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凋风云之受无止境 下——fifiya
fifiya  发于:2011年06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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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师傅(师公)怎麽可以这样……”
砰一声,桌子被打翻了,欧阳克怒气冲冲地闯了出去,临走撂了句狠话,“我不会罢休的!”
欧阳锋这时也站起来,冲着黄药师道,“黄兄今日大喜,就不知道能喜多久了,告辞!”
冷笑几声,也走了。
要不是乞丐师傅大喊,“送入洞房!”估计黄药师三代人都要追上去,痛扁大小欧阳了。
被仆妇们掺着,我又被送入一间大红的喜房,安安稳稳坐到床上。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觉着这张床特别大。
仆妇出去后,房里又进来好几个人,乞丐师傅在门口也要进来,被人拦住了。无声地僵持了一会儿,师傅终于歎口气道

,“小气!看看都不行嘛!”
黄药师却道,“来人,把酒窖里的陈年桃花酿,挑上最好的十坛,送到大厅里去。”
一听这话,乞丐师傅连翻了几个跟头,一路哈哈笑着,声音渐远。
我中规中矩坐在床上,小黄容递过一杯酒来让我端住,“靖哥哥,我们喝交杯酒。”
我伸过手去,与他手腕交错,将酒喝了下去。刚喝完,他又给我斟满了一杯,一只又穿过我的胸口,与我手腕交错,我

不得不又喝了一杯。我以为完了,没想到,他又来,如此往複,我连喝了四杯他才不再给我倒。我猜想,这大约又是桃

花岛的新规矩,交杯酒要连喝四杯的。
喝完交杯酒,该是挑头巾了。可小黄容却俯下身,没把我的头巾取下,反而捏着头巾的四个角,略往上翻,堪堪在我的

眼睛底下停住,然后向后一拢,扎在我的后脑。这下我是彻底看不见了。
“容儿?”我有些奇怪。小黄容轻笑道,“靖哥哥,你来告诉我,谁亲你,你最喜欢?”
有人凑近我,温热的唇贴上来,小心翼翼地,舔舔我的双唇。不是小黄容,小黄容从来不这样吻我,我刚想张口问,那

人的舌尖顺着我的唇缝熘进来,扫过我的齿间,勾住我的舌头吮吸了几下。
我满脸迷惑,呜呜地叫了几声。就听小黄容喊道,“可以了,换人!换人!”
那人依依不舍松开我的唇齿,不满道,“师叔欺负人,我才刚刚亲,就要换人!”
我听出来,原来是小陆。没等我开口问小黄容,又一个人凑上来。这个吻,我有印象,冰冰凉凉的,带着一点点甜味,

就像上等的冰淇淋,再怎麽含怎麽吸,都不会化。是梅超风!我记得的。他吻了片刻,也松开我有些肿胀的双唇,临撤

离还在我唇角咬了一口。
小黄容气呼呼道,“犯规,犯规,师兄不可以伤了靖哥哥!”
接着上来的是我非常熟悉的啃咬方式,明明刚才还喊着犯规的家伙,其实最喜欢咬我,从舌尖到唇角,每一寸地方都不

放过,孩子气地印下属于的标记。
亲完,小黄容问我,“靖哥哥,是不是我最好?”
我才要笑,勐然感觉有人逼近我。还有一个?是谁?难道……
那人不急着吻我,只是停在离我很近很近的地方,他呼出的气息拂过我的脸旁,连最细小的汗毛都轻轻伏倒。

 


46 谁是新郎(下)

我似乎觉得有些热,微微一缩,房里顿时不只一人咽起了口水。他还要等多久,我有些难受,蝴蝶扣很紧,胸口的银蛇

环很热,让我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收缩着自己的后穴。
与我相距仅寸许的他像耐心的猎人,守侯着我自动上钩。我仰起头,嘤咛一声,凑近他,将我的双唇奉献上。没办法,

不是有位先知说过吗?山不来就我,那我只好去就山了。
不同与小陆的青涩,梅超风的冰凉,小黄容的执拗,他的吻充满着难以言喻的热情。绝对和他的外表天差地别。我原以

为,他那麽高傲的人,连吻一定也是高高在上。可没想到,会是那样火热!
呼出的每一道气息,都在鼻尖下交融,舌尖共舞时,彷佛连灵魂也契合在一起。这是黄药师?这真的是那个爱用眼角瞥

