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凋风云之受无止境 下——fifiya
fifiya  发于:2011年06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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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
没等下个月初欧阳克来接我,倒先有丐帮弟子先行来到桃花岛上。他们带了一个惊天大消息,金国沦陷与元蒙铁蹄之下

了。
听到这个消息,我居然最先想到杨康。他这个金国小世子不知道怎麽样了?就连蛰伏许久都没露过面的阿靖也从灵魂深

处探出一丝焦虑的感应。
之后那传信的弟子又道,元蒙攻下金国后,正秣马厉兵,大有一鼓作气,南下攻宋之意。乞丐师傅一听就坐不住了,对

黄药师道,“黄兄,眼下大宋有难,老叫化不能在岛上继续享福了。”
黄药师虽在武林中邪名在外,可到底也是血性男儿,当下拍桉而起,要和乞丐师傅一同去往中原,帮助宋军抗蒙。
小黄容吵着要去,爱子心切的东邪自然是不同意,吩咐徒弟梅超风、陆乘风两人,好生将师弟看好。至于我,在家里基

本没啥发言权,只有和小陆靠边站,等别人决定的份。
当晚在乞丐师傅的强烈要求下,大家为他们的出行搞了个饯别酒宴。其实我看他就是惦念着酒窖里尚未喝完的几坛陈年

佳酿,找个借口,把它们通通喝完才甘心离开。
喝得一团乱后,药师抱着我回了房。
今晚,只有他一个,其他人似乎很识趣的没有来打扰。明日他将去襄阳守城。纵有一身强横的武艺,可在千军万马中,

功夫高未必能保得他全身而退。
“阿靖……”药师喃喃地唤我,热切的气息喷吐在我耳边,带着微微的酒气,彷佛要将我熏晕过去一般。
我迷梦地低恩一声,敞开身子,任他滚烫的巨刃一寸寸深入进来。顶端粗大的一截全没入之后,甬道内深处蠕动得更欢

了,想要他进来,填满我孔穴内的空虚,抚平内里异样的骚动。我承认,这身体已经被带坏了,它爱上了被人炽烈抽插

,大力摇动的感觉。
药师轻轻拍了一记我高翘的后臀,吮吸着我的耳垂,低声笑道,“真是贪心的小家伙,别催了,这就填饱你。”
不再过分怜惜,他一口气长驱直入的动作,果然带来不小的冲击,强烈的震动让我连腰附近都麻痹了。只单单这样的进

入,就似乎已经要冲击得我几近高潮,幸而有金丝蝴蝶的缠绕,将源头处牢牢堵住。
“鸣……嗯呜……呜、啊、啊!”我的喘息愈来愈高昂。药师他开始缓缓地抽出,又再度深深地进入,紧接着是小幅度

的摇动。
可他偏偏就是不肯大力垦伐,坏心眼的慢慢煎熬我,“阿靖,你说说……你想怎麽做……?”他伸出五指在我高热不退

的股间抚摸,在连接我与他的穴口,捏住翻出的少许媚肉,轻轻揉搓,漫声问我。
“……用力、再用力一点……!”从来在情欲迭起中,我都会忘记还有自尊这玩意儿,忠于本能,老实地吐露出自己真

实的欲望。
“……像这样吗?”
他整根抽出,让我的甬道一下子空荡,没等我企求,又狠狠地直顶到底,让我不知道该说什麽,惟有哀哀地喘出几声“

呜、啊……啊──”
药师特别喜欢这样折腾我,以往有他的爱子爱徒在场,他尚可收敛几分,可今晚只有他一人,“禽兽”的真面目就暴露

无疑了。
我的呓语早已分不出是欢喜或求饶,只是用力抓着他的背。贪婪的蜜穴内壁光是迎合忽进忽退的巨刃,便已用尽所有气

力。
在一股彷佛即将飞跃到颠峰之顶的快感驱使之下,我牢牢搂住他沁着汗的强健躯体,力道之强连指甲都能吃进他的皮肤

中。
他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呢哝了一句大约是夸奖的话语,然后命令道,“……再绞紧一点。”
我反射性地随着他的命令收缩紧蜜穴,将巨刃包容的更紧密,随着我绞缠,药师发出短促的低吼,随之喷发的暖液充满

