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狼狈不堪,很快情况又变了。
“救命啊,这马疯了,救命!”
嘶嘶嘶!!
疾风似乎被惹恼了,竟追起人来咬,被追的人涕泪满脸,屁股施着地爬跑。
“总管,你醒醒!你们快搬总管进房里,你们,”总管的得力助手指示众人,一手指向站在走廊上发呆的两人。“呆着干
什么?!快去叫大夫来,要是总管有个三长两短,王爷回头为你是问!”
“是,我们马上去!”
搬出王爷的头衔谁不怕,两人连忙跑去叫大夫。大厅前狼藉遍地,谁也没发觉躲在走廊柱子上的人,一个穿着厥国婢女服
饰的小丫环,眼珠子滚一圈,偷偷溜了回去。
砰!一声巨响,木门发出叽呀的悲呼被人忽视。鸿烈毓抱着伊人,重重倒入床上,怕压坏纤细的人儿,双手硬撑在床板上
,唇已是难以自制狼吻起来。
“嗯……”
前世今生皆逃离不了命运的捉弄,风尘早就习惯被人拥抱,但眼前霸道而温柔,侵略而怜惜的拥抱,除了那个人,他还是
第一次感觉到其中特别的情愫,那种情愫叫他也热情地回应。
“嗯……啊……”
欲压抑可耻的声音,硬咬紧双唇,游动全身上下的嘴唇和大手还是把它压榨出来,羞得风尘转向一边紧闭双眼。猛然,动
作停止了,已经温热难耐的身体不自在地扭动,风尘不解地睁眼,映入一双欲火腾腾的鹰眼夹带邪气。男人的大手轻轻扭
转起伏胸膛上的红蕊,惊得它瞬间绽放艳丽的颜色,鹰眼欲火烧得更加旺盛,俯首含住其中一颗,一手推去风尘的纨绔,
潜进去揉捻。
“啊!”
激烈的碰触,风尘敏感的身体立刻起反应,很久男人只是一直在抚弄,没有进一步的举动,似是温柔地给于前戏,又像恶
意的作弄,让风尘着急。起身吻住可恶的唇瓣,转身要压倒上方的男人,双手被对方单手压制住,无奈地,风尘只能睁着
泪汪汪的黑眸乞求对方的赐予。
“王爷,给我,请您给我,啊……嗯!”
热吻深入喉咙,久久,风尘才得以释放,奋力呼吸要命的空气。
“我说过,这是给你的惩罚。”
这是惩罚你的健忘,没人的时候要叫我毓,他好像是这么说过,他以为只是一时的玩笑。
“啊!啊……”
慢慢在周边磨蹭,鸿烈毓有点犹豫,据说男人的那里被进入会很痛,但听见身下人混合着痛苦的欢愉声,不再犹豫刺入,
然后进出紧致的后庭,没一会,白色的浊液以及湿润而柔软的触感进一步推翻他的多虑。
“呼呼……”
抽出后穴的手指,上面沾满晶莹粘稠的液体,风尘驼红俏脸转开又被托起下巴,映入男人鹰眼的轻挑,嘴角的笑容有着说
不出的邪佞,道。
“尘儿,想不到你竟是如此淫荡……”
有种熟悉的心悸,心剧烈地狂跳,眼孔禁不住扩张,风尘刹白了脸色,鸿烈毓以为自己说错了,忙改口。
“抱歉,尘儿,我只是想说你很可爱,很漂亮……”哎呀,他这是在说什么?“不是的,我是想说我很喜欢尘儿的身体,
没有别的意思。”啧啧,越说越不像话,他这是干什么?
男人满脸慌张让风尘把他和回忆里的人重叠,久久不能回神,直到男人退出他的身体……他真的和别的男人不同,他是想
对他表达爱意,可惜词不达意。柔柔一笑,风尘拉下皱起的一张脸,吻住口吃的薄唇,懊恼的声音消失,取代的是重重的
呼吸声。
“啊……尘儿?”
“让我来服侍你,毓。”
从未见过如此像妖精的人儿,正经时冷漠无情,妩媚时千娇百媚,手脚不能动弹,鸿烈毓只能由着身上的妖精把他的衣服
一件件脱掉,看着红唇擦过他身体没一处,素手轻抚躯体每一处,他所到达的地方升起阵阵麻痹炙热,激得一阵阵悸动几
乎体匣而出。
“尘儿,别,那里很脏!啊……”
杏眼挑衅而妖魅眺向他,鸿烈毓目瞪口呆地盯着柔软的红唇吞没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强烈的欢愉瞬间爆发。
“啊……”
开始还死命压制,后来身体不听使唤,双手压风尘吞没,感觉快要出来之际,鸿烈毓拉开风尘。噗呲,来不及避开,风尘
沾上白色的浊液。
“对不起,尘儿,我马上帮你抹……啊……”
冷吸一口气,鸿烈毓眼睁睁瞪着红舌舔舐自己的分身,弯出诱惑的浅笑。
“毓,你的东西很美味……”
“你!你简直是妖精!”
