保住尉迟世家。可要有异心......"一股寒意涌上身,只见眼前白裳的人儿眼中,竟无一丝情感。尉迟夕缓缓屈下身,虔诚地吻向眼前的锦靴。
"吾,尉迟夕誓对城主远世效忠。"
10
好痛...痛......
阿婆......好痛......好可怕啊......
好痛......
好痛啊...爹......
爹......
感觉伏在身上的小孩儿捉得更紧些,少年的美眸暗了暗,不禁在心里怨起了水如云,可一想到爷的面容,泛起的只有酸意和无奈。方才章澧的一言一词仍在脑边回盪,可没想到的是爷竟在此刻要这孩儿侍寑......
"珞少爷。"
看了眼跪著的侍仆,珞冷眼一哼,迳自移步到自己的寑阁,倒是把身後的侍仆急得冷汗直流。谁不知道,眼前的珞少爷虽心善,可要惹起来和爷的喜怒无常简直有得一拼。想起珞的眼神,侍仆不禁打了个寒颤,上回那阁园的枫少爷也是这麽惹到珞主子的,好好个美人儿竟落得男宠侍寑的份......
"打桶水来。"
听到身後一声结结巴巴的"是",珞好不容易将身上的小孩扒了下来,置在床边的塌上,细察著小孩身上可有其他的伤。望去那原就瘦弱的身子,身上那道疤显得格外刺眼。
"竟是这般下得了手......"不知为何,心口觉得有些难受,就像爷这几日的冷漠,令他踹不过气,忿得想拆了阁园。
侍仆提著水,蹑手蹑脚地放塌旁,在转身之际竟亲眼看见珞主子亲手为塌上那奄奄一息的孩儿擦拭著身子,不禁眼瞪得铜铃般大。最近主宅里气氛极怪,最先的还是章管事,不知怎的章管事近日的脾气特火爆......
"没你的事就下去。"
细细替小孩擦著身子,而後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了小瓶子,将里头的香油倒在手上,发出阵阵梅花香。心里有些挣扎,却还是翻过小孩的身子,将抹了香油的手指缓缓进入那已在张合的蜜穴......
感觉身下的孩儿一阵颤栗,却也只抓紧了塌褥,身子越发绯红。手指被那贪婪地吸吮著,珞闭紧了眼,将那小穴扩张。他不想让爷伤了他......作为暗魂丹的药引,那血液竟是透过交合取得的淫血,怎会不知......这孩儿注定是要被伤了的......
将手指抽出之际,门外传来了章澧不含一丝起伏的声音:"冷华公子,您是知道的,自己的身份。"语气冷漠,却十足的威胁性。珞有些愕然,却还是拿了自己的衣裳,将小孩紧紧地包裹著。
"爷还在等著。"
章澧冷瞥了眼,他是不同的,对於任何人。他是凤韹的心腹,却远远不如表面如此简单。珞轻笑,将小孩交到章澧身後的蓝衣侍仆。合上门,让人永远猜不清这如黑色精灵般剔透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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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半睁著眼,全身上下的刺痛,还有身後那鼓难忍的麻痒,微喘著气,被置在地上。他看不清,却感觉身子被人打量著,不著寸镂,一直到感受到那冰冷的碰触。奋力睁开眼,入眼的是那邪魅的男人。深红的大衣,披在男人身上,长发散落著,眼神竟是如此之寒,甚至是埋藏在眼中,那不知名的...怨恨......
伏下身,将那可轻易折断的腰身撑起,温柔地抚著那有些苍白的容颜,五指摸索著那尚未懂人事的细嫩,恶意握著,小孩只觉得无比疼痛,却没敢抓著眼前的男人,咬牙隐忍著,泪已被活生生逼了出来。
凤韹的房里点著的是淡淡的兰花香,配上那如火的男人,竟是如此协调。此时,凤韹放开了眼前的孩儿,半卧在椅上,心思落在小孩绯红得极不自然的身子。看著小孩剧烈喘息著,身後的小穴不断流出爱液,极其糜烂。曾经的记忆浮现在脑海......因为那个女人......那个该死的诅咒......!!
小孩半跪著,身体如蚂蚁爬行过般麻痒,不安地扭动著身躯。他想要...想要男人的碰触。"爹......"微弱的呻吟,在心里却喊了几百回。"...爹......爹......"
凤韹冷笑,眼里没有怜悯,当年的恨,他会从他们的儿,一点一滴地要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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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糜的景像,小孩伏在冰冷的地上,身子的火热却不断吞噬著理智。求救似地看著眼前眼神冰冷的男人,即使陌生,却有著浓厚的血缘。如今,他怎能......怎能无耻地乞求...乞求自己的父亲进入这个身体......
身後一阵阵酥痒,让他不安地扭动著身躯,顿时一阵深入骨髓的疼痛感让他几近尖叫,却硬生生忍了下来。眼里的泪水不断滚落,心中的恐惧无限扩大,三日的记忆历历在目。要是...要是爹知道他的体内有虫子...会不会不要他......会不会......凤韹看著,可眼神似乎飘向远方,犹如透过眼前的身影,在回忆中沉沦。
"爹......"
凤韹顿时醒了似地站了起来,眼眶泛著血丝,东西衰落一地,发出剧烈声响。随後的是阵阵狂笑,一直到那眼里隐约有著泪光。步上前,将小孩弱小的身躯托起,粗爆地按在塌上,将那双腿拉开,手指袭向那仍旧青紫的花蕾,肆意蹂躏。
"啊──啊!...嗯啊!"手指顿时从那温暖中抽出,带著淡淡的血丝,传来的疼痛已让小孩几近昏迷。此时,身子被高高托起,已布满泪水的双眼只能无助地望著男人的硕大霸道地刺入体内,直通深处。
"爹...爹......"不要──不要这样......
疼痛感一波一波地袭来,每一次都是摄人的痛,如身子被无情地撕裂。身下已流出触目的蓝红,如此特殊的血色,那绝美的脸上泛起了复仇的笑,更不留一丝怜惜之情。小孩看著,却不能昏迷,躯体地清楚地感受到那永无止境的折磨。心刺痛著,为那愤恨的眼神......
爹...爹......
爹......果真厌恶著吗?......
是啊...厌恶著......
和他们一样......
厌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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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素蓝,章澧静坐在亭内,周围的小仆没敢靠近,对他们而言,除了爷和珞主子之外,章澧就是这间宅子的半个主人。这说法倒也不是信口胡掰,章澧此刻手上正拿著帐本,屈指算著,念念有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