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局————dubedu
dubedu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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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闻心看见萧程死狗似的瘫在地上,李氏二人不尴不尬地摸著那人的背,看上去不像是要对那人用强,反倒是自己被强了一样,轻轻一笑,起身,走到那三人近前,一脚将萧程翻了个面,见萧程一张平平常常的脸上无动於衷的样子,上身有些伤疤,窄腰,下体毛发纠缠,性器软软地搭在一旁,两腿卷曲,身上肌肉不少,一看就是练武的样子。也许是多日没有沐浴,加上日日受刑,一股酸臭味扑面而来,这等样子,也难怪李氏兄弟毫无兴趣。
萧程见美人,强忍羞辱,面上不动声色。美人闻心抬起脚,不轻不重地踩在萧程的性器上。看萧程微皱眉头,闻心粲然一笑,脚开始揉动,见萧程只是面色稍改,然後越来越难看,那性器却始终没有动静。闻心收脚,对庆王爷以目示意,然後蓦然离去,接著庆王爷和李氏兄弟也相继离开,留下萧程赤身裸体躺在地上,羞愤交加之际,也放下了一颗饱受折磨的心。


5.调教(上)
随後的几日没有讯问,只有人间或送东西来给萧程吃。萧程的衣服已经被撕破,只能将床上的床单拿来裹住自己的身体。没有刑讯,没有捆绑,又有东西吃,加上来人没有时时点穴道,萧程渐渐长了点力气,虽然内力仍然提不起,却能在黑漆漆的房里摸索著走动了。
这一日,萧程正琢磨著为什麽这几日庆王爷没有来问那个已经问了几百遍的问题,外面又传来脚步声,门开後,李氏兄弟进来,飞快地点了萧程的穴道,蒙上眼,将萧程一把扛著就出了门。
无法视物,萧程只能动用其它的感觉。首先是逐阶往上,走了一会儿,感觉突然进入另一个空间。因为在那房子里呆久了,除了黑暗,暗香和若有若无的丝竹之声,几乎没有别的存在。这一下,突然扑面而来的熏风,虫鸣,以及花草植物的气味,让萧程意识到原来这一段时间他都是被关在地下的住所。远处有嬉笑和明显的曲乐的声音,似乎身处一个热闹的场所中的一个僻静之地。
还没来得及仔细思量,萧程被扔进一温水的池中,因突如其来,未能提防,萧程很是喝了几口水。立时,似乎有二三人也跳入水中,紧接著,几只手就在萧程的身上游动起来。有人解开头发,有人揉搓著身子,好像是有人在帮他搓澡。萧程吃惊之下,更是惧怕,几乎要开口质问,却忍住没有做声。渐渐的,头发洗干净了,上身也搓得热起来,接著有手抓住了萧程的性器,轻轻地揉捏,又拨开皮,清洗著龟头。萧程大为害怕,性器反倒没事似的,没有任何变化。又觉得有手至腰往下,深入股沟,触到隐密之处,细细地清洗,又有手指探入,轻搔内壁。萧程几欲哭出声来,勉强才耐下怒喝。知道怎麽求饶,怎麽呵斥都无济於事,因为感觉身边数人都似是男子,心中只觉难受,任人如何挑逗,萧程都如同受刑一般,没任何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这般酷刑才结束。萧程刚刚松了一口气,突地又被抬起,出了水面,接著被翻了个脸朝下,腹部靠著个东西,被摆了个屁股朝天的姿势。萧程还没有来得及弄清处境,就觉得有手指侵入後穴,似乎有什麽东西被涂在里外。而後一个冰冷的物事插了进来,又有温热的液体徐徐进入後穴。
萧程实在忍不住了,要大喊起来,张开嘴,却发不出声音,原来连哑穴都被点住。萧程欲哭无泪,只感到被送入後穴的液体源源不断,不知过了多久方才止住。而後,萧程被扶著坐在一个马桶状的东西上,旁人扶著他,也没有人说话,好像在等他出恭。萧程都快疯了,虽然全身不能动弹,又被挟持如此,却强忍著不肯排泄。腹中胀痛,愈发不堪忍受,无法用到肌肉,觉得後穴几乎要夹不住了。正在抗争之时,肚子上突然挨了一拳,终於忍耐不住,腹中之物倾将出来。
萧程恨得咬牙,却无半点力气。以为羞辱和难堪终於过去,却又被翻倒,之前经历的一切复又重来。三次之後,又被用水冲洗一番,有人分开臀瓣,热热的鼻息贴在股间,听见慵懒的声音说道:"洗干净了,香喷喷的。"话音未落,又有东西被塞入了後穴。
萧程吓的连魂魄都没有了。这样里里外外地洗,还放了东西在体内,是八角还是桂皮?原来不是为了羞辱我,竟是要把我做烤乳猪给吃了不成?我怎麽一点都不知道那庆王爷竟是嗜吃人肉的?
