贡品男后(生子)上+番外——绯叶
绯叶  发于:2011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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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我,杀了我!”贺兰骢扯下帐幔,一时把心里一直要逃出北苍王宫的念头都抛开,奋力反抗,只为免受其辱。也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磕伤了头的缘故,一阵头晕眼花,才坐起身子,又被皇帝按回木床。

平时锁着双手的锁链,此时被悬于高高的雕花床柱上,令他动弹不得,帐幔又一次隔绝了他与外面的一切。

“不知好歹的东西,等下有你的苦头吃!”

木床上的踢打反抗并没有因为贺兰骢的双手被缚而停止,皇帝最终把他的裤子只褪至膝盖,这样那人的腿就能老实得多。

不愿再浪费多余的力气和时间,皇帝甚至连自己的龙袍都未及除去,只把自己的家伙掏了出来,直接送入贺兰体内。

一声惨叫和一声痛吟同时发出。

帐幔下的贺兰骢冷汗腾地冒出来,裂身之痛,岂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浑身哆嗦着,他闭紧了嘴巴,把下面呼之欲出的痛叫生生咽了回去。

其实,小皇帝这时也不好过,没有任何和男人行房经验的他,此时不知算不算自食其果。没有前面的润滑与扩展,如此干涩的进去,下面那人不必说,他自己也疼的直咧嘴。

心里把自己的老爹诅咒个千遍万遍,皇帝就是不明白,男人与男人之间哪里好啦,他那皇帝老爹为何就好这口呢?没道理、没道理啊!

过了一会,新鲜的血液汪了出来,润滑了结合的部位,皇帝试着动了动,嗯,感觉不一样了。

当愉悦从那一点成放射状席卷全身时,他总算明白了跟男子欢好的妙处。

动作幅度越来越大,皇帝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具身体真是太美好了,让人欲罢不能,只想狠狠去蹂躏。

贺兰骢即使再坚忍,此刻也坚持不住,惨呼声不由脱口溢出。却只叫了半声就再发不出声音,眼前渐渐朦胧下去,神智回归黑暗……

元常是半夜被皇帝一到圣旨急急召入宫的,走在路上,心里颇是不安,什么事这么急?

步入昭凰阁,浓浓的血腥味充斥鼻息,元常双眉紧锁。

正犹豫如何开口,皇帝焦急的声音传来。

“别愣着了,先去看看人!”

元常哦了一声,几步走到床榻边,终于明白皇帝为何这么着急了。

床上的人死气沉沉,看不出什么,但从那人身下褥子洇出来的血迹看,受伤颇重。

“发生什么事了?”元常扭头问皇帝,明明他走的时候,这人只是头部受伤,现在看来,可没那么简单。

皇帝气急败坏,催促道:“先别管发生什么,快看看,朕可不要他死!”

元常掀开锦被,除了更浓的血腥味,还有一股强烈的属于男人行事后的暧昧气息。

有些愤怒,元常道:“陛下,你对他做了那种事?”

皇帝有点不好意思,道:“先救人要紧,其他的一会说。”

撕裂的伤很重,因没有及时处理,此刻还在往外渗着艳红的血液,更要命的是,皇帝似乎不晓得男男之间行事后,还要清理内部,此时,和着血液的龙精,自那个部位,还在缓缓流出。

元常又气又急,什么都不懂,就玩男人,不玩出人命,那才是怪事!气归气,急归急,此时救人是当务之急。

憋了一肚子的怒意,元常快速展开救治,为皇帝的鲁莽行为善后。

“陛下,依臣之见,赐死吧。”

“你说什么?”皇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话。

元常不愿多说,只是道:“此刻,死应该是他最好的归宿。臣是惜才之人,但臣更希望陛下把尊严还给他,死是唯一的出路。”

皇帝爆喝一声,断然拒绝,“不,元常,你听好了。朕,从此,要定这个男人了!”

