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愁长————三更雨[上]
三更雨[上]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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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那他的下个目标就清楚了。"
"是。那是否阻止......"
"阻止做什麽?当然推波助澜一番,难得人家有心相帮。"
"......还有一事禀报。"
"说。"
"苑子里颖姑娘......有了身孕了......"
这是明显的背叛!那里的女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哦?"平静无波的语气,裴若谷却听出了杀气,"是谁的?"
"......"
"怎麽不说?!"
"是应夜不会有错......"
易斐没有接话,可裴若谷却不禁替那两个胆大包天的人捏一把汗。
既然易斐没有说怎麽处理,裴若谷就不做什麽动作,虽然明知道这种事,他们是躲不过去的。

先是宫里头庆功宴,再来的大夥儿为他庆贺,就这麽又热闹了半个月,等到空时,才想起来尚有一事悬而未决。
"今天去别苑。"只丢下这麽句话,裴若谷便知道主子今天是去教训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的。
这颖姑娘也算得上苑子里的"老人儿"了,进苑里已然三年,易斐已经对她失了兴趣。本来嘛,这样的家妓,三年五载失了风华,还要她做什麽。苑里管事的只要奏报给他,他都会应允给她们些钱财打发了。可一日未恩准她离开,就一日是他易斐的人!胆敢背著他偷人?!是活腻味了不成!
"爷?!您怎麽来了?"颖姑娘显然很是吃惊,大半年未曾来过一回,今天突然就来了,是为何意?心里不免慌张。
"哼,你当然是不希望我来了!把这贱人给我吊起来!"找了张椅子坐下,冷静地看著她失措的样子。
"是!"
动手的是苑子里的家丁,裴若谷只是陪侍在侧,这种事还是不需他亲自动手的。
"爷?!您这是......您这是做什麽?!"
"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如若敢有所欺瞒,我定叫他们扒了你皮,你信是不信!"他真的说得出做得到!颖颖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的认真!吓得直点头。
"我来问你!怎麽认识的他?"
"谁?爷您说的是谁?"这麽没头没尾,虽然能睬到一些,可这心里还盼著不是才好--如果这事叫他知道了,自己定然难逃一死!
易斐没再多言,只向边上人使了个眼色,那人厚实的板子就往她脸上招呼。没挨上两下,这花儿似的娇丫头便受不了了,直求饶。
"想清楚了?那就把你和应夜之间那点破事儿说道说道吧。"
"爷!颖颖知道错了......爷......"他果然知道了!她直觉今天难逃一劫!
"说!"果真怒了!易斐被她哭得脾气都上来了。
於是她也只有知不不言了......
原来她与易斐早些年便认识了。那时她刚从扬州上京,初来乍到时便是挂单在的"听雨楼",那时的她初入风尘,还指著有人能带她脱离苦海,自认得了住在楼下的应夜,便对他心向往之。
只可惜应夜也不过是尊泥菩萨,没过多久,她便离开另觅他处栖身。
一晃过了近四年,那日在花园相逢还以为是上天安排,没成想,竟是祸事的开头!
"哦......这麽说来是你勾引的他?"
"不......不不不......不是的!"吓得她舌头都打了结,连忙否认,生怕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
"那就是他奸淫你罗?"g
"那......那也不是......"终究做了几日露水夫妻......要她这麽说他......
"哦!那就是你们合著夥来给我戴绿帽了?"
"爷!您饶了我们吧......"她能看出他眼底的杀意,她从未感受到离死亡如此之近!
"你放了她吧!我所做的事我一力承担!欺负个女人算怎麽回事!"
出现在门口的是应夜,身旁是一直照顾著自家小姐的丫鬟。
是她冒死赶去报信,找得应夜过来,虽然未必有用,可好歹不能让小姐一人承受吧......
对於他的出现易斐一点不觉意外,那丫头出门时,他便瞧见了,省得他再派人去找,不是挺好?
"哟,这时候冲出来当英雄了?一力承担?可是你说的?!"好样的!敢在这时候说这样的话来火上浇油!那就要付得起代价!
易斐头一次被人这麽顶著,气得额头青筋都在跳了。
"我说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快放了她!"
易斐没再搭话,只是看他,直看得应夜心里发毛。
而後又突然发力,将他抵扣在边上茶几上。
应夜没想到他会使这招,此时的他只有趴在茶几上,勉强仰起头来,正对上颖颖。
"你拿我的工钱!睡了我的女人,还胆敢跟我叫板!你搞不搞得清楚状况啊?!"
自己也不明白自己怎麽会压不下情绪,亲自动手。只是刚才瞧著他的眼睛,瞧著瞧著就想起上回在北院里,他偷看自己办事的事了.
想著一出是一出,易斐撩起他衣服下摆就去扯他裤子!
"你!你做什麽你!"这时候再不挣扎那不成傻子了?特别是明白地看过他和男孩子办事的应夜。
"做什麽?!你上回不都瞧见了嘛!还问我做什麽?"
应夜心里腾得漏跳一拍!原来......原来他早发现自己在外头了?!
