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哑着声音说话:
“给我,好不好?”
这些都是花魁娘子教他的甜言蜜语,专用来向害羞的女子调情。此刻便成了卸下嘉木防线的利器。嘉木凝视着他自小仰
慕的爱人,耳边是他灼热的气息。一颗心已经融为满腔的柔情。也不答话,只搂住卿尘的脖子回以热吻。无声地答允了
卿尘的请求。
“佩兰,佩兰……”
卫卿尘忘情地紧拥着嘉木,无意识地喃语。却是叫唤着未婚妻的闺名。嘉木猛地一震。像是被人泼了盆冷水,恶心得连
汗毛都竖起来。二话不说,就要挣扎了从卫卿尘的身下起来。
“放开我!放开我!”
他大声喊了,双手猛推卫卿尘肩膀。一把将没有防备的卿尘推跌在地。强忍着泪水摸索到被卫卿尘解开的外衣,胡乱地
披上。转身就要离开。这个举动大大激怒了并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卫卿尘。正好那春药药效再起,当即低吼着扑上去
。疯狂地将嘉木才穿上去的衣服撕成碎片。这端伸手脱了自己的裤子,挺着灼热的凶器就往嘉木身体插来。
“啊!”
嘉木失声尖叫,痛得浑身颤抖。瘫在地上不住喘气。卫卿尘也觉得那未经开拓润滑的地方过紧,难以进入。于是把已经
埋在嘉木身体内里的那截凶器抽出,往上面抹了点唾液。再调整姿势,又猛力向嘉木后穴插去。
“嗯……”
有了适度的润滑,插入的动作也比第一下轻松了许多。卫卿尘感觉到自己的分身正被那火热紧窒的内壁紧紧裹住,得到
的快感和刺激度远胜昔日与军中花魁欢好。不由低吟出声。双手握住嘉木的纤细腰肢,前后摇动起来。每一下都狠狠地
抽出插入,放任自己追逐那绝顶的快感。
嘉木咬着双唇,勉强用手肘支撑起自己身体。本能地迎合了卫卿尘的暴行,以减低痛楚。尤其是那早已被撕裂的私处,
更是痛得接近麻痹。温热而带腥味的液体从内部缓缓流出,沿着大腿根部滴在大理石面上。他痛得那么厉害,痛得快要
死去。但卫卿尘却丝毫没有怜惜的意思,动作越来越烈。恨不得把自己全埋进嘉木美妙的身体里面。
“呜!”
随着最后一下深击,卫卿尘到达高潮。扳住嘉木的腰肢强迫他挺起身来接受他的体液。已经被折磨得半失神的嘉木哆嗦
着身体感受了股股热流射向自己后穴深处,忍了许久的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整个人像具残缺的木偶娃娃,膝盖一软,啪
地倒在地上。
卫卿尘利用嘉木的身体彻底发泄了欲望,一度迷乱的神智也随着春药的失效而逐渐清醒。等他再度睁开眼睛的时候,看
见的却是已经昏死过去的嘉木。布满伤痕的赤裸躯体不时抽搐,两股之间的伤处更是惨不忍睹。每一次抽搐都有新鲜的
血液流出,和已经干涸的血痕叠在一处,触目惊心。
“嘉……嘉木……”
他隐约想起自己施予的暴行,惊得面色苍白。伸手去摸他的脉门。只觉脉象虚弱如游丝,鼻端的呼吸也几乎探不到。急
忙拿自己的长袍把他草草裹起,施展全身功力,往亭外飞速奔去。刚转出直路迎面便撞见正在焦急地找寻嘉木的徐释仁
。
“你!!”
徐释仁眼尖,气得挥拳就往卫卿尘面上打去。他也不避,硬生生受了徐释仁一拳。说道:
“殿下请先救了嘉木……我便任殿下处置。”
“好!”
徐释仁也知事情不能闹大。咬牙把怒气暂时压下,带着卫卿尘挑了条花间小路。掩护了他往书房走去。
第23章(全)
皇子的书房为图安静,建址偏僻。每到晚上,便出奇的安静。除开负责看守侍奉的老太监,再无生人打扰。
徐释仁借口说白日漏了书卷在内里厢房,要人开了门锁。之后自己拿过钥匙,把老太监遣散,再招呼藏身暗处的卫卿尘
抱着嘉木进来。两人一个点灯一个铺床,等准备妥当以后才把嘉木轻轻安置在铺着厚棉被的软榻上。
卫卿尘深呼吸一口气,伸手去揭裹住嘉木身体的长袍——这件白色的绢衣上已经染了不少血迹,可想而知嘉木内里的伤
情是如何严重。但等徐释仁真正看见,还是不由自主地瞬间变了面色。只见那本就瘦削的后背和腰身上全是青紫色的抓
与掐痕,而股间与大腿根上则满是血迹。衬在苍白的肌肤上,惨不忍睹。
“殿下,请你把油灯移近些。”
卫卿尘强忍心痛和自责,扭头对已经惊呆了的徐释仁说。自己则借着光亮轻轻掰开嘉木的臀瓣,想察看后穴具体伤处在
哪里。好为他止血。结果手指刚下了三分力,那犹在昏睡的少年已经痛得浑身抽搐,胡乱地求饶:
“痛…哥哥,痛啊……”
他边抽泣边喊话,并试着把自己的身体蜷起来。动作牵动伤口,又是一阵抽搐。但是卫卿尘心知伤口必须要先做处理。
于是也不顾嘉木哭喊,咬牙继续。
紧密的股缝分开以后,露出内里又红又肿的后穴。穴口沾满鲜血和粘稠的白液,正因为疼痛而不住收缩。
“有清水吗?”
