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调第三部 蓝调未眠夜 上——风夜昕
风夜昕  发于:2011年02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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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朗白了他一眼,"没事别靠近宫昊雷,被他啃得骨头都不剩,他可不是羊!"
叶恕行很想告诉他,在自己眼里宫昊雷就是头大"肥羊"!而他也正是为接近这头肥羊而来。
"谢谢你了!"故意转移话题,叶恕行笑着说:"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真巧啊!你好像喝多了点啊!"
秦朗低声诅骂了几句,一只手熟悉地解开了衬衫的两颗纽扣,露出小半个胸膛。
哎?叶恕行眨了眨眼,打量了一下他,问:"你是不是喝chun药了?"扫黄的时候经常可以看到这种情况,吃了chun药的女人衣服脱了一地,当然,也有男人。
狠狠瞪了他一眼,秦朗有些不情愿地说:"白酒喝多了而已--该死!"
"那你快回去睡一觉吧!我怕你再呆一会儿衣服都脱光了,这不是便宜我了?哈哈!"叶恕行开玩笑地说,想调解一下气氛,不过笑得的人只有他一个。秦朗用他细长的凤眼撇了他一眼,他只有乖乖闭嘴,谁让对方是他恩人呢!
"你一个人来这里干什么?"秦朗突然问了一句。
"啊?你怎么知道我是一个人?"
"冷冽要是来了还会让你勾搭'别的男人?"秦朗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有没有搞错?"谁他ma的勾搭别的男人了,明明就是那变态上来勾搭我的好不好!"叶恕行为自己报不平。
"哼!从你刚才看宫昊雷的表情就知道你对他很感兴趣。"
心理医生,真是个讨厌的职业啊!叶恕行咬了咬牙,他只当秦朗是真的喝多了,可又不能告诉他他对宫昊雷是有任务在身,现在他算是知道"有口难辩"是什么感觉了!特别是被别人冤枉劈腿了!
"随你怎么说,你喜欢你尽可以去告诉全世界说我劈腿!哼!"看谁理你!
"你--"秦朗想说什么,但明显是酒劲上来了,他摇了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但好像没起到什么作用,身体突然向前晃了两下整个人就倒了下去。
"喂~~!"叶恕行眼明手快地把他拉住靠到自己身上,同时也闻到了他身上的酒味,靠!茅台啊!
"要命!你这被谁灌的啊?拿白酒当白开水啊!"真是的!"喂!还能走吧?还有知觉没?"
"好吵!"秦朗皱着眉慢慢直起身体,起从叶恕行身上起来。
"嫌我吵,那你自己回房间睡觉去!"刚说到这儿,不远处的人群里发出一阵小骚动,叶恕行头脑清楚先望了过去,这一看就愣住了。
人群中间,冷俊和冷毅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正和吕锡鸣在说着什么,三个人脸上挂着公式化的微笑,叶恕行还是觉得冷俊不像有个快三十的儿子的男人,当然冷毅也不像是个有个四十多岁儿了的男人。他们旁边还站着一些穿着讲就的人,形成一个独特的圈子,宫昊雷也在其中。正看着,从冷俊身后又冒出来个人,正是冷冽。
眼前一亮,叶恕行下意识地笑了一下,正想着要找个机会跟冷冽打个照面。
"你笑什么?"
笑容僵硬了,他忘了这里还有个秦朗。秦朗一边问,一边眯着眼想回头看,叶恕行一把把他拉回来。
"你醉了!别乱看了,快回家睡觉!我送你回去休息!走走!"
"唔--"秦朗被他这么一弄头一晕,顺势就倒在叶恕行身上,被他架着走了。"你干什么?我还没醉--"
"醉了醉了!你看你路都走不动路了!"叶恕行死命地拖着他,根本没让秦朗站稳的机会。
"你快要把我的衣服抓烂了!"
"等到了房间里你脱光了都不要紧!快走!"
