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踪迹十年心——阿吴
阿吴  发于:2011年06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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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回两年前的水平。人前温柔地对你微笑和你说话,背后却立刻停下笑容,冷冰冰地一言不发。也让徐释仁那试着靠近

些的胆子瞬间烟消云散。又无法向旁人讨救。只能捂着险些被打断的鼻梁,安静地等嘉木消气。

可惜他这次捅下的漏子实在太大。嘉木的怨愤维持了近三个月,硬是没有消气的迹象。而当盛夏结束的时候,突然从徐

释仁的宫里传来了喜讯,太医证实一个曾经承恩的宫女有喜。让升格为准爷爷的皇帝非常开心。原本打算等秋天再宣布

的,也因为徐释仁做了父亲而提前宣布。特赐封为晋王。

宸贵妃费劲半生心思,一心想把自己的儿子捧为皇帝。眼下却被一直不讨皇帝欢心的徐释仁先爬半步,获晋封为王爷不

算。还是八个王爷头衔中最尊贵的封号之一。气得眼睛都红了。急急来寻儿子商量对策。谁料推门一探,却看见徐时专

正和谢乐在床上厮混。两人赤身裸体,颈上满是啃咬的痕迹。

“你!你们成何体统!!”

徐时专起来穿好衣服,草草安抚了下小情人。转身拉过快要发疯的母亲走到外殿说话。

“谢乐可是谢家最宝贝的孙子,让他臣服于我,将来有无尽的好处。”

“臣服?!天下间竟然还有这样一种拉拢人心的手法?我儿,你让为娘大开眼界啊!”

宸贵妃扬起手掌,狠狠地打在徐时专脸上:

“罗尚书的千金进宫多久了?肚皮却一点动静都没有!原来你这不争气的东西把气力都用来教谢乐臣服。”

她气得厉害,嘴唇不停地颤抖。被扇了一记耳光的徐时专倒也不生气,笑着说:

“母妃请放心。眼下谁都不知谢乐的心系在我身上,有他潜伏在大皇子党内部谋取情报。岂不绝妙?”

他特意在徐释仁面前强要谢乐,让他在自己身体下失声痛哭。也是为了在徐释仁留下个谢乐受他欺凌的印象。

“说得倒轻巧……”

宸贵妃皱眉,怒气稍减:

“谁知道他能起多少作用?”

“不知王大喜有没有告知母妃,昭武校尉卫卿尘将在日内奉召返京?”

王大喜和李贵一样,是皇帝身边说得上话的大太监。也是宸贵妃极力讨好的对象。他负责侍候笔墨,所以宸贵妃的消息

也比常人要灵通许多。她听闻儿子的说话,不由大惊:

“这,这是何时的消息?”

“三天前的密旨。已经发往边疆。”

徐时专冷笑一声:

“看来是想招他回来辅助那人。一文一武,卫家倒要比以前还要威风。”

卫卿尘身后有张家大军,自身又是近来炙手可热的新晋武将。要他回京,可见皇帝是真的动了心要将皇位传给徐释仁。

宸贵妃越发焦急,恨恨跺脚:

“需知子嗣旺盛,也是有力砝码。尤其是陛下这两年身体大不如前,也急着抱孙。徐释仁那边本宫来想法子,你……”

虽然谢乐有利用价值,但是总不能因为他而动摇子息。徐时专拍了拍母亲的手背,说:

“我心中有数,母妃不必挂虑。”

第21章(全)

卫卿尘接到调令,立刻草草收拾从边疆出发。一路上日夜兼程,终于赶在徐莘行定下的日期回到帝都。先进宫面见圣上

复令,才回卫府向爹娘请安。

因为徐莘行发的是密旨,所以卫卿尘的突然出现对卫家两老而言绝对是意外之喜。听见是皇帝亲自下令要他调回京城,

一人一边拉着儿子,高兴得笑不拢嘴。虽然战场上有外公舅舅看护,但刀剑毕竟无眼。一旦有什么闪失万一,他们便要

白发人送黑发人。教他们情何以堪?

“儿啊,你回来得正好。”

卫夫人擦了擦欢喜的眼泪,紧抓住卫卿尘的手说:

“你前次回去以后,嘉木便病倒了。费了好些功夫才有了起色,但总不见大好。让为娘很是担忧啊。”

卫卿尘一愣,笑容僵在面上:

“嘉木病了?怎么不见你们在家书中提及?”

