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将功成 第一部 隐——洪原蛮荒
洪原蛮荒  发于:2011年02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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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接下来,还未待他继续哀思,却只感到一双大掌扶着自己的双臀,微一用力,便分开他双腿,一根火热的柱体,带着蛮横直直的擦着他腿间嫩肉!

瞬时,李全这脸都青了,扭着身不肯就范。推着身上的将军,急急的叫着,“明,明早还得行军啊!将军,我,我还是用嘴吧……”

可刚说到这,只闻“嗷呜”一声,像是小狗低鸣。只见樊落一声不吭的,张嘴便冲着李全那黑亮的脖子给啃了下去!

帐外,守营的小兵好奇的问着,“赵兵头,将军帐里什么声啊?”

“呵呵,没事没事,将军养的小狗在叫唤呢!”

“……”

帐内,李全这才明白何谓牙尖嘴利!厮咬啃磨之间,那湿濡柔滑的舌上下轻舔着,尖痛之间,还夹杂着一股麻痒。不消片刻,这李全自己的下半身,不争气的也热了……

情动之际,只能双眼迷蒙的,低声唤着,“将,将军……”

拧着眉,樊落只觉这身下的嫩肉搓着自己的下.体,委实不好受。可是,相较之下,这心中突然涌出的一股烦躁,更是他平生所未有的。

为何?如同一簇小火,在胸口燃着,闷热郁结,一股热流直冲脑际。等回过神来时,已经压着李全,束住他四肢,想先消消火再说。

只是,听着这家伙小狗汪汪的,急吼着“知错了”。樊落好奇,自己都不知为何如此烦闷,难道他知道?

果然,一问之下,无疑是火上浇油,樊落一怒之下,扒了长裤决定用他腿间的销魂之处。可这家伙却安生不得的,连推带扭,还低嚷着“裤子裤子”的,于是樊落一口,便咬了下去。

听着他的低声呜咽,这心情却意外的好起来。

喉间轻微颤抖,带着微咸的汗渍,口感紧绷而厚实——有点像猪颈肉,味道不错。

樊落暗想着,然后扒着李全双臀的手便又就着这弹性十足的面团儿,揉了起来。而夹在其腿间的肉柱,便也就着绷紧的嫩肉,摩擦起来。

“唔……啊……将,将军……”语不成语,调不成调的。李全哼哼着,脸上泛着的红潮浸染着赤铜色的肌肤。眼中含着水光,意识迷蒙的唤着身上的人。

美人将军那丝柔长发,扫过脸颊带着清幽。而腿间的火热擦着了自己的硬挺,喘息之间,臀部的大手更是轻揉细捏,一股酥麻直击腰际,顷刻人更软了。

攀着将军的宽肩,随之慢慢起伏,吐出的热气喷在将军那妖娆的眉间腥红之处,气息交融。

“将,将军……明日,还得行军……”红着脸,李全撑着硬是拉回了神智,推着身上之人。

樊落拧了拧眉,倏的便捧着李全的胯部,令其双腿并拢。而那巨柱就着这细嫩之处,快速的搓摩着。

湿滑热麻酥,多味夹杂,李全张大嘴,却发不出声。如在马背之上,上下颠伏,双腿虚软。若不是将军硬撑着,早已失守!

猛然!屏息之间,翻江倒海!一个机灵,李全只感到一股热流直喷入臀下,呆愣着半天回不了神……

而始作俑者,随意拿起李全长裤的碎布,擦拭一下,便大手一捞,揽过披风裹着自己与李全,便动也不动的,侧身躺着吐出一字,“睡。”

只余下傻眼的李全——话说,将军还是没说自个儿哪惹他生气了……

还有,看着侧躺着把自己揽身边的将军,露出一张美人睡颜的将军,李全双眼含泪的苦笑着——自个儿的下面,还硬着呢!这可怎么撑啊!

