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愁长————三更雨[上]
三更雨[上]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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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家兄弟俩面面相觑,见他反应如此之大,也不好出言相劝,本来嘛!这叫什麽事儿!还不如给上一刀来得痛快!
回到三人通铺的物资里,应夜难得得感到一丝安心。
还是自己的炕头睡著舒心......
这几日伤了元气还未恢复的应夜很快就睡沈了,所以就连有人闯了进来也不知晓。
直到他被踹下了炕。
睡的好好的不知怎麽竟跑到地上去了!应夜摸了摸叫撞疼的後脑勺,慢慢爬了起来。
感觉门像是开著,怎麽这麽大风往里头灌?应夜眯著眼抬头看了一看......
没想到竟会是他!这下应夜全醒了!
再看他身後......门板儿生生叫他给卸了下来!
沙家兄弟俩老早给吓得跪倒在一旁了。
"怎麽?没有男人在旁你就睡不著是不是?还非得要俩?!"真可气死他了!头一回见他这样当自己说话像放屁的!原本估摸著他养了这麽些天也该是伤好了,这才去瞧瞧,没想到他来了这麽一出空城计!"主子!没这回事儿!我们可什麽都没干哪!"沙家兄弟俩知道应夜得罪了主子,又见主子这麽说,连声否认。
"现在!趁我这还没发火!给我回屋里去!"
"不去!我来这里是当护院的!不是来跟你做那档子事儿的!你凭什麽要我做那些!还有王法没有!"
"呵呵......王法?你还跟我说王法?!老子就是王法!"易斐乐了,头回有人跟他论王法的!
"你要实在不喜欢那边也成!我不介意有人旁观的。"
应夜被他气得头脑发涨,士可杀不可辱!
应夜再次懊恼地发现自己上回在他身下为何丝毫反抗不得。
如今他拼尽全力的攻击,竟连人家衣角也未曾够著......
"啧......就你这样的三脚猫还好意思在我这里做护院!你护我呀还是我护你呀?!"逗弄得失了耐心,易斐一招小擒拿就将应夜制住。
"想清楚了?!是在这儿还是回去?!"
被按倒在地的应夜见事无转圜也已认命了,还能怎样?总不见得真就在这里吧!往後他还有什麽脸面见这兄弟俩。
"不说?!那就这儿吧,有这麽好的观众别叫浪费了。"说著作势要扯他裤子。
"别在这儿!"急忙叫停,应夜都觉著自己窝囊透了。
"早这麽识相不就结了!以後长记性了!那头才是你的屋子!再敢到处乱睡,你跑到哪儿我在哪儿上你,你信不信!"
应夜没有搭他的话,可他心里头相信,他是说得出做得到的......
被押回屋子里,易斐直接将他往床上拖。
说来好笑,原本还盛气凌人的家夥,自他开始解他衣服就不停在发抖。
就著他光裸的臀,易斐上来就扇了一记。
"抖个屁!还没插你呢,就高兴成这样!"明知道他是害怕来著,易斐继续他的调笑。
将他调转个个儿,大大分开他的双腿,易斐抚上那让人垂涎的缝隙。
"应夜,我现在对你这副身体可是好奇得紧,只要你肯乖乖听话,报仇了好,什麽也好,我都能尽量帮你、答应你!可你如若还这麽不知好歹,那我可有的是法子调教你!"
"......那我求你把颖颖放了呢。"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摆脱那样的痛苦,那至少让他为那个可怜女人做点什麽吧......
"哟呵!没看出来,还真会见风使舵!那可要看你表现了!"
这次总算有了心理准备,应夜虽然痛苦,可比之前一次那是好上太多了。
叫易斐闹了一宿,应夜是筋疲力尽了,可就是太累,反倒睡不著了。
"这次倒是听话得紧,行了,看你这麽乖,给你点奖励吧。"
易斐从衣袖里掏出一张纸,扔给了他。
"这是什麽?"嗓子还是哑著的,应夜自己都奇怪,自己怎麽就会相信他呢。
打开那纸一瞧,应夜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这是什麽意思?"他手里是一纸公文,著他明日九门提督府报到!
