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局————dubedu
dubedu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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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见萧程一幅认命的样子,喉咙咕噜一声,低头一口咬住喉结,又舔又啃,迤逦往下,啃住锁骨,反复舐咬,再往下,含住左边乳首,立刻感到身下人身子一颤,下腹感到那人的阳具一抖一抖的,似乎在指点什麽。闻心舔一会儿,咬一会儿,右手上来,捏住右边的突起,耐心地揉捏。或轻或重,或急或缓,直把萧程的身体当作古筝,肆意地抚弄。
这边萧程只觉得身体里的那把火四处肆虐,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这等感觉与之前被那三人调教又有不同。那时因为灌了春酒,欲火瞬时熊熊燃烧,大脑里顿时空白一片。而此时,那美人的手,舌,身体,甚至是眼神,无事不刻不在自己的身上四处点火,仿佛星星之火,慢慢地变成燎原之势,不知不觉地,萧程两腿渐渐张开,让闻心那火热的部位更紧地靠近自己,臀部也不禁轻摇,让自己的肿胀部位更贴近那能缓解疼痛的地方。
萧程只觉得闻心在胸部玩弄了许久,又接著向下,到了腹部,在肚脐那儿逗留,然後在阴毛处舔舐。终於忍不住撑起身子,向下看去,见那美人用舌头梳理著那毛发,轻扯,有些微的刺痛。然後终於到了渴望已久的地方,舌头从阳具的根部一直舔到龟头,将上面流出的清亮的液体舔去,吧嗒一下嘴,萧程撑不住,倒了下来。下一刻,阳具进入了那温暖湿润的所在,被猛地含住,继而抽插起来。
这番动作,彻底让萧程失去理智,轻"啊"了一声,那闻心仿佛受到鼓励一般,愈发卖力,努力让那火热的性器全根没入自己的口中,一进一出,反复不断。萧程不由得又撑起身子,手抓住闻心的头发,用力将自己的性器挺入抽出,看著胀红的阳具在红唇中进出,更为兴奋,力道越来越大,终於忍不住,闷哼一声,射将出来。
闻心正被顶得难受,忽然觉察到那肿胀又大了一些,然後精液喷薄而出,一股一股,直接进入喉中。许是有了一天休息的缘故,连喷了近十下,方才止住,闻心抬起头,舔掉唇旁溢出的白浊的液体,看著萧程那失去焦距的眼睛,道:"还不说吗?我可要继续了。你会被吃的一点渣都不留下哦。"
没等回话,闻心就把萧程翻了个边,一边手忙脚乱地脱去自己的衣服,一边又开始对萧程的後背展开攻击。从後颈开始,啃咬著,舔舐著,沿著脊柱一直往下。萧程惊恐的发现,脊柱竟是自己最敏感的部位,闻心的舌头一落下,自己的脊髓仿佛被抽掉了似的,身体立刻瘫软得像一滩泥,要想躲闪,又想迎合,更可恶的是,一直隐忍的呻吟几乎要冲出口来。萧程勉强抑制住,却感到那人火热的身体在自己身上游弋,舌头愈来愈下,臀瓣被分开,那个隐秘的这几日一直被骚扰的穴口迎来了湿润温暖的舌,又是期待,又是害怕,不知不觉,萧程已呈跪趴之势,将那朵诱人的菊花尽数呈现在那人的眼中。
闻心强忍内心的欲望,看著那含羞欲放的花朵,一张一合。舌头忍不住贴了上去,探入,抽出,没多久,被唾液滋润的花朵渐渐绽开,终於按耐不住,握住自己准备已久的利器,进入那期待已久的神秘所在。


8.合欢(下)
经过调教的萧程虽然还没有被性器贯穿过,却隐隐约约地知道那儿想必是用来承受对方欲望的地方。些些的恐惧已经被快感和莫名的期待赶跑,感觉那火热坚硬的所在在後穴慢慢地摩擦,逐渐的深入,那一分一分的侵略,一寸一寸的进入,虽然有些疼痛,可是感受更多的是充盈。进入的部份越多,萧程体内的排斥感越强,那肿胀的部位愈来愈让萧程难以适从,害他不由得咬紧了牙关。
相较之下,闻心只有快感。从未感受过的紧滞,就好像寻花探柳,一路引人入胜,似乎前面那个销魂的所在近在咫尺,又远在天涯,使得闻心再也按耐不住,托起萧程的腰,闷哼一声,全根没入了萧程的体内。
一阵剧痛,萧程几乎要叫出声来。习惯性地咬牙咽下所有的声音,萧程长吸了口气,勉强支撑了下来。後面那人又俯下身子,亲吻著背脊,那痛楚慢慢地可以忽略了。接著,那人开始往後退,硬物也随之渐渐地离开。萧程不知怎的,竟有点舍不得,屁股跟著摇了起来。闻心倒吸一口气,又猛地顶入,萧程隐隐觉得那异样的感觉似乎不那麽难以忍受了。见萧程放松下来,闻心便开始慢慢抽动。
约摸动了十几下,萧程逐渐习惯体内的东西,只觉得忽而饱满忽而空虚的那处被弄得麻麻辣辣的,正在渐入佳境的那会儿,门突然开了。
听到门响,两人都是一惊,掉头一看,有人进来,关上门,上前,坐在床前的凳子上,道:"你别光顾著乱来,不是你寻欢的时候,倒是问了没有?"
