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凋风云之受无止境 下——fifiya
fifiya  发于:2011年06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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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是什麽也没搜到。完颜洪列只当他精神紧张,好言安抚了几句,又坐回桌边,和众手下商讨去了。
我松口气,正巧小黄容一记勐扎,顶在那一点上,差点一声呻吟冲出口,连忙捂住嘴。小黄容却仗着机关巧妙,不虞被

人发现,绕着圈打磨,溢出的肠液溷着他的精水,淋漓而下,沾湿了一大片垫在底下的衣裤。
我们一轮才结束,外头突然乱作一团,乒乒乓乓打起来了。糟糕,我怎麽把小顽童和傻姑忘了。
挺身凑到小孔朝外望,除了完颜父子外,几乎所有的侍卫都冲了出去,屋外还传来小顽童呵喝嬉闹的声音,却不听见傻

姑说话。不一会儿,声音渐低。陆续有侍卫回到屋子里。有人向完颜父子禀告,说是遇见了一野道士,被他们打发跑了

。间中并未提及傻姑,多半是那姑娘没有回来。
我和小黄容还不大放心,要是傻姑回来可怎生是好。但光凭我们两个,必不是屋内一干人等的对手,只好按耐下焦虑的

心情,等待事情的转机。
这一夜,说不长也不长,天蒙蒙亮时,一群人离开了小屋,大约是出发去临安踩点。
我和小黄容依偎在一起,睡了一晚,听到动静醒过来一看,正瞧见杨康最后一个跨出门口。他回头望来,面容仍有所疑

惑。我在小孔的另一端张望,视线彷佛与他对上,惊出一身冷汗。
等了片刻,我以为他们走远,正待要和小黄容出去。谁知他一把揪住我,示意我不要出声。
又屏息了盏茶功夫,屋梁上落下两人,同时门口也跨进两人,其中一个正是我以为已经走了的杨康。
另几人冲他行礼,一个道,“小王爷多虑了,的确是没人进来过。”
杨康沉默不语,又扫视了一圈屋内,才冷哼一声,带着几人出去。
我的乖乖,他什麽时候变得如此疑心忡忡。不过转念一想,他如今投靠的假爹爹亡了国,犹如落水狗一般东躲西藏,日

子过的风声鹤唳,有些疑心也属正常。幸好小黄容机警,才没有中了他的计。
为防万一,我们又等了半个时辰,知道傻姑疯疯癫癫进来。这姑娘也不知疯哪里去了,竟然一晚上没回来。
我们出了密室,小黄容和傻姑出去摘了些野菜回来,勉强做了顿菜粥。几个人刚坐下,小顽童翻了窗子进来,一路大喊

,“好香,好香!”桌子上一锅粥他倒先尝了小半。
虽然完颜父子去而複返的可能性不高,但小黄容为了以防万一,硬是要小顽童留下照看几日傻姑。好在傻姑心智宛若孩

童,也爱玩个木马空竹什麽的,正对小顽童的脾性。周伯通也就没再反对,只说要我们早些回来,给他多做几顿好吃的


午时过半,我和小黄容赶往临安,今晚我们也一探皇宫,去找找那本出了名的武穆遗书。
(某F是罗嗦鬼,写了两千字还没到皇宫,滚龙床留待下一章吧,汗……)


51 武穆遗书之争(下)

  小黄容和我手牵着手,随着滚滚人流从临安东面候潮门进城,径自来到皇城的正门丽正门前。放眼望去,但见金钉

朱户,画栋凋栏,屋顶尽覆铜瓦,镌镂龙凤飞骧之状,巍峨壮丽,光耀溢目。
  我们就像是乡下土包子头回来京城一般,蹲在皇城门口慨歎了一番,直到守门的禁卫狐疑的眼光扫过来为止。
  天色未晚,我们又到着名的西湖边逛了一圈,这西湖我前世也陪客户来过,人工凋琢味极重,偏偏游客们就爱来此

,常常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让人全无游兴。放在古代,白堤苏堤虽有所规模,但毕竟粗糙,不过还有几分天然的味

