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昊雷问:"我想干什么你看不出来吗?"
"我看出来你是个变态!"比冷冽分裂的还厉害!
"我要强jian你!"宫昊雷说得很平静,也很正经。
叶恕行刹那间面无表情,有些呆地看着宫昊雷,两人相互直视几秒。
"不相信?"宫昊雷问。难道他的样子不像是要强jian他?
叶恕行的表情有些微妙,考虑了一下,还是说了出来,"你强jian我的表情和语气就像我对冷冽说要强jian他的时候一样--"
宫昊雷的表情也变得有些微妙。
"总得来说--"叶恕行清了下嗓子,"就是像天方夜谭'一样。"
沙发上两个人盯着对方,叶恕行刚才一番话把气氛搞得完全不对劲,也许日后他会佩服自己这种"搞笑"的天分,在自己的贞抄受到威胁的时候还能发挥出来。
"宫昊雷--"叶恕行突然开口,"你一直说你喜欢那个冷冽,要让他代替现在的冷冽,可是现在的冷冽才是真正的冷冽,那个分裂出来的冷冽只是他的一部分,或者说他根本就是冷冽本人,你只见到了那一面的冷冽,也许是看着他可怜,也许是觉得分裂出来的人很有意思,也许是觉得他跟你自己很像--"
宫昊雷眯起眼。
"可你喜欢的也是冷冽,不管是不是分裂的,你又怎么知道真正的冷冽不是那样的?也许只是他那几天心情不好比较颓废正好让你碰到!"
宫昊雷没说话,静静地等着他说完,随后露出玩味的表情,问:"你是告诉我真正值得我喜欢的是现在的冷冽么?"
"我只是就事论事!你喜欢谁是你的自由!"叶恕行喊了出来,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听上去不错,没想到你会这么大度,可以分享自己的情人--"
"谁跟你分享他?"叶恕行吼了一声,"要来就来公平竞争!老子绝对不会怕了你!"吼完,觉得一股热气从身体里涌出来,然后在某个地方炸开。
"你这个表情--真是不错!"盯着他的脸,宫昊雷好像在观赏着什么一样,扬起嘴角:"很姓感!"
叶恕行汗都冒出来了,刚才那一瞬间的感觉,他觉得既陌生又熟悉。一般来说,是个男人都会有过这种感觉吧?
"你、你到底在酒里放了什么?"抬起手扣住宫昊雷的肩,叶恕行的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力气是有,不过这力气--邪得很!
热情在身体里乱窜,叫嚣着要发泄,身体上的某一点产生了"严重"的生理变化,叶恕行心跳得像打鼓,郁望像绝堤般爆发出来!
宫昊雷笑得也很邪气,"只是增加情趣的东西,你跟冷冽难道没用过?"
"他才不像你硬不起来,才不用这种东西!"嘴上说着恶毒的话,叶恕行喘得厉害。
"呵呵呵~我硬不硬得起来你很快就知道!"宫昊雷笑了起来,摸了一下叶恕行的下身,后者身体抽搐了一下,差点叫出来。
"都硬成这样了--"瑟晴舔了舔嘴唇,宫昊雷从上至下把叶恕行身体看了个遍,"对这种药反应越大的人身体越敏感,看来你被调教的不错啊!"
"滚、滚你的!"叶恕行咬紧牙关,止住要脱口而出的申今声,胸口上下快速起伏着,"是老子调教他!"这药太他ma猛了!
"哦?"怀疑的语气,"那就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调教要上你的人吧?"缓缓低下头,宫昊雷吻上叶恕行脖子。
"唔!"被碰到的部分像着火一样,郁望这种东西有一点缺口就被源源不断地涌出,颈间本来就敏感的地方被轻舔着,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滚开!嗯!"被咬了一下!叶恕行眼眶都要湿了。心里想得是:如果被冷冽看到痕迹他就死定了!
"难受吗?"宫昊雷抬起头,温柔一笑,"想发泄吗?"