"哟,急什麽,这时辰,他就是肯说,我还不肯听呢。"
萧程本来正是迷糊之时,压根就没有看清楚进来的人是谁,一听那声音,原来是庆王爷。脑中"轰"的一下,顿成空白。自己这般模样,哪里是被刑讯的囚徒,分明是淫荡的贱人!头低下,深埋起来。
闻心"咯"的一笑,一抬手,将萧程翻了过来,让他侧躺著,将一条腿夹在自己两腿之间,另一条腿扛在肩上,不但将萧程的脸露出来,还露出那高昂的性器,以及两人相连的地方。这突然移动,萧程只感到那火热的硬器在自己体内生生地转了半圈,那等刺激,顿时让萧程张开了嘴,呻吟几乎脱口而出,眼睛不由得睁开,正对著庆王爷不悦的脸。
萧程还想逞强,开口相激,却突然意识到现在的自己哪里还有男人的样子,同那些卖身的小倌有什麽区别?与庆王爷以前是敌人,现在恐怕连做敌人都不配了。心中沮丧,又合上了双眼。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虽然萧程还是没有什麽表情,闻心却知道那人的傲气恐怕已经荡然无存了。自从举事以来,自己和老家夥每日里乌烟瘴气的受各色人等的鸟气,走投无路之时捉了个俘虏,本以为能有所突破,谁知又是个硬骨头,百般折磨之下,那人却愈来愈勇,看上去无法折服的样子,如今在自己身下这般认命,岂不快哉!闻心心里痛快了,身上也想要同样的舒服痛快,不顾庆王爷在跟前看著,又奋力抽插起来。
庆王爷黑著个脸,看著面前的活春宫,心里说不出什麽滋味。晓得闻心是个没有节操的人,却没想到在这里操这个破男人还居然这麽有滋有味。放眼望去,闻心一丝不挂,身上薄薄地起了一层汗,漂亮的脸蛋满是春色,性器在那人的後穴进进出出,因为用力,身上的肌肉显现出来,虽然好看得像个女人,那话儿却不秀气,血脉突起,飞快地抽插。肉体相撞时发出的怦怦之声不绝於耳,那儿吱吱的声音连绵不断,茎下两袋不停地拍打著萧程的下体,而萧程的阳具更为壮观,闻心的玉手不住地套弄,使得马眼处时不时地流出晶莹的液体,滴落下来。萧程的身体青青紫紫的,到处都是欢爱时留下的印迹,刀剑留下的伤痕加上啃咬後留下的痕迹,交错成淫靡的画面。萧程的脸上还是不动声色,同受刑时差不多的样子。微微的喘息,双目紧闭,双唇微张,一张无论如何说不上出色的脸,却让庆王爷瞧得眼珠都错不开了。
闻心的动作越来越快,萧程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这时,闻心嗯呀出声,轻声呼到:"啊......萧程,萧程,真好,真好!"