卿尘从怀中掏出惯常用的伤药,问站在旁边已经看得两眼发直的徐释仁。徐释仁这才回过神来,啪地扇了自己两记耳光
。又费劲地咽了口唾液。才结结巴巴地答:
“没……没有……”
书房内除开家具、文房四宝,便只得各式各样的古籍了。哪里会有清水?卫卿尘微微皱眉,往自己掌心吐了口唾液。再
把瓶中的药粉倒下混合,捣在一起。然后用指尖沾了点,小心地顺着开裂的穴口慢慢往深处探。试图找出内壁的伤口,
止住从内部涌出来的鲜血。
“哥哥…不…不要…不要了…很痛啊。”
才进了一节指尖,嘉木便已经痛得受不住了。饱受肆虐的身体本能地回忆起刚刚被卫卿尘侵犯的痛苦经历,强迫他从昏
迷中清醒过来,睁开失神的大眼睛哭着向卫卿尘求饶。惊恐害怕的表情让卫卿尘心神大乱,急忙展开手臂搂紧被吓坏了
的少年。沉默地来回抚摸着他散乱的长发。
“人醒了就好。”
徐释仁松一口气,对卫卿尘说:
“宫内始终不安全。你快替嘉木收拾收拾,掩饰一下。我去找马车,送你们回卫府!”
“不行。我们必须再去御前露一下脸,正式向陛下告退。”
卫卿尘急忙拦下徐释仁。既然有人存心设下陷阱害他,要逼得他身败名裂。自然不会那么简单地容他逃脱。如果他们一
声不吭地悄悄溜走,被人截下,今夜的事情便会曝光。到时不仅他卫卿尘一人受罪,被他强占的嘉木将遭人非议。甚至
连掩护他们的徐释仁也会被斥责。正好遂了阴谋者的心愿。
出身宫廷的徐释仁也不笨。虽然曾一度慌乱失去主意,但很快就恢复冷静。他盘算了一下,觉得卫卿尘的提议确为上上
之策。于是点了点头,答:
“我回宫去取嘉木的衣服,你留在这里陪他。”
他跑了两步,又不放心地跑回来。伸手推了一把卫卿尘,严肃地问:
“春药的效力真的全部消退了?!”
卫卿尘哭笑不得,边看着怀里的嘉木边无声地点头。而徐释仁得到了确定的回答,这才放心地离开。用尽全力在小径上
飞奔。身影如风。
等徐释仁飞快地跑回来时,嘉木已经能够在卫卿尘的搀扶下勉强站立。而那些外敷的伤药也开始发挥作用,暂时止住了
受创的后穴继续流血。两人立刻抓住机会替嘉木穿上衣服,由卫卿尘亲自把人抱到御前。双双露面。
“陛下,请恕嘉木失礼。”
嘉木挣扎下地,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勉强向徐莘行跪退礼。过于苍白的面容和满额的冷汗也让徐莘行心生怜惜。不但下
令要卫卿尘速速将他送回府中看护,还派李贵亲自跟过去卫府等消息。这等难得的关心可是无上的荣耀,令朝中许多老
臣子非常眼红。
既然是做戏,自然要把戏目唱到底。所以嘉木一直坚持到登上马车,才一头栽倒在厢内的软垫上。刚刚换上的衣服转眼
就被疼痛逼出来的冷汗湿了个透,体温也开始异常升高。卫卿尘用双手紧紧圈住他,一言不发。
“准备温水、绷带、最好的伤药!叫李太医来!只要玉叶一人侍候,其他人全部退出去!”
马车还没停稳,心急如焚的卫卿尘已经施展轻功,抱着嘉木直奔自己的厢房。面色阴沉得叫人害怕。平日负责跟随他身
边的小厮连忙应了,分开四处办事。
玉叶听闻嘉木情况不好,立刻铁青着脸赶过去。迎面撞见来看诊的李太医。两人齐齐进房,走到卿尘卧室床前。看见嘉
木的伤势,又异口同声地一起惊呼。彼此对视,露出愤怒的神色。
“世子爷…这是…谁干的?!”