第十章:欲静风不止

天子强幸了一名男子,尽管负责司寝的宫监不知该如何注明那男子的身份,但还是在后妃侍寝的宫簿上记录,某年某月某日夜,帝幸昭凰阁主……

天才亮,皇帝换好了朝服去早朝,走时特意嘱咐安成,小心看着,别出什么意外,又命宁羽安排人守在院落门口。

玉宸宫内,曹贵妃听着宫人回报,震惊可想而知。先皇那个爱好,无人不知,难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当今皇帝也好那一口。更令贵妃费解的是,昨日那人被打成那样了,这皇帝也能提起兴趣,真乃奇人也!

曹贵妃想了想,便写了封信,命人送出宫,交给自己的祖父。

“给我仔细打听下那人的底细。”女人绞着手里的丝帕,暗道难不成这就是最近传的,被陛下弄进宫的人?

金华宫女主人此时正在给自己养的兰花浇水,待忙完手里的活,才道:“玉宸宫那边,怎么样了?出了这个事,她不能没动静吧?”

宫人接过镀金的小水壶,道:“回娘娘,听说,曹贵妃给曹御史写了信,已经派人送出宫了。”

“呵呵,本宫就知道她会这么做。”

崔贵妃美丽的凤目眯起来,笑得妩媚,道:“她以为陛下过去一回两回,这后宫就是她曹家的了。呵呵,不自量力。”

小宫女不解,道:“娘娘,奴婢不明白,望娘娘明示。”

女人斜倚在贵妃榻上,道:“本宫故意让你们传出本宫怒摔饰物、责罚宫人的消息,那位一定会沉不住气,想法再接近陛下的。偏昨日出了纰漏,她定是以为陛下要为她出头,其实她是不明白,陛下那会要的是她知难而退,别奢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一个奴才,陛下怎么罚不成,难道用她玉宸宫主子代为教训不成?”

“这样啊,奴婢明白了。”

贵妃闭上美丽的凤目,抬手指了指自己的小腿。小宫女忙过去跪坐在软垫上,为主子捶起腿来。

早朝后,皇帝在御书房批阅奏折,没批几道,便把朱笔放下。

心里有些不安,他醒来了么?要是这一次就玩死了,那可太无趣了。

嗯,怪不得父皇当年一定要得到顾铭洲,原来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很销魂。

贺兰骢,朕不打算放过你,你自认倒霉吧。你若是识相点,就学会哄朕开心,学不会,自讨苦头就别怪朕的花样多。

看到安荣进来,皇帝问:“他醒啦?”

安荣摇头:“回陛下,还没有。不过……”

皇帝心下一紧,问:“不过什么?”

安荣叹气道:“情况不大好,脉息浅弱,虽无内伤,但外伤不容忽视,出血太多。”

“仔细盯着,需要什么,不必请旨,直接拿就是。”

皇帝颓然倒进龙椅,安荣上前把他扶正,道:“陛下,宪王说的对,真恨他,就给他个一刀痛快,若是不恨他,就放了他。昭凰阁那个地方,困死了一个顾铭洲,就别再多添冤魂。”

“别说了,朕好累。”

安荣正要说什么,皇帝指了指龙案,道:“最上面那三道折子,你看看。”

龙案上单独摞在一起的三道奏折静静地摆在那里,安荣拿起上面那个打开,匆匆扫了一眼,忙又合上。接着又打开第二道和第三道,不禁眉头紧皱。

“看了觉得如何?”皇帝一旁开口。

“都很棘手。”安荣把奏折放好,道:“曹、崔两家如今已是势如水火,各有一群大臣依附,两家势均力敌相互牵制,倒也不足为惧,但丞相杨林这边,怕不大好办。”

“杨林老狐狸,他的野心可不小。如今他和东林翼王勾结到一起,目的就是让北苍易主。”

安荣道:“陛下,你打算如何应对,奴才该怎么做?”