两个人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叶恕行架着秦朗,就差把他当麻袋扛在肩上了。
而这时,另一边人群中央,冷冽面无表情地看着叶恕行和秦朗两个人往船舱里走,一路上秦朗像挂在叶恕行身上一样,叶恕行把他的手臂架在自己肩上,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
"你的酒杯要被你捏碎了。"
不留痕迹地收回眼神,冷冽侧过头看着眼前的吕锡鸣,没说话。
吕锡鸣也不在意,反而笑容满面地问他:"那小子不是跟你一起来的?"
"你想说什么?"冷冽冷冷地问。
"我只是好奇,应该是自己的情人的竟然跟别的男人来度假,难道你不知道?"
冷冽看了他一眼,把视线移开,"不管你的事。"
"怎么?"吕锡鸣耸了一下肩,"我以为你肯来就是原谅我了。"
"我是跟爸爸和爷爷一起来的,他们的命令我不得不听。"
"什么时候冷冽也会听别人的命令了?"
"你们在聊什么?"
两人抬起头,看到宫昊雷搂着一个女人的腰笑眯眯地向他们走来,另一只手上拿着酒,身体和女人能碰到的地方基本都粘在一起了,整个就是个放荡公子的典型。
冷冽仍然沉默,吕锡鸣看着他皱了皱眉,说:"你少喝点,等会儿说话舌头都伸不直了!"
"哈哈哈~!"宫昊雷大笑了起来,"舌头伸不直就把他弄直啊!"说完低头和身边的女人来了个火辣辣地湿吻。
激情的场面还在上演,不过"观众"似乎没多大兴趣。冷冽说了声失陪便转身离开了,吕锡鸣看着他的背影,一脸的若有所思。
"怎么了?看得快出神了,还没对他死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宫昊雷身边的女人已经离开了,他走到吕锡鸣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问。
吕锡鸣白了他一眼,"不用你多闲事。去跟你的女人鬼混吧!"
宫昊雷笑着拍了两下手,"不不!现在这种时候再去找女人已经没什么意思了,有比女人更好的东西等着我呢!"
他的话让吕锡鸣挑了一下眉,想了想之后讽刺地笑着说:"可惜!那个东西已经有主人了。"
宫昊雷眯起眼看着他,然后又看了看冷冽离开的方向,无声地笑了笑。
"哇靠!看不出来,你这家伙还挺重的!"叶恕行把秦朗扔到床上,活动着手臂,刚开始秦朗还会自己跟着他走,可后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劲上来了连腿都不动了,整个人都是挂在他身上的。
躺在床上的人笑了笑,那笑声--叶恕行眯起眼看着他。
"你还醒着?"
"你不是说我醉了么?"秦朗睁开眼,脸上的笑意毫不掩饰。
"切!现在你倒承认你醉了!"叶恕行整理了一下衣服,"那你歇着吧!我先出去了。"
他刚转身,床上的人突然起来了,在他刚反映过来的时候就被拉住了手臂,然后整个人和秦朗一起倒了下去。
"你!干什么?"被秦朗抱着压在床上,双腿也被他的压住了,想起来可身上的人像块石头一样一动都不动,怎么推都不行。"你到底要干吗?快起来!"哇!秦朗的呼吸都喷在他脸上了,一股酒味。叶恕行身体僵得像生锈的机器一样。
"我醉了。"秦朗双手抱住他,头埋在他颈边低声说了一句。
"啥?""我醉了。"
"你搞什么啊大哥!这种情况说自己醉了,真正喝醉的人是从来不会说自己醉了的!"
"是你说我醉了的,我现在只是按照你说的做。"秦朗说得理直气壮,喝醉的人,说什么都是对的。
"pi!你现在这么听话承认自己醉了有什么意义啊?"叶恕行咬牙切齿,他现在都要搞糊涂了,突然想到了什么,问:"你不会是在借酒装疯吧?"
秦朗笑了笑,叶恕行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连心跳的声音都能感觉到。
妈的!他现在这样不算是在劈腿吧?
"你快起来!心跳得跟打鼓一样,不是要吐吧?"如果是普通人,叶恕行早就一拳打飞他了,可是秦朗,怎么说--也能算是朋友吧?