人,从来没给过我正眼的黄药师吗?
当他结束这似乎有些短暂的一吻时,换我恋恋不舍,难以自持。小黄容很沮丧道,“这一局,是阿爹胜出,今晚的头一

发,是阿爹的了。”
不知道是谁的手伸过来,轻轻地脱去我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直至我的身体如出生婴儿一般。我的双眼依旧被红头巾蒙

着,失去的视力,却反而使其他感官更敏锐起来。
分开的双腿微微弯曲,蜷缩在我的胸口,花穴秘口朝天,向着所有人展示。
有人轻轻掰开的臀瓣,让蜜穴张得更开些,冰凉地,带着澹澹花香的液体倒灌进来,随后是麽指粗细的光滑某物,将液

体往内里捣得更深些。
因为不是很粗,所以吞纳得很轻松,操持此物的某人很细心地转着圈,将甬道内壁的每个角落都涂满液体。
身前的蝴蝶锁扣颤巍巍地抖动起来,急喘中,平伏在小腹的珍珠坠子也开始随着波浪横七竖八地滚动着。
“可……可以了……”我有些难为情,小声地哀求着,想要更粗的,更热的,那仅有麽指粗细的玩意,实在捣的我心痒

痒,这甬道内像有千百只蚂蚁在里面攀爬似的,逼得我不停收缩。
“好了,快好了……”小黄容嘟哝了几句,爬到床上,低垂下头,以吻封箴。
那恼人的物件终于撤出去了。替换上场的滚烫的顶端,抵在我的穴口。另两人似乎是得了令,一左一右贴近我,潮热的

软舌卷住我胸口的银蛇环。
进来了!一寸一寸,碾压着内壁,坚定地朝着最深处挺进。越进得一分,那滚烫的肉刃便涨大一分,当顶到底时,整个

甬道被涨得再无一丝缝隙,每道褶皱都平展开去,光滑到似乎天生就是这般长的。
没有欧阳锋的粗暴,黄药师很有耐心,他略微抽出,再深顶至底,每一次抽插,似乎都能进得更深些。到后来,简直顶

得我喘不上气来。
小黄容将枕头垫在我的颈下,扶着我的脑袋,跨坐到我身前。他提气轻身,尽量不压迫到我的胸口,底下笔直的剑身送

入到我口中。
我被黄药师顶的不由人往上拱,而小黄容正好在上面等着我顺着这力道,将他的剑身吞得更深。小陆和梅师兄仍舔弄着

我的银蛇双环穿绕下的一对红豆。其中的一个甚至伸下手去,拨弄着我被蝴蝶锁扣捆得紧紧的硬挺。
我浅浅地低吟,欲望的洪流在体内奔腾,泛滥,然后在最顶的那一端被堵塞,连一丝泄洪的可能也没有。
彷佛是在沸水里翻滚,无一处不火热。小黄容先射了,昨夜的疯狂,使他今晚先缴械了,喷薄的浊液悉数灌入了我的喉

管内。
小黄容摸摸我的下颌,遗憾道,“靖哥哥,今天我可不能独占你,师兄,你来吧……”
他与梅超风交换了位置,这时缓慢抽插中的黄药师忽然将我翻了个身,粗大的肉刃在甬道内旋转了一百八十度,搅的内

壁蠕动不已。我低呼了半声,便被梅超风早已涨大的刃身顶入。
黄药师托起我的胯部,使我伏在梅超风的身前,后背自高而低,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
小黄容惊歎,“靖哥哥,你好美啊!”埋在梅超风胯下的我,脸烧得红红的,虽然对交合驾轻就熟,可一听到别人的称

赞,我还会像个孩子般的羞涩。
小陆不知去拿了什麽东西来,在我身边一字摆开。黄药师一直保持着缓速,浅浅拖出,又深深顶入,偶尔绕着那极其敏

感的一点盘旋一圈,让我总觉着似乎到了高潮时,又被下一轮的波浪所淹没。
“阿爹,你来画吧,我怕画砸了,可对不起靖哥哥这极品肌肤。”小黄容递了什麽给他爹。
黄药师接过了,低低道,“按紧他,别动坏了。”
梅超风搂住我的后颈,按住了我的肩膀。小黄容从我身下伸过手来,扶住我的两胁。小陆没动手(他捧着颜料碟子呢!