"再说了!你都尝了我的女人了,让我尝尝你的味儿怎麽了?嗯?!"说话间就已经解开了自己下身,就著最後一个字,挺了进去。
直痛得应夜连叫喊的声音也难发出。
上回太远,根本没能看清,这家伙的身板......还真是不可貌像!
"怎麽样?这‘一力承担'的滋味儿如何?"
此时众人早已被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就连颖姑娘都忘记了哭泣。
而要说最受打击的当属裴若谷,他还是第一次见著这麽失控的主子呢......
"呼......呼......"疼得只剩粗声喘气来调节,这是绝对的酷刑!应夜甚至能感受到自他撕裂处淌下来的血水。
易斐其实也不好受,这个地方实在太小、太紧!以往用过的男孩子多是受过调教的,可身下这个人却是自己一时情急失控下搞出来的事。一方面自己也没什麽情谊对他,二来他又太过生涩,弄得自己生疼!不如退了出来算了!
易斐才动了放弃的念头,应夜却在这时放松了发紧的身体。他的想法其实很简单。自己不肯放松到头来伤得更重!
退出时发现了下面身体的变化,易斐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了。当即用双膝将他双腿顶得更开,自己退了一半的凶器又再次更快更猛地进攻!
许是有了血的作用,原本乾涩的甬道也没再那麽那以进入了,就这麽被一举拿下!
"啊......!"应夜音调都变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忍不住的痛喊声提醒著易斐自己在做多麽残忍的事,可他一点不为所动!毕竟是皇族的人,这样的残忍对他更像是对应夜的宽仁恩泽!
有了第一次成功入侵的经验,易斐自然继续著第二次、第三次......直到身下的人不再发出声音,痛到昏厥过去。
发觉到这一点的易斐随手将未倒的茶杯拿起,直接往应夜头上淋去。
开玩笑!是要他奸尸不成!
转醒的应夜还在承受易斐的攻击。身下原本是出口的地方已经痛得麻木,就在他以为这样疯狂的行为将永远这麽持续下去的时候......易斐却在他体内连续射出热液,趴在了他身上。
"......尽兴了?那也该放了她了吧!"应夜的声音已经嘶哑到不行,全身更是一点力气没有,就连支撑身体的手臂和双腿都在颤抖,即便如此,他依旧不能忘记自己的处境、他面前的人!
虽然开始很辛苦,可到後来自己竟然都有些控制不住了!
易斐觉得这个应夜抱起来还真挺有感觉的,可还没从馀韵中缓过神来,身底下的人竟然敢支起身子跟他挑衅!看著他倔强的与自己对视,易斐感觉:糟糕!下身又在发紧了......
"很遗憾......我既没有尽兴,也没有放过她的打算!"易斐重又直起身体,就著他深埋著的体内又深深浅浅地晃动了起来。
"你!你到底想怎麽样?!"就不能给个痛快话嘛!应夜看不透他,所以惊慌。
"我要你看著自己的骨血是怎样被打掉的!"易斐就著他的身体律动著,却说著这样残忍的话,并且示意手下那些人动手。
"啊--"
这是世上最凄厉的哭喊声了,那是骨与肉的分离!
两个大汉有持木板,一左一右,竟直直往颖颖肚子上招呼!
意识到易斐在做什麽。应夜竟呆了会儿才反应过来!
"住手!你是疯了吗?!"应夜是真急了,全然顾不上了,可这样的挣扎却丝毫不在易斐眼里。
"你好像应该多关心一下自己吧!"不满意他的分神,易斐加快加重了他的攻击。
只能发出闷哼声了,真如他说的,他是自顾不暇。
可即便如此,颖颖的哭喊声却始终传入自己耳膜,带给应夜的痛苦和无助比之自己所承受的更重!
不久之後,颖颖那里已经不再发出声音了,而应夜也全靠著易斐的支撑才不至跌落在地。

13.
等应夜再醒过来的时候,已是夜里。
全身上下不能动弹分豪,稍稍牵动一下就痛得要死,可应夜还是挣扎著起身。
这里不是他和沙家兄弟俩住的屋子,他要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哪里!
"嗯......"周围连根烛都没点,刚醒过来,还没适应黑暗的应夜实在瞧不出个所以然来,自己还弄得牵了伤口,只好猛喘气以求稍缓疼痛感。
把这些都瞧在眼里,易斐端著茶杯坐在桌旁,这桌子摆得巧,应夜的位子瞧不见他,他倒能看得真切。
"怎麽还不够啊?没人插还直浪叫!"易斐以往鲜少说这些叫人不堪的话,可不知道怎麽了,在应夜面前他就爱说些羞辱他的话,看他的反应。
如愿看到他一惊,而後一副受气不过的样子,易斐顿时心情大好,起身走到床前。
"瞧什麽瞧,这里原是伶儿的屋子,以後你就住这儿吧。"
"什麽意思?!"他知道伶儿是上回叫人送去军营为奴的男孩子,应夜硬是撑起身子,想看看这易斐究竟是何用意!