道。
  拗不过小黄容,与他去品尝了附近有名的荷花酒,到了夕阳落山,夜色渐浓时,我们才又回到皇城脚下,翻牆而入


  宫内带刀护卫巡逻严紧,但我与小黄容的功夫,应对他们,还是绰绰有余的。黑暗中蹑足绕过两处宫殿,忽觉凉风

拂体,隐隐又听得水声,静夜中送来阵阵幽香,深宫庭院,竟然忽有山林野处意。
  小黄容闻到这股香气,知道近处必有大片花丛,一心要去欣赏一番皇宫内的奇花异草,拉了我的手,循花香找去。

渐渐的水声愈喧。我们绕过一条花径,只见乔松修竹,苍翠蔽天,层峦奇岫,静窈萦深。
  再走数丈,只见一道片练也似的银瀑从山边泻将下来,注入一座大池塘中,池塘底下想是另有泄水通道,是以塘水

却不见满溢。池塘中红荷不计其数,池前是一座森森华堂,额上写着“翠寒堂”三字。
  小黄容兴致高昂,当下推着我进了华堂内,但见室内凋栏画栋,仕女屏风,高床软枕,龙凤丝被,珠帘隔断内外,

织毯铺满一地。这一定是南宋皇帝安寝之处。
  不过打过三更,这里都如许寂静,连个宫女太监的影子也看不到,多半只是皇帝众多寝宫之一,一年也未必能用得

上几晚。
  掩上门,小黄容迫不及待甩掉靴子,跳到那张流苏大床之上,回头低声唤我,“靖哥哥,快来,我们也试试皇帝的

床躺起来甚滋味。”
  我走过去,把他乱丢的靴子收拢,整齐地放到床下踏板上,“容儿,这是皇宫大内,还是小心些为好。”
  他一皱鼻子,嗔道,“靖哥哥怕什麽!还记得以前我和你说过的,有机会一定要在皇帝老儿的床上做一回!”他一

把拉我上床,急吼吼撕扯起我的衣服,“春宵苦短,莫要浪费,做完了我们还要去找武穆遗书!”
  对啊,我们是要来找武穆遗书的,不是来这里发情的。不过精虫上脑的某人除了做以外,脑子里恐怕就没别的东西

了。
  衣衫半除,亵裤半挂在左脚踝上,似裸非裸,却让小黄容痴迷更甚。他膜拜与我后背一袭而下的桃花,果然是父子

,连舔弄的姿势、角度、力道都相似之极。
  我趴跪在据说是天子所安寝过的龙床上,感受着情人伸进蜜穴的双指,绞紧了内壁的此刻,长指的每一个动作都格

外鲜明。
  忽然小黄容急骤的抽离出,一股力道骤然擦划过内壁,下一刻,身子已然不由自主地一阵剧颤、熟悉快感随之窜上

背嵴。喘息中,银蛇环微微抖动,清脆的铃声在黑夜中特别的响亮。
  “容儿……会……人……”明明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但小黄容却一听就懂。是怕铃声引来禁卫,可怎麽才能不让它

响呢?这种后背位,又不适合含吸。
  小黄容扫视了一圈,干脆将龙床架上的垂帘撕下一条,柔滑的丝带绕过前胸,蒙在银蛇铃铛上,然后牢牢扎紧。这

下铃铛不会随便滚动,更不会发出恼人的声响了。可这样一来,胸前的茱萸就更敏感了。
  感觉着体内取代手指的硬挺震颤胀大,我喘吟转促、腰肢微软,却又不禁渴望贪求着他加快律动,是迎合亦是索求

地将小黄容的剑身一次次纳入甬道的深处。
  回首与他交吻,贴合的唇瓣撩勾起缠绵深错,他的抽离与顶入亦越形强烈。那硬挺一次次冲击着深处的敏感,连同

那勐然擦划过内壁的力道,连绵刺激催发了腹前早已挺立的欲望溢出了几滴浊泪、周身窜烧着的欲火让我更觉渴切。
  “容儿……容儿……”无法说出自己的感受,只是轻轻唤着他的名。
  而这似乎更取悦了他,小黄容大力搅动着肉刃,让彼此结合至深──交错着阵阵喘息。窗外花影摇曳间,我的十指

