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宫————羽落星尘
羽落星尘  发于:2009年04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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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七爷尽情地在架月澈身上驰骋,发泄自己的欲望时,包厢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尽管七爷清楚,自己门外的保镖不可能放陌生人进来,尽管他知道到来的是何人,可出於谨慎,七爷还是一把拉起架月澈,把两人的姿势改为架月跨坐在自己身上,这样即保持两人的交合又很自然地把他挡在了自己和门之间。
      如果这时有人进来给自己一枪,那一切就终於结束了,或者说,要是有人能够杀死七爷,架月澈宁愿把自己的生命双手奉上!
      可惜,进来的那个皮肤黝黑的大汉,不仅对七爷一点敌意都没有,言谈举止间还十分尊敬七爷。
      "铁桶你来了,坐,我这事一会就完!"七爷嘴上这麽说,可是动作上却一点就要结束的意思都没有。
      "早听说七爷雄风不减当年,今日一看这话实在是说得太保守了!"铁桶的外表很容易让人觉得他是一个鲁莽、没心计的粗人,可是就凭他能在七爷身边爬到这个位置,以及他说出的这句话,架月澈就知道他不是那麽简单的人。
      但那又怎麽样,架月澈照样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因为铁桶的这句话,七爷本来已经缓和下来的攻势又开始猛烈起来,甚至有越来越甚的趋势。如果说架月澈刚开始的呻吟纯属装出来的话,那现在就多了几分真实,整个身子的重量加上七爷扶在腰间的双手,让架月澈再也没有躲避的空间,只能硬生生地承受著七爷的冲刺,这让架月澈忍不住伸手揪住了一旁的沙发靠垫,借此分散一下注意力。
      铁桶坐在一旁,七爷好男色是出了名的,而且也从不介意让别人看到他寻欢作乐的样子,所以对於眼前淫靡的景象,铁桶倒也不是很在意。
      不过这个MB长得挺不错的,他的五官不论是分开看还是合起来都显得那麽精致,特别是那双眼睛,刚进来时竟然感觉被刺了一下,真的是很有意思,铁桶摸著下巴仔细打量著架月。
      "唔。。。。。。嗯!"此刻的架月的嘴唇微张,双眉紧皱,肤色泛红,加上因为姿势两人的接合部清楚地展现出来,他的小穴被动地含著粗大的凶器,并随著它的进出被迫不断延展收缩著,这副情景让架月澈在有意无意间,强烈地散发著一种名为情欲的东西。
      忽然七爷的呼吸粗重起来,几下重击後如同要嵌入般一下子将架月澈的身子顶了起来,这种剧烈地刺激让架月澈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背部更是向後猛地弓起来!
      七爷终於到达了高潮,架月澈有些吃力地站起身来,慢慢地把深入的巨大异物从自己体内拔出来。
      "我的这个人怎麽样?"七爷拍拍架月澈的臀部,笑著问铁桶。
      "七爷的眼光还用说吗?"铁桶苦笑著指指自己身下,那里的隆起已经掩饰不住了。
      "哈哈,去,"用手抬起正在帮自己整理的架月澈的下巴,七爷把他的脸扭向铁桶:"去帮新区的老大泄个火。"
      TNND,今天走什麽运?本来以为没自己什麽事的架月澈在心中暗骂,可是再不爽,他也只有走过去,伸出手抚摸著铁桶的分身。
      哼,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架月澈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他解开铁桶的裤子,却不急著帮他口交,反而站起来去茶几上端起一杯威士忌。
      抬眼看著一头雾水的铁桶,架月澈嘴角上弯,仰头喝了一口,然後走过去低下头,缓缓地将烈酒吐在铁桶的分身上,然後趁酒还没流下去,快速地连酒带分身一起含入嘴中。
      铁桶不由发出一声叹息般的呻吟,口腔的温暖和酒精的微刺感结合在一起,竟然产生了从来没有过的感官享受,如果今晚还有正事,或者不是碍於七爷,他真的很想彻底地去泄个火,可惜,现在只能将就一下了。
      感觉到铁桶即将达到高潮,架月澈及时松开嘴,让他射到了自己的胸口上。
      抽出几张纸随意擦拭了一下,架月澈在得到七爷的许可後,拣起刚才丢在沙发上的衣服,快速穿好後离开了包房。
      "怎麽样?"赤川在不久後走进了414室,这时的架月澈刚刚洗完澡,"那个新区的老大是吗?"