大吼一声,鸿烈毓再也压抑不住体内的野兽,压倒,硬起的硕大狠狠刺入准备好的后穴,如天生一对,紧紧贴在一起。男
人把风尘的两腿挂在肩上,使得他的臀部悬空,进而刺得更加深入,每每动作便轻易磨擦到穴内的敏感处,风尘紧抱男人
的肩膀高声尖叫。
“啊……”
“尘儿,尘儿,尘儿……”
容德王忘情呼喊情人的名字,动作越来越快沉,绝顶的快感将风尘推到风浪的尖端,就在两人一起奔向极致,门外传来敲
门声,不仁道地制止两人的动作。
“容德王,深夜拜访请见谅,清月有要事欲与容德王相讨。”竟是厥国的清月公主。
三更半夜的,一个女孩家有什么事非得现在跑到男人的房间来说,而且还是在他好事当前时来打扰。鸿烈毓恨不得立刻揪
那个办事不力的管家教训,他不是说今晚不许任何人来打扰的吗!
“容德王,你睡着了吗?”门外,清月公主娇滴滴地说,在容德王的房门前俯首害羞。
太阳穴青筋跳动,下体的欲望眼看快要爆发,鸿烈毓俯身继续欢爱,身下的人却是推开他,一脸紧张,似乎怕有人进来看
见。驼红的容颜甚是可爱,容德王恶意地加快冲刺,任由风尘两手紧掩嘴巴,过分紧张的身躯比平时要来得敏感绷紧,后
穴频繁的收缩成为鸿烈毓欢快的源泉。
“容德王?”莫非真的睡了?回忆起白天时男人那张俊朗的脸如今平静沉睡,清月的心不由得开始狂跳。“容德王,你睡
着了吗?清月真的有事找您,如果你不回答,我就进来了。”
说完房内还是没有认回答,清月举手推门,门虚掩着,一下被推开。
“容……啊!”
兀地,一双锐利的眼睛瞪着她,清月惊恐地尖叫,以为见着草原上的杀人狼。窗外的黑云移开,透进月光,清月看清楚那
是个人,而且正是他要找的人,容德王。清月扬手欲碰男人,脑海中记起贴身婢女的话,“公主,女孩人家要矜持一点,
男人才会喜欢的”,于是露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容德王,您在为何不回答我呢?清月当真有要事与您商量,所以才不得不深夜打扰您,您可介意……好……吗?”好冷
,话说到后面,清月已经被突然急降的温度冻了个哆嗦。
眼带冷酷的杀意,鸿烈毓努力压抑出手伤害厥国公主,又担心床上的人儿被发现落人口实,闭眼冷静,睁开杀意退去。随
手披上外套,容德王客气而淡漠对抖颤的清月公主道。
“公主,既然有要事,请到书房商讨。公主,请。”
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清月心里有点急了,她来这里的目的就是想在这儿谈清说爱,怎么可以变了地方。
“就在这里说就可以,这里人少好说话。”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本王只怕有损公主的声誉。公主,请。”
不容拒绝,轻推清月公主一把,容德王技巧地引她到书房去,关上房门杜绝窥看。清月见男人僵硬的态度也不好抗拒,乖
乖跟了过去,但心里总有些疙瘩,回头瞧瞧瞄房间,总觉得里头有人在。
“公主,请。”
“哦,是。”
一听见心爱的男人的呼唤,清月的魂魄也去了几缕,迷迷糊糊跟他来到书房。
点上灯,书房明亮一片,唤来下人给厥国公主奉茶侍候,鸿烈毓坐在案前好整以暇等待她所谓的“要事”,谁料聊了半夜
尽是杂碎,问他喜欢什么,平时有何嗜好,堂上有何人,倒像要调查他的人。
就是为了这些无聊的事来打扰他的好事,握紧拳头,鸿烈毓拼命压制体内爆发的怒气。冷静,冷静一点,这个不是普通的
什么人,而是厥国的公主,若是错手伤了她,厥南好不容易平和下来的关系必然因此而僵化,忍耐,一定要忍耐住!
“那容德王,你终年驻守边疆,边疆那里有什么好玩的地方吗?”
已经快到鸡啼,清月公主仍不愿离开,鸿烈毓站起,旁边精灵的管家立刻爬出来撑出笑脸打圆场。
“清月公主,这些日子,王爷为了布置护卫兵忙得分身乏术,今晚才让好好休息……”说到这,外面传来鸡鸣,管家立刻
反应过来。
“您看,现在已是鸡鸣,公主与王爷已经促膝长谈了一夜,都该休息了,不然有损公主和王爷的贵体……”
平生最讨厌有人在她讲话的时候跑出来打断,清月阴沉一张俏脸,扬手欲给不懂情趣的奴才一掌。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打断本宫说话!”
