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凋风云之受无止境 下——fifiya
fifiya  发于:2011年06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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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会没事,你插自己一刀试试?痛到半死,却是傻瓜阿靖冒出来,一只血手抚摩着杨康惨白的脸颊,勉力一笑道,“

没……没事……阿……康……你……别……担心……”
这时候只听得洞外众护卫高声呐喊,直嚷捉拿刺客。完颜洪列也急喊属下把杨康强行拉了出去,铁盒自然也拿走了。
我半软倒地,看着阿靖与杨康宛若罗米欧与朱丽叶一般,你伸一只手,我伸一只手,一寸一寸被拉开,越离越远,上演

狗血似的生离死别,真想仰天长啸,小黄容,你去哪里了拉!你再不出来,我就要自残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杨康前脚走,小黄容后脚进来,看到我半身鲜血,吓的魂都快没了。
此时翠寒堂一带,灯笼火把照耀已如白昼,别处殿所的护卫得到讯息,也都纷纷赶到。完颜父子一行人既已得偿所愿,

自是不欲久留,一路冲杀出去,十成围捕的官兵倒有九成被他们吸引走了。
小黄容俯身抱起我,摸到我手上温暖,略感放心,又叫了我几声。我神智其实还有几分清醒,只是剧痛难耐,只能屏息

强忍,一时回不得话。小黄容见我半眯眼,脸上血色全无,心中担忧,当即负起我,从瀑布边悄悄熘出,躲到了假山之

后。
他身法虽快,却逃不过人多眼杂,早有数人发见,高声叫喊,追将过来。我想让他放下我,独自逃生,但他哪里肯松手

,径直咬牙拔足飞奔,几名武功较高的护卫迫得近了,他就发出一把金针,只听得后面“啊哟”连声,倒了数人。余人

不敢迫近,只能眼睁睁的瞧着我们跃出宫牆,逃得不知去向。
这时临安城里大乱,侦骑四出,禁卫军大肆追捕宫中逃出来的刺客。小黄容背了重伤的我,只在暗巷逃窜,想出城,谈

何容易。
黑暗中忽然一只手从牆边伸出来,拖住小黄容肩膀。惊的他绿玉杖一拨就要敲过去。我总算喘过一口气,低呼,“容儿

,是自己人!”果然欧阳克探出头,将我们一起拉进巷边小院内。
他先瞪了小黄容一眼,才转来向我道,“还是小靖儿知我……阿靖,你受伤了?”看到我虚弱地朝他笑笑,他才后知后

觉发现我半身鲜血。
搜城之声愈近,这小院并非安全。欧阳克也来不及追问到底是怎麽回事,当下唤了手下分散出去,到各街道生事,务必

将追兵诱导到别处。自己则和小黄容一道护送我出城。
有了他的加入,凭两人的轻功,要背我个伤员跳出城牆已非难事。奔逃大半夜,终于摆脱了追兵,又来到初时傻姑所在

的屋子。
此时天微微亮,傻姑和小顽童又不知道去那里疯玩去了。小黄容似乎更高兴他们不在。他和欧阳克原本针尖对麦芒,互

不对盘,可此刻却连一句吵嘴的话也顾不上说,一起掺着我进了密室。
欧阳克撩开我的外袍,这才看到我的伤口。那匕首仍插在我的腰上,鲜血虽然不再往外冒,可伤口狰狞,十分吓人,令

他倒吸一口冷气。“你们到底干什麽去了,阿靖怎麽伤得如此重?”
小黄容眼角现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手握在匕首上,犹豫到底是拔还是不拔,哪里有心思回他的话。
我深吸口气,断断续续道,“克……哥……我……”
“别说话!”欧阳克边在怀里掏出各种伤药,边冲我道。他等了片刻,见小黄容还是不拔匕首,皱眉伸手抢握住匕首柄

,勐力一拉。
我尖呼一声,身子剧烈颤动,而欧阳克早有准备,药粉一洒,飞指连点,喷涌出的鲜血立刻缓慢下来。
小黄容心神已定,也取出一枚金针,去刺我左腰伤口上下穴道,既缓血流,又减痛楚,然后给我洗淨伤口,敷上金创药

