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爱不太坏 中——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逍遥的逍遥的尾巴  发于:2011年03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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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眯眯的看着马啸东,把他看的心里发毛,最后才说:“嘿嘿,其实我就洗了洗杯盘,临走前跟他打了个招呼,其它的什么就没说。

马啸东差点没把我从梯子上给拽下来,我笑的特猖狂的爬上去,对铺老K随口问了句:“叶飞,干什么呢,笑的这么淫荡。”

“嘿嘿,好事儿,好事儿。”

马啸东脸红的都快滴血了。

本来我心情有点抑郁的,逗了逗马啸东,心情突然变得特好。

我把被子扯过来,正准备关手机,屏幕就给亮了,秦云实。

说实话,我对秦云实这个名字特敏感,他就是张辰的代名词,张辰对现在我的来说,就是一道疤,是报应的疤,该得的,好不了,又不

舍得好。

我把电话给接过来,语气特好的问:“什么事儿?”

秦云实风格向来开门见山,“今天见张辰,是不是心情不好?”

这话说的其实特顶我火,感觉他好像幸灾乐祸似的:“没有啊,我心情挺好的。”

秦云实说:“叶飞,你怎么这么气人呢,缠着张辰有什么好啊,你就是缺钱也不能这么缠他啊。”

我听了差点没把自己呛了:“那对不起,咱们说不上话,我把电话挂了。”

说着我就把电话给挂了。

我缺钱就缠着张辰不放?

我怎么觉得这么好笑呢,真的,特好笑,秦云实说话怎么就不经过大脑,哈,我至于这么道德败坏吗?

其实这事儿没什么,只是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想,越想越觉得好笑,又好气,到最后就激动了,直接下床,去阳台上拨电话给张辰

张辰接了----其实我还不指望他接电话的。

张辰把电话接通,我直接对着那边说:“张辰,我他妈是缠着你不放,但不是为了钱,我请你好好教育一下秦云实,别在我这儿乱放屁

,我他妈还不至于穷到这个份儿上!”

说完我就想挂电话,其实说到一半的时候就后悔了,也只有硬着头皮说下去。

那边停了一秒钟,不算陌生的男音传过来:“呃,张辰在洗澡……”

是那个混血儿,张辰的男朋友……

我笑起来,“请你把我刚才的话告诉张辰,谢谢。”

我把电话挂了,从阳台上出来的时候,马啸东问我:“怎么了,谁又欠你钱了。”

“我欠别人钱!”

张辰对我的那个电话没有回应,秦云实也没有再打电话过来,估计是那个人没有把这段话告诉张辰,他不告诉也遂了我的意----我现在

挺后悔当时那么激动的。

我知道自己想挽回张辰,只是不知道该怎么让他重新接受我,而且我跟秦云实弄僵了,就更不好去问秦云实。

我这种不识好歹的人,特别善于与他人交恶。

第二天,我去酒吧洗碗的时候,茶贝还是特热情的招待我,穿围裙和手套的时候,茶贝又凑过来,问我:“叶飞,你真不去吧台做?吧

台做拿钱比后面多一倍。”

我是从来不信有这么好的事儿,我不大会讨好别人,不对自己胃口的人,向来不给什么好颜色,让我去前台,估计一个月薪水还不够我

赔的。

“不去。”我特坚定的说。

茶贝还是不放弃:“其实当时小东给我说的是推荐你来当酒保的……”

看来这人对马啸东还是挺上心的----既然上心,还跟别人亲的难舍难分……我是不大看的上这种人。

我笑:“真不好意思,我性格不大适合在前面做。”

茶贝特有耐心,也不一下推到底,还是特别热情:“那你现在后面做几天,什么时候感兴趣了,给我说。”

好不容易等茶贝出去了,叶子在边上一边洗碗一边笑:“我哥就是这样,叶飞你别在意,他就是想巴结小东哥。”

