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有点不明白,"你摸我pi股干吗?"还有看他那眼神,哪里是教学,分明是想拉着他大干特干一番。
不轻不重地抚摸着手下粉粉嫩嫩的一团,冷冽的笑姓感的简直要"人神共愤"了,叶恕行再一次恨自己没办法抵挡"美人计",虽然这美人他到现在还没吃到哪!
"先教你认识穴位啊!"冷冽一脸地理所当然,扯掉了叶恕行的裤子。
"放pi!pi股上能有什么穴位啊?你耍我啊?"
"当然有,这里就是!"说着,在叶恕行的股沟上方用力按了一下。
"啊~"叶恕行马上咬住了嘴唇,刚才那银荡的叫声是他发出来的吗?冷冽你这是教我点穴还是教我叫床啊!
"怎么样?没骗你吧?"某人笑得像只狐狸。
"你他ma的拿我当实验品啊?放开!放手!我不学了!你自己慢慢点吧!点你上面下面还有后面,老子不陪你玩了!"说着叶恕行开始挣扎着想从冷冽身上下来。
怎么会让他得逞,冷冽起身往前一扑就把他压了个结结实实。叶恕行只觉得眼前一晕,再睁开眼时衣服的扣子都被解开了,一只手正在他胸前来回抚摸着。
"现在我来教你其他的穴位,要记住哦!"冷冽很"恶劣"地笑着,在叶恕行身体上摸索着,"这里,是能让人身更敏感的--"
"啊~!"
"这里,是让人身体完全放松的--"
"噢~~"
"这里--"停了一下,冷冽把手放到了一个让人难以启齿的部位,在叶恕行耳边笑了笑,挑逗地说:"是让人后面更紧的--"
我抄!"死嫖客你他ma的哪学来的这种啊~~~~!怎么到了我这里全是这样的东西啊~~~!"
整整一个晚上,冷冽老师很"尽职"地教了叶恕行同学关于穴位的知识,并且在他身上好好地身体力行地"实践证明"了一番。第二章清早的马路上,路边枝繁叶茂的树下,一辆银色的跑车呼啸而过,还没来得及清扫的落叶被卷起,电视广告里能看到的画面,现在更加完美地呈现在众人眼前。
跑车稍稍减速转了个弯,驾驶坐上,冷冽左手掌握着方向盘,右手从胸口掏出纯黑的手机按下了一个快捷播号键,等了几十秒,电话那头的人终于接听了。
"醒了么?"听到电话里传来一声迷迷糊糊地申今,冷冽扬扬嘴角,已经可以想像得到声音的主人躺在床上是怎样一副可爱的样子了。
"你谁啊~~~唔--"
"呵呵!不乖啊!竟然自己男人的声音都听不出来?"冷冽嘴角扬得更厉害了,"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切~死吧你!一大早就跑出去,去偷情吧你?"
偷情?亏他想得出来!
"嗯--我想想--"冷冽故意停了一下,又继续说:"好像世界上除了一个叫叶恕行的人之外再也没有人能提起我的姓趣'了哪!他长得可爱又漂亮,身材好得不得了,小pi股又挺又翘又有弹姓,一双长腿盘在我的腰上死死地夹着--"
"你给我闭嘴~~~~!死嫖客一大早的就意银!变不变态啊~~~!?"电话那头的人再一次爆发了!没握着电话的另一只手差点一个用力把电话线给拔了!调戏!这是赤luoluo地调戏!
心情好得快开出花来,冷冽笑了起来,"好啦!你继续睡会儿吧!我有点事要办,晚上回去再跟你说!嗯?"
"睡个pi啊!都被你吵醒了我还怎么睡得着啊?切!"咬牙切齿地挂上电话,叶恕行躺在床上下半身卷着被子,咬了咬嘴唇,看了一眼床头的闹钟:05:38!离上班时间还有一段时间,睡?是再也睡不着了,认命地抓了抓头发,叶恕行又倒回到床上,躺了不到五分钟,一个翻身跳下了床。
啊--很无聊啊!刷着牙,满嘴的泡泡,叶恕行看着镜中的自己,头发乱糟糟,眼神迷蒙蒙,脖子上红通通--红通通?