"听说此次西北之征,随大皇子出征的便是原禁卫军统领,现在的九门提督厉亦修,厉大人!厉大人早些年得罪了俞相爷,可皇帝倒念旧情,虽说撤了他统领一职,倒换给他个九门提督的优差,如今他向大皇子表了忠心,大皇子又是俞家姑爷,说起来倒成了同一战线了......真要动他可得花些心思。"聪明人话不需点透,易斐对他也只是点到为止。
看著他拿著那张公函猛瞧,易斐知道,剩下的就瞧他自己了......

14.
应夜似乎比他想象的要聪明的多,有了这一纸公文,他倒不急于前去报到。而是花了些工夫在三条弄堂之外的胡同里借了处屋子,置办得象模象样的。
而后,又接连着两天,守在厉府外,看这厉府里的进。将这厉家老小摸了个大概。
直到第四天,才怀揣公函,上府衙报到。
"你叫应夜?"
"是,大人。"应夜已经是识得了厉亦修,故而一眼看出,堂上坐的,不是他。
"嗳,我不是厉大人!大人今日有事在外,这才命我坐堂。在下尚荣,任督尉一职。"照理论,应夜的公函上不过是着他提督府报到,派个差事也就罢了......可他手里这张公函上的章印却引得尚荣不敢小觑了他的来头--哪位护城卒子还需兵部印!
"是!尚大人......"
"嗳,可不敢这么叫!咱这北京城里这么些个‘大人',哪里轮得上小人我呀。"
"是!那应夜就叫您一声尚大哥,往后还请大哥多关照小弟!"
"哪里哪里......"尚荣倒也客气,"老弟怎么今儿个才来报到?按公函上说,早前两天就该来了不是!"
"我这也是接着了公函便星夜来赶,没成想在道上耽搁了会儿。这不,昨儿下午刚到。我便想了,索性晚了,倒不如先找个住处安顿一下。这才赶来报到......大人不会见怪吧!"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尚荣心想,你倒悠哉游哉。可转念一想,他若不是有大面子,怎么叫兵部下得文书荐他来谋的职。
"我说老弟,可识文断字?"
"虽写不得什么好文章,可字还是认得的。"
"那就好,那就好......这样吧,老弟既然是兵部举荐,我们这里断不可怠慢了,给你留了个文案差事,也可免得老弟跟兄弟们风餐露宿地守门巡街。"
"那我可真是出门遇贵人了!多谢尚大哥提携!"心想,如此正合我意,这样也就多了机会与厉亦修照面了。
"行了,这几日你也乏了,想必还未来得及看看咱京城呢吧,这样,哥哥带你这附近转转,顺便替你接个风。回头下午时候好好休息休息。明儿个大人回来,我再为你引见!"
从府衙出来,二人真就转了一圈,就往酒楼去了。几巡下来,应夜将厉亦修的喜好脾气摸了个大概。回到新租的院子,心里还在不停合计,竟连有人在也没能瞧见。
叫人这么忽视还是头一回,易斐可不是那么好脾气的人!
上来就扯着应夜往里屋跑,哪里还管那扇关了一半的门!
说起来他今儿个这么急噪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他这才刚尝着鲜,连着两个晚上都没逮到他!叫人一探才知道小子长能耐了!还知道要自立门户了!悻悻地等了他一个上午,连饭都没顾上吃了,他小子倒好!已经是一身的酒气菜香了!
我咬!
"啊!你属狗的呀!"要命!这世上有几人能受此惊吓!应夜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就叫人压在了那窄小的硬木床上,还叫结结实实在后颈上咬了一口。
"......你怎么找到这儿的?!"一边问一边就觉得自己多余,对方是如何的神通广大!自己的一点小计量在他眼里都成什么了!