“你那时还在路上,怎好知会?而且嘉木也不愿意让你忧心。”

卫夫人想起那时凶险情景,不住叹气:

“嘉木这孩子也是倔性子。他不情愿的事情,哪个能奈何得了他?只咬咬牙忍过去了,乖得让我心疼。”

卫卿尘回想起当时情景,嘉木的情绪状态的确有些不对。面色苍白,人也消瘦。但他又不好冷落佩兰,便没有仔细追问

。当下又悔又急,二话不说就往嘉木的院子快步奔去。半路遇见捧着药碗的玉叶。玉叶一惊,险些把手上的东西打翻。

“世子爷?你怎么回来了?”

“玉叶,嘉木可好?”

卿尘眼疾手快,一手接过托盘。勉强保住药汁。玉叶捂着心口,皱眉抱怨:

“他很好,好得不得了。明明人都瘦得只剩一把骨头,但每回用膳,都只吃上几口就说够了要我撤走。李太医的话,全

成了耳边风。”

她心里对卫卿尘有怨,也不再隐瞒。不但把嘉木近况和盘托出,还往上加了几分厉害:

“前些日子病得最厉害时,大殿下日日都来,每晚都守到深夜才走。宫里三个太医,愁得胡子都要捋掉了。他倒好,一

味地糟蹋自己。近来还不许大殿下来探望。常常一个人独坐发呆,看见有人走来便傻傻地笑。唉,愁死我了。”

卫卿尘越听越惊,放下托盘。径直入院去找人。远远地看见他躺在花园一角阴凉处,怀里抱着只大猫。一下一下地抚摸

着它雪白的长毛。嘴角带笑,面容却是前所未有的憔悴。原本丰润的脸庞也小了一半。

“嘉木。”

他慢慢走过去,蹲下。用尽量温柔的声音说话——他从来不曾看见过嘉木这个模样,仿佛一碰就会逃走。逃到他无法掌

握的地方。脆弱得让他感到害怕。

“嘉木。是我。”

那人闭着眼睛,不愿睁开。于是卫卿尘又轻轻叫了他一次。他苍白的脸上因为确认了卫卿尘的出现而显出一抹嫣红。但

下一刻已经飞快消失。连带嘴角上的微笑,也一起不见。

“哥哥。”

嘉木抱着徐释仁特意送过来的白雪,从软榻上坐起来。朝卫卿尘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冷淡的反应让卫卿尘非常不

适应,问:

“身体可好了点?”

“我喝了药,已无大碍。劳烦哥哥费心了。”

他双眼凝视了卫卿尘,答。

卫嘉木的回答虽然貌似亲近,实则尽见生疏。憋得卫卿尘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两人面对面坐着,却丝毫不见往昔的亲

密无间。仿佛建了幅看不见的高墙,将他们的心生生分开。

卫卿尘知道嘉木从来都不是爱闹别扭的孩子。认为是他上一次只顾着看护佩兰冷落了嘉木,犯下错让他不悦,想与他斗

气,所以才变得如此冷漠。左右盘算一番,只好暂时不去惹他。每日晨昏各去探望两次,处处小心。但总不见嘉木态度

好转。依旧是冷冷淡淡,爱理不理。

卫卿尘回朝之时,也带回了边疆两次胜仗的好消息。徐莘行龙心大悦,特在合园设宴,邀请朝中文武大臣皇亲国戚齐聚

一堂。共赏盛荷。外加几百盏制作成荷花形状的精巧水漂灯,把园内园外映得如同白昼。如萤火般的烛光倒影在水里,

景色璀璨恍如星空。

“真漂亮。”

卫卿尘奉命休养了数天,今日是头次在朝中亮相。却只着了件简朴的素色长袍,发间也不见有贵重饰物。与他同来赴宴

的大皇子伴读义弟卫嘉木则一身淡紫烟色,外加一支紫玉钗,越发衬得他白皙清丽。只可惜人尚在病中,眉眼间染了层

倦色。几乎失了血色的苍白嘴唇上勉强挂了微笑,向熟悉的人一一点头打招呼。没几下功夫,已是衣衫湿透。于是向上

座的徐莘行告了罪,扶着焦急的徐释仁缓缓坐下。

“怎么瘦成这样?!”