差点把满嘴牙膏喷出来,叶恕行飞快凑近镜子看着自己胸前红色的斑斑点点,一个一个一直延伸到脖子根,只能用壮观来形容,情趣被发挥到这个程度,可见恩爱非同一般啊!
"爷爷的!死嫖客!"咬牙切齿地看着镜中自己扭曲的脸,叶恕行再一次有后悔的冲动,后悔什么?后悔昨天晚上没在冷冽脸上种几个草莓!拜冷冽所赐,他已经好几个星期没穿T恤了,只能穿衬衫用领子把印子遮住,可今天这情况,光用领子是遮不住了。
穿衣服的时候,叶恕行对着镜子"捣鼓"了半天,心想着下次一定要在冷冽脸上弄个十几二十个的,让他带面具出门!最后,发现只有把全部的纽扣扣起来才完全遮住,可是--现在谁会穿衬衫把纽扣全部扣起来啊?又不是八十年代文艺青年!除非--
叶恕行皱了皱眉,走到了衣橱前。一打开,里面的衣服被冷冽整理的整整齐齐,叶恕行有点惭愧,因为他连自己和冷冽的衣服都分不清楚,曾经有很多次他穿着冷冽的衣服就走了,到了警局里一堆人围着他看,说叶恕行你小子发了啊?这衣服一件能顶我们俩月工资了啊!吓得他一整天都提心吊胆,虽然是冷冽的衣服坏了也不用陪,但一想到自己身上穿得是两个月的工资,还是怕不小心脏了,这衣服,洗的话怎么得也得百八十块的吧?
深咖啡色的灯芯绒外套,米色的衬衫配墨绿色的丝绸领带,简约的直筒牛仔裤,配上一张英俊的脸,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走在街上惹得诸多女姓的注目,但当事人好像完全没有发觉,只是脸色有些僵地看着前方,正当人们偷偷欣赏他眉头微皱的"忧郁"表情时--
"啧!该死!怎么他ma的这么紧!"
第六次诅咒着,叶恕行拉着脖子上的墨绿色领带,几乎已经忘了领带是什么东西的他,为了遮住脖子上身印子只要硬着头皮挑了条领带系上,当然,是从冷冽那里拿的。
别扭是别扭了点,但看着总算没什么不对劲!叶恕行认命地又松松了领带结,在马路上慢慢地晃着。当走到一条有些僻静的小街时,叶恕行自身携带的"警报器"又响了,直觉告诉他在这附近有"犯罪活动",至于犯罪分子,这个时间这个地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就在离叶恕行不到十米的地方,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猥琐的男人正拿着几张光碟一样的东西笑着向面前的人推销着,在他脚边放着一个纸箱子,而男人对面,是两个男人,准确地说是一老一少两个男人。
"大叔你信我没错啦!这张超菁彩哦!"猥琐男人笑得更猥琐。
"哦呵呵!小哥你很有货啊!这片子日本也才刚出没多久哦!"说话是一个年纪差不多五六十岁的老年男人,头发有些白,看样子应该不是故意染的,身材很挺拔,应该是经常锻炼的结果,因此看上要比同龄人年轻,脸也很英气的样子,年轻时肯定是个长得不错的男人。
"大叔你真识货啊!你可以去打听打听,这里方圆三百里哪个不知道我赵三胖的货最全,到货最快!"赵三胖拍着瘦弱的胸脯炫耀着。
"是吗是吗?哦呵呵!喂!你看看这张怎么样啊?"老年男人笑得眯起眼,用手脚碰了一下身边的人。
那是个看上去三十出头的男人,高大沉稳,深邃的五官让人过目难忘,全身更是散发出一股成熟睿智的气息。男人面无表情地看了老年男人一眼,有些为难加不耐烦地。
"您--"
"啊呀!别板着一张脸,又不是买毒品,偶尔看看片子有宜健康啦!"老年男人瞪了一他一眼,又转过头笑着问赵三胖:"小哥,这几张多少钱?"