我的内部。狭窄的甬道柔顺地承接了一切,高潮引发的连绵颤抖,即使没有射出,也让我如登极点。
在蝴蝶锁扣相伴的日子里,我已经学会如何只从后方感受高潮的韵味。正如欧阳克所言,这样不容易肾亏……
只是稍作休息,药师泄过一次的巨刃很快又硬挺起来。他翻过的身体,让我趴扶着床架,哆嗦的双腿半跪在被褥上,要

不是他扶住,我一定会瘫倒下去。
他一手挽住我虚弱无力塌陷的腰身,一手描摹着我后背上妖冶绽放的桃花,惋惜道,“阿靖,真遗憾你看不到这桃花…

…”
他说着,涨大的剑身执拗地翻搅起我的内部,软滑的舌尖替代手指,在朵朵桃花上舔吸。
甜甜的麻木潮湿扩展到我的下半身,埋头与被褥间,让呜咽被柔软的棉褥所吸收,肩膀几乎支撑不住自己的体重。
药师扶起我,让我跨坐在他身前。下身吞纳的更深了,而他的巨龙顶端碾展着我最敏感的那一点。与此同时,他的双手

从我胁下穿过。在我胸腹间游移,不时扯扯我的银蛇环和珍珠坠子。
每当我吃痛时,都会反映到后穴上,绞得更紧,含得更深,这让他更乐此不疲,在我肩侧,轻咬着我的耳垂,含吸舔弄


金丝蝴蝶展翅,在我下身处,翩翩起舞,偶有渗漏的乳白液体沿着高举的肉刃,慢慢滑落。那触角处缀着的一对红宝石

,在夜色中,熠熠生辉,宛若遥远欲狱中诱惑的恶魔之瞳。

嘴里有东西,恩,软软滑滑地,还会动,我醒过来,看见贴我极近的小黄容。他松开咬住我不放的双唇,笑眯眯道,“

靖哥哥,你醒了?──小陆,你快点拉!”后面一句却是冲着床尾某人喊的。
我后知后觉地发现,麻木酸软的下身处,陆冠英正小心地替我清理后穴的余液。他边指头上卷着湿棉布,在我甬道内勾

划转圈,边啧啧感歎,“师公真厉害,射得好多啊……”
当然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被小黄容听了,报以“毛栗子”两个,敲得他头一缩,苦着脸道,“师叔──好疼!”
小黄容切了一声,转而对我道,“靖哥哥,你师傅和我爹一早就出发了,等你起了,我们就出发。”
我正哦,陆冠英吃惊插话道,“师公不是不让师叔去吗?”
多嘴的下场,他又被赏赐了两下。“你敢告密,我让你以后都碰不到靖哥哥一根手指!”小黄容恶狠狠道。
陆冠英立刻蔫了,讨好道,“不说,不说,我怎麽会去告密呢?师叔,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小黄容一斜眼,大剌剌吐出两个字,“不──行──”

 

49 武穆遗书之争(上)

小黄容给小陆布置了一系列艰巨的任务,例如怎样晃点他老爹和梅师叔,以掩护小黄容和我顺利出逃,还有下个月初欧

阳大小色狼来了以后,应该如何应对,以把他们引往更远的岔道上去。
小陆好歹也做过多年的水路七十二寨总盟主(其实就是一水匪头子),除了在与我有关的事上会很迷煳外,其他时候都

还是很有一番小聪明的。
在纠缠了小黄容半天,得到他以后一定会多匀几晚给他的承诺后,小陆亲亲我,从后门送我们出了庄。
路过小树林,我忽然记起周伯通,他多年困在桃花岛上,很是可怜,就问小黄容,能不能走的时候也带上他。小黄容想

想自己阿爹就为了一本九阴真经,已经害了几个徒弟,要真被他从小顽童处逼出原本,还不知道又要害到谁,于是答应

了。
出海后没一天,我们就为当初的决定后悔了。
“喂,别玩了,那个是舵,不好玩的!”
“下来,帆要扯坏了!”
“别拔,那个塞子不能拔的!”
“……”
在我们忍无可忍,要把小顽童赶到海里去之前,船沉了……
幸而离岸不远,三个人湿淋淋爬到岸上,小顽童冲我们嘻嘻哈哈一阵笑,多半是看我和小黄容头顶海草,湿发乱垂,样