模模糊糊中听到那美人口中呼喊著自己的名字,萧程不由得悲从中来,身体的热度却持续攀升,似乎没有止境。
庆王爷这边听著耳边各种销魂的声音,看著萧程那仍然冷静得变态的脸,自己也不由得起了反映,下腹热流四处乱窜,阳具也渐渐站了起来,正在懊恼之时,忽见萧程紧闭的双眼流出泪来,左眼的泪水立刻没入发梢,右眼的泪水流下时被鼻梁挡住,顺著鼻形往下。正值闻心猛顶一下,萧程微抬头,那泪水便流入萧程的嘴中,萧程无意识地舌头伸出在嘴唇上舔了一下,看得庆王爷血脉澎张,再也忍不住,起身,走向床边,边走边撩起前襟,解下裤子,露出下体,便向萧程的嘴边送去。
萧程正自沈迷,忽然感到嘴唇上有火热的东西摩擦,水样的东西粘在唇上。本来就口干舌燥,不由得伸舌舔了一下,却是稍咸的滋味,近处又听到突然的喘息声,睁眼一看,却是一紫红色的性器在摩擦著自己的双唇,抬眼一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庆王爷脸涨得通红,眼里满满的情欲溢了出来。神差鬼使的,萧程居然张开了嘴,将那阳具含入了口中。
闻心和庆王爷同时倒吸了一口气,脱口喊道:"萧程!"紧接著同时动了起来。
萧程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麽,後穴中插了根阳具,嘴里又含了一根,这番情景,打死他也难相信,偏偏又成了现实。那两人性致更加高昂,一起加快动作,上下一起,顶得萧程头晕脑胀,目眩神迷。
闻心也算是色中高手,却从未像此时这麽兴奋过,难以自持,不禁开口笑道:"萧程,你一直不肯说,如今倒是便宜你了,舒服吧,从来没有这麽舒服过吧。"
萧程迷迷糊糊地,听到这番话,不觉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曲起右脚,踩在闻心的面上,慢慢地用力,将他抵开。闻心和庆王爷不知端的,俱都停下,看萧程举动。萧程待闻心的阳具离开身体,翻身,又变成跪趴的姿势,同时手臂抱住庆王爷的腰身,稍微用力,将庆王爷推倒在床上,复又开口,先用舌头舔了一下庆王爷的阳具,含在口里,猛吸了一下,同时将屁股抬高,对著闻心,摇了两下。这番举动可算是要了庆王爷和闻心的命,这两人齐喊了声"妖精",闻心猛地又将阳具顶入萧程的後穴,将萧程顶得往前一移,庆王爷的阳具几乎顶到萧程的喉头。萧程仍然是一声不吭,庆王爷和闻心却淫声大作,前後夹击,把萧程弄得直在生死之间摇摆,那份快感,似乎要把萧程烧成灰烬。闻心又伸出手,握住萧程的性器套弄。这番三人大战,直搅得华楼春色关不住,淫声动人心。
这般弄了良久,萧程终於受不了了,抬头斜看著庆王爷,用力吮吸。庆王爷久未泄欲,这下子忍不住将精液尽泄在萧程口中,萧程一惊,没能控制住自己,也在闻心的手中泄了。闻心正过瘾时,只觉得萧程的体内一阵紧绞,柔软的肉壁层层裹将上来,闷哼一声,也泄了,一股一股的热流打在萧程的内壁,激得萧程浑身发抖,啊啊啊啊的声音终於溢出口来。


9.获救
这一夜萧程活活地被这两人折腾得昏死过去。心中的羞惭和肉体的快乐,将萧程直弄得死去活来。庆王爷本来就是高高在上的人物,轮到他上萧程的後穴时,只顾著自己快活,若不是闻心在一旁著意挑逗,萧程也不会觉得如此舒服。不管怎样,萧程这番昏死,确实是爽昏过去的,对他而言,这一夜所体验到的快感,是他自十八岁开荤後从未有过的。
第二日醒来时已是下午时分,萧程差不多是饿醒的。睁开眼看到的是闻心的那张美得过分的脸,萧程的手枕在他的脖颈下,闻心则舒舒服服的蜷缩在他的怀里,身後的庆王爷手搭在萧程的腰上,微微的鼾声在他耳边响著,鼻息直扑在他的後颈处。萧程意识到前一夜的疯狂,一时脑中一片空白,无法思考。
移动一下身躯,惊醒了前後两人。闻心一个媚眼抛来,上前便吻,身後的庆王爷也凑将上来,咬住了萧程的脖子。好容易挣开,萧程叹了口气,说:"我饿了。"
闻心轻笑,和庆王爷一起起身,梳洗著衣罢了,也帮萧程洁面。萧程这才发现身上虽然留了不少欢爱的痕迹,却是清清爽爽,应该在睡前已经有人清洗过了。