次日,军阵之中。

此次远征,途经西地,四周沙地丘陵突崛而起。其间走道狭小,征远侯这十万大军,便被拉的极长。

于是,前营探子便十二个时辰轮值,打探西狄军情。饶是如此,还是几处营地遭遇突袭。

樊落坐在马上,而李全与近卫营其他若干人等便紧护着将军身侧,不敢丝毫马虎。

只是,狐疑的打量四周,李全觉着这绝不是自个儿晒晕后的幻觉,“将军,今天这一营的兵马,似乎少了许多了啊!”

将军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点头,“调去后营。”

后营?李全略一思索便明了,“是为军师调去的?”昨天遭袭,于是今个儿多加防备?毕竟是兵部尚书的独子,得好生待着。

虽然明白这理,只是李全在这烈日之下,突然的打了一个寒颤。看看四周一眼便能望穿的军士,不知为何,李全有股不祥之感。

呸呸呸!暗自啐着,看自己这乌鸦嘴的!若是被赵兵头知道了,指不定就撕了他!

想到这,李全晃晃脑,深吸口气,执着将军的乌蛟,耳听八方,眼观四方,恪尽职守的护在将军身侧。

此刻,他只知:他是兵,而樊落是将。

兵护将,天经地义。

只可惜,老人家又说,好的不灵坏的灵。李全打了一个冷战,全身寒毛竖起,抬头望着日头,却遥见两侧的沙丘之上,竟密密麻麻的排着一排又一排的黑影。

待一细看时,披头散发,红巾扎头,轻甲裹身,腰插凶煞鬼头刀,正是西狄军装饰。

“将军!”李全低喝一声,而赵兵头反应更是神速的燃起一旁的冲天炮。

“咻”的一声,其声尖如枭鸣,一股红烟笔直冲天直射天际!烈日下焰红如血,方圆数百里皆可闻见!

李全一震,莫名的环视一旁早已抽出自家拿手武器的守营兄弟。毫无受袭之慌乱,个个如虎如豹双目炯炯,血气翻腾,杀气凛然。

赵兵头跨步向前,手持双锤立于阵前,如不动明王,暴喝着,“保护将军!”

李全连忙回身,抬首直视着自家将军。可谁知,一望之下意忘了动弹。

只见炎炎烈日之下,风卷沙尘,罡风呼啸之间,将军他竟然!笑了……

10.就计

将军他,竟然笑了……

不点而红的朱唇慢慢勾起,冰封似的玉颜上染上一层薄晕,眼眸深邃如墨,长眉舒扬之际额间的腥红更甚。

瞬时,这黄土沙场便染成腥红血狱!

崖上西狄蛮族抽刀齐喊,“杀!”密布如影夹裹着黄土,浩荡之间如猛虎下山,尘土翻滚间不消多时已与前阵兄弟相交!

嘶声阵阵,金戈铁马之间,将军翻身下马,夺过李全护在怀中的乌蛟,便直向前冲去。

“将军!”李全本想拦他,将军立于阵前,太过凶险。

可谁知,将军竟回眸对着李全一笑。顿时,骨头都酥的小兵一下子早忘了身在何方,呆呆的看着那眉眼间都噙着笑的将军一脸嗜杀的跨步走入杀阵之中。

“小子,看着,这就是咱们的将军!”赵兵头挥着双锤,那能骗骗小媳妇的俊脸上一派的痞笑,“咱们的将军绝不躲在阵后!他是我大金国的‘战神’!”

神?李全愣了愣,张嘴回想着那些庙里的泥菩萨,暗想着,难怪将军长着这一张天仙似的脸啊……

西狄军虽骁勇善战,却不擅于心计。

昨日杨左便出了一计,“将计就计。”

“何意?”

冷笑一声,“将军,军中有细作,不如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明日从我左营军中调一半人马去后营护着方军师。若是西狄得此消息,会如何?”

樊落略一思索,“攻子弱处。”

杨左胸有成竹,“的确,他们就会拣软柿子捏!介时燃起信号,右营前来援助,来个瓮中捉鳖!”

韦右在一旁听了,连忙摇头,“不成!你那左营逃跑还成。若是硬攻,等我赶到给你收尸不成?还是我们右营当饵!”