这小孩儿,没大没小的,也不喊我一声哥。

我把手伸进池子里,开始干活:“你哥跟小东渊源挺深的嘛。”

叶子说:“我哥都喜欢他好几年了,小东哥就是没感觉,上次好不容易有点进展,结果小东哥还是一点没放在心上。”

我一边干活,一边奸笑:“是吗,那我回去好好开导开导马啸东同学。”

叶子抿着嘴巴笑,特羞涩的样子。

我挺喜欢叶子这小孩儿的,特别懂事儿,单纯----人对单纯的事物总是容易抱有好感----马啸东后来给我说过叶子的事儿,那孩子看起

来特乖巧,没想到被人性虐长达半年,茶贝刚把那孩子带到这儿的时候,身上就没一块儿是好的,两只眼睛被打的角膜充血,马啸东当

时都以为那孩子非得失明不可,特吓人。

茶贝前面缺个酒保,本来是让叶子干的,叶子看见人多就哆嗦,于是安排他在后面洗杯盘什么的。

后来跟茶贝混熟了,只要一提起叶子过去的事儿,茶贝就咬牙切齿----叶子以前的男朋友,也是叶子的初恋情人,是个心理变态。

十一点钟我下班,正是酒吧里生意最好的时候,茶贝在前面,我从后门过去跟他打了个招呼,茶贝哪里肯放过我,直接把我从后门拽过

来,“过来玩玩吧,后面洗东西怪辛苦的。”

我汗,“贝哥,十一点半我们寝室关门。”

“一次两次不回寝,没什么,我也是从你们学校出来的,查寝又不紧,怕什么。”

感情我的校友遍天下。

我一脸黑线跟在茶贝后面,特郁闷。

你别笑我,人总有不大喜欢的地方,泡吧我是从来没有过,这个活我本来就不大愿意接,这会儿被茶贝按在这儿,上面在那儿把头甩的

跟吃了摇头丸似的,电吉他把音拨的人脑袋发炸,一秒钟都坐不住。

茶贝把按着我肩膀,把脸跟我贴的特近:“叶飞,你是不是特不喜欢我。”

这人是不是会读心啊。

我瞪着眼睛,一句话都冒不出来,就看着他说话的嘴,脑袋发炸。

长这么大,我就没怕过谁,茶贝就这么一句话,我就觉得这人太吓人,动都不敢动。

茶贝拍拍我,没事儿似的说:“叶飞,我给你说,你该学学小东,心宽烦恼就少。这话我给你明说,是小东让我开导开导你,他觉得跟

你不是一个圈子的人,不好说什么。”

我呆呆的说:“贝哥,我脑袋里只有赚钱。”

茶贝愣了一下,差点没笑岔过气去:“跟小东说的一样,你怎么这么好玩呢。”

张辰也说过我好玩,语气跟茶贝的一模一样,所以我有错觉,好像茶贝就是张辰似的,精神都有点恍惚了,总觉得眼睛发酸。

眼泪掉下来之前,茶贝又拍我一下,特用力,差点没把我内脏拍出来,眼泪也给顺带着拍回去了。

茶贝继续说:“你是不是觉得我喜欢小东,又跟别人抱在一起,特看不惯。”

我好像没有给把这种心态给说出来过吧……怎么又让他给看出来了?

我竟然还特老实的点头:“是。”

茶贝笑:“咱们不一样,你那是少女情怀,我都是走进现实的人了,叶飞,别指望什么真情,真的。”

我是不大知道茶贝干嘛跟我说有的没得,我得到的结论,他喝醉了。

茶贝确实喝醉了。

他把我按着,直接亲过来,也就那么一下,很快就离开,见我又瞪着他,脸上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笑着说:“你看,我就是想亲亲你

,刺激找过了,我还是喜欢小东,这点不会变。”

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茶贝说的好像很对,但又完全是错的,我分不清,也懒得去琢磨,但是我的结论改了。

