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栽狠罗————春花秋月
春花秋月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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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恶魔上来一把揪著我的後衣领.把我一路拖了回去.哥几个缩在一旁,一个个被打的跟猪头似的,脸上满是乌七灭黑的尘土,混著汗水血液.我都认不出谁跟谁了.难兄难弟们你靠著我我挨著你.看见他跟见了鬼似的,全都惊恐的抖著下巴荷荷地哭起来.
他换了只手,揪著我前衣领,左右开弓的扇起我耳光来,一边还骂:"我叫你骗我,我叫你骗我,"眼前金星乱砰,感觉到有热热的粘液从鼻孔嘴角流了出来,我闭著眼睛,咬紧牙关,我怕不这样一口的牙齿都会被他打掉了.可是这种没完没了的扇法牛都吃不消啊.脑袋在接连的击打下,终於罢工了.我昏死过去了.
迷迷糊糊中被劈里啪啦的打骂声吵醒了.还伴著呜呜的哭声和苦苦的哀求声.我勉强睁开一只肿胀的眼,另一只怎麽也打不开.好容易看清眼前的景像时,我一歪脖子,差点又晕过去.
一间破厂房里,中间放著个燃著大火的破汽油桶,我那几个哥们被两人一组的分成了三对.每对中的一个正跪趴在地下,头肩著地,努力的翘著光光的屁股.另一个骑在上面,一边哭,一边手握自己的鸡巴哆哆嗦嗦硬往里塞.下面的那个则痛的!牙咧嘴的叫著.
那恶魔赤膊上身,手臂上缠著他的白衬衫,隐隐浸出血迹,可能刚才受的枪伤.手拎著皮带,不时的在他们背上猛抽一记.
嘴里恶狠狠的说:"敢骂我是变态,嗄!今天我就发发慈悲渡化了你们.让你们也尝尝操男人的极乐滋味.恩不要你们记了,将来要真成了事.请我喝杯酒就好了.给我快点操,不然就把你们交给警察,你们干这营生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吧,进去没个十年八年的怕是出不来吧,好好给我操!操完就对换一下再操!再给你们一个小时,时间到了还没搞定的话,我就把你们鸡鸡割下来!"
小柿子骑在老大身上,哭的呜呜叫,分不清是鼻涕还是眼泪挂面似的一条一条地往下拉,糊了老大一屁股.旁边痛的嗷嗷叫的是野猪,歪瓜已经进去了.另一对是骚包和排骨.
看到小柿子那模样我心里难受的不行,我们兄弟几时栽过这麽大的跟头?这叫我们以後还咋出来混啊!看恶魔那狠劲,对我这罪魁祸首用头发想都知道决没好果子给我吃的,会把我治的比他们还惨!士可杀不可辱!
头似乎有千斤重,身上无处不在叫喧著疼痛,咬著牙慢慢抬起头,有几个哥们看到我的动静了,越加卖力的嚎哭起来,可能是为了分散那恶魔的注意力,我不敢起的太快,一是确实没力气,二怕惊著其它几个兄弟,他们看我的眼神如果太过明显的就会被那恶魔发现.石块肯定是搬不动了,掏出藏在鞋子里的小刀,两手握著刀柄,刀尖向下,就这样手上还是没劲,一直在抖.好容易才站了起来,尽力稳住身形缓缓的靠近了那人的後背,力求一击而中.我举起双臂,一刀狠扎了下去.----"扑通"一声,摔到了地上???居然扎了个空?看那家夥一脸的难以置信的模样,继而脸上浮起一层阴狠的青光.眼神红的能滴出血来,我似乎听到他咯咯的切齿声.他一步跨上前,飞起一脚踢飞了我手中的刀,一脚踏在我胸口上,我眼前发黑,极力张嘴却吸不进气.
"你这个不知死话的臭虫!居然还会偷袭!嗄!也不洒泡尿照照自己,一副千人操万人扁的货!你还骑到我头上来了,嗄!跟我玩阴的,老子今天就废了你这婊子养的!"我的娘哟!尽管意识因缺氧而渐渐处於迷糊状态我也知道这下是完了大蛋罗.我突然惊悚的发现自己根本没法面对和承受下面将要发生的可怕後果.他刷的亮出一把形状奇特,背上长著倒刺身上有条槽的刀子,分别捡起我的四肢,像割稻子般在每肢的腕部一挑一割了那麽一下,速度极快,只见刀光闪闪,晃的我眼花缭乱还没等我看明白,他就闪跳在一旁看著我.我抬起头看著我的手腕和脚腕,上面横著一条细细的血线,我看著它们,看著它们抽搐起来......


