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宫————羽落星尘
羽落星尘  发于:2009年04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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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看面前的筹码,架月刚才虽然没赢可也没输多少,能在心不在焉的情况下打成这样已经很不错了,前田虽然会打,可是没时间经常打,现在被硬拉到桌上,赌注又不小,心里十分紧张,刚开始甚至觉得连怎麽胡都忘了,脑筋一片空白。
      可是正如前田之前说的那样,打牌主要靠的是运气,於是等架月澈一觉醒来,发现前田居然赢了近十五万,赤川是小输家,木下是大输家,而另外那个男孩则基本保本。
      "澈,原来你是换高手上台专门赢我们的钱啊!"木下一边结账一边斜睨著刚从卧室中走出来的架月。
      "少来了,这点钱对你来说算什麽,随便找哪个大方点的大爷撒撒娇不就回来了吗?比如那个很喜欢你的山本!"架月伸了个懒腰,从茶几上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点上。
      出乎意料,不会放过任何与架月争闹机会的木下,在听到这话时却沈默了,他把外衣穿好:"雅史,走了!"
      看来那个叫雅史的男孩是依附木下这一派的,他对赤川和架月行了个礼就跟随木下瑞走了出去。
      "吃错药了?"架月看著木下的背影,耸耸肩膀,回头看见赤川还坐在桌边,"你怎麽还在这,不走吗?"
      "我今天轮休,你忘了?"赤川走到架月身边,也从烟盒中拿出一只烟。
      那边只剩前田在收拾桌子、杯子、烟灰缸等东西,架月和赤川对话时不时地飘入他耳中。
      "你也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那个山本不知做了什麽事触怒了七爷,昨天在青叶。。。。。。"赤川抬手在脖子上一划,做了个杀头的姿势,"瑞跟他在一起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山本对他是似乎还算真心,瑞难保没有把他当後路的想法,现在,什麽都没了,他心情不好也是很正常的。"
      "原来是这样啊,"架月似笑非笑地看著赤川,"难怪你们这时候想起来找我。"
      "没办法啊,"赤川也笑了,"现在接山本班的据说是个外号叫铁桶的人,似乎是七爷最近挖掘的新人,以前没见过,如果有机会的话,看看能不能帮木下搭搭线。"
      "好吧,如果他好这一口的话。"架月点头答应了,随後一皱眉有些心烦地狠吸一口烟:"最近真是,都是一堆破事!"
      "没办法,如果你不管,下个月的NO2就该是你的了,毕竟你休息的再多,没有大人物在後面撑腰,木下是不可能超过你的。"赤川轻笑:"人生就是如此无奈,不是吗?"
      "那个。。。。。。打扰一下,"收拾完东西的前田,发现架月和赤川的话题自己完全不懂,自己也再找不到什麽事情做,似乎完全变成了多余的人,於是决定告辞:"没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好的,对了,明天来的时候记得买牛肉,我想吃牛排!"架月挥挥手,在前田即将走到门边时又补充了一句,前田当然是点头答应。
      随著门轻轻的关上,赤川的眼神变得很微妙:"他,应该不是终点工那麽简单吧?"
      "你什麽时候变得这麽爱多管闲事?"没回答,架月反而顶了赤川一句。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的吧,什麽时候变得那麽单纯,让一个不明身份的人到自己家来做东做西。"架月的这招赤川对付的驾轻就熟,坚决不给他把问题避过去的机会。
      "我有什麽怕的,这房间里看什麽东西顺眼都拿去好了,无所谓。"架月手上的烟抽完了,他掐熄後又点燃了一支。
      "我倒觉得他对钱财的兴趣似乎不是很大。"顺著赤川的视线,架月也看到了架子上那摞理的整整齐齐的现金,那是前田今天打牌时赢下的,估计能赶得上他一个月的工资,可是他却一分都没带走。
      "那是对我有欲望吗?这我知道,我正等著呢,看看他到底能忍到什麽时候,反正最近无聊,玩玩也好。"架月低下头,注视著手上的香烟。
      "阿澈,你别装傻了,"赤川难得正色地对架月劝道,在社会上混了这麽多年,已经练就了基本上一眼就能把一个人看穿的本事,更何况,赤川还与前田相处了一个下午,他确定前田不是个坏人,正相反,他还是一个难得的好人,可正因为如此,前田对於架月更加危险,"这些东西都不是他真正想要的,和他彻底断绝来往,否则总有一天他会毁了你的!"
