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风尘 第二、三部(穿越)+番外——小碧玉
小碧玉  发于:2011年04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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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应道。

“嗯……。”

风尘低着头回答,没有看见鸿烈毓嘴边的浅笑,带点释然。轻轻抱起越渐憔悴的风尘,鸿烈毓怜惜地抚摸柔顺及腰的青丝

“尘儿,闷坏你了。过两天,便要启程回皇都,一路而去,崎岖万分,越过雪山河和凤阳山要花上两个月的时间,也许要

让你多忍耐。”

“谢谢王爷为风尘担忧,风尘会尽力让自己不成为王爷的包袱。”

这……他是不是在向他道歉?自从他亲自到南天山接回自己,他们之间似乎有些东西变了,容德王不再把他当作一般的男

宠,而是……。任他再迟钝不愿承认,那份过于明显的宠爱他是如何也不能忽略,只是,若然让他知道他已经不比从前,

甚至比从前更加……无耻,……

“啊,”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唇边,风尘惊呼,不解地望向头上男人的笑脸。“王爷?”

“不要叫我王爷,叫我毓,我要你在无人的时候唤我这个名字。”

“可是,王爷,这不合礼数……”

逃避男人眼底流露的宠溺,下巴却眨眼抬起,叫他不得不对上深情的鹰目。

“尘儿,明天我带你去踏青解闷,你道如何?”

“王,”刚吐出一个字,感觉腰间紧了紧,男人不悦地皱眉,风尘立刻改口。“毓,你明天不用陪厥国和狄国的来使么?

“嗯……”男人意语不明哼声,又道:“尘儿放心,我自有办法。”

紧紧的拥抱,耳边吐露的灼热气息,腹下传来的灼热,这些现象都是风尘再熟悉不过的,怔怔,却一时反应不过来,倒是

对方主动把他压倒床上。

“尘儿,交给我好吗?”

大手潜进衣襟内,摸索,惊得风尘坐起,推开对方。鸿烈毓一个不慎,站起,不解地注视死命抓紧衣襟的风尘,半晌,眼

里恢复平静,伸手抱颤抖的人儿,轻轻安抚后者的挣扎。

“抱歉,尘儿,我不会再这样,相信我好吗?”

听着容德王为自己过于急进的行为道歉,风尘埋首在对方的怀里,哽咽地抽泣。

“……不是。”

“尘儿,你为何哭了?是我不小心弄伤你吗?快让我看看。”

战场上千军万马也不及心上人一滴眼泪,容德王手忙脚乱,欲拉起哭泣的人儿察看伤口,不料一颗脑袋死死贴在他胸膛,

不敢用力拉扯,男人只能无奈地叹息,耐心等待他平静。

久时,怀内毫无动静,似是谁着,鸿烈毓小心移动他到床上,一双明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看,唬得男人愕然,却让风

尘失笑。笑完,风尘转身背对男人,鸿烈毓听见墙那边传来软软的声音。

“明天晚上回来,风尘……我给你好么?”

第三章:情牵天之娇

这一句话他终于等到了,鸿烈毓难以形容此刻的心情,兴奋、激动、感叹糅杂一起,最后化作一个拥抱,一个深吻。烛火

熄灭,这夜,寒风似乎不那么冰冷,黑夜也似乎变得比平常温柔。

次日,习惯鸡鸣则醒,风尘张眼,赫了一跳,未等惊呼破空,热吻罩下,紧密贴上红唇。吻不长却深,分离时,鸿烈毓怜

爱地轻啄眼带雾气的人儿,在耳边磨蹭。

“尘儿,已经早上了。昨夜说好今天去踏青,该要醒来了。”

“过分亲密的动作唤回风尘的失神,发觉两人紧贴一起的暧昧,男人的大手已经滑入衣服内,手上一件干净的衣服,看来

是要给他换衣服。一阵手忙脚乱,风尘制止对方帮忙换衣。

“啊!王爷,我自己来……唔!”

