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栽狠罗————春花秋月
春花秋月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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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很甜.也很醉人.我半眯著眼打了个酒嗝,风情万种的笑了笑.伸手抽下他脖子上的红色领带.把自己的眼睛蒙起来,绑扎好.一颗一颗的解开他的衬衣纽扣,西装纽扣,然後敝开,挺胸将自己的乳尖轻抵在他胸口上,扭动腰肢在他的两点上画著圈子.
"哦!"他从胸腔里发出一声闷吼.弓起了腰身.我微笑著前挺,进攻.乳尖灼热的烫人.感觉他的两点也硬了起来."真是好宝贝啊."他赞叹著一口咬住我的唇.两舌交错,撕绞,缠绵.边纠缠,他胸腔里还发出极其满足的呜呜声.好像一只狗正愉快的大嚼著一块多汁的肉骨头.
在断气前他放开了我.我顺著他的脖子一路向下吻去.在他胸口的两点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两口.他尖叫著抖了起来.双手一松任我慢慢的滑了下去.我一路点点吻了下去.手摸到他的裤腰,想打开他的皮扣,可手腕上没什麽劲,终於他迫不及待的自己拽下了裤子.我用舌舔吻著他私处深深浅浅的伤疤.他的双手插在我头发里不住的抓挠著,嘴里发出一声比一声吭奋的怪叫.最後我一口将他的命根含在口中.用力吸拉著.边伸手抚搓著他的小蛋蛋.
"哦.老天,哦,老天,你总算是开眼了.你总算是打雷了.我看到了.我听到了.那闪电将天地分开了.我看到了黎明的光线!"
他不由得分开了双腿,并微微下蹲.以方便我的手伸进他的股沟.我用指尖顺著他的股沟来回的搓擦著,感觉他那里越来越热.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他的蛋蛋开始发烫了.听到他像野兽般狂呼乱叫起来.口里的那命根竟奇迹般的涨大了起来.且一发不可收拾.尺寸惊人,顶的我连连後退.
那色魔彻底疯了,一边狂叫著,一边使劲拉扯著我的头发.领带在拉扯中脱落下来.我不由的向上看他的面孔.眼前的景像吓的我寒毛倒竖.斯卡旺两眼瞪的其大无比,两眼珠几乎要掉出眼眶.头发像被雷击似的竖了起来.脸色青紫,面孔肌肉僵硬而扭曲.他全身颤抖,!著的牙齿在咯咯作响,他双手猛的抓住了我的头发,身子向前一顶.巨大的命根直插入我的喉咙深处,扯著我的头没命的抽插起来.我几乎窒息.两手拼命的想推开他.可他力大无比像堵墙.我拼命的挣扎著,眼泪,鼻涕飙了出来.难受的几乎死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最後我像只破布偶似的被他甩到了墙角,我听到他怪啸一声.双手握著他的巨大命根.那命根像灭火器似的吐出无数白沫.然後他!的一声直挺挺的向後倒在了地上.两眼睁的大大的,全身还时不时的抽搐一下.
我忍著钻心的剧痛.挣扎著一点点爬了过去.喉咙斯哑的发不出声,我只用气声在他耳边问."你爱我麽?"
他抖著嘴唇"爱."
"你会和我去丹麦注册结婚吗?"
"不会."
"你带我去没人的地方生活吧,就只我们两个,过著与世隔绝的生活好麽?"
"不可能的."
我眼泪汹涌而出.可以了!
阿斯家族的毒品产业之大,令我震惊,从种植地,到密秘提炼加工厂的位置.贩运和走私人员的名单,中外各国的长期客户,阿斯家的武装力量的分布,密秘军火库的位置.安插在罗家的内线.听的我晕头转向.必竟时间有限.只拣自己认为重要的信息胡乱的记下了一些传了出去.并告诉罗太太,让她告诉我该问什麽.什麽才是最重要的.
我又经历了一次昏天暗地的呕吐,喉咙因为胃液的倒流和斯卡旺的粗暴抽插而彻底失声了.只能哈著气说话.这次我无论如何都吃不下什麽了.又开始了注射营养液.手臂上满是针眼.斯卡旺精神焕发,吭奋的几近疯癫.每晚我都有被他活活弄死的感觉.我按著罗太太的指示,把她需要的信息源源不断的传递给她.一个星期後,我觉的我快死了.我虚弱到时常会忘记呼吸的地步.我把黄金窟的路线图传出去,并第一次请求罗太太快来救我.我说我支持不下去了.