9

"啊------!"我狂叫起来,用膝盖和肘部在地上狂爬起来,我哭嚎著,见到什麽就没命的往里钻,不辩方向,不分东西,只要是个洞就行,前面似乎是载水管,我一头就钻了进去,水管里面竖著两条钢筋,我不知哪来的力气,拼命地往里挤,头过去了,肩也过去了.正要再往前,"当"的一声头撞到了金属上,生疼.前面被没什麽挡住了,好像是关了一半的开关闸阀."天啊------!"我的整个屁股还露在水管外面呢!我大哭著想退出去,可衣服被那两条刚筋卡住了,竟然出不去了!
耳边突然传来那恶棍的爆笑声,他娘的置於笑成那样吗?好像一口气捣不上来就能噎死过去了.
还没等我把他给咒死,只听到"嘶啦"一声,下身一凉,我的个亲娘哟,那恶棍竟然把我的裤子撕成两片.事情咋的成了这个样子了?我头嗡的一声後开始明白将要发生多可怕的事了.冷汗如提壶灌顶.刷刷而下.再顾不的面子了,放声大哭起来.
"好嫩的屁股啊.哈哈哈......"那恶棍居然用手摸了摸,我不要活了.
"我操你个祖宗!"我在管子里大骂,我屁股还没让人摸过呢.他个臭不要脸的,竟然摸我......呜~~~~~~~
"啪------"!一阵尖锐的刺痛迅速传遍了全身,我狂叫起来,身上所有的毛发全竖了起来.他娘的疼死我了哟!我屁股上都受过重创了,他先前那一脚把我蛋蛋都踢破了.那畜牲还要拿皮带抽我.
"我叫你骂!我叫你骂!......"
随著那恶棍的怒吼.皮带如急风骤雨般抽了下来.我扯著嗓门疯狂的嚎叫起来.两退在管子外面不停的抽搐,抖动.我拼命的挣扎著想往里钻.肋骨烙著钢筋生疼生疼的.要不是穿著衣服,身上准会磨的没一块好肉.突然皮带的末稍扫到了我的蛋蛋,我疯了般往前一窜,头砰的一声撞在闸阀上,两眼发黑,又一次昏了过去.
幸福的昏迷还没持续多长,一种天崩地裂的巨大痛苦让我不得不清醒过来,感觉那恶魔正使劲的扳著我的两条退,把什麽东西硬往我屁眼里塞,"哎哟咧------咳咳咳咳......他妈的,这里哪里是塞东西的地哟.痛死我了哟......咳咳......我又不是女人!就算他是变态,可我不是哟!我还是处男,我还没结婚哟!听说那儿被操了会烂屁眼,会死人的哟.我的个娘哟,我要挂了,我要挂了.他妈的鸡巴咋这麽硬哟,都赶的上铁管子了,还不得把我活活给操死哟......
我已顾不得性命了,他捅一下,我叫一声"我的娘哎!" 他捅一下,我叫一声"我的娘哎!" 只觉神志一会儿清醒一会儿昏迷,真正的死去话来.到後来神志底混乱了,已分不清到底是醒的还是迷的,只张著嘴一下下倒抽著气,发出似哭似笑的呵呵声......


10

想是踏上了黄泉路了吧,不然周围怎麽混沌沌的?我从来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怎麽死的,总觉的那是遥不可及的事,美好的生活在继续,幸福的未来在招手.打死我也想不到我会死的这麽快,居然,居然还是活话被人操死的.我的个娘哟,这叫我做鬼都没法见人了啊!想到第二天,我的尸体被人发现,是那种半截身子在水管里,半截身子在水管外面被人干死的,不出十分锺,全镇的人都会知道我是被用一种多麽奇耻大辱姿势被男人给干死了,我的个天哟.我可怜的列祖列宗哦,这下丢人丢到了惊动祖坟的地步罗,呜啊~~~~~~~我为什麽要出生在这世上啊,我要是从来就没出生过该多好哟!
前面隐隐约约来了两小鬼,青面獠牙样子很是骇人,手里举著把大钢叉,那青鬼一下就把钢叉扎进了我的身体,我痛的叫不出声来,把我像举块肉似的叉了起来,"扑"的一下把我伸进了旁边的一口大油锅里猛榨,滚烫的红油因我的进入发出刺耳的滋拉声,巨烈的灼痛让我疯了般想窜出油锅,可锅沿太高,我怎麽也跳不出去,只好在油锅里翻滚,哀号.眼睁睁的看著全身的皮肉被榨的焦烟滚滚,皮开肉裂."啊!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我受不了了,好痛啊."我向青面鬼苦苦哀求......