皇帝道:“你的人,时刻盯着他们的动静即可,不要打草惊蛇。另外,多加人手,注意永寿宫,保护好那个女人。她不死,那群老顽固是不会死心的。但这女人,对朕来讲,也很重要。其实,朕也佩服她,当初敢于直谏父皇的政务弊端。”

“他们还为了那个东西。”安荣提醒着。

皇帝嗤笑,“也就是那群老顽固认为那个东西存在,偏朕就不信。朕只信,这江山该谁的,就是谁的,至于那个东西,就让它烂在地底罢。”

世界一片黑暗,梦无休无止。

贺兰骢看到了七年前的自己,站在九门府衙的院中,面对一个衣着光鲜的小孩无计可施。

“再问你一遍,你家住何处,父母名讳!”

过了多半天,贺兰骢也没能问出这孩子父母的名讳。东街被这孩子搅的人仰马翻,若不问出他父母的名讳,商户的损失,就无法得到赔偿。但这孩子又太小,不能把他投进监狱,东林律法规定,男子不及十四岁,若犯律法,将由父母代为受责。

可眼前这孩子拒不说父母名讳,贺兰骢竟是毫无办法。吓唬过了,不行;抓他的痒,这孩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还是不说。

贺兰骢最后无奈,扒了这臭孩子的裤子,啪啪就是一顿好揍。等打完了,放了那倔小孩,自认倒霉的他,拿自己的银子,赔偿了东街的商户。

那件事过后,贺兰骢发现自己随身的玉佩丢失了,也未作他想,丢了就丢了罢。

那天,他正要回家,伯父定国侯的家人来请,说是大小姐即将和亲,家里正摆宴席,要他过去。

定国侯的女儿要远嫁北苍国主,府上大摆筵席庆贺。听说,北苍国主人才界中年,相貌堂堂;听说,北苍国主后宫只有一后,是少见的不贪色的君主;听说,这次北苍求亲,是国主亲自带人来的……

贺兰骢一旁听着众人的议论,说什么贺兰大小姐有福气云云的话,心里说不出是何滋味。

“二弟,想什么呢?”不知何时,贺兰如月摇着团扇,步入花园。

“没想什么。”贺兰骢低下头,道:“恭喜了。”

“没什么喜不喜的。”贺兰如月望着东面的方向道:“干戈赶不回来了,以后,我们姐弟不会再有机会,一起去望江楼看涨潮了。”

贺兰骢的视线,也随着贺兰如月,看向东方。

……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映月井,映月影,映月井中映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红木床上躺了两天的人,嘴里喃喃说着什么,谁也听不清楚。

一直守在这里的安成见人有了反应,赶紧喊人请皇帝,因为宪王也在那里。

安成拿布巾浸了温水,给没恢复意识的人擦拭仍肿胀的脸颊,心里叹气,难道这又是一个顾铭洲。

元常非常仔细地把脉,过了一会,把贺兰骢的手放回被子里。

“如何?”皇帝轻声地问着。

“臣很失望。”元常瞪了皇帝一眼,道:“他一时死不了了。”

皇帝终于松口气,讪讪地道:“那就好。”

元常道:“不想他死,下回就别这么玩。”

又是一阵黑暗,眼前终于有微弱的光亮。

贺兰骢努力让自己睁开眼睛,还是那间阁楼。轻轻动了动,身上有个部位,叫嚣着把疼痛的感觉传遍全身。

“唔。”不受控制地,他轻吟一声。

“你醒了?”

一个陌生的声音传了过来,紧接着一个小太监跑到床边,打量着他,似乎是在确定他是否真的醒了。

贺兰骢想了想,认了出来,这是每日给他送饭的小太监,今天却是第一次对他开口说话。

小太监端过药碗,道:“宪王吩咐,你若是醒了,先把药喝了。”

喝药?毒药,还是什么药?

小太监见他一脸茫然,道:“你的外伤很重,伤口虽然上过药,但这内服的药也需要喝,这样才好的快嘛。”

小太监拿勺子盛了药,递到他嘴边,见他不张嘴,劝道:“喝药吧,这都是命。到了这里,就必须认命。”

“怎么可以离开这里?”贺兰骢沙哑着嗓子问道。

小太监一惊,呸呸啐了两声,压低了声音道:“别说这不吉利的话。”

贺兰骢不明白,“不吉利的话?”