"想杀了你!"叶恕行猛一抬头,手肘撑起上半身,惊讶地发现自己使得出力气了。
宫昊雷看着他惊讶的表情,笑着:"我说过,你很快就会有力气的,而且--"话还没说完,叶恕行像豹子一样窜起来把他向旁边一扑,沙发被撞倒,两个人同时向沙发一侧倒去,一声重物倒地的声音--最后宫昊雷被压在地上,叶恕行双手揪着他的领子,喘息未定地俯视着他。
"怎么?有兴趣在上面?"局势反转,宫昊雷丝毫不介意,微笑着看着自己上方的男人。
叶恕行露出不屑的眼神,很想反驳,但目前的情况--他不是对自己没信心,而是对自己的身体没信心!毕竟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
"我警告你,不准再接近冷冽!你把他变成那个样子也就算了,现在到此为止,你喜欢分裂的就自己去分裂一个,他现在是冷冽,绝对不会再让你把他变成那个样子!"汗水顺着下巴滴了下来,宫昊雷皱皱眉,滴在他唇边的夜体,跟眼泪差不多的味道--
他知道叶恕行忍得有多辛苦,但眼神却还是一片清明--那种带着威胁--还有厌恶的眼神--
宫昊雷闭上眼,突然想叹气。
叶恕行的手在发抖--
"你的东西顶到我了--"宫昊雷突然说了一句。
叶恕行的脸"唰"地一下,涨得比水果店里的蛇果还红!
"这他ma的能怪我吗~~~~~?"气得大吼着拎起宫昊雷的衣服,刚想给那张脸上再加一些伤,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巨响把两个人都吓呆了。
地面好像都震动了一下--
地震?叶恕行下意识扭头朝声响的来源--门口看去,那扇他没踹开的门现在正直挺挺地躺在地上,螺丝都摔出三米远。
何方高人?惊得他连自己现在"郁火焚身"都忘了!视线上移,一位帅哥正保持着一条腿和身体平行的姿势,这种姿势可以最大限度地爆发出腿部的力量。
帅哥慢慢放下腿,皱着眉像狮子狩猎般扫视一圈房间四周,最后视线定格在躺在地上姿势"暧昧"的两人的身上。
眉头一瞬间拧成一股绳。然后大步流星地直奔两人而来--
叶恕行吓得"那里"都软了!本来还想惊喜地爬起来跟那人来个拥抱,现在他是只剩"惊"了!
冷冽的表情好像要吃人!
"我--你--他--"叶恕行看看正冲过来的冷冽,又看看自己现在的姿势,再看看一脸"我无所谓"的宫昊雷,觉得这世界突然一片黑暗!
"冷冽--唔哇!"领子后面被抓住,感觉身体像条鱼一样被吊起来,然后就落进熟悉的怀抱,被紧紧地抱住!
冷冽勒得他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唔--冷--唔!"唇被堵住,冷冽的味道扑面而来,灵活的舌在口腔里狂风暴雨般扫了一圈,叶恕行那股刚压下去没多久的郁望又被挑了起来。
不好!冷冽,这时候不要刺激我啊!不过,感觉到冷冽担心他的心意,还是有点--开心--
"你想要,只能来找我!我绝对不会让你上别人--"相接的唇一分开,冷冽开口。
叶恕行气得要吐血。"去你的冷冽!你哪只眼看到我要上他啦~?"哎哟!腿软!
冷冽扶住他马上又要倒下去的身体,察觉到他的异样,"你怎么了?"