旁边的人万万没有料到萧程想到叫化鸡和烤乳猪上去了,只是兀自将萧程用被子包裹起来,一直抬著,走了不多远,上了楼,将萧程放在床上,揭开被子,松了蒙眼的黑布,然後垂手立在一旁。
萧程抖抖索索地睁开眼,正对著就是妖娆地坐在桌旁的男美人闻心。那美人仍是女妆打扮,眯著眼,媚笑著瞅著萧程。在大床的旁边,垂手立著三个男子,清秀,魅惑,妩媚,各自看著自己的脚尖。萧程左右瞧瞧,见是一间不大的房子,一团锦绣,芳香扑鼻,像极了以前去过的窑子,并没有炉灶或其它烹饪的对象,萧程心里才松了一口气。
美人见萧程被折腾了这麽久,除了稍有倦色,满脸仍没有什麽表情。旁边清秀的男子上前,在美人耳边说了几句,美人抬起头,又细细地看了萧程一眼,问道:"那东西在哪里,仍不肯说麽?"
萧程寻思,就算要吃掉自己,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情,拖得一会就一会吧。开口欲说话,却仍是无法发声。那美人走到近前,伸手解了哑穴,就听见萧程说:"什麽东西?"
美人失笑,道:"看样子,你还真准备顶到底了。"



6.调教(下)
美人闻心往後退,又坐到椅子上,懒懒地说:"这三个人是这儿最有名的小倌,今儿就让他们来伺候你吧。"
萧程闻言,又是大惊。什麽小倌,不就是男妓吗?伺候我,什麽意思?还没有来得及反应,那三人走近,爬到床上,开始动起手来。
很明显,这三人同那李氏兄弟不可同日而语。各个都肌肤雪白,年纪又轻,手摸上来,不是刺痛的感觉,反而是春风拂面,说不出的舒服。有人摸到萧程的胸膛,游弋一阵,最终落到胸上的乳头处,细细揉捏,不一会,从来没有人爱抚过的乳头酥酥麻麻地立了起来。又有人拉开双腿,使得萧程侧躺著的身躯一腿被架在某人的肩上,右手抚过大腿,来到命根之处,轻轻地套弄。另有手在後穴处柔柔地轻按,还拨弄著夹在後穴中的物事。
这三人这般动作,说不出的淫靡情色。怎奈萧程明知这三人是小倌,不论是伺候男人的还是女人的,心中本已有了疙瘩。再说那美人说是要他们伺候自己,自然也是反话,不过要看自己出丑,折磨羞辱,以期望能逼出那东西的下落而已。这样一来,那有什麽性致可言,有的只有无穷的悔恨和气恼,恨不得......也不知恨不得怎样才好。反正,萧程心中无所适从。若说後悔,还真的能从实招来?不悔,到这种地步,还会受到怎样的折磨?此时,萧程倒巴望没有接受师傅的委托,就算师傅为难,自己也不要受著不尽的酷刑──若真是一般的酷刑还好,这般的酷刑,试问谁能受得了?就是沈三也不堪忍受吧。
这边萧程面无表情,心中却悲愤交加,那边美人看得热闹,身心骚动不安。那三个小倌也算是天生丽质,柔美起来,如水如玉,一边狎玩著萧程的肉体,一边也不由得自己兴起。本来是被人玩弄的命,偏偏手上这一位虽说不上是玉树临风,竟是个男人味十足的家夥,那身段,那性器,在伺候过的客人中也不多见。更何况在替他沐浴之时也是百般挑逗,却不见他有何动静,如果不是不行,必是抑制力惊人,因此更激了好强之心。这人手无缚鸡之力,又是闻哥的指令,就算是上了他也不会有後患。这样想著,自己先情动起来,一边抚著萧程的身子,一边统统地自己褪去衣裳,在萧程的身上抚弄不已。
过了半晌,萧程的性器仍然没有什麽动静,抚弄性器的那人急了,一张嘴将那物含入嘴中。萧程只觉得自己的命根子进入一个温暖潮湿的所在,拼命低头一看,却见那人的口正衔著自己的阳具,偶尔伸舌舔弄。萧程哪里受过这个,胃部一阵痉挛,呕吐起来。
众人吃惊。清秀之人本来正舔得兴高采烈,听到呕吐之声,抬头看到萧程的死人样,不禁大悲,眼泪夺眶而出。萧程正难受,见那人哭了,反倒不知所措,只得噤声,强忍著没有继续呕吐了。
美人正看得津津有味,见那萧程长发披了一身,身上的疤痕在几个人的舔弄之下泛著水光,竟显得动人起来。仍是面无表情,却分外情色,真恨不得自己亲自动手,使得那人脸上能现出其他模样。这三个人不愧为个中好手,施展手段,便是自己也忍耐不住,谁知萧程竟然呕吐起来,更可笑的是清水居然哭了起来,这番景致,让闻心忍不住哧地笑出声来,道:"罢了,将他弄干净吧。"