“公主。”
啊,差点忘记容德王在,她不能在他面前出丑。收回高举的手,清月变脸似的,阴沉转明媚,鸿烈毓却一直寒着脸,叫她
不能继续装傻。清月虽然性情较急,但不是一个愚蠢的人,也明白见好就收的道理。
“这……既然天色已晚,清月便不好再扰容德王的清明,容德王好好休息吧。”
临走依依不舍回头望心上人好几次,清月才肯离开。麻烦前脚离开,容德王后脚奔向房间去。推门而进,房内黑呼呼一片
,空气仍弥散昨夜的情欲与香味,鸿烈毓三步并作两来到床边。
“尘儿……”
掀开被子,被子下没有他想见的人,这种状况有点熟悉。自从他从南天山接回尘儿,他每隔几天就上演一幕失踪戏儿,开
始他会为此着急,以为他离他而去,可后来发现他失踪过后总会回到他身边,渐渐也就放松了警惕,疑惑却一直萦绕他心
头。
昨晚,尘儿那样子出去,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遇到贪色流氓的话,那就……!
“来人!”
回廊上,鸿烈毓边疾走边喊,送走公主的管家快跑过来。
“是,王爷有何吩咐?”
“有没有人见到风尘?”
“这……风尘主子不是一直和您一起吗?”所有人都亲眼看着王爷抱风尘主子进房,至于干什么就不是他们能管的。
来到马房,休息的疾风看见主人兴奋地舔他的手,抚摸爱马,容德王低头细想。
“清月公主来之后,有没有人看见风尘?”
闻言,管家让人问遍全屋的下人,回来报道,说。
“打更的阿雄见过,他说风尘主子那个时候很奇怪,走路一跛一跛的,鬼鬼祟祟从后门溜了出去,一直没回来。”
鬼鬼祟祟?走路一跛一跛?
“他向哪个方向去了?”
“西城门方向。王爷,风尘主子怎么了?”好奇多口问一句,得到一记冷瞪,管家畏首跪地。“老奴越轨了,请王爷责罚
。”
“没事,下去休息。”
得到想要的答案,鸿烈毓挥手撤退管家,一个人从后门出去,施轻功跳上屋顶,了望西城门方向。
第五章:沄江渡
日出东方,迷雾渐散,几缕炊烟徐徐上升,晨曦显得格外清爽。一条身影飞快划破宁静长平西面的晨空,每一次停顿在屋
顶上,这人定会四处张望,而后再跳跃到另一个屋顶。如此来回数次,长平西面的屋顶几乎皆让他掠过。
站住在最高的屋顶,鸿烈毓冷冷俯瞰,心里翻滚着急躁,平时的冷静谨慎已经被他抛诸脑后。
到底在哪里?那样的身体还可以跑到哪里去?
想到风尘多次失踪回到他的身边,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哀痛与惊惧,尽管他努力在他面前隐藏,但他还是发觉了。他到底
有何难言之隐?他的哀痛惊惧是因为他吗?
“尘儿,你千万别有事……”
关刀浓眉紧皱,冷漠的俊颜染上担忧痛惜,脚步再次抬起,身后一把声音叫停了他的脚步,那人是他的贴身心腹明清。对
啊,他怎么忘记了,自己让明清守在尘儿身边的,他又何必像只盲头苍蝇四处乱窜寻觅尘儿的下落。
明清恭敬地跪在容德王前,似乎有话要报告,鸿烈毓却心急先开了口。
“王爷……”
“明清,本王让你保护尘儿,现在人在哪里?”
来报道之前,明清已清楚风尘公子于容德王的重要性,这下到口的报告便加倍难以脱口。
“这……”
“快说!”
咬了咬牙,明清低下头,一脸惭愧。
“属下保护风尘主子不力,恳请王爷责罚!”
“你!”
鹰目圆瞪,双手关节喀啦咔啦响,明清感觉周围温度急速下降,浑身为之打颤,以为小命从此消失之际,听见一声重重的
呼吸声,然后王爷依旧冷淡的沉声。
“理由。”明白主子问的是他跟丢风尘公子的理由,明清松了一口气,大概整理思绪,恭敬道出。
“昨晚,属下听从王爷吩咐,保护风尘主子左右。王爷和风尘主子在房间……”顿了顿,偷偷瞄主子,发现对方面无表情
,明清才敢继续。“属下一直在暗处守着,之后,王爷与厥国清月公主移驾书房,属下便一直在房间里守着风尘主子。然
后……”
“然后什么?”为何尘儿会不见?
“然后……明清听见风尘主子的叫声,声音怪异,像是……”
明清再三吞吞吐吐的态度终于激起鸿烈毓的不耐,他眼带冷冷刮向明清。
“别欲言又止,说!”
“是!”见主子发怒,明清不敢犹豫。“属下听见风尘主子的叫声,声音怪异,像是女子中了药般的呻吟,惊怕风尘主子
身中春药,属下冒犯进了王爷的房间。不料,一进门,一股浓烈得使人心痒难耐的香味扑鼻而来,接着,眼前一阵红色的
烟雾,属下不慎吸入昏迷过去。等属下清醒过来,风尘主子已经不在房里,属下立刻四处寻找,至今未能找到。属下保护
风尘主子不力,恳请王爷恕罪!”
扑通,额头重重磕在瓦片上,一丝丝血红渗出,明清似是不自知,继续磕。
“够了。你若想将功补过,就把尘儿带回来。”
风尘的失踪已经够让容德王心烦,他没时间再为一个属下的不力忿怒,何况这个下属还是自己的心腹,有多少能耐他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