"以前,你也吐在我身上过--也是像现在这样--"秦朗轻笑着说。
叶恕行尴尬了一下,"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往事不堪回首。不过你今天要报仇的话也行,只是让我把外套脱了,这衣服很贵的。"
"呵呵呵~"秦朗只是在笑,然后呼吸渐渐变得平稳,抱着叶恕行的手又加重了点力道。
"喂--"叶恕行皱起眉,秦朗却没有反映,回答他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和浓烈的酒味。
"真的醉了--"
醉了,真是个好借口。
房间里,叶恕行穿着浴袍从浴室里出来,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外面仍然灯火通明,船已经开了快两个小时了,舞会已经结束,叶恕行还是没跟冷冽碰头。
见到了宫昊雷,也算是初步完成任务。只是,叶恕行觉得现在的情况对他来说其实并不算好,主要还是吕锡鸣这个家伙在这里,让他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幸好这次遇到了秦朗,不然还真的要穿帮了,他还真的是小小地利用了秦朗一下,只是吕锡鸣那家伙搞不好会去告诉冷冽--不!是一定会告诉冷冽他跟秦朗的事!
卑鄙的家伙最擅长的一件事就是挑拨离间,叶恕行已经见识过了!
拿起手机,叶恕行靠在床上,手机是新的,里面只有一个号码,他不认识,他的任务只是把看到的和听到的发到这个号码上。
已经上船,见过了肥羊。以上'
按下了发送键,屏幕上刚刚显示"消息发送成功",门外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叶恕行愣了一下,想不通现在还会有谁来找他。
"谁?"
"Roomservice!"
啊?叶恕行不记得自己有叫过什么--客房服务,还跟他开英文,一股标准的外国腔,不会是个外国服务生吧!
"啊!来了!"如果是来送吃的东西的话还是不错的。叶恕行下了床,赤着脚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刚打开一条缝,叶恕行只觉得眼前什么东西一晃,外面的人像风一样就进来了,下一秒门就被推上了,一只手从他身后抱住他,另一只手锁上了门。
"嘎哒!"一声之后,房间里多了一个人的呼吸。
"这个造型真是不错,是特意在等我吗?"冷冽咬着叶恕行的耳朵,说话时的气息让叶恕行的身体止不住地轻颤了一下。
"你死到哪里去了?"现在才出现!
"嗯?怎么?想我了?"冷冽特有的好听的笑声响起。叶恕行说不清自己现在是高兴还是生气,因为有只手在他浴袍低下用非常瑟晴地手法抚摸着,让他的"小兄弟"渐渐从睡梦中醒来,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抚摸、熟悉的气味,像催眠一样,脑子都有点不听使唤了。
要死了!
"想个pi!这里美女多的是我看都来不及谁有功夫想你!"打死也不说实话!
"是吗?可你这里好像很想我嘛!"恶劣地握住某个部位,冷冽用擅长的手法缓缓套弄着,"看!很有菁神嘛--呵呵!"
叶恕行脸上渐渐浮出一抹红晕,气息也开始不稳,"你、你他ma的废话!被你这样弄没反映才怪,又不是铁的!唔!"
看着叶恕行因为情郁而变得姓感无比的脸,冷冽轻轻笑了两声,说:"好!你不想我,那我想你了,怎么样?"
"啊!嗯--什么,怎么样?"叶恕行觉得自己的心跳得飞快,像吃了兴奋剂一样。不是吧?他好像还没饥渴到这个程度吧?
双手撑在门上,两腿微微发抖,浴袍的带子在不知不觉间全松了,好像在敞开着欢迎冷冽一样,任由对方为所郁为。
"我想你了,叶子--"
叶恕行用眼角看着身后的人,"你是不是喝多了?"冷冽好像很兴奋的样子。
一只手玩弄着他胸前的果实,一只手还在下身使坏,冷冽低下并头亲了一下叶恕行的脸,"是啊!我喝醉了!所以要欺侮你!"
靠!今天怎么这么多人拿醉了当借口啊!还有--
"你哪天不欺侮我啊!"叶恕行叫了一声,"啊!那边--"原谅他吧!男人是郁望的动物,还是爽比较重要。
尽管,他觉得今天晚上的冷冽,真的好像有点不对劲--
两人像树藤一样缠在一起倒在床上,吻像风暴一样激烈,像要把对方吞掉一样,分开不过两天,可能对某个人来说就像二个世纪一样,身上的一部分被拿走,就是那种感觉。
"你想我了吗?"