赵三胖眼睛一亮,碰到大客户了,"大叔真是好眼光!这几张都是菁品啊!不是熟人我还不想卖呢!我这里啊熟客特别多,就连有些个阿sir都喜欢没事上我这儿拿几张碟回去看增加一下情趣呢!"情趣这两个字从赵三胖嘴里说出来,很难不让人想歪。
"哦?阿sir?"有点吃惊哦!
"对啦!就是阿sir--"
"能告诉我那位阿sir叫什么名字吗?"
"哈哈哈!就是扫黄组的叶恕行,叶sir--咦?"赵三胖愣住了,猥琐地笑容也僵在脸上,这声音--转过头向后一看,不是叶恕行是谁?
"好啊!"叶恕行满脸笑容,阴森森地露出一口白牙活像要咬断什么人的脖子,"赵三胖,现在开始拿阿sir来做生意了啊?"
"叶、叶sir!您、您老,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啊?"平时上班不是这个点儿啊?
叶--恕行?中年男人微微皱了皱眉,把视线停在叶恕行脸上,后者浑然不知。
"哼哼!你躲我躲得这么厉害,不早点出来怎么能见到你啊!"叶恕行仍然阴森森地笑着,用脚踢了一下地上的纸箱子,嗯?这分量,最少二百张啊!
"不不不不~我哪敢躲您呢!我天天在这儿等着您老路过呢!"
"我呸!你天天在这儿买黄带我倒是信!"二话不说踹了一脚赵三胖的pi股,"自己走,不用我动手了吧?"
赵三胖认命地点头,认命地搬起箱子--哎!刚进的货,本儿还没捞回来呢!
盯着赵三胖往井查局的方向走了,叶恕行回过头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少,老的手里还拿着赵三胖的光碟,像看到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看着他,而少的那个,脸色似乎阴沉了一些。
"你们--"
"你是叶恕行?"中年男人突然问。
叶恕行愣了一下,怎么?他的名声没那么大吧?还是说赵三胖个老小子到处说他买过黄带?
"我--"
"阿sir我们什么也没干啊!"没等他回答,旁边的老年男人先叫了起来,"我们只是要问路而已啊!我们刚才国外回来,不认识路啊!"
问路?叶恕行挑了一下眉,又是问路!这借口已经被用得烂掉了!
"问路还顺便问一下片子多少钱?"
"啊?完了!被看到了!"老年男人一脸失误的表情,然后乖乖闭上嘴用眼角瞄了瞄中年男人,示意他说话。
叶恕行也下意识地把视线移到他身上,发现对方已经在看着他了。事实上,中年男人的目光一直就没有从他身上离开过。
"你想怎么样?"一开口,冷冷地像结了层冰一样。
拽啊!叶恕行已经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拽的家伙了!被井查抓了现行还敢拽,在他眼里,这样的家伙就是欠教育!而身为一名人民井查,教育这样的人也是工作的一部分!
"跟我回警局一趟,给你们上堂义务教育课,让你们这群在外国呆久了的人了解一下中国的法律!"叶恕行下巴一抬,指了指赵三胖,"跟着他,快走!"
"啊?不是吧?"老年男人脸垮下脸,"刚下飞机就要进井查局啊?还想多休息一会儿啊!"
休息?叶恕行微微一笑,"好啊!拘留十五天,让你休息个够!喂!把片子拿着,别想消灭证据!"
中年男人一直在打量叶恕行,好像要从他脸上看出花来一样,纵使叶恕行再木也能感觉到那股视线实在太强烈了,转过头眯起眼用危险地眼神回敬男人,叶恕行口气不太友好地说:"喂!看什么?没见过男人么?"
对方没有回答,但那眼神中多了一丝不屑,让叶恕行更加不爽了!
这家伙怎么回事?自己没有得罪过他吧?就算他现在要抓他进井查局,也不至于用这种眼神看他吧?活像拐了他老婆一样!