怎么又被吻了?可不可以不要吻,再吻下去,他的腰啊。

“这是惩罚你的健忘,没人的时候要叫我毓,记得吗?”

“呼呼……记得。”想不记得都难吧,风尘自然滑出男人的怀抱,走到屏风后,迅速换衣。脱下衣服,低头察看,发现白

皙的肌肤如初,昨天的事没有留下痕迹,风尘松了口气,整理好外套,转出屏风。

“王……毓,我换好了。毓?”他为什么脸红了?他好像没有做什么让他脸红的事啊?

靠近如木头人般的容德王,风尘在他面前挥挥手,后者怔怔,掩嘴咳嗽两声,一手捞过风尘带出房门,耳根还有可以的红

晕。

“咳咳,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启程了,不然赶不及踏青。”

容德王说这话时,东方才泛白,衬得此句有点夸张。长平方圆百里,便是从东面尽头跑到西面尽头也不过一个时辰,一天

的时间足够到任何地方踏青。风尘虽疑惑,但不敢提问,怕有人恼羞成怒,却还是掩嘴偷笑。

“呵呵……”

“尘儿,唉。”

情愿由得情人笑自己傻,鸿烈毓也不想让他发觉自己的龌龊,眼神暗地里偷偷瞟一眼房内的屏风。雪白的屏风上,一副清

雅的水墨山水画在阳光下透着隐隐的生动,不久前却有一个美丽的身影在那儿换衣,修长的身段,一举一动的诱惑,让年

轻的容德王热血沸腾,鼻腔一股热流硬生生倒流入喉,腥甜无比。这起伏难定的心情,一直维持到长平的郊外。

天朗气清,山林中,枯黄的树木不见几片树叶,冰冷而清澈的溪流没有鱼儿游动,萧瑟山水,长平的郊外比城里更显冬景

。一匹骏马飞驰,它身上载着两个人,从马儿欢快的马蹄声听出,两人的重量没有成为它的负荷,萧瑟的山水也没有影响

他奔往自由的快意。

嘶嘶嘶……

马儿毫无目的性地胡乱奔跑,跑着跑着,来到树林前,缰绳被勒进,马儿嘶叫一声,乖巧地停下。鸿烈毓翻身而下,不忘

小心接风尘下马,把马上的包袱往背后一甩,拍拍马屁股。

“疾风,去吧。”

听到主人的命令,马儿朝天嘶叫,撒腿奔离两人的视线。现在才知道,原来电视上看到的驯马师是真有其功夫,而非剪切

而来,风尘惊叹地望着远去的马儿,那目瞪口呆的样子叫鸿烈毓差点没压倒他。

忍住,不能吓到尘儿!尘儿已经答应他了,今晚才可以!

紧握拳头,一记狼吻封住微张的红唇,须尔,男人气吁吁放开软掉半身的风尘,欲望从鹰眼慢慢退去,牵起素手,领他入

林。

两人手牵手,慢慢踱步林中。一个本来就不善言语,一个则不知该说些什么,走了半天,终于还是鸿烈毓先开口,语带生

硬。

“这个……尘儿,你知道吗?长平繁华昌荣,街道事物都与苏杭相似,但有一样东西是长平有而苏杭没有的。”

“是什么?”被挑起兴趣,风尘问道。

喜于情人的回应,容德王紧张的心情平服下来,走得轻快。

“就是……”

话未完,眼前突然一片开阔,有什么东西闪闪发亮刺得风尘不得开眼,举手掩眼,等待一会,渐渐适应光线,耳边听到容

德王的声音。

“碧玉湖。”

树绕四周,一湖宛如翠玉般清透的湖水,不知名的花开满了围绕的树上,一朵朵落花坠落,湖面荡开一轮轮涟漪,反射天

空的晴朗,闪闪发光,绝丽逼人。

来到这个世界,看到了不少原本世界天然的极致,其中不少为绝境,像是慕容府的圣地,梦幻如仙境的温泉湖泊,风尘以

为自己不会看到更美丽的天然景象,但眼前的碧玉湖推翻了他的想法。

“好美……”

呆望那一湖碧绿,婉柔若玉,风尘大概也明白这名字的来历。一抹浅笑挂在嘴边,手指着涟漪翩翩的湖水,风尘心里升起

一丝好奇。

“毓,这湖水为什么叫碧玉湖?”