小太监见他不明白,凑近来道:“只有死人,才能离开。”

“是么……”

贺兰骢彻底清醒过来后,皇帝并没露面,元常过来几次。贺兰骢不认识他,见他衣着随意,也懒得去猜他的身份,直到照顾他的太监小福喊他王爷,他才知道,这个年纪不大,医术高明的年轻人竟是北苍的宪王。

元常今日把完脉,几次欲言又止,始终不知该如何开口。杀了贺兰骢,该是一了百了的办法,但为他把脉,元常已经感觉到,即使不动手,就凭他每日必喝的那碗东西,这人的身体,已经一天比一天差。

“有劳宪王殿下,想动手就不要犹豫。”这是贺兰骢第一次开口和元常说话,他已经不止一次从元常眼里看到杀意。

元常嗤笑,“你不用激我,激将法对我没用。陛下要留你的命,就是阎王来了,也得打道回府。”

第十一章:秘学龙阳术

丞相杨林府中的书房很大,杨林喜欢书画,偌大的书房,一个个红木架上全是老丞相收藏的珍本。

杨林此刻手执一只粗管狼毫,正在宣纸上龙飞凤舞。

一旁研磨的人赞道:“都说丞相是书画名家,今日得见,果然名不虚传。”

杨林头不曾抬,谦虚地说:“那是大家谬赞,不可信。”

说罢,笔锋已收。把狼毫挂在笔架上,杨林拿出自己的印章,在朱盒里扣了一下,然后在那副字的落款处盖上。

“上次翼王托付的事情,老夫查过,宫里确实多了个男子。翼王怀疑贺兰骢是被我皇秘密捉拿,但若是人已被捉到北苍,应被下狱才是。而宫里的男子,前几日,已被我皇临幸,怕不是翼王所寻之人吧。”

那人道:“那就有劳丞相确认一下,若真的不是,属下回去自当回禀主子。”

“好说,老夫尽快去办此事。”

杨林心里念叨着,贺兰骢,贺兰如月……

又是华灯初上的傍晚,贺兰骢静静地躺着,一连几日皆是如此。

额头的伤口愈合得还好,面部也开始消肿,然而那个令人难以启齿的部位,却是令他不敢轻举妄动。哪怕小小的动一下,都会牵扯后面的伤口。而方便的时候,如同酷刑加身,更是痛苦难当。

东林礼法严格,龙阳断袖皆为世人所不齿,如今自己落入敌国之手,还被如此羞辱,想想自己这堂堂的七尺男儿情何以堪。

脚步声传来,耳尖的贺兰骢从脚步声分辨出,来的不是小福。

陌生人站在床边,细着嗓子问道:“你可是东林延平侯?”

贺兰骢把那人细细打量一翻,见他是宫监打扮,尖细的嗓音已经告诉他,这是个宦臣不假。但此人一来便问他身份,那他又是谁?

那人见贺兰骢不答,试探着说道:“家主受人所托,欲寻延平侯。”

贺兰骢更加狐疑,当初他从自己的府邸出逃,只有干戈和放他的御林军知道,而自己被北苍秘密捉拿,本是秘事,就算他人在皇宫消息已经走漏,可安荣并没说他的身份已经泄漏。而这个人,如此直接,实在是有些蹊跷。

被困在这里虽然时间不长,然贺兰骢已经有了牵挂,他的姐姐,在这里已经七年。北苍的皇帝如此,姐姐的境况可想而知。现在,皇帝处处拿姐姐牵制他,如今走的每一步都需格外小心才行。

那人见他仍是不说话,便道:“敝主受翼王所托,欲助延平侯归国。若有意可由信使告知翼王。”

贺兰骢眼珠动了动,仅这一点反应,还是落入来人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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