"喂!"这时,老年男人拍了一下男人的肩膀,笑了一下,"别太急!"
一行人浩浩荡荡地进了东署,又排着队进了扫黄组。往常叶恕行应该是来得倒数第二晚的,最晚的是大胆,今天一推开门,发现里大胆倒是来了,江洋和老胡都到了,一向很早来的唯一的女警员阿青倒是没来。
"头儿,今天这么早啊!"大胆正坐着自己位子上喝着豆浆,手上还拿着半根油条。
正在沙发上看书的江洋抬起头,扶了一下黑边框眼镜,闪出一道白光,"早!"
"早啊!"老胡还是老样子,双腿靠在桌子上看报纸,脸上还是像平常一样满脸胡渣。
"弟兄们早!"叶恕行笑了笑。
"哇靠!老大,你脖子上那是什么?"看到叶恕行打得领带,大胆吓得一口豆浆差点从鼻子里喷出来。
叶恕行嘴角抽搐了一下,"领带!没见过么?"
"可你不是说那是上吊绳吗?"
"没文化!"骂了一句。
"哎?可那是你说的啊~"
叶恕行赶快转移视线对着门外说:"快进来!害什么臊你一个月来十几回!"
其他人一听,知道又是赵三胖来了。可今天外面突然传来了另一个声音,"我可是第一次来啊!"
哎?大伙一愣,纷纷从书、报纸和豆浆上抬起头,齐刷刷地盯着门口。叶恕行先进来了,接着--赵三胖也进来了。
"各位阿sir早啊!吃了吗?"
"滚~~!"齐声一吼,赵三胖乖乖地站到一边。接着,一个老年男人走了进来,冲着在场人呵呵一笑。
"中国的警官们你们早啊!哦呵呵!"
干了这么多年井查,还头一次碰到这么懂礼貌的罪犯。接着中年男人也跟着进来了,众人更是皱紧眉头,虽然人不可貌相,但这位不像罪犯反而比他们更像井查,浑身那股气势啊!
江洋转头看着正在泡茶的叶恕行,问:"你哪里带回来的?"
"跟赵三胖一起抓回来的还能是干什么的!"
江洋回过头飞快打量了一下两人,低声说了句:"不像。"
"你懂什么?"叶恕行端着茶杯走过来,"现在的人都是人模人样人面兽心地!看表面是看不出来的!"说着,视线再一次跟中年男人相撞。
靠!还看?"咣"地一下把杯子放到桌上,叶恕行坐到椅子上看着眼前三个人,"你说说你们,都老大不小的人了!你!别看了就是你赵三胖,认识你这么多年人,我都懒得说你了!再说也没用,我也不浪费口水了--"
"叶sir英明!"
"滚!光碟全部没收,缴罚款去!"一声哀号,赵三胖"阵亡"。叶恕行把"呛口"对准了另两个人,只是还没开口,中年男人突然问了一句。
"我能打个电话吗?"
"打电话?干什么?"
"叫律师!肯定是叫律师啦!"大胆在一旁"掺和","有钱人都是叫律师的!"
叶恕行看了看男人,哼!pi大点的事还叫律师?不过还是点了一下头。
男人也不客气,走到旁边拿起桌上的电话拨了个号码,只低声说了两句就挂了,然后坐回了原位。叶恕行于是继续刚才的事,指着老年男人进行"教育"。
"你!老大不小了的人了,干点什么不好偏要在大马路上买片子,也不怕让人看见了!"
"这不是让你看见了吗?"老年男人又是呵呵一笑。
"别嬉皮笑脸的!"叶恕行低喝了一声,"严肃点儿!义务教育呢!"说完看着从头到尾默不作声的中年男人,"还有你!你们两个什么关系?看年龄他好歹也是你长辈了吧?做小辈子不劝着点他反而任由他胡作非为,像什么样子?还是其实根本是你想看?啊?是不是?"
男人一声不响,微微低着头,听到叶恕行这么说,也只是稍稍抬了一下头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