感谢老天,後面几天,斯卡旺不知何故没到黄金窟来.阿亚一直守在我旁边,我常听到他的低泣.唉,我连示意他我没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星期过後,我已有些好转,身上也有了点力气,在阿亚的努力下,我又能咽下点食物了.
这天半夜,突然听到外面枪声大作,还夹著爆破的声响,我听到了无数人混乱拥挤的跑步声.杂乱惊骇的喊叫著什麽.阿亚跳起来跑出去看,我绻缩在被子里,吓的不知所措.
过了一会儿,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阿亚神色惊恐的冲了进来,对著我连连比划著,嘴里哇啦哇啦的大声说著缅甸话,见我呆若木鸡,他一把将我拖了起来,我身上只穿著件白丝长睡袍,他从旁边胡乱的抓起一件大红袍子将我裹住.屋角有个黄金大瓶,插著橙黄色的蝴蝶兰.他把整捆蝴蝶兰抱出来,将我塞进了瓶里,又把花重新插好.
突然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後门被大力撞开了,我听到一声怒吼,吼的是缅甸话我听不懂.但我听出那是斯卡旺.我感到全身冰凉.
阿亚在结结巴巴的说著什麽,"砰"的一声,仿佛像是爆竹的炸裂,我一哆嗦......再没听到阿亚的声音了.


30

"美人!你在哪里!"斯卡旺在悲愤的狂叫."砰"..."!当"屋里响起一连串巨响,像是掀床,倒柜的声音.斯卡旺疯了般在屋里狂踢乱砸,耳里满是各种黄金器皿落地,滚动的声音.极度的恐惧让我几乎魂不附体.每一声惊天动地的响声都让我全身紧紧拥在一起的数万的汗毛孔一起张嘴大叫.身上热一阵凉一阵,我感到窒息而眩晕.
好像又有一群人冲进了屋子,听到有人正急切的跟斯卡旺说著什麽,斯卡旺大声咒骂著,撕哑而悲怆,然後好像是一大夥人把斯卡旺扑倒在地,往外拖,斯卡旺在扭打挣扎叫骂著.声音却越来越远了......
终於,屋里静了下来,我再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梦中我仿佛是飘荡在海上的一叶小舟,四周看不到一点陆地的影迹,丝毫没有到达岸边的可能,摇摇摆摆的随风飘零,没有尽头.没有希望.
好像不像是作梦哦,我真的是在摇摆啊.终於明白是有人在抬著装著我的黄金大瓶,难怪我会觉的在摇摆.周围是兴奋的喊叫声,七嘴八舌的议论声,一路还有无数只手在瓶外又摸又敲的,啧啧地赞叹著.渐渐声音小了下去,感觉像被抬进了一个地下室,我听到了堆放器皿的声音,有两三个人在有节奏说著单调的音节,像是在点数.突然,我听到了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好像是罗太太.
是罗太太,没错,我确定这声音千真万确是罗太太的.
太过意外的发现让我喜极而泣,这麽说我终究是逃出了黄金窟,逃过了曾经近在眼前的巨大劫难,我不但成功救出了罗知,还成功使阿斯家族从此彻底覆灭了,替罗知和罗家铲除了最大的敌对势力.最高兴的是我竟然平安逃了出来,我能见到罗知了,啊,天啊,真是难以置信,这是真的吗?哥哥,我想你想的心都碎了.
"太太,我在这儿啊,我是狗狗啊,我回来了."我不顾全身的麻痹,拼命的用手敲击著瓶壁.听起来这声音怎麽这麽小啊.我咬著牙一下一下的用劲敲著......屋里似乎安静了下来.
"XXXXXXXXXX"我听到罗太太森冷的问著什麽.
我张了张嘴,只是哈著气.我听到拉枪栓的声音.
我赶紧挣扎著抬起腰身,那捆蝴蝶兰被顶了出去,我把双手伸出了瓶外,无力的将腕部搭在瓶口上.
屋里顿时静的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见.
过了一会儿,我听到罗太太低声说了句什麽,似乎有人开门出去了.
门被重新关好後,有人上前拉著我的手臂把我从瓶里拎了出来,放在了地上,我一看是巴奈伯,站在我眼前的果然是罗太太.
"太太."我哈著气叫道,惊喜交集地向她爬了过去.
她慢慢蹲下身仔细的打量我;"斯卡旺没有杀了你吗?"她口气很是惊奇.
"是阿亚救了我.阿亚死了."我泪流满面.