徐释仁见嘉木愿意搭理他,非常高兴。但下一刻却发觉他竟是抱病前来,快乐马上转变为担忧。又想起他前些日子犯下

的蠢事,更加惭愧。只以为嘉木是因为气恼而病倒。低声自责道:

“都是我的错。”

“殿下,你切莫胡思乱想。那日的事情,还请殿下忘了才好。”

嘉木轻咳两下,安抚说:

“我此次消瘦是因为天气太热,胃口大减。李太医说等转入秋凉,便能好转。”

徐释仁越发内疚,嘉木又说:

“说起来,我还没有祝贺殿下你……”

“唉!好了好了,连你都这个模样!”

徐释仁连忙摆手制止,苦恼地挠着发顶:

“翠儿一直在害喜,这样不成那样不要,我都快被折磨死了!”

他才十七岁出头,忽然成了准爹爹。面对陌生的事物,心内忐忑不安。嘉木只好笑着挑了些安慰的说话开导他,要他放

宽心情,尽量迁就孕妇。免得日后孩子生下来,脾气变得不好。

卫嘉木坐在两人对面,每次抬眼都能看见他们窃窃私语,不时相视对笑。心内很是不痛快。他不明白为何短短两年之间

,自己和嘉木之间竟变得如此生疏。他不再缠着他,不再向他撒娇,夜晚也独自在一处休息。推说身体不好,整日都和

白雪窝在院子里看书。即使自己特意抽空去看他,也是副爱理不理的模样。说上几句就沉默地低下头。伸手逗白雪玩。

问他是不是有心事,他便笑着摇头。

郁闷非常的卫卿尘猛地昂首,将杯中醇酒一饮而尽。站在后列侍候的宫女急忙替他把空杯斟满。他一口气连着喝了四五

杯,才稍微停下。胡乱地夹了几箸下酒小菜,慢慢地边吃边喝酒。不知不觉就喝空好几壶。他仗着自己在军队内练出身

好酒量,也不在意。一杯接着一杯,杯不离手。却忽然感觉一股诡异的热气从腹中窜出,逼得他全身灼热,连视线都模

糊起来。

“好厉害的酒。”

卿尘连忙放下酒杯,以掌代扇轻轻扇风。但那股热流却越来越烈,在腹间盘旋不下。

第 22 章(全)

“唔。”

他不敢再动,试了调动内息平复热气。谁料这一举动却尤如火上加油。热流猛地窜遍全身,竟连腹下某处器官都为此兴

奋起来。他是习武之人,心知不妥。忙趁着宴会的高潮,偷偷溜走。跑到后院湖边,掬水泼面。但那把欲火却始终压不

下去。憋得他非常难受。

“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一个途经后院的梳双垂髻小宫女看见卫卿尘面色古怪,忍不住放下手上的果盘走过来查看情况。却被半跪在地上的人用

力抓住手腕。另一手则往上扯住她的衣衫领口。吓得她魂飞魄散,放声尖叫。

“啊!救命!救命啊!”

小宫女回眸看见卫卿尘那双已是血红的眼睛,更加害怕。于是拼命挣扎,蹬直了腿踢向卫卿尘的胸口。但无论她怎样踢

打叫骂,那人都没有丝毫反应。大手拉开她的上衣,露出雪白的肩窝,俯身就要轻薄。

“哥哥!”

正是要命的时侯,忽然有人从上泼下一盘冷水。已经被欲望逼疯的卫卿尘在冷水的冲击下浑身一颤,缓缓恢复神志。两

眼望着已经吓昏过去的小姑娘,喃喃问道:

“这……我这是怎么了……”

“哥哥,你被人下了药。”

嘉木跪下来,双手搂住他。贴在他耳边轻声解释。而徐释仁连忙弯腰抱起昏倒的小宫女,边迅速跑离现场边说:

“嘉木,你看住他!我先安置这边。”

“嗯。”

嘉木点头,右手往盘内抓了把冰粒,贴在卫卿尘滚烫的额角来回地揉按。希望能够让他彻底清醒。他在酒宴当中不时偷

看对面的卫卿尘。见他突然离席,面色潮红。立刻跟了过来。发现他果然中了圈套——即使皇帝有心赦免卫卿尘奸污宫

女的罪名,朝中有心人也必定不会放过扳倒他的机会。这一仗如若倒下,便是身败名裂。

“哥哥,我是嘉木。你认得我吗?”