子特别狼狈吧。
我好容易才把一心要杀人灭口的小黄容拉住,寻了路找到一渔村,花了些银两换了干淨衣裳。
小黄容又买了些海鲜与蔬菜,借用渔家的灶头,做了一桌精美的海鲜大餐,只让小顽童看,却不让他碰。
这可把他谗坏了,求爷爷告奶奶,又作了许多保证,小黄容才让他上桌。可这一来,原本打算上了岸,就同小顽童分道

扬镳的计划就破了产。他尝到小黄容的手艺后,死活不肯离开,非要缠着我们一同上路。就算我们花了诸多心思引开他

,但走不了多少路,他又会跟上来。
到最后我们只好决定,等到个大点的城镇,找得到丐帮或是全真的弟子,就赶紧给全真七子传信,让他们早些把这活宝

祖宗给带回去。
不一日过了钱塘江,来到临安郊外,但见暮霭苍茫,归鸦阵阵,天黑之前是赶不进城的了,要待寻个小镇宿歇,放眼但

见江边远处一弯流水,绕着十七八家人家。
从走进这个小村子,我就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就一个不知名的荒村,连家象样的客栈酒家也没有,可我就是觉得自己好

象来过似的。
一直走到村东头,勉强看到一家挑着门帘有几分像是酒家的破屋子。我们三人就往里走,刚进去,一十七八岁蓬头乱服

的姑娘突然蹦出来,傻呵呵冲我们笑。
小黄容吓了一大跳,伸手一掌就要推开她。谁知道姑娘虽傻,可也有几分功夫在身。两人过了几招,小黄容惊疑地制住

她,连声问道,“你怎麽会桃花岛的功夫?”
我灵光一闪,终于想起来这里是什麽地方,那傻姑娘是谁了。这不是射凋一经典场景密室疗伤的地方吗?一想到原着中

杨康就在这间屋子里,为了穆念慈,杀了欧阳克,我就凭空生出几分寒意。不住暗自道,别怕,别怕,剧情不都改过了

吗?不可能这麽巧,还来一次的。
这时候,小黄容已经从傻姑口中套出几句零碎话语,大致弄明白了傻姑的身份。他放开傻姑,让心智年龄同她差不了许

多的小顽童陪她出去玩,自己走到我身边,闷闷不乐道,“靖哥哥,就为了一本九阴真经,阿爹就把几位师兄这般折腾

,真是不值得啊……”
我拍拍他肩膀,看他心情低落,想起密室里应该还有他曲师兄留下的遗物,就拉着他去找开密室的机关。
在灶边木橱架上一阵拨撸,还真被我找着了那只拿不起来的泥碗,向右旋转时,就觉有些松动,当下手上加劲,碗随手

转,忽听得喀喇喇一声响,橱壁向两旁分开,露出黑黝黝的一个洞来。洞中一股臭气冲出,中人欲呕。
小黄容见了很是稀奇,连忙点了火把,在洞口张望。只见地上整整齐齐的摆着一副死人骸骨,仰天躺着,衣裤都已腐朽

。东边室角里又有一副骸骨,却是伏在一只大铁箱上,一柄长长的尖刀穿过骸骨的肋骨之间,插在铁箱盖上。
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般,我仍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还是小黄容胆大,叫我举着火把照明,自己进去翻看。不一会儿,他

红着眼睛出来,告诉我,那一箱子尽是名贵珠宝,又有许多名家画卷书法真迹,想是曲师哥为了重回师门,冒了奇险从

皇宫大内盗出来了。
我与他一道,将珠宝画卷移到角落,又将骸骨小心收拾包好,在屋后找了块僻静地挖了坑埋下。小黄容还特意为其中断

了腿的骸骨立了无字碑,待日后有机会,还要来此地,将曲师兄的遗骨移往桃花岛,好了却他重回师门的遗愿。
回到小屋里,我们拾掇柴火准备做饭时,突然小黄容站起身,倾听了片刻,拉着我转入密室。也不知道他怎麽摆弄的,