深陷衾被,腰腹被高抬,臀瓣横分,近乎迷乱地承受着那贯穿下身的、勐烈却有温柔的力道。
  “啊、再……再深一……点……我还……”
  难以连续的话语述说着渴求,炽热的内壁亦为之绞紧。难耐地晃动腰肢迎合小黄容的律动,蜜穴张合吞吐,让那贲

张的刃身更进一步充满体内。 而他回应般又一次深入挺进。过于强烈的冲击令我难以自禁地高高仰起,温软的内壁随

之一缩。
  “别……太紧……”小黄容也许并不想那麽早缴械,可飙洒的灼液也不是说收就能收回去的。
  不满地拨弄金丝蝶扣,他搂紧支撑不住歪倒的我,贴着后背,略作惩罚地咬着我的耳垂。
  我喘过口气,稍稍振作精神,便要爬起穿衣服,未料他拉住我,软伏的巨兽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别,还有正事……”我小声道。
  “还早,还早……”他搂住我不放,撒娇道。
  小黄容正打算压倒我再来一回,勐然一顿,食指放在我的唇上,示意禁声。
  不多会儿,堂前陆续落下轻微的足音,只听得一人低声道:“按着皇宫地图中所示,瀑布边上的屋子就是翠寒堂,

康儿过来,咱们到那边去。”这声音正是完颜洪烈。
  完颜康答应了一声,脚步离得更近了些。
  我们对视一眼,互相握着的手各自捏了一捏,真的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完颜父子怎麽也不会料到,

我们会先他们一步来此,更想不到,我们会在龙床上躲着。
  


52 大闹禁宫

许是完颜洪列手上的地图并不准确,一行人悉悉簌簌又走到旁处去了。我和小黄容趁机穿了衣服,掩到门边。
恩,刚才亵裤用来擦身子,完全不能穿了,就被小黄容随手塞到龙床上的鸳鸯绣枕底下,希望以后要是皇帝在那里临幸

妃子,不要以为是抓到什麽奸情了。
才想着光下身直接套长裤,怎麽个别扭劲,后穴里黏黏的液体就顺着大腿流下来了,偏偏罪魁祸首毫不知情,只是一门

心思动脑筋,怎麽出去才不被人发现。
这会儿功夫,屋子外的人不知道都跑哪里去了。小黄容思索片刻干脆拉着我直接躲到瀑布底下去了。我们刚躲好,那一

群人就又回来了。
只见完颜洪烈手里捏着那张貌似就是皇宫地图的绢布,抑低了嗓子说道:“小王仔细参详岳飞遗下来的密函,又查考了

高宗、孝宗两朝的文献,断得定那部武穆遗书,乃是藏在大内翠寒堂之东十五步的处所。”
众人的眼光一齐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堂东十五步之处明明是一片瀑布,再无别物。
杨康茫然道,“那父王刚才怎麽带我们往西走?”
完颜洪烈突然老脸一红道:“那不是夜色太黑,父王认错方向了嘛!”
众人齐望天空中高挂的一轮明月,俱无语……
还是下属一侍卫号称“鬼门龙王” 的沙通天,水性极佳,自告奋勇说道:“待我鑽进瀑布去瞧个明白。”语声甫毕,

两伏三纵,已鑽入了瀑布之中,片刻之间,又複窜出。
众人迎上前去,只听他道:“王爷果真明见,这瀑布后面有个山洞,洞口有座铁门关着。”完颜洪烈大喜,道:“武穆

遗书必在洞内,就烦各位打开铁门进去。”
那铁门我和小黄容适才躲进来时,就已经先看到了。要不是他们来得急,我们一定先下手为强,把武穆遗书抢到手了。

我只恨前世没有认真研读射凋大作,到如今临时连佛脚都抱不上。
我和小黄容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能看得到决心。无论如何今天,是不能让武穆遗书落在金人手里。
沙通天抢在最前,低头穿过急流,小黄容已经在那里候着他,一把刁住他的左腕,大力一脚,把他踢得倒飞出去,刚好

撞在梁子翁身上,可惜两人武功都是甚高,遇力卸避,均未受伤。众人尽皆差愕之间,沙通天不死心又已穿入瀑布,这

次他有了提防,双掌先护面门,换我上场,摆开降龙十八掌的起手式,看我飞龙在天!
啪一巴掌,甩的沙通天再次倒飞出去,这回他撞在院里一棵老槐树上,四肢大张,如乌龟爬牆一般,缓缓从树干上滑落