"是你自己招我们来的,不要怪我不客气,继续煎!"
无论我怎麽哭泣,求饶.那两小鬼毫不手软的一遍遍的折磨我,一会儿把我扔到绞肉机里绞成一条条的,一会儿把的放在路上让压路机隆隆的开过,把我碾成薄薄的纸片样.我天天,天天的求饶,求的心神涣散,求的声音嘶哑.後来我也知道再求也是没用的.也没力气求了.只要那小鬼一碰我,我就呜呜的哭.那小鬼一边用尖尖的长甲不停地抓挠我的身体,一边歇斯底里哭叫著,"你为什麽不爱我?你为什麽不爱我?"
真会疯掉啊,我曾经钩搭过鬼麽?肯定不会啊,我怕死了鬼了.我怎麽会去招惹这麽难缠的东西?可是这鬼的面孔咋这麽熟悉啊?这张骨胳突出,黑红黑红的脸......哦!......我终於哀鸣一声一翻眼又想昏过去,被他托起後脑连灌了几口水,"鹅~~~~~~"的一声又缓了过来.
当又一次面对这张恐怖的脸孔,我吓的下巴打抖,上下牙齿打的咯咯响,"不,不要打鹅,不要打鹅......"
他神色冷若冰霜,用一张棉巾擦去了我眼角的泪,没说什麽.转身背对著我在一张桌子上摆弄著什麽,叮当作响.像是医疗器械的撞击声,听的我心惊内跳.这才发现自己全身像棕子似的裹著一层层纱布,两手臂绑著纱布分别吊在床两边的架子上,两条腿曲起,大张著,下面各垫著个大枕头,撑著身上盖的被子,看上去像个方桌面.我他妈的算是惨到家了,我还活著干什麽哟.
"我要给你上药了."他突然说了这麽一句,就走到床尾,卷起一半被子,搭在我膝盖上,一阵微凉让我意识到下身什麽都没穿,极度的羞耻和恐惧,让我全身轻颤起来.我想起来,可除了头部可以转动,其它哪都动不了.忍不住呜咽起来,"不要......不要......"当凉凉地浸满药水的棉球碰到我下身时,我忍不轻叫了一声,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向上一缩,感觉他的手略停了一下,就轻轻帮我擦洗起来,所触到的皮肤因紧张和些许疼痛而不时的抽跳著.我断断续续若有若无的呻吟著,羞的无地自容,又害怕的要死.膝盖上的被子挡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他的脸,也没力气去看,索性闭上了眼睛.
他很小心仔细的擦著我的要害.那凉凉的棉球在我命根底部轻轻地画著括弧.然後是两颗蛋蛋,像羽毛似的拂过微微的疼痛夹著冰凉感刺激的我轻颤起来."嗯......"我哼了一声,当棉球绕上我的命根时,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突袭了我的大脑.我吓著了,一时嘴里没了声音.这是咋回事?那棉球最後在我口子上按了按,尽管我极力忍著,可鼻腔里还是溢出了若有似无的哼声.脸上烫的历害,紧闭著眼,尽量扭转脖子,把脸埋在枕里.
好在棉球没有逗留多久就转到後面去了.腰下垫著枕头,露出半个屁股来,棉球在擦著一条条鼓起的伤痕,痒的我想哭又想笑.最後碰到我了的小菊,"嗯......"我吃痛的往里一缩,感到棉球很轻的在在上面慢慢的画著圈子.我紧紧咬著嘴唇,惊恐的压著想叫出来的冲动,这是怎麽回事?怎麽回事?为什麽我会觉的很舒服?天------!突然那棉球似乎想挤进来,"呜......"我叫了一声,这回是痛到了.棉球停住了,一阵轻微的金属响,出现了另一只棉球,在我小菊周围画著圈子.我感到我的小菊舒服的似乎想张开,我极力忍著这感觉,可一不小心它还是张开了那麽一点,原先的只棉球乘机而入."呜------"我又叫了起来,胸口上下起伏著.那只在外面的棉球像打掩护似的又轻揉了起来,就这样在我似痛非痛的呻吟中,棉球终於成功的进入我体肉.我羞的恨不能一头撞死.他不急不慢的放下被子,收起器具.端了碗药过来示意我喝掉,我没理他,他冷冷的说:"不喝也可以,那就只好打针了,扎屁股!"