茶贝不是喝多了,他只是想找刺激而已。

我要是马啸东,就是被掰弯了,也不会喜欢茶贝这种。

被茶贝拖到凌晨一两点钟,都快到了散场的时候,茶贝才放我走,其间也有几个人过来闲聊,也有找419的,茶贝都帮我给挡了,我走

的时候,茶贝对我说:“叶飞,我说的你好好想想,真的。”

走的时候我想,茶贝八成是喜欢马啸东喜欢惨了。

出了酒吧,我没地方去,不知怎么的,就去了秦云实的地儿,站门口的时候,我一点犹豫都没有的敲门。

这个点,都睡觉了,我还是坚持不懈的敲,直到秦云实一脸困意的来开门,“神经病啊你,叶飞。”

我特自觉的走进去:“学校关门了,借我住一天。”

秦云实没赶我出去,就那么让我躺到沙发上去了。

眼睛刚闭上,秦云实就叫我:“把这个喝了,烟味儿这么重,你有病啊。”

桌上放了被冲好的蜂蜜,我一点也不客气的拿过来喝了:“谢了,我明早就走,耽误你一晚上。”

秦云实不让我睡,他坐我旁边,特正式对我说:“我那天说话过分,对不起啊。”

我笑:“张辰说过你了?”

秦云实一脸莫名其妙:“什么说过我?”

那人果然没给张辰说,我稍微庆幸一下。

我老觉的这段时间,尽说些半截话,口水话。

我笑,问秦云实:“张辰的男朋友叫什么。”

“莫温特,华裔。”

我笑:“我就问他名字,没问他是什么人。”

秦云实被我对的有点尴尬,他看了我一会儿,对我说:“叶飞,咱们把话说开吧,你想跟张辰好,是绝对没可能的,怎么努力都没用。

我就直说了吧,叶飞,你这是自作自受,现在不管你再有诚意,再怎么诚恳,都没用,好不了就是好不了。和张辰做个朋友也没什么不

好的。”

这种话我听多了,Mina也说过,张辰也说过,就连我自己都自言自语过。

这道理,我懂。

“我知道,我懂。”我语气特轻松:“可我就是想和张辰好。”

估计秦云实也是真拿我毫无办法了,最后他说:“张辰是带温特来玩儿的,他可能就在这儿呆小半年。”

我觉得这消息对我来说,一点也不吃惊,自从秦云实说张辰移民,即使又见到他,我就没再抱过他常留这里的希望。

我只是不相信张辰跟莫温特是真的,就算你说我是痴心妄想,我还是要说,我不相信,一点也不相信。

我现在觉得那不过是张辰拒绝我的理由。

第十八章 依旧狼狈

早上七点钟我就从秦云实那儿离开。

临出去之前,秦云实说:“温特喜欢泡吧,有时去町角街的刹目玩儿。”

刹目,我打工的那间吧。

看来我也不是时时都点背。

这一天的课,我压根就听不进去,老想着晚上去打工,去前台看看能不能碰见张辰。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过去,一进门就见茶贝跟一男的大眼瞪小眼,眼睛瞄到我跟碰见救星一样:“哎呀,叶飞,你可算来了。”那奔过来

的架势跟老鹰扑小鸡似的,“咱们说的那个事儿,你考虑怎么样了?”

我这才考虑一天,能怎么样。我有点黑线。

吧台上那个人转过身,尽管他坐着,我都觉得他至少有一米九,于是顿觉危险,而且茶贝拿我来挡箭实在是……你说,他该不会是故意

的吧。

那男的长的特好……汗,好像我眼里就没难看的人,反正是挺帅的,嘴巴很薄,眼睛特冷,没错,就是特黑社会老大的感觉,于是背上

真连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声音都哆嗦了:“贝哥,我今天晚上到前台来看看行不?”