,包扎了起来,最后让我服下几颗九花玉露丸止痛。两人连手之下,倒把伤口侍弄妥当。
欧阳克又来替我把脉,静思片刻,道,“阿靖身上这一剑虽然刺得不浅,但没中在要害,不要紧的。难当的是内伤较重

,非要修养个大半年不可。”
我一听急了,武穆遗书被金人抢去了,元蒙南侵又迫在眉睫,我怎麽能去休养大半年呢?
可小黄容则觉得既无大碍,休养个大半年也不算什麽,就要和欧阳克商量怎麽送我回桃花岛。结果和欧阳克又吵起来了

。欧阳克执意按日子,应该要送我去白驼山庄。小黄容却认为白驼山庄远在西域,我既身有重伤,自然不适合跋山涉水


两人越吵越大声,我歎口气,举手插话道,“其实去哪里都一样,我这样,什麽也干不了啊……”
两人面面相觑,是啊,我这一休养,床事是一定要停的,大半年,也就是至少要六个月不能碰我了。
欧阳克忽然灵光一闪,“也不定要那麽长时间,我有个法子,只要七天就可以!”
对嘛,你不是背过半篇九阴真经吗?(我也背过,但被干扰的太厉害,基本没记住多少。)那上面应该有疗伤速成的法

子。
不过我看他笑得如此YD,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只见他凑近小黄容,两个人嘀咕了半天,最后彼此交流了个诡异的笑容,

算是达成了协议。
然后,小黄容就出去打点疗伤所需用品。欧阳克则用白驼山庄专用联络烟花,联系到附近的弟子,送来了床褥被枕,又

将密室打扫干淨。不一会儿小黄容也回来了,他推了一车西瓜,既可解渴又可饱腹,当作七天的粮食。
搬运完毕,欧阳克就把弟子全驱走,只留了一些小蛇在附近草丛,万一遇敌,也可随时召唤。


54 三P版密室疗伤(下)

密室门缓缓合上,意味着七天里万不可打开。我还在猜想是谁和我对掌疗伤,两个人却联手剥起我衣服来。连裤子也剥

去后,我纳闷了,不就对个掌吗?天气虽热,也不用全脱光吧?
欧阳克自己也脱了,只剩件中衣,下半身却同我一般,也脱得光熘熘的,胯下巨兽已然抬头,露出狰狞噬人之意。
“克哥,容儿,这是干什麽啊?”你们两个不会打算在疗伤前先吃我一顿吧,禽兽啊,我还有伤在身呢!
欧阳克捏捏我的脸蛋,低笑道,“阿靖乖奴,别担心,只是疗伤,不会太狠的。”
他抱起我,让我跨坐到他身上,又抬高我的双腿,方便露出身后蜜穴。
小黄容取了一颗九花玉露丸塞到我后穴内,手指深深顶进去,直到药丸完全融化才退出来,“靖哥哥,你忍忍,这欧阳

色胚的法子不错,不会让伤口绷开的。”
一待小黄容抽出手指,欧阳克的巨兽就鑽了进来,有着九花玉露丸润滑,进入的倒也不困难,不消片刻,便填的甬道满

满当当。
腰胁上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我是一动也不敢动。不过出乎我的意料,欧阳进来后,也没有肆意冲撞,反倒异常隐忍。

小黄容盘膝在我身前坐下,运气与掌,贴向我的双乳。
三人一但相连,立时有真气以欧阳克为源头,从他涨大到顶的巨刃处涌入我体内,游走周身一圈后,又遨游而上,分做

两路,被小黄容从贴在我胸口处的双掌吸出。
我这下才真相信,两人是的确在为我疗伤,可这法子也太变态了吧?真是九阴真经所记载的吗?后来我问欧阳,他却奇

怪回道,“什麽九阴真经的疗伤法,我这可是西域大欢喜教的不传之秘,花了老大代价淘来的疗伤秘法。”我倒……
练了两个时辰,休息片刻。小黄容撤了双掌,去剖了个西瓜,喂给我吃。欧阳克仍不能与我分开,搂着我,自己也吃了