杨左知韦右是为他好,也不恼,就事论事,反问,“你知何时引他入瓮?以你的性子必打草惊蛇。”

“那也总比你强啊!”

“这……”

正在争论不休之时,突然将军一拍案,引起两人注意,然后伸指缓缓的指着自己。

杨左明了,连忙摇头,“将军您皇亲国戚,千金之躯的,使不得!”

韦右也想开口,可是樊落挥手堵住,吐了一句,“我是将,而你们,是兵。”

将从兵,天经地义。更甚者,将军指着自个儿又说,“大饵。”

这饵愈大,钓上的鱼也就愈多……

“……”瞬时,两人都噤了声。将军决定的事,别说十头了,成群的牛都拉不回来!

现下,望着溅血沙场,樊落只知再等一盏茶的功夫便可尘埃落定。

暗想着,突然战袍被西狄一垂死之人扯住,手中乌蛟顿了顿,左侧便猛然窜出一高大八尺之巨汉,手持鬼头刀冲着樊落就劈了下来!

正当樊落拧眉,有些不悦的打算扔下乌蛟,左手轻档,右手挥剑化解之时。突闻一破空之声,“咻”的,红翎箭便染着血渍,直直透入那西狄军的咽喉之处!

尾翎轻颤之间,口中溢出鲜红,那巨汉双眼瞪如铜铃,轰然倒下。

樊落回身,却见不远处有一高地,而那高地上正有一人持着天狼弓昂首而立。身如劲松,眉眼如刀,颈间系着一根红绸,黝黑的脸庞在烈日下一片凛然,犹如年画上刚正不阿的守门之神。

那人,正是李全。

一弓一箭,便化解了樊落的劫难。反手从背后又抽出二箭,搭于弓上,双臂绷直,肌肉劲鼓似是要撑爆黑甲。顿时,弓如满月,稍一凝神,射!

便只闻两声重物坠地之声,竟箭箭命中喉咙!

天狼弓,射天狼。弓身两端微扬似是狼首,由此得名。百年胡木制成,水火不侵,而弓弦则由巨蟒背筋盘绕,可承载八石力,射出之箭更可力透磬石。

樊落的禁卫营中曾有过此弓,只可惜使弓之人死后,便无人能再驭之。

“小子!不错啊!不妄江总兵如此力荐你!快把老子的风头都抢去了!”赵兵头双锤呼呼生风,在他手中似若玩物,倾刻间他身下便尽是脑颅碎裂之人。

李全听了赞,唇角一抿,似是又要回复那平时那嘻哈谄媚之人。只是,当他手触身后箭翎之时,又回复了那能执起天狼弓的征远候护卫营中一员!

而赵兵头更是挡在他的身前,阻去那些欲上前刺杀之人。

樊落分神望了他们一眼,眼神闪烁之间透着一抹古怪。樊落知道现下不是分神之际,只是胸口突然郁闷烦躁,一如昨夜。

于是,这下手,便有些重了,一枪封喉之际更是高挑起人头,溅染血污映着那如玉容颜一片肃杀!

就在这千余人以一敌十之,毫无胆怯,坚守之时,突然,又一声冲天炮直击天地。樊落和赵兵头眼中俱是一亮。

片刻之后,便闻杨左将那清亮之声由上传来,“将军,小心!”

“全营将士,快!举盾!”话音刚落,顿时全营之人就地一滚,拾起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搭在地上的黑甲盾,举过头顶,直挡天际。远远望去竟像是一片片乌甲,包裹其中。

崖上的杨左看得真切,举手高喝一声,“射!”万箭齐发,将崖下未及准备的西狄将士,个个射如刺猬。

而李全,却也险些遭了难。位于高地举着长弓本便不易躲藏,况且刚入营不久对于征远军某些熟成定律更是不详。于是这下便差点要了这个小新兵的命。

右臂传来一阵刺痛,似是被流箭擦出道血口。李全缩着身暗自苦笑着,妹子,看来为兄吾命休矣!