卫卿尘神色中流露出丝疑惑,似乎并不能理解嘉木话语的意思。嘉木更加焦急,又想着他这副模样绝对不能让旁人看见

。于是拖着他的手臂扶他起来,穿过那些弯弯曲曲的回廊,把卫卿尘带进湖心中央的亭子内。

凉亭是大理石砌成,四面还算掩得严实。而且位置偏僻,极少人会注意。嘉木舒了口气,起身脱下外袍。把衣摆放入水

中浸湿拉起,继续替迷迷糊糊的卫卿尘拭擦身体。他一动不动地躺着,任嘉木摆布。

嘉木擦过四肢,又去松卫卿尘腰带衣领。动作间手掌碰到卫卿尘身体下端,觉得那物已经硬得吓人。急忙隔着裤子上下

掳动,试着引导他把欲望发泄出来。免得憋坏了身体。

“哦……”

卫卿尘呻吟出声,右手覆上嘉木的手掌。一起握住那硬物用掌心力摩擦。窘得嘉木满脸通红,又不能松手。只好随着他

的速度加快动作。过了片刻,只见卫卿尘皱着眉心腰背蜷起。终于长叹一声,泄了出来。

“哥哥,你感觉怎样?”

嘉木缩回手掌,红着脸问。卫卿尘睁开眼睛,一声不吭。翻坐起来搂住嘉木,力气大得出奇。

“哥哥?”

嘉木试探地问了一声,却得不到卫卿尘的回答。正想再问,嘴唇已经被卫卿尘的双唇堵住。滚热湿腻的舌头灵活地撬开

嘉木的牙关,缠住他的绞作一处。无法吞咽的唾液顺着两人嘴角缓慢淌下。拉出条细长银线,滴落在嘉木的手背之上。

“呜。”

嘉木想挣扎,反被抱得更紧。卫卿尘用双腿把半跪的嘉木牢牢地困在怀中。发疯地亲吻着他,根本不容他反抗。一直逼

得嘉木将要窒息,才略微松开一些。用牙齿咬住他已被吻肿的唇瓣,逐点逐点舔吻。右手指尖则按住嘉木胸前的敏感凸

起,一下下地揉按。

他泄了一次,暂时缓了缓欲望。所以能腾出心思来逗弄怀里的嘉木,不急于讨一时的爽乐。在边疆驻守的两年间,卫卿

尘已经在舅舅和几个长辈的教唆下到妓寨点了军妓渡夜。那花魁娘子见他是难得的俊美男子又年少怕羞,于是着实下了

番功夫来教他如何在性事中取悦女性。再要他把学来的技巧一一使在自己身上,当作实验。

男子和女子的身体构造虽然不同,但敏感处却有不少地方重叠。卿尘边拉开怀中人的衣衫,手掌肆意在他的滑腻肌肤上

游走。嘴唇则滑到嘉木耳边,把他的耳朵咬了含在嘴里。湿热的舌头探入轮廓,沿着边缘轻舔。吻了好一阵后,才肯放

开。然后双手抱住嘉木把他平放在地上,低头顺著嘉木线条优美的脖子往下吮吸。

“哥……”

嘉木被阵阵的酥麻快感弄得头晕目眩,早就停止了挣扎。睁大一双漂亮的圆眸,无助地昂首望了黑漆漆的亭顶。为自己

心中的那丝期待而感到羞耻。

卫卿尘压在嘉木半裸的身体上,专心致志地玩弄嘉木胸前两处粉色的小东西。分别用两个指头夹了,不断来回搓动刺激

它变硬。用舌尖轮流舔吻了慢慢肿立的顶端。嘉木哪里受得住?呻吟声险些自喉间溢出。他警觉自己将要失态,连忙死

死合上嘴唇咬紧牙关。不肯出声。卫卿尘察觉到他身体因为紧张而变得僵硬。于是抬头封住嘉木的唇,又是一阵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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