      "应该吧,"架月澈看上去心情不是太好,他一边擦拭著头发一边斜靠在床头柜旁,"其实不是也没什麽大不了,凡是跟著七爷的,即使是直的也会为了迎合七爷的口味去找男人的。不过,木下可能不会是那个铁桶喜欢的类型。"
      "嗯,不过如果本来是直的木下就会是最好的选择,毕竟这里面他最像女人,无论面孔还是个性。"赤川叹了口气,"算了,随天命吧!"
      "我回家了,剩下的事你看著办吧!"架月澈也不想多说什麽,换上放在这里备用的衣服,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夜色迷宫。
      回到公寓已经是凌晨两点,架月澈从的士车上下来,晚上特有的凉风让他不由加快了脚步。
      "架月先生!"刚进去,楼下值班的保安就叫住了架月,"刚才有位先生来找您,一直等到十二点过,临走的时候让我们把这个转交给您。"
      那是一个厚实的保温袋,架月澈皱皱眉,但还是向保安道谢後接了过来。
      回到家,架月澈第一件事就是摸出香烟点上,然後才不是很在意地将那个保温袋打开。
      里面有一个包裹好的饭盒以及一个密封的保温杯,虽然没有留言,架月澈知道送东西的人是前田桐一朗,只有他才会这麽多管闲事。
      饭自己是不想吃的,架月澈连打都没打开就直接丢冰箱里,至於保温杯,他打开来闻了一下,有股怪味,不知道是什麽。
      出於好奇,架月澈喝了一口,有点苦有些涩,口感不能说好,但是大概是双层保温的效果,杯子里的液体直到现在还是热热的,犹豫了一下,架月澈一口气把那东西都喝了下去。
      很暖和,热的东西喝进去感觉好舒服,架月澈舒了口气,今天一天都紧绷著的神经似乎一下子就松弛了下来,睡意也涌了上来。
      躺到床上,前田一下子窜到了架月澈的脑海中,好像无论是他的人还是他的东西都能带给人一种莫明的安心感和温暖感,估计是幸福人家出来的小孩。
      自己当初留下他,是因为渴望这种感觉吗?架月澈想著这些乱七八糟的问题,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11
      昨天上班,那架月今天应该休息,不过不知道自己算得对不对的前田加快了脚步,这个时间赶过去即使他上班,自己也来得及给他做顿晚饭,这样考虑的前田特意提前半小时下班。
      和已经熟悉的楼下保安打了个招呼,前田桐一郎直接上了楼,按响门铃。
      没等多久门打开了,一看架月现在家居服的穿著前田就知道自己没猜错,他果然应该休息,那一会可以做一些虽然好吃可比较耗时的菜色。
      "你来一下,"不像往常那样不理人,架月打开门後把前田叫过来,丢给他一串钥匙,"我上班的时间不定,如果不在,你自己进来吧,别站外面傻等。"
      "钥匙?给我的?"前田张大了嘴,握著钥匙一副不敢置信的样子。
      "嗯。"看到前田桐一郎有些犯傻的表情,架月澈笑了笑,给了一个肯定的回答後转身回到厅里。
      今天的架月澈有些奇怪,不像平时那样什麽都一副冷淡、漠不关己的表情,还拿房子的钥匙给自己,出什麽事了吗?对於架月澈的反常,前田第一个反应不是开心,反而有些担心,他迈著有些迟疑的脚步跟了上去。
      架月澈面前的烟灰缸已经被烟头塞得满满的,一空一半满的啤酒瓶放在桌子上,他进去後又拿出一根香烟点上,斜靠在沙发上,不知在想著什麽,面上的表情流露出一丝掩饰不住的疲劳。
      "你。。。。。。昨天没休息好吗?或者,有心事?"前田木衲但这点察言观色的本领还是有的,毕竟也在社会上打拼了这麽多年。
      "嗯,嗯?"听到前田的问题,架月本能的回答了一声,可後一声带著问号的感叹词充分说明了他根本没听到前田在说什麽,於是前田把自己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也不是,昨天睡得还好,只是。。。。。。"架月澈抽了一口烟,抬眼向前田望去,"你觉得你现在的生活如何?轻松吗?"