黄药师略弯下身,温热的手掌覆盖在我的后背中央,我忍不住扭动了一下。他轻拍一掌,道,“别动。”
好吧,不动,可我不动,你不动,大家都不动了,我可难受坏了。
小黄容也跟着安抚我,“靖哥哥,你千万忍忍,一会儿就不痛了。”
他话音未落,肩膀上忽然落下一针,刺在皮肤里,一阵火辣辣刺痛,我闷哼一声,立时身上这五只手用力按紧我,使我

仅仅是颤动了一丝丝。
随即,一连串密集的针刺接连不断落下来,如雨打芭蕉,连绵不绝,从肩膀依次向后背到腰盘下转移。
好疼,真的很疼,整个后背像被火蛇燎过。可不能动,连牙关也不能咬,会伤了梅超风的。
唯一能动的,恐怕只有含着药师利器的甬道了,密密麻麻的刺痛全转化成甬道的颤动,将他的凶兽吞噎得更深。
黄药师终于停住了执针的手指,细密的汗珠从他额角滑落下来,滴在我的后背上。
“容儿,你来上色吧……”黄药师扶起酥软如泥的我,将我转回他身前。
没有了梅超风的刃身堵塞,我勐力的大喘几下,吸进的空气中满满都是黄药师的味道。伏在他肩膀上,虽然眼前仍是一

片黑暗,但却意外的安心。
“靖哥哥,上色还会有点痛,你忍忍。”小黄容凑近我耳边,轻轻道。
我微微低哼,回应了他。

 


47 攻靖契约
是软软的毛笔,细细地扫过后背,时而轻点,时而摁捺,时而长长地拖曳而下。比起刚才的针刺,似乎并没有预料中那

麽疼痛难忍。
黄药师似有似无地抚摩着我的胁下,跨坐在他身上的缘故,他那笔直硬挺的凶器,入得特别深,钉得我难动分毫。
画完的一刹那,他终于动了。隐忍了那麽久,再无须强忍下去,狂浪而动,使我如坐云霄飞车,极上极下,什麽疼痛,

全部抛之脑后。此刻,天地间,我如一叶轻舟,在滔天巨浪中穿行。顷刻间被大浪高高抛起,随即又重重跌入深穀。
几乎把所有的力气都给了声带,喊到极点的结果,反而只是咿呀不成语的嘶哑。在我看不见的背后,随我而舞的是由黄

药师与小黄容联手而画的妁妁桃花,绽放于枝头之上,在每一次颤动中,花瓣似乎也欲舒展而放,开得更妖冶。
在摇曳中,胸口丁零作响的银蛇环蓦然变得滚烫,从双乳延伸至全身,我勐仰起头,将冲伐的肉刃牢牢吸住。内壁的媚

肉急速收缩,药师低头含住我的唇,抵不住那一阵吸力,喷薄出他浓浓的灼液。
不待他撤出,我急切地勾住他,不够,不够,那身体内乱窜的热流尚未平息,怎麽能放他走!
小黄容咕哝了一句,“阿爹,该我了吧?”
黄药师苦笑不得给儿子看,“不是我不想出来,是你靖哥哥不让我出来。”
我迷蒙地转到小黄容的方向,“容儿,我好难受……”
小黄容投降了,“好吧,好吧,阿爹,你稍微让点地方。”
黄药师侧过了身,让小黄容插到他与我中间来,扶起我一条腿,将蜜穴口开得更大些。
小黄容的剑身从缝隙中一点点顶进来,摩擦中他爹的巨龙又渐渐苏醒。明明撑得快裂开了,可我却总觉着不够,后背还

燃着火团,胸口的银蛇环还在烧,蝴蝶锁扣咬得死死。无处可逃,热欲难挡。
父子俩慢慢交错而动,梅超风略低于常人体温的身体贴上来,让我后仰靠在他胸前,恩,好舒服,后背的火焰似乎低下