可下一瞬,便见一道黑影扑来,拎着乌甲单臂一伸便把李全压至身下,裹得严严实实,不露分毫。

一片兵慌马乱之际,李全只闻外侧西狄军阵阵哀号。而自己却被搂在黑暗之中,耳边传来阵阵喘息,随之脸颊被一缕青丝搔弄的痒痒的,而鼻中则飘来一抹幽香,像是夏夜睡在那清冽的荷塘边吃着那飘香的莲子般……

李全心中一怔,黑脸泛着红,乖乖的躺在那怀里不吭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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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收拾残局,方大军师满腹委屈的冲着将军直嚷着,“樊兄,太不够意思了!好歹这计谋也得让小弟知晓啊!”直至战后方军师听到这消息,才从后营赶来。上下打量着将军,”樊兄,没受伤吧?我那有上好的金创药,要不要取些过来?”

“去去去!别像娘们一样的嚷东嚷西的!坐回你的凉轿去!”韦右将还是看不惯方军师。不过李全觉着这里面多少也夹杂着对一些京城纨绔子弟的偏见。

羽扇急扑,方军师气得脸红脖子粗的,最终看了将军一脸的漠然,才终于忍下,“哼,不和你这蛮夫计较!”说完,离营而去。

杨左将看不过去,劝着,“真是的,他也没惹你啊。”

“老子就是看不惯,怎么着?”梗起脖子,“我估摸着那细作就在他的帐内一群小倌之中!也不想想行军布阵的他一清二楚,这会儿他不知道了,我们就打了一个胜仗!”

“韦右!”杨左将拧着眉,看了将军和李全一眼,“莫要动乱军心!他可是兵部尚书之子!”

“……哼!”不甘的冷哼一声,韦右将瞪了杨左将一眼,“完事了?完事了我去大胡子那找酒喝去!”说完,掀帐而去。

“将军……那属下也告退了。”杨左将无奈的苦笑一声,冲着将军行了一个礼,也走了。

帐内,只剩下高举着手,任凭李全卸下身上那染血乌甲的将军大人。

李全的动作也轻柔,寻着接缝处的绳索细细拉下,先褪下战袍然后绕至将军身后,撩起平日扰人的青丝,用布一扎,顺遂了,才转至身前,一件件小心的把乌甲卸下。

幸好赵兵头不在,李全暗想着,若是被他看见自个儿如此仔细谨慎,必会笑他像个娘们似的……顿时,那从刚才便一直烧红的脸颊,倒又褪不了色了。

“李全?”

“……呃啊,啥?”李全窝囊的把头垂得更低了,恨不得身体缩成一团,钻入土中。只是现下,真的不愿见将军那张脸。

“你的伤。”樊落指的便是受到早些时候受到的箭伤。

“啊!无妨!”不知为何,李全觉得自己也学着将军那精练的言语,一字一蹦的,还真有些别扭。

“无妨?”樊落又拧起细眉,他记得那窜入鼻尖的血腥味。

低垂脑袋,李全努力的把脖子又往下压了压,算是点头,“舔舔就成!”

樊落眨眨眼,盯着脑袋顶上的发旋,“舔舔?”

“嗯,小伤,舔舔就成!”李全刚说完,突然暗叫不好!

果然,他那将军一手托起李全下巴,用那双勾魂似的美人眼细细的打量了李全一番,另一手则抓起那受伤的右臂,抬至嘴边,然后就着血肉之处,伸出了舌头。

“啊!!!!将将将将,将军!!”只见那粉色的丁香小舌带着那荷香,轻触着自己的那一圈黑黑的臊肉。李全只觉得“轰”的一声,一股热流直冲丹田,锐不可挡!于是,吓得猛的推开将军。

“……去看军医!”被推开的樊落,脸色有些不快,沉声下着令。

“真的不用……血都止了的,将军,回营洒些金创药,包一下就成,不用麻烦军医了……”李全苦着脸,辩解着。其实就一小口子,哪用大惊小怪的。

可是越说,却见将军那白玉似的脸都染成了黑锅,踏前一步不待李全回神便拎着他的后衣领,直直的扔出了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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