      "轻松倒不轻松,但是习惯了也就好了,毕竟大家都差不多啊!"前田摸摸头,自己在公司算是比较底层的,加上自己不会来事,经常被呼来喝去,今天也被组长呵斥了,明明不是自己的错,感觉组长更多地是想转移别人对失误的视线或者直接就是拿自己来发泄,可是前田还是只有低著头听训。
      "哼,为什麽要习惯?人生如此无趣,不明白人干吗还要活著。"架月澈对前田的说法嗤之以鼻。
      "这个,活著挺好的,不然怎麽能知道电视剧的结局呢,还有昨天发现了一本好书,我也还没看完。"前田眨眨眼,不知道架月澈怎麽会突然冒出这句话。
      "你就为这些活著,逊毙了。"架月澈受不了地翻翻白眼。
      "可是你不活到明天怎麽知道明天会发生什麽呢?"前田被架月这句略带贬义的话激得满脸通红,"说不定就会碰到你最想见的人,或者发生意想不到的好事。"
      "好事?"架月澈看著前田的样子,一时觉得有趣,凑上去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像这样吗?"
      "不。。。。。。不是,"前田还没有从架月澈突发的举动中反应过来,嘴巴不受自己控制地结结巴巴地表达著,"我想说得是,理想、梦想什麽的。。。。。。"
      看到前田反应过来以後,脸更红了,手脚、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神色中更有一种想回味刚才那个吻,但是当著架月的面又不敢回味的样子,架月澈乐不可支,可是在听清前田的话时,他的脸沈了下来:"理想?梦想?这些东西我都没有!"
      本来盯著架月嘴唇正努力回忆刚才柔软温暖触碰感觉的前田,却看到从那里面迸出了这句冰冷的话。
      "怎。。。。。。怎麽会没有呢?"可是不懂看人脸色的前田却傻傻地追问了一句。
      "我告诉你我就是没有!"架月澈腾地站起来,一手指著厅里放游戏碟的柜子:"那里面原来全部放的是舞碟,我亲手把它们折断、压碎,因为我不配有梦想,因为我只会让它们成为别人亵玩的对象!"
      从来没见过如此激动的架月澈,平时他总是慵懒地、对一切都不在乎似的,可是前田桐一郎却觉得,眼前的这个架月澈才是真正的架月澈,半天前让他一见锺情的火焰终於又出现在他眼中。
      不过这个火焰却是一闪而过,发现自己失态了,架月澈闭上眼伸手扶住额头,再睁开时他已经恢复了平静,"不好意思,我今天心情不太好。"
      "没事,"前田的神色有些失落,但还是努力振作起来,虽然势单力薄可他真的想能够帮上架月澈的忙:"如果可以,能告诉我原因吗?"
      "呵,只是昨晚做了一个梦而已。"架月澈自嘲般地笑著说。
      "哦,原来是做噩梦了,别想太多了,现实和梦一定是相反的。"前田放下心来,"你饿了吧,我去做饭了。"
      "嗯。"抬头看著前田,架月咽下了本来要冲出口的话。
      其实,昨晚架月澈做的并不是噩梦,正相反,是一个美梦,在梦中,架月又可以像以前一样为了成为世界一流舞者的梦想而奋斗,他又回到了属於自己的舞台,随自己的心意编织最绚丽的舞蹈!
      没经历过的人不会明白那种失而复得会带给人多大的惊喜,可当发现这一切仅仅是自己的一场午夜梦回後,那种失落和沮丧更是无法用语言形容的!
      架月澈一手夹烟,一手拿著那瓶喝了一半的啤酒,却什麽也没做,只是发呆。
      自己要这麽过一生吗?自己的一生就是如此过吗?脑海里还浮现著梦中的情景,架月澈这麽自问著。
      可是不这麽过又能如何?毕竟。。。。。。已经无能为力了!快烧到头的香烟温度让架月澈惊醒过来,他把烟按在烟灰缸中掐熄,然後一口气将那半瓶酒喝完。
      本来以为自己再不会有动摇和挣扎,谁知。。。。。。是因为他吗?这个正常人的出现让自己又勾起了对幸福的妄想吗?架月澈望著在厨房忙活的前田桐一郎的身影,神情复杂。
      "砰"地把瓶子放在桌子上,架月澈觉得自己最近一定是发疯了,还是遗忘吧,什麽都不想什麽都忘记的人才是最幸福的吧!

      12
      "澈,明天木下他们要来我家聚聚,你一起吗?"架月澈正收拾东西准备下班回家,赤川走进他身旁,问道。
      "不了,我明天有事。"架月澈连考虑都没考虑就直接拒绝了。
      "自从半年前前田桐一郎出现,你就几乎没参加我们私下的聚会了,你明天是不是和他在一起?"赤川挑起眉毛,用一种几乎是肯定的语气问出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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