几瓣。
练到未牌时分,我渐觉压在胸口的闷塞微有松动,从欧阳克剑刃处传过来的热气缓缓散入自己周身百骸,又归于小黄容

双掌,腰间疼痛竟也稍减,心想这变态法门确是灵异无比,当下不敢丝毫怠懈,继续用功。
到第三次休息时,密室天窗中射进来的日光已渐黯澹,时近黄昏,而我的胸口已经舒畅许多。
欧阳克大为宽慰道,“这欢喜神功果然不错,我看今日进展甚佳,也许用不了七天,阿靖就能痊愈。”
小黄容站起身,伸个懒腰,看看欧阳克仍搂着我,底下相连紧密,脸上显出几分不悦,“喂,明日我们交换吧!”
欧阳克邪邪一笑,“明日也不是不可以换,不过……”他突然一顶我,“今日先让我舒解一番……”
我原本甬道内就有些痒痒,被他这一顶,哪里忍得住,长长哼吟出声。
好在欧阳克多少还顾及我的伤势,不敢大力抽插,只是慢慢搅动,缓缓厮磨。小黄容看的眼馋,最后恶魔战胜天使,欲

望压倒理智,脱了裤子也加入进来,笔直硬挺的剑刃抵到我唇边。
我总不能厚此薄彼,只好张口吞纳,努力卷舌吮吸。
这一夜,在两人前后夹击下,我弛醉神迷,在快感浪潮中起伏飘荡。最后欧阳克还不忘松开蝴蝶扣让我一泻如注。
于是──伤口理所当然──裂开了……重新清洗伤口,洒止血药粉,穴道扎金针,敷上金创药,包扎伤口,每一步环节

都重複了一遍。欧阳克一搭脉,心虚地对小黄容道,“好象……今天白做了……”小黄容气得直踹他,第二天一早,就

提出要和欧阳克换位置。
因为欢喜神功疗伤讲究以阳养阳,阳气是万万不可断的,所以必须是一个先进来,另一个才能退出去。两个人扭扭捏捏

贴近,又彼此嫌恶地撇开头,好不容易才将我的穴口揉捏润滑到松开足够的空隙,却又因为彼此分身相碰,同时做了个

恶心要吐的表情。
我垂手捂着伤口,无奈道,“你们再不快点,我可吃不消了……”
“靖哥哥,不怪我,都是他不肯出来拉!”小黄容忿忿道。
欧阳克委屈道,“这哪是我的错,他不进来,我怎麽能出去,乖靖儿,真不怪我!”
“好了……快一点啊……”没看见我分身抬得老高吗?再折腾,气息又要乱了,要是我吐血了,你们可别又急!
小黄容一咬牙,闭上眼睛勐力一冲,他刚一到底,欧阳克忙不迭抽身出来。半硬的剑刃划过柔韧软滑的甬道内壁,令我

颤抖不已,险些散功。欧阳克见我脸色一阵青白,立刻贴掌上来,配合小黄容运功调息。
如昨日一样,一直往複三次,气血才平伏下去。欧阳克知道是由于自己没能克制住,而白白浪费了一日的辛苦,所以对

小黄容的指挥二话没有,疗伤间隙,一会儿切西瓜亲手喂到我们嘴里,一会儿拧布帕给我们擦汗。
不过我看他服侍我时尽心尽力,连西瓜子都一颗颗挑个干淨,有半丝汁水溢出,即刻替我舔去。而对小黄容就马虎多了

,西瓜老大一块就往他嘴里塞,有水出来了,胡乱给他擦,到后来,惹得小黄容气极了,差点赏他两根金针。
两个人闹了片刻,忽然都停下手。我们所卧锦榻就靠着密室与外隔断之牆,小黄容扶着我凑近窥视小孔朝外望去。
只听得一阵急促奔跑之声,来到店前,戛然而止,接着几个人走入店堂。一个粗野的声音喝道:“快拿饭菜来,爷们饿

死啦!”听声音正是那夜被我几乎拍扁的沙通天,跟着进来的赫然是完颜父子等人。
梁子翁在店中转了个圈,皱眉道:“这里没人住的。”侯通海自告奋勇,到村中去购买酒饭。彭连虎笑道:“这些御林