三人闻言站起身来,拿帕子的拿帕子,端水的端水,擦身的擦身,还有人拿水让他漱口,萧程艰难地漱了口,见那三人还赤身裸体,个个的阳具都直挺著,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没有一丝羞涩。心里暗自叹了口气,想,这下子该完了吧。
一番骚乱过去,美人笑吟吟的说:"这人本不好相与,倒不是你们不行,来,把这个喂了他饮下。"说毕,递过一杯水,让人喂了萧程喝下。萧程反正把自己当作死人,也不抗拒,老老实实地喝下那杯东西,只觉得甜甜酸酸的,咂巴一下嘴,暗想,所谓良药苦口,这可口的药必定是毒药了,这毒药是为了要自己的命吧。
想到这儿,心里倒放松下来。倒不是不怕死,实在是这幅模样,比死还不如。那三人却不著衣离开,依然围拢来,靠在萧程身边,重新开场。
萧程正想这些人又在这白做工,却不料自己感觉与先前大不相同。一股热流涌起,在他人手中的性器竟微微立了起来,热流朝腹下涌去,感觉握住阳具的手好像有了魔力似的,让自己舒服得很了。魅惑的男子靠在身後,舌头在後颈处轻舔,麻麻酥酥的,倒希望他能重些。老练的男子似乎知道萧程心中所想,舌头过後,牙齿咬上,从後颈往下,顺著脊椎骨一番啃咬,萧程立刻浑身一颤,性器更加肿胀。还有一人专攻後庭,揉捏之後,隐约有热气袭来,接著那人竟用舌舔舐。一时间,萧程身上所有的部位都像雨後春笋一样,争先恐後地感受著别样的快感,一时忍不住,射了出来。清水握住阳具,感受到突突的数股浊液涌出,躲闪不及,被射了个满脸,更有些精液落到口中,腥臊之味溢满全口。萧程低头,看到清水轻舔唇边白液,本来泛红的脸上更是胀得如猪血一般。
怎麽会如此?!失神的萧程搞不懂自己为何会这样。看到萧程迷惑的神情,美人笑了,声音沙哑,道:"那花酒的滋味如何?这不是你第一次尝这春酒吧。"
萧程默然。还没来得及等他做出反应,那春酒的效用又出现了。萧程的一身从来没有这麽红过,也从没有体会过刚才所经的快感和高潮,这又一波的情欲袭来,萧程唯有祈祷,千万,千万,不要像沈三那样发出那种呻吟的声音!
美人竭力压制住自己已经勃发的欲望,眼睛死死盯住萧程那没有表情的脸。说是没有表情也不尽然,那人双目紧闭,双唇微张,呼吸分明急促了起来。清水又将他的阳具含在口中,不停地吞吐;惑儿伏在背後,不停地舔舐啃咬他的肩部和背部,媚儿已将他後穴中的玉势取出,舌尖不停地在进出洞口,美人耳中满是淅淅索索的淫靡之声以及那三人粗粗的喘息之声,却偏偏听不见萧程那儿哪怕一丁点儿的声音。咽了口水,美人再看那三人,清水吞吐的动作愈来愈快,将萧程的一只手捉住,握住自己的那话儿上下揉搓,惑儿将他的另一只手放在自己的阳具上上下套弄,媚儿更是将阳具放在萧程的两腿之间,不停地挺身抽插,过了不多久,萧程面色一凝,射将出来,几乎同时,那三人也泄了,太多的精液一下接一下地喷在萧程身上,映著那没有表情的脸,说不出的情色萎靡。美人哼了一声,自己也止不住射了出来,尽数弄在衬裤和裙子上。


7.合欢(上)
连续三天的调教,让萧程每日里从山峰到谷底的起起落落,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萧程经历了从未有过的高潮和低谷。自问从来不是冲动之人,虽说每日里有春酒灌下,但是身体受到如此大的冲击却是毫无疑问的事实。在那三人的挑逗和玩弄之下,每每忍不住的射精,失去的不只是精液,更多的是自尊、自傲和自信。那般的酷刑下来,萧程从未有过放弃投降的念头,而这三日间的每时每刻,萧程都在说与不说之间徘徊。说?这般的羞辱已经尝透,岂不功亏一篑?不说,又能挨的几日?身体的兴奋和精神的萎靡,让萧程渐渐麻木,几乎不能思考。
这一日那三人没有来。萧程仍然是赤身裸体地躺在华楼的床上,李氏兄弟又回到身边看著。吃吃喝喝睡睡之余,三人并无任何交谈。那几日调教的时候,李氏兄弟并不在场,不过没有道理不清楚自己的丑态。之前在那兄弟面前,萧程一直觉得自己是精神上的胜者,而此时,唉......