闻心和庆王爷仍然没有让萧程穿上衣衫,却也没有再点穴,一起用过餐,庆王爷出去了,闻心陪著萧程消磨时间。萧程披著个床单,到了窗前,这才看到自己被囚禁的所在。
一座独立的小楼,四周有树木,大约一箭以外才有房子,亭台楼阁,庸俗华丽,大约是一处大型的妓馆。萧程和那闻心也没有什麽话说,又不敢再看那美人,只是逗了逗林中的鸟儿。闻心倒是紧盯著萧程,看他与窗外鸟儿以声相逗,倒像是说话似的,你来我往,颇为热闹。便问:"你倒挺会逗鸟的嘛。"
萧程也不回头,也不搭腔,兀自同那鸟儿玩得高兴。
等夜幕降临,庆王爷也回转,这三人又移回床上,继续大战。萧程似乎颇为沈浸於欢爱之中,很是主动,无论闻心提出什麽花样,无不顺从。虽然仍是没有什麽表情,也甚少出声,那两人也做得不亦乐乎。偶尔无法控制自己而发出淫荡的声音之时,那两人就好像得了彩头,做得越发卖力。闻心调笑的话层出不穷,而庆王爷除了发力时以声助势外,很少说话,只是大力抽插,只管自己快活。
这样过了几日,萧程被那两人都快榨干了,也不讨饶。说来也怪,那两人再也不问那东西的下落。做的时候拼命,不做的时候休息,好像在积攒体力。做到後来,庆王爷和闻心比了起来,看谁能让萧程出声求饶,做得更是凶猛。怎奈萧程横竖不开口,几次做晕过去,仍是绝不求饶,所以那两人只是打了个平手。
这一夜又做了许久,萧程已经射不出什麽东西来了,阳具在那两人的抚弄下仍是高昂著。庆王爷斜躺著,萧程背对著他正坐在他的性器之上,被他顶得东倒西歪,闻心叼著萧程的火热抽插得起劲,正自心醉神迷,萧程隐约听到外面有尖锐的口哨声,接著风声骤起,远处似乎有人打了起来。
萧程按住闻心的头,道:"别动。"一时,三人都停了下来。复又听见尖锐的鸟鸣,萧程一惊,道:"庆王爷,你去把後窗打开,闻心,你点我的穴道,把你二人的衣服拿好,两人都躲到床下去。"
那二人一愣。萧程催道:"快!快!"e
庆王爷扶起萧程的腰,让自己的性器滑了出来,将他放到床上,快步去打开了後窗。闻心起身,飞快地点了萧程的穴道,扒拉两人的衣物,而後同庆王爷一起,立时躲到大床之下。
萧程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僵在那儿动弹不得,心中大骂闻心,正自气愤,脚步声飞快接近,门被踹开,冲进一人,正是三师兄耿明。
却说耿明冲进来,手拿著双剑,一眼看见自家的七师弟躺在一张俗豔的床上,身无寸缕,一丝不挂,身上还有奇奇怪怪的颜色,一时怔住了,紧接著又进来一人,却是师父吴非。吴非眼睛一扫,沈声说道:"明儿,出去守著,什麽人都别放进来。打信号通知沈大人,说有人跑了,命人去追。"耿明回过神来,应了声"好",转身出门,接著传来另一串鸟鸣,有人奔走。
萧程心里又开始大骂:"死人闻心,他妈的怎麽把我的哑穴也点了,也不拿床被子给我盖上,我他妈的还怎麽活啊。"
吴非接近,先解了穴道,又将床单将萧程裹了个严严实实,问:"人呢?跑了?"
萧程"嗯"了一声。吴非扛起萧程,下楼,看到耿明还傻了似地站在楼前,哼了一声,道:"告诉他们,程儿已经找到,撤了吧。我们回沈府,刚才的事,对谁也别说。"
耿明回过神来,应了,自去传信。吴非扛著自己的徒弟,施展轻功,专挑无人之处走,过了半个时辰才到住处。
进了房间,吴非将萧程放在床上,出去命人打来热水,吩咐萧程自行清洗,又拿来衣服,然後将萧程一人留在房里,自己在门外守著。萧程垂头丧气地洗完澡,穿上衣服,出去喊了声师傅,却看见耿明傻乎乎地站在师傅身边,也不做声,见萧程出门,自己倒先红了脸。
吴非让耿明去请了同在沈府的药师李牧,然後要萧程坐下,两人相对无语。
不多时,李牧来了,望闻问切之後,想了半天,什麽话也不说,只是对著萧程那张死人脸上上下下地看著。
吴非咳了一声,问:"是中了什麽毒?"
李牧正欲答话,外面又进来一人,正是刑部侍郎沈黎,寒暄一下,就座,也看著李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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