      "怎麽可能,就凭他?"架月表面上在冷笑,心里却不知道为什麽涌上一阵不安,不,应该是赤川想太多了,"赤川你别说了,这是属於我的游戏,除非他认输,否则这游戏决不停止!"
      听了架月的话,熟知他个性的赤川的确不再劝说他,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了句:"阿澈,你正在玩火!"

      9
      真是心烦,架月澈随手扔掉手中的烟头,都是赤川多嘴,害自己最近有点心绪不宁,有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前田,不过也有可能是上班前综合症,一想到要上班就觉得心里不爽。
      可是再长的假期也有结束的一天,十五天的时间听起来很长,但是真过起来却是一晃而过,今天是休假後第一天上班,架月澈总觉得全身不得劲儿,勉强打起精神陪了两桌酒,就再也挺不住了。
      "小吉,帮我把牌子翻了吧!"架月澈来到接待台,对今天负责的柜台说,"顺便把414的钥匙给我,我去补会眠。"
      404房间因为号不好,绝大部分时间都是空著的,也就成了MB身体不舒服或者是喝醉时常占用的房间,当然想偷懒也不是不可以,但像这麽明目张胆的,也只有架月澈了。
      "架月前辈真的好奇怪,其他人多多少少都会请我们在安排客人的时候关照一下,免得没有新客源,就连NO1的赤川前辈和NO2的木下前辈也不例外,虽然他们自己不需要,可是还是会为跟著他们的新人打基础。只有架月前辈不同,独来独往,不拉帮结夥,只要完成当月的工作量就开始消极怠工,可是即使这样居然也总能把持第三的位置,太厉害了!"小吉身旁的小迅只来了三个月,还算是新人,对於这个NO3的架月前辈,他一直觉得神秘而不可思议,毕竟架月前辈完全有能力当NO.1,可他却对此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样子,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小迅,你刚才说得话我就当没听到,以後你也要注意,类似的话别再说了。"小吉一边在电脑上架月澈的名字下选择"已满",一边淡淡地对小迅说,自己刚开始在这里工作也曾和小迅一样好奇、对什麽都充满兴趣,可是待久了看多了,就知道其实最好的办法就是看见了也当做没看见、知道的也当做不知道,"这里和其他地方不同,你也清楚的,别给自己惹祸!"
      小迅吐吐舌头,他也明白小吉是为了自己好才这麽说,这里多嘴的人是呆不下去的,可是感觉架月前辈不是那种爱计较的人才敢发发感慨,因为就算他听到了应该也不会介意,谁知也不行。
      架月澈并没有能够偷多久的懒,时隔不久小吉就打电话上来:"七爷来了,在一号包厢,正找你呢!"
      七爷来了?怎麽事前一点消息也没有,架月愣了一下,赶紧起身去洗手间洗了把脸,把头发和衣服整理了一下,
      一号包厢是夜色迷宫最大也是最豪华的一个包房,只接待特殊、有足够身份的客人,现在这个包厢门口前站著几个保镖,杀气含而不露,正是七爷的人,反正也算熟人了,架月对他们点点头就直接推开了包厢门。
      赤川和木下以及现在夜色迷宫里最当红的几个MB都在里面,正围绕在一个男子周围笑容不断地劝酒、调笑著。
      那个男人四十多岁的年纪,轮廓极为硬朗,举止谈话间不时流露出逼人的气势,他的原名大家早已遗忘,因为现在无论是谁都得尊称他一声七爷,七爷也喜欢别人这麽称呼他。在东京,甚至可以用只手遮天来形容七爷的庞大势力,他俨然成为了这里的地下教父,黑道白道都得卖他几分面子!
      "阿澈,你来的最晚,该不该罚!"看到架月澈进来,七爷大笑著问道,他今天的心情看起来很是不错。
      "知道是七爷来了,不仔细打整打整自己,我怎麽好意思进这个门!"架月澈说是这麽说,但还是拿起桌子上的酒,自罚了自己一杯,因为七爷最不喜欢别人忤逆他,即使是小事也不可以。
      "你这张嘴啊,真是让人又爱又恨。"看到架月澈的举动,七爷笑了,他就喜欢架月澈这种明白劲儿。
      "七爷哪舍得恨阿澈啊,这里谁不知道七爷最宠爱的就是他了!"木下瑞靠在七爷身上,不依地撒娇道。
      即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七爷只是随意地拍了拍木下的背,眼睛却盯著架月澈:"好久没看澈跳舞了,怎麽样?来一段?"