罗太太点了点头,站起身来一手抱著胳膊,一手托著下巴回踱起步来.
???我眼睛随著她来回的跟了两圈,神经再大条也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了.屋里只有罗太太和巴奈两人.
"太太,罗知救出来了吗?"我尽量哈著大气说,使她能听的见.
"哦?"她似乎被惊扰了思绪,回头看著我,好半天才明白我的问话."中国警方答应放他出来了.过几天他就能回来了."
"真的吗?"我又哭又笑."他没事就好,过几天我就又能见到他了是吗?"我极力用喜悦来掩饰住心底泛起的不安.小心的看著罗太太的脸色.
罗太太走到我面前再次蹲了下来,慈祥的凝视著我."孩子,我让你受苦了.我代罗家还有罗知谢谢你,你的大恩来世我一个人做牛做马报答你好吗?"
"太太?"我有点不知所措.
"你的这次被劫其实是我一手导制的.是我在道上放出那些话的.目的就是引诱斯卡旺来劫持你."
即使是头上突然响起一声炸雷,把我辟成两半也不足以形容我的震惊.全身像筛子似的颤抖著."为什麽?太太,你不是接我去见罗知最後一面的吗?"
"如果斯卡旺没来劫持你,那麽是这样的,但那又是另一个计划了."罗太太轻轻的摸著我的脸.
"我的孩子,罗知是被你弄进去的.你就该负责把他弄出来.他是我唯一的儿子,罗知的父亲有三房太太,大房,二房是本地大家族的小姐.且各有子女,而我只是当年从中国偷渡出来的一个弱女子.我拼死拼活苦心经营了这麽多年,只想有朝一日罗知能得到罗家的所有产业.成为罗家的掌门.别房的孩子勇猛有余却机智不足,眼看著他爸对罗知日渐赞赏.可罗知竟说不想继承父业,要和你双宿双飞.你这是要绝我的後啊,孩子.这还没等我从这事里缓过气来,你这边就一不做二不休的把他给弄进死牢里去了.我惊的三天没咽下一粒米啊.我的孩子.
之後了解到你的被劫,又听到罗知放到道上的话,我才明白他是多麽的爱你啊.他明知被你陷害还一心维护著你,心甘情愿为你去死的.你真是厉害啊.这让我著实震惊一个男人究竟凭什麽手段能让我的儿子对他痴迷到了这种地步.後来我从巴奈那儿知道我儿子竟然把祖传的翡翠念珠放在了你身上,我这才找到了原因.那玉珠本是活血生肌的疗伤圣药.他爸常让我拿去给属下治疗枪伤,杀菌消炎,效果奇好.伤口一星期就封口了.我当时心里就一动,因为跟他爸之前,曾被迫卖过身.因多次堕胎子宫损伤过重.跟了他爸後迟迟怀不到孩子.既然这玉珠有益无害我就试著取下一颗塞入子宫里,不想不但治好了病,很快怀上了罗知.还让我发现了一件惊人事情,我的性爱快感几乎是平时的两陪不止,连他爸也有惊人的快感,从此将另两房扔在一边,专宠我一人至今.那玉珠本有18颗,另一颗放在族里治伤.剩下的16颗我全给了罗知.
你身上竟有16颗玉珠,和你做爱产生的快感恐怕是平常人的十陪不止吧.别说我儿子,就是鬼神也架不住你的诱惑啊.让斯卡旺起死回生还不是小菜一碟吗?所以才有了这一石数鸟的计划.让你从斯卡旺嘴里套出阿斯家族所有信息,不但交换回我儿子的性命,还一举端了斯家老窝."


31

罗太太说完向後退一步坐在了石阶上.眼神平静的看著我.
怎麽是这样?怎麽会?我,我......我费力的理解著她所说的话,我已顾不得震惊了,因为心底的不安既刻升腾成了一种恐惧笼罩住了全身,本能的让我预感到了潜在的危险,现在就是用头发想我也知道我恐怕是有性命之忧了.求生的本能与对死的恐惧令我匍匐向前伸出颤抖的指尖,轻轻的抚擦著罗太太黑色的皮鞋尖.
"太太,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去陷害罗知的,好在...好在事情总算是挽救回来了.太太,您大人大量看在我年少无知的份上,饶恕了我吧.我再不敢惹您生气的了."