夜渐渐来临,美人闻心又进来了。看到美人,萧程羞辱难当,意外地发现那人今天穿的居然是男装,虽然仍是美貌如昔,因多了份阳刚之气,反而显得风流潇洒,萧程心里冒出了"貌如潘安"四个字。接著,那三个小倌也跟了进来,并不多言,将萧程打包,送到浴池,将那清洗之事又细细地做了一次。
死了算了,萧程认真地琢磨著这个主意,不然,这样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又被送回床上,萧程苦笑地想到,现在这样,自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没有丝毫的能力,任人摆布,可是婴儿又怎麽会受到这样的折磨?生死不得,这般的惨状,又岂是一个苦字能说得的?
出乎意料的是,李氏兄弟和那三人都离开了。美人慢慢地走进,俯下身子,道:"还不肯说吗?"
萧程闭上眼,听天由命。r
热热的鼻息靠近,有柔软的东西贴到萧程的唇上,睁开眼,看到的是近在眼前的绝美的脸。闻心的舌头伸出,轻轻地描摹萧程的双唇,微微地探入,抵开牙齿,轻触萧程的舌尖。萧程只觉得血往上涌,心怦怦乱跳,这等情形,如何应对?
闻心靠上来,压在萧程的身上,舌尖仍在萧程的嘴中如蛇一般游弋,上齿,上颚,舌头,又转下,舔舐著下颚,回来缠住舌头,来来回回,似乎在捉迷藏,这般玩弄之下,萧程的舌头不由自主,竟然自动回复,两只灵舌逐渐开始纠缠不休,两人的呼吸也越来越急促,终於,轻吻变成了撕咬,各自转动著头颅,替换著角度,交换著唾液,分享著热度。良久,闻心抬起头,匀了一口气,说道:"呆子,接吻的时候要闭著眼才有味道。"
萧程大惊失色,这才发现好几点不对:
首先,今天没有被点上穴道。虽然还是无力,但是要还击的话,咬掉他的舌头,这一点还是能做到的!
其次,没有还击倒还摆了,自己还有回吻!还吻得喘不过气来!
这是第一次与人口唇相依,初吻,而且看著那人的美目,居然失了神!
今日没有饮下春酒,可是自己有了反应,下面已经硬硬地站了起来!
还有,还有,...... 啊,我如何变得如此淫荡!萧程心里大叫,脸上不期然露出了沮丧的神情。
看到萧程表情的变化,闻心如获至宝,轻叹一声,猛地扑到萧程的身上,再一次口唇相依,狂暴地吻起萧程红润的嘴唇,再一次舌头侵入,在萧程来得及做出反应之前,再一次与他的舌头跳起狂乱之舞。萧程刚刚恢复的理智又被打得支离破碎,心神俱散,只是本能地呼应,手也渐渐抬起,缠住了闻心的脖颈,这样的姿态和动作,激得闻心情欲更甚,下腹紧贴著下腹,慢慢地摩擦,移动,只觉得那股火苗愈烧愈旺,不可抵挡。
看到闻心又一次抬起头,唇边晶莹红润,萧程忍不住用手指轻拂,不料闻心张口,衔住手指,舌头舔住指尖,一根根地吮过来,萧程分明感到舌上凸起的部分摩擦著手指,在指腹上纠缠。用力含住,吮吸,轻舔,美目顾盼,尽是淫靡之色。萧程叹了口气,垂下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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