茶贝差点没尖叫起来,两只手死死抓着我的胳膊,就差没掐出血来了:“叶飞,你真是懂事儿,真懂事儿啊。”

说完就把我拉到吧台那儿去,指给那男人看:“那,我这儿是招了个人,就是他,叫叶飞,平常我大家都管他叫叶子,但不是你找的那

个人。”

酒吧里人多起来,暖气开的足,我觉得自己额头上直冒冷汗。

那人勾嘴笑了一下,又看我一眼,给茶贝说:“你骗谁啊,茶贝,生意是不想做了吧。”

茶贝把我甩一边,让酒保小姜给我弄件工作服穿,然后回头给那男人说:“我说,周坊,你救过我弟是没错,但也没道理他就得以身相

许啊,我弟不喜欢男人。”

周坊冷笑:“你也不怕搬石头咋砸你自己的脚。”

茶贝跟老母鸡似的,双手叉腰,也不顾有些人投过来的目光,尖着嗓子吼:“我弟那是年龄小,什么都不懂。”

周坊哈笑出声音来,特嘲讽的说:“你十一岁就跟男人睡过了,你那时候不也挺小的。”

茶贝被周坊顶的冒火:“我靠,周坊,明话我告诉你,你要想见叶子,就自己去找,别找我帮忙,我这儿没路!”

周坊从吧台站起来,表情冷酷:“把你弟看好了,茶贝,别弄丢了又来找我哭鼻子。”

茶贝周坊背后大喊,那姿势跟泼妇骂街似的,啧,还掐腰嘞:“我靠,钱都没付,两百三十六,你他妈吃白食啊!”

我觉得更黑线了。

周坊连头都没回。

我这才拎着衣服到清洗间换上,叶子还在那儿弓着背,一心一意的洗东西呢,见我进来,笑的特灿烂:“叶飞,你怎么才来啊。”

我一边穿衬衫和马甲一边说:“啊,想去前面做了。”

叶子听了表情有点落寞:“这儿又剩我一个人啦。”

你说这么乖的小孩儿谁不喜欢。

我过去使劲揉揉叶子的头发,小孩儿笑的特别可爱(尾:你比人家也大不了几岁= =bb)

回前台的时候,吧里的气氛已经堪称火爆了,茶贝在吧台上趴着,一脸怨气,我过去坐他旁边:“贝哥,调酒我不会,要不端盘子吧。

茶贝表情阴雨转晴,笑眯眯的说:“让你端盘子,小东得骂死我,你在吧台后面站着就成,真的,就站着,我每天多赚一块钱都高兴。

我觉得茶贝气糊涂了。

我老老实实的站吧台后头,小姜和另一个酒保忙的没什么时间顾我,我就在下面,做简易果盘,插几个牙签,端到台面上,稍微好一点

的,服务生去后面操作间拿,又没我什么事儿,续杯加料什么的,我还能行,就是摇鸡尾酒,我连看着小姜操作,都觉得格外危险。

吧台的视野挺好,我扫了一圈,没看见张辰和那个混血儿,不免有点失落,都说好事多磨,我觉得自己都快磨穿了,还没到头。

茶贝还是有气无力的趴在吧台上,我凑过去问他:“贝哥,你怎么了?”

“还能怎么,过几天我就得关门大吉,周坊不整死我不拉倒。”

我笑:“他要叶子,你就把叶子给他呗。”

茶贝立刻跟我瞪眼:“我不能把弟弟卖给他,我不干这种缺德事儿。”

我八卦的本性被激发出来,推他一下:“我觉得他应该挺喜欢叶子的。”

茶贝眼睛瞪得更大,“他,我还不了解,妈的,我俩小时候,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那人不是东西,男女通吃,我们叶子本来就命苦,

不能交给这种败类。”

这人昨天还教育我要现实,要寻求刺激,感情那是对外人,对叶子跟老母鸡似的,天天护在翅膀底下。

我撇了下嘴巴,正想问叶子到底怎么命苦,有人在旁边喊,“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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