咬牙,"你说我怎么了?"总不能说宫昊雷给他下药让他"发情"了吧?唔--不行!冷冽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他现在需要抚慰哦!"已经站起来的宫昊雷突然说了一句,笑眯眯地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
冷冽皱眉,"我说过,不准你碰他--"
"我没有去找他,是他主动来找我的,这不能算犯规吧?"理由,总是给有准备的人的。
"你--"冷冽正想开口,怀里的叶恕行突然动了起来,整个往他身上贴不说,还在他颈间嗅来嗅去,吐出来的热气喷在他下巴上,最后竟然轻啃起来--
"叶子--"
"嗯~?"叶恕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他根本停不下来,冷冽皮肤上的味道会让人上瘾,那触感和温柔更让人想去触摸,呼~~~~真的--好想要!啊~~~~~为什么他会这么"银荡"啊~~!心里想是这么想,两只手已经不规矩地伸进冷冽的衣服里。
冷冽大惊,虽然很乐意被叶恕行吃豆腐,可现在时间和地点似乎都不是很合适。
"叶子!叶子你先--"
宫昊雷吹了一声口哨,"你再不行动他会因为郁求不满而不知道做出什么事哦!现场版吗?我不介意的--"
冷冽瞪着他,最后深吸一口气,平复下被叶恕行挑起的郁望,直视着宫昊雷。
"你玩够了吧?把我当玩偶一样,十年时间,够你玩了吧?"
"我没有玩--"
"只有你自己那样认为!"厉声打断宫昊雷,冷冽一字一句,缓慢而有力地说:"我现在告诉你,我是冷冽,不管再过多少个十年,我就是我!你所谓的那个冷冽不会再回来,因为我们本身就是一体的,我可以很清楚地告诉你,他只是一个短暂的存在,你只不过是给自己找了个所谓"爱"的借口。宫昊雷,你想要什么,们自己很清楚--我们的事结束了,我不会再追究以前的事,而今后发生的事,如果触到我的界限,你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说完,冷冽抱起已经像猴子一样趴在他身上扭动的叶恕行,头也不回地转身快步离开。
再不走,他就要被剥光了。
看着没有门的门,那头是一片漆黑,那两个人走了出去,可宫昊雷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走出去。
一个人,找不到方向,要怎么办?
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收回眼神,侧过头--表情有些不安。转过身,看着倒在地上的沙发和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到地上的玻璃杯,碎了一地--
抿了抿嘴角,宫昊雷重新转过身,背靠着沙发慢慢坐到地上,突然轻松很多。就这样坐着,是他最常做的事,几乎是他生活的一部分。
半晌之后--
"没有人,相信那是爱吗--"原来,他已经失败到这种地步。
46
路边银色的跑车里,车身偶尔会轻微抖动几下,和四周的寂静昏暗相比,车里已经是另一个世界。
碎的申今声不断响起,夹杂着微微的哭腔,让听到的人兴奋不已。
叶恕行觉得他的世界快要崩溃了!被郁望折磨的发疯,扫黄这么多年,第一次中chun药,"晚节"不保啊!
"嗯--唔嗯~啊!快--嗯--"整个人躺在后座上,狭小的空间让身体被扭曲,双腿被举起,裤子松松垮垮地挂在一条腿上,叶恕行pi股都悬空了,腰被折成弯曲的角度,这种姿势,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车里的温度越来越高--
"呃!啊--"刹那间爆发的快赶让叶恕行申今一声之后马上咬紧牙关,手指紧紧抓着身下的皮质坐垫,骨节泛白。
冷冽从他下方抬起头,眼神里是浓烈的情郁气息,伸出手用拇指抹了一下嘴角,眼也不眨地看着高朝过后的叶恕行。
因为药物和快赶,叶恕行脸上已经绯红一片,迷蒙的双眼里带着泪水,喘息未定,胸口剧烈起伏着,因为承受不住过多的快赶和过于强烈的郁望需求,眼前一片模糊的他只能隐隐约约看到冷冽的得意的笑脸--美人啊!下身某个地方又是一阵不小的骚动。
该死!他又想要了!宫昊雷这个王ba蛋,到底给老子下了什么药?
从他被冷冽塞进车里之后,他已经在冷冽手上和嘴里泄了两回了,而且是在半个小时不到的时间里!简直是耻辱啊!