那声毓叫得如此自然,容德王心里甜丝丝,连当年见到问心的微笑也没让他如此悸动,手环瘦弱的肩膀,买进幽香的发丝

,叹息声声。

“从前,有一个名叫碧玉的女子与心爱的男子定情于此地,不久男子因为朝廷抗敌之故被征作士兵,别乡八年。临别时,

两人在此地私定终生,男子对碧玉承诺,八年后他必回来娶她为妻。时光荏苒,八年匆匆过,战争已经结束,男子没有回

来,碧玉一直等他,等到第十年的春天,男子的友人送回一盅骨灰。碧玉得知男子已经死去,伤心欲绝,跳进定情的湖水

,从此这湖的湖水无论春夏秋冬,碧绿如玉,让长平的百姓皆以为碧玉冤魂不散使湖水变绿,于是称之作‘碧玉湖’。”

原来是一个痴情女子的悲惨结局,朦胧中,一抹妖艳的身影飘过脑海,记忆中的女子手抚圆滚的肚皮,鲜艳的红唇冷冷向

他嗤笑……他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但为什么还记得如此清楚。

“……尘儿,尘儿。”

“什么事,毓?”

一脸的无辜让鸿烈毓无力,他还敢问他什么事,突然一脸哀伤忧郁的,不过,若是他不愿意告诉他,他也无谓勉强。

“没事,我们过去碧玉湖那儿,坐下来慢慢欣赏湖面的风光,可好?”

说着,容德王先行,在湖旁找到一块巨石,拍去上面的尘埃,把包袱里的东西拿出来一一布置好。熟悉的画面,曾经有一

个温和的青年在湖水边,为他布置收拾,回忆和面前的景象重复,风尘整个人一阵昏眩。

“尘儿……?”怎么不过来?

鸿烈毓正要走至风尘的身边,林中传来一阵伴和着马嘶的惊叫,那叫声有几分熟悉。

“啊——!!!!”

“公主!不好了,快来人,救救公主!”

关刀眉轻挑,鸿烈毓几乎肯定这声音就是那个厥国吊蛮公主的,听混乱的马蹄声,该是惊马了,越来越近,应该快可以看

到身影。才想着,果然一匹失去常性的疯马穿过,马身上一个身穿华丽的女子,那模样正是厥国耶律清月公主。

“尘儿,你在这儿等我,别走开,我去去就回。”

不等风尘回答,鸿烈毓已经奔出数十米以外,风速般逼近疯癫奔驰的马儿,一个蹬跳,翻身上马,坐在清月公主身后。清

月公主吓得失去神智,完全不知马上多了一个人,刺耳的尖叫声声不断,轰炸鸿烈毓的耳膜。

“公主……”

“啊——!!!!”

“清月公主!”

居然还不清醒过来,鸿烈毓眉头大皱,俯身在清月公主吼叫,这下成功叫停魔音。清月脸无颜色,僵硬地转头,看了好久

才颤声道。

“容、容德王?”

“对,是我,清月公主。前面是悬崖,我来不及让马停下来,等过了树林,我会抱着你滚到地上去。如果你害怕就闭上眼

睛,抱紧我……”话还未说完,清月公主露出惊慌的表情,死命捉住容德王牵着缰绳的手。

“我们会不会死的?”悬崖,那里居然有悬崖?!早知道她就不要任性在此骑马,呜呜呜,皇兄,清月知错了!“我们会

死的是不是?前面有悬崖,马停不下来,我们会死的!啊——!!”