"好孩子,我根本就没有怪你的意思,相反我只觉得对你亏欠良多.呵......看来我下辈子注定是要给你当牛做马的了.因为我是个母亲,我深知那玉珠的威力,会对我儿子造成多大的影响.你现在已不是个普通人了,我的孩子,你是春药,是毒品,是个能让鬼神都为你癫狂的妖孽.我怎能容许一个妖孽留在我儿子身边,霸占著我儿子的身体,控制著他的灵魂,使他抛弃家族,抛弃事业,抛弃父母,变的六亲不认,正邪不分,像一个瘾君子离不开毒品般离不开你,成为名副其实的行尸走肉.这太可怕了,孩子.我知道这并不怪你,你本意也不是这样恶毒.可是,这由不得你了,从玉珠放在你身体里的那一刻就注定你就是个被尘世所不容的妖孽了,你的存在会使他眼里再容不得任何人,任何事了,我也别想指望抱上孙子了,我将彻底的失去他,就像我从来就没生过他似的.我苦命的孩子,原谅我吧,不是我容不下你,是你容不下我们,你对他的霸占与略夺将是彻底的,无一丝余漏的,渣都不会给我们剩下的.
他是我唯一的孩子,我毕生的希望啊.我不能眼睁睁的看著自己半辈子的心血就这样断送在你的手里.我也不容易啊.孩子,我不知我上辈子造了什麽孽,这辈子竟与你不共戴天.你是个多麽好的孩子啊.我第一眼见到你时,就喜欢上你了.我杀你也是需要勇气的啊."她面容绝望而哀凄.
这下可把我吓坏了,我是个妖物?我怎麽会是这麽可怕的妖怪?我一把抱住她的脚脖子,泪如雨下.
"太太,不是的,我不是妖怪.不是的......"我哭的喘不过气来."太太,要不你把我身上的玉珠取出来吧,只要你能让我和哥哥在一起,我,我不怕痛的."
罗太太摇了摇头,"不可能的,不说取出玉珠你是否活的下命来,就算你挣下命来,罗知岂能不怪我?孩子,光凭我设计让你去斯卡旺那儿套情报这一条,罗知就会跟我断了母子关系了.你说我有可能让你话著吗?"
"不,不要."我惊恐万状泪流满面.抖的不成样的双手一遍遍抚擦著黑色的鞋面."太太,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啊,我还不满二十啊.我还年轻啊.我还没来的及好好爱过啊.还没来的及跟哥哥说我爱他啊."我一次一次的低头在自己的手臂上擦著汹涌而出的泪水,又一次一次的抬头乞求地看著她......
她站了起来,一挥手,等在一旁的巴奈上前一把提起我的衣领.把我向後拖去.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任凭泪水滴洒在石板上,冰冷的石地摩擦著我的衣裳,沙沙作响,寒气渗入肌骨,透心的凉.
铁门打开了,外面是一条长长的石头走廊.我突然用手抱住了门框.抬头看著罗太太.
她一直在看我,眼里有悲悯,但更多的是绝决.
"太太,不要让罗知知道今天的事,他很疼我的......"
罗太太点了点头,"放心吧,知道我去找你的人除去我的心腹只有你家那个大哥了,我前一阵去灭他的口时,那狡猾的家夥竟带著他那白痴爱人早跑的没影了,这样也好,免的我麻烦.那16颗玉珠就算我给你的赔葬吧,虽然是宝贝,可是,能换回我儿子也就值了.我会把你葬在罗家墓园里的,以後玉珠终究会回到罗家手里的.你有这待遇算不错了."
"太太,给我坟上种棵桃树吧.听说桃树能镇妖的.我死後就不会来打搅你了."
罗太太死死的盯著我的眼,我眼里有没有闪赤一丝笑意?我不知道,只是看著她,她终於还是点了头......
我松开了手......

32

巴奈拖著我穿过长长的石块走廊,走廊尽头是一扇木门,打开来一看,里面放著一排排的棺材.巴奈将我丢在地上,来回的巡视了一番,拣了一口最小最薄看上去已搁置多年的棺木,把上面的盖移开,我木然的看著他从里面找了一大卷白布条出来.然後走到我身边,他没有看我的眼,只认真细致把白布条一圈一圈的捆扎在我身上,从脚下开始,像捆木乃伊似的,他手脚麻利,捆的很是紧实,仿佛干惯了这活的.边捆嘴里还边念念有词的哼叨著,听上去像是一种神秘的经文,可能是帮我消除去罪孽让我早日投胎之类的吧.
从脚趾至头顶,整个过程用了大约一小时,捆好後我像一尊石膏像般一动也不能动.感到窒息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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