易斐两手打一开始就没闲着,没功夫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来都来了,想着屈从自己欲望就好。
"你......你别......让我把门关了去!"已经是几近光裸的应夜这才想起自己刚才关了一半的大门。
"呜......"这个家伙!怎么每回都这么不管不顾的!简直痛死他了!
"晚了!"把自己全部埋了进去,易斐的心情这才好些,竟有些得意扬扬,接了应夜之前的话茬,着实气人!
又是一阵挺动,让刚吃饱喝足的应夜直觉想吐。
"你要是这时候敢吐出来就试试看!"在易斐眼里,自己要上他,那是他天大的福分!竟然还敢不知好歹!这是在恶心谁呢!
这么几回下来,应夜多少能知道点易斐的脾气,心里真有些怕他的应夜,如今只有一个念头--快些结束!!!
易斐是带着欲望来的,发泄之后,也就没什么了。
这才悠哉游哉地问他,"听说你这两天没去提督府衙?都在忙些什么呀?"
应夜原本叫他折腾地够戗,不愿与他说话,没想到多时不见他回应的易斐那手又不规矩起来,这才忙答道,"只是在摸摸门道,我对厉家的人事一概不知,心想就这样去了不好。"
"恩!亏得你还知道这些。那今儿个呢?怎么一身酒气就回来了?"不知怎么的,易斐非常喜欢在欢爱之后抚摸应夜的腰背,虽不似女人一般柔滑,可就是觉着舒服!
"今儿个本是去府里报道的,可厉亦修碰巧不在,这就让里头管事的拉去喝酒了。"真叫受不了!这么不轻不重的按摸,让他几乎忍不住要颤抖,得亏腰下有被子挡着,不然那忍不住轻颤收缩的洞口挤出的涓涓细流叫他看到了,定叫他无地自容!
"恩!"算是认可了他的这个说法,易斐转了话茬,"你这找的什么鬼地方!竟连张象样的床都没有!"刚才边闹边在担心,别一不小心床塌了!那乐子可大了!
"......便宜。"应夜连眼皮也没抬,只是悠悠道出两个字来。
"明儿个上帐房领月钱去,往后一月二十两。"就这个数目可不算少了吧。就是以往他最宠的侍女,也不过每月十两。当然,额外的赏赐自然是不算的。
应夜这回有动作了,转了个头,面向易斐,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又不是出来卖的相公!虽说现如今跟他争执这个也没什么意思了......
易斐没有理会他,伸出脚掌踢了踢应夜光裸的臀,"我渴了!去,给我倒杯水来!"
应夜摇头叹息,哎......这世上竟还有如此无赖的人!却也唯有认命。
只是没成想这双脚一着地,那蜜穴处竟就流淌出易斐留下的精水来!叫应夜双腿一阵泛软。
见他如此,易斐玩心大起,将他手里拾起的衣裤一扯,"快些个!夹紧了去就是了!还要爷等你不成!"
纵是青楼里出身的应夜也免不了叫他的下流话逼红了脸。
"我这......总得叫我先去把门给关上吧。"大白天的,光裸着身子,"那处"还满是这恶劣男子的东西,应夜叫他闹得欲哭无泪。
"少废话!叫你去你就去,可记得了!那是爷给你的好东西,可别漏出一滴来!"好整以暇地看他如何反应。易斐自嘲的想,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多了这样的恶趣味。
应夜无奈地摇头叹息,知道不依着这瘟神的话来,他定是没完没了地闹了,还是盼他早早无聊,自会回去,自己才好休整休整。
一边厢跟做贼似地将房门关上,一边还得为他倒茶。
看着他以奇怪的走姿过来,易斐又起了坏心眼。
才喝了两口,润了润口,易斐就故意打翻茶杯,"呀!"外加大吓一声,应夜一惊,自然收势不住,后门失守。
易斐见他面露尴尬,就知道自己得逞。猛一拉他,将他又拽上了床。就着这不上不下的跪趴姿势,易斐着手验收。
"好哇!敢不听爷的话了!瞧瞧把爷这手弄得!才做了你几回就松成这样了?夹都夹不紧了吗?说吧!要爷怎么罚你!"