叶恕行现在浑身腰也酸脚也软,两条腿跟面条似得搭在冷冽肩上,下身赤luoluo地暴露在空气中,在窄小的车厢里,做这种少er不.宜的事--冷冽似乎特别兴奋。
"你--"叶恕行眨了一下眼,想动一动腿,换个好受点的姿势。他抬起头看着冷冽想说出自己的想法,冷冽却邪气一笑,一只手拉起他的一条腿,另一只手扶住叶恕行的腰,整个人慢慢向前挪动着企图卡进他的两腿这间--这种姿势--叶恕行吓了一跳,开玩笑!
他的腰会断的!
"喂~!你先等等!"
冷冽停住手上的动作,把视线从叶恕行那个他百看不厌的地方移开,抬起眼看着他不解地问:"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就算他被下了药你也不能乘人之危吧?叶恕行瞪了他一眼,不过在视线扫过自己那个菁神百倍的部位的时候,觉得冷冽现在不仅不能算"乘人之危",还得算他"做好人好事"吧?
纠结了半天,叶恕行从嘴里吐出一句:"腰--好酸!"
看着他一副郁言又止的样子,冷冽笑了笑,伸出手温柔地抬起了叶恕行的下巴,脸上是在面对叶恕行时特有的带着勾引气息的姓感。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叶恕行脸上,一阵心悸,叶恕行突然觉得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
"我帮你揉揉?"说着,冷冽一只手顺着叶恕行衣服下摆就伸了进去。
"嗯~"发出一声可以称之为甜腻的申今,叶恕行自己脸都红了。这是他的声音?连被冷冽摸一下都会这么饥渴?
"呵呵~"冷冽轻笑两声,低头在他脸上亲了两下,"你这么渴望我真让我高兴,宝贝--"
背上的大手来回游移着,给予最温柔和火热的抚摸,叶恕行下巴顶在冷冽的肩上,紧紧抱住身上的人,闭着眼感受着后者在他身上的每一个动作--
方寸之地,火热的呼吸让点燃了两人周围的温度,车窗上,水滴凝结,慢慢滑落--
"快--点--嗯!唔嗯--"郁望的分身被温柔又粗暴地对待,叶恕行脑子里已经一片模糊,享受的同时又庆幸,幸好冷冽知道他被郁望折磨得够呛,不然--打死了也说不出要冷冽帮他的话!
"舒服么?"明明是近在咫尺的声音,听起来却又很远。
"嗯--"叶恕行喘息着应了一声,虽然他更想说"再快点"--
感觉到怀里的人正在郁望中飘浮着,冷冽扬起嘴角,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嘴唇在叶恕行脸颊附近时不时地轻啄,跟他咬耳朵!只是说出来的话,不是跟此时此刻相匹配的"甜言蜜语"--
"你要是再敢单独去见宫昊雷,我就把你这根绑起来!"威胁,总是紧跟在"利诱"后面的。
"啊!痛痛痛!"命根本被狠狠握了一下,痛感瞬间直达大脑皮层,原本还在天堂享受的叶恕行马上掉进了地狱,原本快要满出来的快赶一下子全泄劲了。
好了,还得从头再来!
"该死好痛!死嫖客你干吗?"捶了一下冷冽的肩,他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冷冽要找他算帐。
"我是太宠你了,不给你点教训你是记不住的!"冷冽微微笑着,眉头轻皱,手指却再次抽动起来,安慰着叶恕行已经明显软下来的东西。
"放你的pi!我去找他还不是为了你!不然你以为我喜欢去找那个变态?"被他这么说,叶恕行浑身的毛都气得竖起来了!连那股药劲都给盖过去了。
"你他ma的在外面给我招蜂引蝶',不仅本人花,连分裂出来的那个也一样花!我都替你善后多少次了?以前是吕锡鸣那个变态,现在是宫昊雷这个变态中的变态!你什么时候又给老子弄出个变态之王老子立马就跟你分手,这日子没法过了!死嫖客!死人!王ba蛋!禽兽!"越骂越不对劲,叶恕行挣扎着想推开冷冽想分开两人。
冷冽没给他这个机会,手一伸把叶恕行整个人圈进怀里,吻上那张不停吐出"三字经"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