"什麽意思?你这麽聪明,连国丈爷都能叫你绑了去,你还能不明白我的意思?哼哼!还真不能小瞧了你,没想到你还能派这用场!这小洞还真是销魂得紧,我都快叫你勒上天了!"虽说明知道他确实不能再负荷了。而且之前也才命人上了药,可他还是忍不住要伸手往那穴口探。
"啧啧......都肿成这样了......不过没关系,以後多多调教自然就松了。"
虽说夜里瞧不真切,可易斐可以想象到此时的他强压怒意,又忍无可忍的样子。
只是他没想到他有余力攻击!虽然这样的攻击对他而言没有丝毫杀伤力。
"啊......"被人双手反剪压在床上,特别是这个才强暴过自己的男人,应夜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无力和绝望。
"看来是我低估你了,你还是很有精神的嘛,怎麽?要不要我再来上你几回?!"空出来的手毫不怜惜地就直插进两根去翻搅,"怎麽样?有没有更精神点了?"
"呜......"全身上下气得直发抖,却真不敢再动了,他是真有些怕了,那样的疼痛实在太可怕了......
"呵呵......这才象话!"手上的动作轻柔了些,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他体内搔刮,直引得应夜阵阵轻颤。
"呜......"
"哟,看来你还挺享受的嘛!行了!倒叫我伺候你了!"将手指猛得一抽,易斐在他光裸的身上擦拭了几下,"可不准再这样了!以後记得每天要把里面洗干净罗!别瞪!再瞪可真忍不住了......还是你真的想要?!"
应夜忙把头转了回去,这是他第一次感觉到害怕什麽人。
"这才乖!等哪天爷玩腻了,自然还你自由身,再说了,空出来了时间,你不是正好忙你的‘正事'嘛,厉亦修和赵成光可不比莫侑声,要拉他们两个下马,可不那麽容易。"
"......你到底是谁?!"没想到他对自己的隐秘了若指掌!应夜惊诧不已。
"这你不必知道,你只要明白,我位及人臣,你若要做你想做的事,我定不拦阻,相反我许会助你一臂之力。"
"你为什麽帮我?"
"我对帮助别人一点兴趣也没有,我只在乎自己的利益!行了,你就别指望从我这儿套出什麽话来了,你自己乖乖在这儿呆著,我就先走了."
见他起身要走,应夜忙拉住他,"等一下!"
"还有什麽事?"最烦别人拽自己了,易斐拍开他的手问道.
"那颖颖呢? 颖颖你把她怎麽样了?!"
"哼!自然是打哪儿来,回哪儿去了."
"什麽?你把她送回去了?"这个男人......
"不仅如此,我还吩咐了,这个女人往後只许後门接客!"
应夜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是青楼里长大的,自然明白"後门接客"意味著什麽!
在後门接客的妓女,多是老而无用或者僵病将死的,打後门进来的客人,妈妈才不管给钱多少亦或者暴虐成性,所以那些可怜女人们往往生生给折腾死的!
"你不能这样!她才没了孩子,你要她再......她会死的!"
"哼!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
"她好歹跟了你这麽久!"
"所以才更不可原谅!"
"......求你了!这事错都在我!你这麽对付她做什麽!"
易斐没有忙著回答,他只是静静走到他的面前。
"你真以为我上过了,你就有资格在我面前说这些?你要再敢这样,我一样把你送军营里去,让你也尝尝一天接十个客人的滋味!"
"你怎样罚我我都认了!只是无论如何放她一条生路吧!"见他又要离开,应夜顾不得身体疼痛,忙追了上去。
易斐没有理睬他,还是离开了屋子。
应夜看著那扇紧闭的房门,第一次感受到如此的绝望......
□□□自□由□自□在□□□
应夜还是病了。别瞧身板不错的样子,可被这麽折腾还是远远超过了他的极限。一时间病来如山倒,愣是烧了两天两夜。
这期间还是沙家兄弟俩轮著照看他的,一来这几日主子没来;二来与应夜共事了有些日子,以往有事应夜也是力所能及的,如今他这样了......总归帮一点是一点吧......
好容易退了烧,又是全身酸软,直到第四天,应夜才好了些。
"行了,我好多了,还是我自己来吧。这几天可辛苦你们了。"接过沙家弟弟递来的茶水,应夜还是很感激他们的。
"说这些做什麽,都是自家兄弟。"沙大哥是个爽快人,向来是义气为先的。
"等明儿个我就能回去干活了,到时候你们也不用这样忙了。"
听应夜这麽说,兄弟俩相互瞧了一眼,欲言又止。
"怎麽了?你们有什麽话就尽管说。"
"应夜啊,是这麽回事儿,之前老吴管家跟我们说了个事儿,他说往後你就住这屋了,这北院里反正人也不多,就咱们兄弟俩也够了,你瞧,这事儿......"
他们说得挺是为难的,应夜听了却变了脸色。
他真不是说著玩的!难不成他真要收了自己当他的男弟子不成!想想这院里的漂亮男孩儿们,他的心凉了半截!
他莫不是魔障了吧!
"别、别开玩笑了!我住这儿算怎麽回事!走!现在就回咱们屋里去!"掀了被子就要往外跑,应夜真不想再在这里呆上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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