"呜哦------"我不由的哀鸣一声,待发现想收声已来不及了,看他脸上似乎在极力忍著什麽,气急败坏的把药几口给吞了.

11

"我的弟兄们怎麽样了,你是不是把他们都给杀了?"我声音暗哑的问他.
"没有,我帮他们促成大喜後,他们就欢欢喜喜的回家了."
"那,你也放了我吧,是我招惹的你没错,可你打也打了,操也操了,还把我整成了一废人,以後我也干不了这营生了,你也算为变......那个除害了.可以说是有赚不赔了.你放了我,我也不敢告你的.好麽?"
"你要去哪里?"
"我......"悲痛的想起自己现在是个废人了.这次是栽的彻底罗,我怎麽有脸回去啊.怎麽能让奶奶看到我现在这个样子,她含辛茹苦的把我拉扯成人,原指望我能给她养老送终的啊.我怎麽把事情搞成这样子了?不可以啊,我不能回去了,不能让她老人家伤心了,我要养活她看来只能去行乞了,然後把钱寄回去,就说我在外面做大生意,没空回家看她老人家.
"我有个奶奶需要我养活的.你放了我吧,我还需去挣钱呢."
"去卖身啊?"
"你......!"我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我虽然是一混混,骗子.可人很传统,对那种事的操守看的很重的,我,我还没恋爱过呢."
"是吗?"他冷笑起来,"那你被我干了,咋还不去死呢?"
好容才咽下眼泪.忍著极大的悲痛.咬了下唇."反正...我已经被你...干了,是会死掉的...也不急於一时了.我抓紧时间挣点钱,安顿好我奶奶,然後就写很多信,让我哥们每年寄给她老人家寄一封,说我在外赚大钱,没空回去了."
"然後你去自杀?"
"为什麽?我还怕时间不够,还没等我挣到钱,就烂了屁眼,死掉了,你从前干过别人吗?他们活多长时间死掉的啊?"
"......?"他瞪著小眼......望著我做,做什麽呀?
看了我好一会儿,他又问:"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狗子."
他眼睛朝上翻了一下,干嘛,名字不就是个代号吗?他置於这样吗?虽然这名跟那个倾城比起来是有那麽一点差距.
"我叫罗知,缅甸人,三年前到河北云山寺拜师学武,主习大力金钢指,是俗家弟子."
"什麽......咳咳......"我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我的个娘哎.这年头庙里的主持都不管事了还是咋地啊,俗家弟子可以随便下山寻欢啊?可能他是外国人格外关照还是咋地,我们咋好死不死的撞到他头上去了.真他娘的背到家了,哭死哦......
"呜------"
他嘴角微微上翘,冷冷地似笑非笑.神情有些得意.却故意板著脸鄙夷地说:"你好歹也是个男人,动不动就哭像什麽样!"
"不是啦,呜------我肚子好痛,要,要大解."
他上前掀开我的被子,把我的两只手从纱布吊带里托了出来,再到我身後将我扶起一点,他伏下身子,让我的头靠在他肩上,双手往下捞住我的大腿,我还来不急说不,一下就把我抱了起来走进洗手间.洗手间里四面全是镜子,我略把後仰的头往前一伸,顿时羞愤地差点背过气去.前面的大镜里,我全身光溜溜大敞著腿被他抱在手上,所有隐私一览无遗,这混蛋准是故意把我的腿扳的这麽开的.我大惊的发现自己整个下身都肿的历害,通红通红的,两个蛋蛋竟肿有两鹅蛋那麽大.透亮透亮的,鸡鸡也有点肿,好在没那麽严重.看到他的目光肆无忌惮扫著我的私处,还没等我再愤恨,肚子里一阵绞痛,嘴里呜呜地叫了起来.
"呜----他妈的疼死我了,咳咳......"
我大口大口的吸著气,突然後面传来一阵尖锐地刺痛,我忍不住叫了起来,镜子里我整张脸皱成了一团,冷汗冒了出来.我想快点解决问题,可稍一用力,後面就像针扎般的痛,只好停在那,可停在那也痛啊.头仰靠在他肩上左右的摆著.愁苦的哼哼著.我开始还喘著气忍著,可半小时过後我就开始哭叫了.他可能在镜子里津津有味的欣赏著我的痛苦吧,我管不了了,太痛苦了.我眨著眼里的泪花只管"哎哟哎哟"的叫著.又过了半小时,听的"当"一声响,总算结束了这要命的折磨.
当他把我放到床上时,我身上的全是汗水,他拿了湿棉巾敷在我的小菊上,用手掌按著.很久很久都没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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