深知清月公主又要神智不清,怕是生平第一次面对死亡如此接近,鸿烈毓捉住她的衣襟,狠狠摇晃。

“不会,我们不会死!相信我!”

“……”

清月被容德王的吼叫惊呆,傻傻地注视着他,由他抱着自己,埋首在宽阔温热的胸膛,感觉安全而温暖,惊恐的心也为之

镇定下来。然后,一阵临死的马嘶叫声,天旋地转,一双夹带关心的鹰眼俯瞰而下。

“清月公主,马落崖,我们已经安全了,你没受伤吧?”

“清月公主?”

“啊,没,我没有受伤,多谢容德王舍身相救。”

清月红着脸不敢看向面前的男人,胸膛的心生平第一次疯狂地跳动,羞得她几乎埋首入怀。

“那就好……”

撑起身,鸿烈毓瞟到有人来,不想被旁人知道自己在此,于是转身离开。清月见状,慌忙把他叫住。

“容德王且慢。”

“清月公主,何事?若无事儿,本王还有要事在身,望不相陪了,告辞。”

“等等……”

不给对方挽留的机会,且急于见心中人,鸿烈毓匆匆几句,施轻功,几个起落隐入林中,留下清月公主一脸失落站在原地

“公主,公主,太好了,公主你没事。”

喜极而泪,清月公主的贴身士婢看见完好无缺的主子,几乎哭倒在地。没用的东西,清月努了努小嘴,眼睛又望向容德王

消失的方向,心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再见到他。

疾步跑回碧玉湖,鸿烈毓站住脚,开口就是解释。

“尘儿,我回来了。不好意思,我刚才……”

素手抚在嘴唇上,鸿烈毓停止了解释,不解地望着微笑的风尘,感觉他似乎……明媚了,不像刚才的抑郁不欢,那双眼睛

明亮得宛如星辰,让人心醉。

“不用说,我知道的,你刚才是办公事。现在公事办完了?”

“嗯……”其实,那不是公事,算得上突发事件。

“那好,我们来‘踏青’吧。”

“嗯……”

随伊人挽牵,坐在碧玉湖旁,喝下清酒,容德王沉醉了:醉在林间,醉在湖边,醉在花下,醉在伊人言笑中。

第四章:疑惑

天色渐晚,冬天夜长昼短,黄昏时分星辰已开始布置墨色的夜空。马蹄声声清脆,从树林踏进平坦的街道,越发急乱,反

映马儿主人急切的心情。后面并没有任何可以的人追赶,鸿烈毓的心却狂跳不已,腰际环抱的素手,胸膛前吐露的气息,

萦魂不散的香味,每一样都催促他归去的心切。马跑过快,差点失去控制,途中不小心踢飞几个无用的竹箩,幸好现在街

道上没几个人,不然定被吓昏不少。

呵呵,真是诚实的男人。

清楚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风尘无意阻止,再抱紧灼热的躯体,感觉男人为他心跳,一种叫做安全感的暖和由内心深处溢

出。如果能这样下去直到永远……他的脸不由得涨红,体温随之上升,香味浓郁得让人恨不得把他撕破。

嘶嘶嘶!

大府的总管听马声匆匆,以为有大事要发生,急急跑到大门迎接。突然跑出个人来,疾风猛刹住脚,前脚高举过总管的头

蹬,高声嚎叫,总管软了脚,两眼翻了过去。其他人见着,慌成一团,鸿烈毓看也不看,把缰绳扔下,吩咐今晚任何都不

准进院打扰,抱着风尘疾步朝自个的院子而去。

众人呆若木鸡,有人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拉扯旁边的人。

“刚才那个是稳重沉着的容德王爷吧?”怎么像变了人似的,风风火火,完全不似传言中的冷漠嘛。

“啊,应该是吧。”如果不是王爷,千里疾风怎么可能肯乖乖让人骑。

“说的也是。”

两人傻傻地回身,后面一边十几个人拉不住疾风,全部被踢倒地上去,另一边好几个人照顾昏迷不醒的总管,水啊盆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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