      "七爷真是的,明知道这是我的秘密武器,还当著这麽多人提出这样的要求。"当七爷说出那句话时,架月澈的心脏猛地收缩了一下,可是脸上的神情却没有流露出任何异色。
      "噢,你不说我还真的忘记你的规矩了,"听了架月的话七爷轻拍了下额头,"赤川你们都下去吧,这里就留阿澈一个人就行了。"
      七爷的命令是没人敢违抗的,赤川他们很快地退出了一号包厢,除了木下有些不服气地瞪了架月一眼以外,在跨出大门的瞬间,其他人的脸上多少都松了一口气。
      伴君如伴虎,更何况七爷的变幻莫测、心狠手辣是道上出名的,或者说他能到达今天这个地位,手上不知道沾满了多少鲜血。
      包厢内,架月澈将西装外套甩在沙发上,开始随著音乐节拍舞动身体。
      与普通的蹦迪不同,架月澈的动作一点都不混乱,甚至可以用专业来形容,无论是普通舞步还是需要技巧的舞步都衔接得十分完美,卡点也极为准确。不过虽然如此,若用观赏性的跳舞来形容架月澈此时的舞又不太准确,因为他减少了技术的运用反而加入了更多的肢体语言,一举一动都如同在做出无言的诱惑,特别是那双眼睛,虽然动作如火可那里面却充满著想把你远远推开的冷漠甚至是蔑视,这种别人无法模仿的矛盾才是七爷最爱看架月跳舞的原因。
      音乐逐渐开始进入缓和阶段,架月澈一手扶住胯部有节率地摆动著,一手却挪到了胸口,开始挑开衬衣的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七爷眯起了眼睛,同样的动作若是别人来做或许会有几分做作或者女气,可架月澈偏偏就有本事把这事做的如此自然如此魅惑,轻易地勾起人类最本能的欲望。
      看到七爷起了反应,架月澈深吸了一口气,反正就是这麽回事,早来早了,他把手移到了皮带上,一边走近七爷一边将自己所有的衣物逐一脱下。
      少年特有的修长身材,加上才刚剧烈运动过,身上出了一身薄汗,在灯光的照耀下,竟硬生生地又多了几分光彩。
      半跪在七爷面前,架月澈的身子不停在七爷两腿间轻蹭著,如同猫一般,然後抬头望望七爷的反应,架月才伸出手小心地解开七爷的裤子,埋首用嘴为七爷服务著。。。。。。

      10
      从上往下看,赤裸的架月澈闭著眼睛乖巧地为含弄著七爷的分身,说不出的乖巧温顺,对
      於这个漂亮男孩七爷有著很复杂的感觉。第一次见到架月澈,感到他如同一团火焰,夺目且不惜同归於尽地想去灼伤周围伤害他的一切。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磨砺和敲打,这团烈火似乎是熄灭了,可不知为何七爷心中总还是觉得隐隐有些不安,也许架月澈如同炭火般,表面上没了火气,。
      但是只有这样的人征服起来才有意思,反正量他也掀不起什麽大浪来,毕竟不过是个没钱
      没权没後台的小小MB罢了,所以七爷每次来基本都会点架月澈的台,不仅仅是因为喜欢,更多的是为了证明,他只能屈从在自己身下,一辈子!
      被架月澈服侍地兴起,七爷将自己的分身从架月的嘴中拔出来,然後拉起他,顺势用力将
      架月澈按倒在沙发上。
      "唔!"没有任何前戏,七爷的凶器就这麽直突进来,架月澈趴在沙发上痛得闷哼了一声,
      幸好早有预料,在来之前准备了一下,不然又得两三天爬不起来了。
      虽然人到中年,但因为经常锻炼,七爷认为自己的身体至少还保持在三十岁左右的水平,
      似乎是为了证明这一点,他做爱的时候特别喜欢采用大力抽插、深进深出的方法。
      "啊。。。。。。嗯。。。。。。"随著七爷快速的上下移动,架月澈不时呻吟两声,因为做爱时七
      爷最喜欢听人呻吟、求饶,如果你在这个时候还敢保持沈默,那接下来他就会变著法地用各
      种手法折磨、折腾,非逼著人开口不可,刚开始的时候架月澈这个亏吃得很多,不过当他学
      会了妥协,情况就要好多了。
      试著把双腿分开了一些,以便自己能够更好地承受身上的冲击,架月澈闭上了眼睛,尽量让自己去忽略身上不断传来的痛楚和心内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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