"啊~轻点!抄!我又没奶水你吸那么用力干什么?"抓你头发!
"有没有想我?嗯?"
"爷爷的!不要一边含着人家那里一边问问题啊!"他怎么还问得出来,自己的尺寸有那么小吗?叶恕行咬紧牙关,不是在自己家里总觉得好像没办法放开,被汗水打湿的身体散发着不同寻常的热度。
"啊~~!嗯啊!"
冷冽抬起头,缓缓来到叶恕行上方,微微声起的嘴角挂着的某种夜体,让叶恕行的脸瞬间红透,那是他的--
"叶子很乖,没背着我偷吃哦!"冷冽笑得眯起眼,抬起身体脱掉刚才没来得及脱的衬衫,然后压到叶恕行身上,后者伸出手帮他把嘴角的东西擦掉,动作很轻。
"你他ma的多给我点时间再消失几天,我肯定劈腿!"
"呵!"冷冽的眼神变得温柔,一只手摸着叶恕行的下巴,像在观赏什么宝物一样看着他,在他五官上来回移动着。
"看、看什么?没见过啊!"被他露骨的眼神盯得快不好意思了,叶恕行发誓冷冽现在的眼神任何人见了都会全身发热!
"我的叶子不会劈腿,因为--他只爱我一个!"最后一秒,堵住了对方的唇。
永远只爱你一个。
那一瞬间,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幻觉,叶恕行闻到了一股好香的味道--
啊!任务!还没说任务的事啊!他们就是用这种方法接头的吗?第七章昏暗,有种想窒息的错觉。总是在最后一秒才发现自己的呼吸已经停止,然后再重新开始贪婪地呼吸每一比空气,被完全剥夺,连呼吸都需要强迫,感觉已经全部集中到身体的某一点,像会融化掉一样,慢慢的溶合--
"喂!嗯啊--你、你这也太强--太强了吧?嗯~~"趴在桌上的叶恕行双手紧紧地抓着床单,脸贴在上面随着身后人的冲撞一次次地跟床单摩擦着,还好是柔软的真丝,不然他肯定自己的脸皮都要被磨掉一块了。
用力拉了一下叶恕行的腰,让本来就高高翘起的豚部更加靠近自己,冷冽急促地喘息着努力在身下这俱让人着迷的身体上冲撞着,英俊的脸上染上情郁,眼神中全是异样的光,在一步步向极限迈进。汗水让身体泛出光泽,肉体相撞的声音在室内回荡着,叶恕行感觉到自己后穴和腿间一片湿滑,不知道是羞怯还是兴奋,眼睛都红了。
"强才能让你爽啊!"俯下身,男人的吐出来的气息和身上的味道像药一样侵蚀着神经,麻痹着大脑。冷冽一只手空出来摸了一下叶恕行前面的那一根,笑了起来。硬得跟什么似得了。
"舒服吧?"坏笑得声音让人气得牙痒痒的。
叶恕行闭上眼申今出声,太恶劣了!这个男人,总是爱在这个欺侮他!
"你他ma的有完没完?明天、明天还有任务呢!"又不是来这里度假的!他的腰啊!他的pi股啊!
听到任务两个字,冷冽微微停了一下,然后就着插入的姿势抬起叶恕行的一条腿把他人整个人翻了过来。
"唔啊~~啊嗯~~"叶恕行可以说是惊叫一声,天!这也太刺激了吧?还没缓过神,冷冽已经压了上来,然后就是深深一吻,唇间有咸咸的汗味,不知道是谁的。叶恕行迷迷糊糊地接受着,习惯姓地张开嘴让他的舌头闯进来,两只手也抱住了冷冽宽阔的肩膀。两人亲了一会儿,叶恕行一只手抓住了冷冽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两人终于分开,离开的时候嘴唇间拉出长长的银丝,要多银乱有银乱,叶恕行觉得心跳得都快蹦出来了,和冷冽做爱,心脏一定要坚强,不然很可能死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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