橱壁忽然又合上,若是在为看,一定看不出什麽异样来。
待橱壁合上之后,整个密室就暗了下了,可也并不是伸手不见五指,就在橱壁背面向着我们这一方的牆上透出几道光线

,显然是有类似偷窥用的小孔。
我和小黄容两个各贴近一个小孔向外望去。不一会儿,人声传进来,小屋里陆续进来几人。
都是些熟面孔,当先一人就是金国王爷完颜洪列,紧跟着进来的,自然是认贼作父的小世子完颜康了。
杨康似乎是因为亡国的关系,显得消瘦而落魄,全无当初裘袍骏马,长街奔驰的潇洒模样,站在众多黑道打手中间,最

多像是末路的二世祖。

 


50 武穆遗书之争(中)

看到杨康安然无恙,依旧活蹦乱跳,阿靖连日来紧张的情绪一下子松弛下来。对于傻小子还为这麽个溷蛋家伙牵挂,我

就有说不出气愤。要不是小黄容在边上,我真想抽他两巴掌(自己打自己嘴巴,小黄容一定会以为我疯了的)。
忽然小黄容伸过手来,紧紧握住我的手。我知道他是见了杨康,怕我做出什麽冲动的事来,特意先拉住我。我反手与他

交握,不再看屋内的情景,垂下头靠在他肩上。
他转过来,冲我微微一笑,显是非常高兴。看他唇角两边翘起,不知怎地心底一热,歪头凑过去,亲了一口。
小黄容一愣,立刻搂过我的腰,狠狠啃上来。我们在密室内唇舌交缠,密室外一干人却毫不知情。
他们在屋里搜寻一番,没找到什麽人,也没找到什麽吃的东西。几个脾气不大好的,咕咕囔囔了几句,似乎还打翻了几

个破柜子,踢倒了几只烂板凳。
小黄容细细啃咬着我的胸口小红豆,含着一对银蛇环,舌尖拨弄下,居然没让小铃铛响出声来,真是好有本事。咬完小

红豆,他又逐渐向下,歪歪扭扭扫过来,扫过去,路过珍珠坠子,不忘啵一下打个招呼,舌尖顶过圆圆小肚脐,又去撕

扯蝴蝶锁扣。
我原本脑袋里已经被情欲搅成一团糨煳了,可却听到完颜父子二人提起四个字,让我一下惊醒过来。“武穆遗书!”原

来他们不顾自己金人的身份,千里迢迢赶到临安,就为那本岳飞留下的兵书。
想来小黄容也听说过这本有名的兵法秘籍,原本已经开始舔弄我蜜穴口的他也停下动作,抬头细听起来。完颜父子又低

声交谈了几句,零碎话语里,还是听出这本兵书就落在南宋皇帝的禁宫之中。
我低头打算问问小黄容的意见,正好看见他亮晶晶一对眸子盯着我瞧,眼神里跃跃欲试之情昭然若是。我道他也要进皇

宫去抢夺武穆遗书,这等大事,我自然是大力支持的,当下点头,意思是,好,我们一道去。
不料小黄容接到我的暗号,立时兴奋地扳开我双腿,刚才穴口被他舔弄的已十分柔软,这剑身入鞘,异常顺利。我错愕

,不是问我去不去皇宫吗?小黄容哪里知道我心里想什麽,原来不开口,光眼神交流,是要出差错的,心有灵犀这种说

法,当不得真。
我歎口气,还是先摆平这饕餮的小祖宗再说吧……
我这厢淫靡大战,鏖战不休,他们在外,挑灯商谈进宫的计策。偶尔变换姿势时,眼角扫过小孔,却见杨康神不守舍,

似乎有所感应,坐立不安。有几次他站起身走到灶头边巡视,却一无所获。倒让我吓得后穴绞紧,反而让小黄容刺激了

一把。
完颜洪列看他走来走去,便问,“康儿,你怎麽了?”
杨康自己也觉得莫名其妙,“父王,我怎麽总觉着这屋子里还有别人。”
几个侍卫被他这话吓得,纷纷抽出兵刃,在屋子里又扫荡了一回。就破屋子这麽大点地方,基本上可以一目了然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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