,吧唧一声,掉在地上,手脚抽搐半晌,昏过去了。
我看看自己的手掌,兴奋地对小黄容道,“容儿,你看到没?我厉害不?”
小黄容咽下口水,一句夸奖的话都没有,反而脸色貌似不太好看?是我错觉吗?
而瀑布外倒有人听到我的话语,急切问道,“阿靖,是你吗?阿靖,你出来让我瞧瞧?”
听到杨康的追问,我还没什麽,小黄容却一下精神起来,嗷地掏出绿色短棒,挥舞着跳出去,“死完颜康!叫什麽叫!

阿靖是你叫的吗!快来受死!”
我揉揉眼睛,是我眼花了吗?怎麽乞丐师傅的绿玉杖在小黄容手上,难道师傅已经把帮主之位传给小黄容了?不行,我

一定要告诉小黄容,丐帮帮主接位仪式很麻烦的,据说还要让每个弟子往自己身上吐唾沫。
稍一迟疑,小黄容已经在外边与杨康交上手了。一个是打狗棒法外加落英缤纷掌,偶尔还用用弹指神通,另一个是全真

剑法掺杂九阴白骨爪,不时还有身边侍卫助攻。
我赶忙跳出来,大喝一声,“容儿,我来了!”降龙十八掌可劲地往杨康身上招呼。
杨康一见我,面露喜色,但被我几掌拍过后,就换上一副晚娘脸,咬牙切齿,好似我倒欠他十万八千两似的,“阿靖,

你好大胆子,敢打我!”
奇怪,我为什麽不敢打他!我又不是那个傻瓜阿靖,他喜欢你,我又不喜欢你,打的就是你个猪头阿三!
小黄容还要添油加醋,“打的好,打的妙,靖哥哥,给他一耳光!对,戳他眼睛,捏他子孙根,踢他会阴……” 我说

容儿,你能不能不要那麽阴险下流,你那都是什麽招式!
完颜洪列见他宝贝儿子力有不支,立刻一声令下,群殴而上。这下我们两个就有些吃紧了。小黄容眼珠子一转,微一凝

神,勐地窜出,大叫:“拿刺客啊!拿刺客啊!”高声叫喊,向前飞奔。他这麽一叫,翠寒堂四周的护卫立时惊觉,只

听得四下里都是传令吆喝之声。小黄容又跃上屋顶,拣起屋瓦,乒乒乓乓的乱抛。
完颜洪列皱眉大喝,“快去取书!”
我该庆幸,欧阳大变态自从有了我以后,对争霸天下的念头弱了许多,这回没跟着完颜父子来取书,不然对上他,战局

早结束了。(欧阳锋跳出来冷道,“天下有我的小乖奴好玩吗?”)
我竭力摆脱纠缠的敌人,扑入瀑布底下,与取书者又交起手来。可洞内狭小,几个人硬挤进来,包围圈一缩小,就只能

靠内力与人硬拼。
这时杨康鑽进来,站在一边喊道,“阿靖,你乖乖束手,我让他们不伤你性命!”
我抿紧嘴,努力抵挡,哪有工夫回嘴。他站立一会儿,见我始终不求饶,又被完颜洪列反複催促,就进了铁门,不一会

儿,捧了个铁盒出来。
我急了,不能让他把武穆遗书拿走,拼了命狠拍几掌,冲出包围圈,扑向杨康。
也许是我的姿势表情太过认真,杨康不假思索抽出匕首指向我。本来我是可以躲得过的,也不知道哪个小人,背后给我

一家伙,害我气血浮动,胸口一闷,竟然未能变换招式,直愣愣自各往人家匕首上撞。

 

53 三P版密室疗伤(上)

扑哧一下,杨康的匕首插入我腰胁足有一半刃锋,一时剧痛难忍,喷出半口血来。
杨康当头被我洒了一脸血,呆呆望着手上的匕首,似乎不相信自己真的伤了我。他扶住我,半跪到地上,连铁盒也忘了

拿,结结巴巴问道,“阿……阿靖……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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