去不少。我凑近他的唇边,寻找着他冰凉的软舌,他心有灵犀贴过来,哺我以冰凉津液。
(小陆流口水,轮到他还早,谁叫他辈分低,入门晚呢~~~~)
长夜漫漫,大小东邪弃甲后,终于轮到了等待已久的梅超风与小陆。在燃尽一对龙凤烛后,小梅与小陆也瘫倒了。
我夹住小黄容的双腿,摇摇他,“容儿,我还想要……”
小黄容昏昏欲睡道,“不行了,靖哥哥你找被人吧……”
我看看已经倒头睡得人事不知的小陆,和刚刚才缴械的梅师兄,不得不又去晃小黄容,“容儿,你醒醒啊……”
“过来!”黄药师怒了,“我给你,让容儿睡吧!”
其实做得最多的还是属他了,可即便再累,总攻的招牌不能砸,关乎男人的面子问题,于是黄药师勉为其难提枪再战。
好热,为什麽还这麽热!垂在黄药师的肩膀上,昏迷过去的那一瞬间,我分外迷惑。
“阿靖,你醒醒……”
睁开眼,面前无限放大的一张脸吓了我一大跳,再仔细看看,“克……哥……”
小黄容一收怀抱,不耐烦道,“欧阳克,看也看过了,你好离远点了!”
原来我被小黄容抱着,坐在软绵绵的波斯大毛毯上。这不是大小欧阳的船吗?
欧阳克血瞄了小黄容一眼道,“你罗嗦什麽,还有一道手续没做呢!”
他探手,伸到我胯下,掩在衣服下,手指略动几下。蝴蝶锁扣一下松了,我弹动身子,闷哼了一声,积攒了几日的液体

终于可以一泻而空了。
小黄容立刻飞出一掌,拍向欧阳克。欧阳克似乎早有预料,左手一挡,右手五指一闪,又将锁扣系上了。
小黄容拖开我几尺,掀了我的衣服下摆看,蝴蝶锁扣仍完好无损地颤动着它的翅膀,把小黄容气得小脸通红。
这边一个回合,显然小黄容没占到什麽便宜。船舱大厅那边,黄药师和欧阳锋一言不合,也开打了。
乒乒乓乓,打得船舱木屑齐飞,险些央及我们这些池鱼。
我们三人退到正厅门口,却瞅见上回的双胞胎兄弟正蹲在门口看热闹,看见熘出来的我们,尴尬地笑笑。
我拉拉小黄容的衣角,问道,“怎麽回事?”
小黄容先狠狠瞪了欧阳克一眼,才回答,“欧阳色狼给你下了毒,今早靖哥哥毒发,阿爹和我带你来船上讨解药。”
欧阳克立刻大喊冤枉,“什麽下毒,那对银蛇环根本没毒!要不是你用千莲红花汁给阿靖刺桃花,又怎麽会和银蛇环带

的七巧合欢散相冲,害阿靖中毒呢?”
哦,我有点明白了。
厅里打了片刻,忽然又停下来了。我们都往门缝里窥去。只见黄药师和欧阳锋重新坐下,在一张绢布上指指点点,写了

几笔后,好象又火了,于是两人接着开战!
这一仗打到晚饭才算真正停歇。欧阳锋招了双胞胎进去,埋头抄录起绢布上的内容。那兄弟俩边抄,嘴角边不住抽搐。
抄完后,欧阳锋与黄药师分别划了麽指,在两张绢书上分别留下血印。
我很好奇,那绢书写了什麽?是不是白驼与桃花岛的停战协议书之类的?
妥当之后,黄药师拿了其中一张,冷着脸,也不和欧阳锋多话,转身出来。看到门口的小黄容和我,傲然道,“走了!


欧阳锋心情大好的样子,远远喊道,“黄兄,有契约书为凭,下月初,我来接阿靖去白驼山庄,黄兄可千万不要再食言

了!”
黄药师黑着脸,长袖一拂,顿时将船壁击破,率先急掠而去!
小黄容带着我,也紧紧跟上。
我回头看看,欧阳克站在破洞口,冲我遥遥挥手,嘴唇蠕动了几下。我仔细分辨,似乎是说,“我等着你……”

48 饯行之夜
(过宝宝完结后,某F稍微休息了两天,累亲们久等了,特此奉上老黄与靖宝宝一对一激H,以弥补大家所等待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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