应夜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恶人先告状的家伙,这才悠悠说道,"......你......这不是要走了吗?"还玩?!都闹了两个时辰了!
"哪个说了爷要走的?怎么?盼着我走是不是?既然如此爷还真就不走了!上来!看我不结结实实肏你!"
应夜有时候真想象不出,这个有这一张极对他胃口的漂亮脸蛋的男人和那个不时弄得他叫苦不迭,最后不断讨饶的男人是同一个人!
"啊......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再受不住了......"
"哼哼!还、早!"易斐的回答是做得应夜哭爹喊娘!
"啊......!"若不是顾虑到这是四合院,应夜也不必压抑地如此之苦。
又是番云雨过后,易斐这才算尽兴。休息了会儿看天色不早,就起身着衣了。他没那般闲功夫真打算在这里睡上一宿。只是有些不舍应夜那要命的菊花穴。
应夜还是醒着,可一动也不能动,腿脚早已麻木,动弹不得。只能任他大大张开,方便了易斐逗弄。只用指尖轻轻搔刮了一下穴口,敏感的内壁竟痉挛起来,将盛满在蜜穴里的汁液挤出来了些。
"呜......"
易斐像是想起了什么,忙翻自己的衣兜,找出了那颗红色药丸。
"差点忘了,有这么好个东西!"
"啊!你!你把什么东西塞进去了?"虽然不大,可应夜吃惊的是,那东西进了自己体内竟快速融开了!
"这可是好东西,宫里才有的宝贝!这药碰了精水才融开,一旦融开了,沾上的那处就会瘙痒难耐,恨不得找什么东西捅上一捅......"见应夜脸色变得煞白,这才又道,"最要命的,是这药药性强劲,不定什么时候就发作上一回,而且不是每回都一样长时间。叫你还敢不声不响地搬出苑子!这次以惩小戒!等哪天伺候得爷高兴了,再给你解开药性!"
说完这些满意地看到应夜瞠目结舌的表情,再弄了几下就真的走了。
原本还盼着这药不似他说的那般要命,当天夜里就见识了这东西的可怕!
都已经顾不得廉耻地自己用手指去满足自己了!不够!竟还觉得远远不够!虽然只是一柱香的时间,可已经叫应夜惊得一身冷汗了--这要是在提督府里......他几乎不敢想了......

15

虽然心里不安,可这差使总是要去做的。更何况第一次和厉家父子碰面。不仅要去,还得早早去!
总算,有尚荣的引见,应夜可算是与厉家父子接上了头。
"嗯!今儿个就算是点过点过卯了。昨儿个尚督尉可曾给你做了安排?"
"回大人,还没有。只是下官觉著,如今大少爷刚来府衙行走,身边正缺个可用的,应夜他总算也是识文断字的,拳脚功夫也是不弱,就让应夜跟著大少爷办事岂不正好?"
"嗯......这主意倒还不错,本督原也正想寻个这样的人来著,不错!好好干!"
孩子大了,自当安排下他自己的体己人儿,如若说有合适的,就该替他留著,厉家的事儿,往後还得依著他这大儿子的。
"多谢大人看得起应夜,应夜自当竭力相佐!"
如此甚好!应夜一直是想在厉有成身上下功夫的,毕竟厉亦修是老江湖了,在官场上这麽些年,什麽风浪没有见过。可厉家小子就不一样了,虽说未必是一无所用,可自己是有心算计,他毕竟资历还浅,断不至有所设防,更何况,还有一说,所谓防不甚防!应夜料定这小子身上有文章可做!
事实也如同应夜预料一般。
许是年纪相仿,应夜叫他看著也还算顺眼,几天下来,竟与厉有成混了个熟。
那厉有成对他很是热络,几乎视为知己,他哪里知道,应夜打小混迹在"人精"堆里,有心要与他处好,就不能叫他给跑了!
"对了,应夜,你初到京里,还未好好逛逛吧,今儿个事少,早早料理掉了,我与你晚上找个好地方吃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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