军、禁军虽然脓包没用,可是到处鑽来鑽去,阴魂不散,累得咱们一天没好好吃饭。王爷您是北人,却知道这里钱塘江

边有个荒僻的村子,领着大伙儿过来。真是能者无所不能。”

55 乱麻一团难解
完颜洪烈听彭连虎奉承,脸上却无丝毫得意神情,轻轻歎息一声,道:“十九年之前,我曾来过这里的。”
十九年前来过这里,难道这里就是牛家村?原来傻姑和傻瓜阿靖是邻居。不过更让我吃惊的是,站在完颜洪列身后的杨

康。只两天不见,他似乎一下子憔悴了许多,凹陷的眼窝,胡须青茬,哪里还是那个骑马桥头过,满楼红袖招的风流小

王爷。
说话之间,侯通海已向村民买了些酒饭回来。摆开酒席之后,完颜洪烈先举碗饮酒,饮干后欢然说道:“这次全仗各位

出力襄助。”
一干人等纷纷阿谀奉承,谄媚之词不绝于耳。只有杨康默默不语,仰头干了个碗底朝天。我手心一热,眼角左右一扫,

却是欧阳和小黄容将我双手一人一只握住。我微微一笑,对于杨康的一点点莫名的感觉立时全都消散了。
再往外瞧,正见杨康听得他假爹爹的令,将存放武穆遗书的石盒取出,揭去封条,掀开盒盖。众人目光一齐射入盒内,

突然之间,人人脸色大变,无不惊讶异常,做声不得。只见盒内空空如也,哪里有甚麽兵书,连白纸也没一张。
咦,没有的吗?我前世射凋读得实在不够仔细,只对一些经典场景有点印象,单记得有皇宫盗书一节,至于这结果,那

是毫无印象了。
完颜洪列不死心,又让手下将石盒整个打散,希望能有个夹层什麽的,但没有就是没有。
我心神一松,幸好,幸好!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十分冤枉,早知道是空的,我何必拼命去抢,还要遭这份罪!
屋内众人大失所望,商量了片刻,决定再去一次皇宫。可歎他们为了一本也不知道到底是否存在的秘籍,明知临安此刻

一定加倍防守,禁卫更森严,还要去冒险。
酒席过后,一行人又匆匆而去。我和欧阳、小黄容则继续疗伤。又是一天过去,伤势又好了几分,若无人打扰,看来再

有个三天左右,自能痊愈。当然,前提是那两头色狼不会把持不住,狼性又发。
第三日时傻姑和小顽童回来过一次,不过见店里也没什麽人,两个大小孩嘻嘻哈哈说了一会儿话,又跑出去玩了。
这日练到晚间,忽然门外车轮辚辚,至此而停。有人问,“夫人,在这里歇歇吧……”
“好,你们把棺木搬进来吧。”一熟悉口音的女子吩咐道。
我凑到窥视孔一看,只见一个浑身素服,小腹隆起的少妇,走进门来,白布包头,腰间悬刀,形容憔悴,却掩不住天然

丽色。我仔细看了片刻,才认出来,这不是穆念慈吗?看样子,有几个月身孕了。
许是我盯着不放,小黄容与欧阳克齐齐低哼一声,夹紧我压倒在锦榻上。你一摸,我一摸,虽不真做,却少不了占些手

足便宜,吃些小豆腐。我怕伤口在绷开,也不敢大力挣扎,只好不看。
只听穆念慈在外召唤了几声店家,见无人应答,便让挑棺木的脚夫去村里买些食水。过不多会儿,又有一人进门。
我听得分明,穆念慈惊呼一声,“相公!”
果然,杨康不耐烦回道,“别叫我相公,我们又没有拜过堂!”
“可我……我都……”穆念慈悲切道。
“我看到了,别以为挺个大肚子,就可以乱认相公,天晓得是谁的种!”杨康依旧毒舌连连。
我皱眉不悦,暗想:穆念慈好歹是他亲爹的干女儿,也是个不错的姑娘,就是瞎了眼喜欢了你这个溷蛋,你又何必这般

折辱她!
外面半晌无语,只若有若无飘过几声穆念慈的低泣。
杨康也许是看到了棺木,冷冷问,“这是谁的棺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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