李太医负责照顾嘉木已久,打心底疼爱这个乖巧温顺的孩子。见他被人糟蹋,心内怒火难以抑制。卿尘咬住嘴唇,为难
地说:
“是…是我的错。”
第24章(全)
李太医是什么人,立刻明白了这是怎样的阴差阳错。否则依卫卿尘对嘉木的疼惜,断不会闹出这么大一件事情来。也不
好多说,只吩咐玉叶替趴在床上的嘉木清理身上的血迹和残留精液。自己回身开了药箱,寻查药性温和的药膏准备上药
。
玉叶是下人,自然不敢对卫卿尘说什么狠话。低着头出门外捧来温水,含了眼泪把帕子拧到半干,轻轻地沿住最外面往
内拭擦。但纵使她的动作已经尽量温柔,嘉木还是觉得非常疼痛。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发抖,吓得玉叶直流眼泪。僵住
不敢动作。
“痛……”
嘉木又痛又羞,忍痛拼命合拢双腿。把受伤的部位掩住不让众人看见。尤其是满面愧色的卫卿尘。
他需要的不是内疚和悔意。他真正想要的东西,卫卿尘一辈子都给不了他……
“来,快把这止痛的药吃了。”
李太医倒出一粒药丸,急急说话。卫卿尘忙倒水来喂嘉木服下,等药效发作以后才让玉叶继续清理。换下的帕子足足染
红了两大盆水,触目惊心。
“嘉木,或许会有点痛。你忍一下。”
虽然止痛的麻药很有效,但眼下要真正深入伤处涂抹药膏。所以李太医不得不事前提醒一句。旁边的卫卿尘急忙抢前一
步,说:
“让……让我来吧……”
李太医望了望已经羞得浑身泛红的嘉木,只好答应。叫上玉叶,独留两人在房内。卿尘跟过去牢牢掩好门窗,坐回床边
。
“嘉木,你忍一忍。”
一句说完,他自己也忍不住涨红了脸。嘉木只觉更加难堪。咬咬牙把脸埋在丝被内,一声不吭。任卫卿尘拉开他的双腿
,掰开臀瓣。先用柔软类比油脂的膏药在穴口涂了一圈,耐心地揉按至软,这才小心地把指头一寸一寸地探入,把药膏
涂在内壁。
“嗯。”
被卫卿尘的粗暴侵犯吓到的嘉木感觉到有异物进入身体,立刻紧张地全身绷紧。缩起的后穴亦把卫卿尘的手指含住。卫
卿尘只觉得整根手指都被温暖滑腻的媚肉紧紧包裹,脑海里闪现出占有嘉木时的绝妙快感。下体随即有了反应。面色更
红。
“嘉木,放松些。我好为你涂药。”
嘉木也察觉到不妥。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因为自己的紧张而更加明显,每动一下,都让他颤抖。那种感觉并不完全是疼痛
,在疼痛之中似乎还有另外一种刺激的快感。这种快感驱使他不自觉地臀部翘起,轻声喘息。安静地任卫卿尘抽动手指
来回涂药。
这厢卫卿尘同样难受。好不容易才完成上药,憋得全身是汗。他长出口气,飞快地把薄纱覆回嘉木赤裸的纤细身躯。扬
声让李太医重新进来继续诊治。自己走到旁边房间,要来一盆冷水不住泼向脸面。
嘉木在御前因病告退的消息并不是小事一桩,所以很快就传进了卫伍思的耳朵里面。还被蒙在鼓里的卫家家长听闻以后
,既惊讶又不解。惊讶是因为他并不知道义子突然重病,而卫卿尘知之不报则让他疑惑不解。急急找来长子询问前因后
果。心知无法再隐瞒的卫卿尘阴沉着脸庞将那夜险遭陷害的遭遇一一讲出,惊得卫伍思冷汗连连。
“这,嘉木便是为了阻止你闯下大祸而受的伤?”
卫伍思问。卫卿尘沉吟片刻,答:
“是。我在心智迷乱时误伤了嘉木。”
“为何隐而不报?”
“我还在追查是谁在背后施与毒手。事情一日未弄清,我并无心将它闹大。”
卫卿尘答得坦然,但双手却紧握成拳。泄露他心中的愤怒。他和徐释仁连日来分两路查探,却始终抓不到线索。可见背
后那人地位很高,对后宫的影响甚至比徐释仁还要大。两人分析,十有八九是西宫的二皇子生母宸贵妃。而面对如此强
大的敌手,没有证据的他们根本不能提出指控。这口气,亦只能白白地咽下去。
卫伍思见他神情坚定,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身出了卫府,吩咐车夫赶去黄阁老府邸。与阁老一直商谈到夜幕降临,才告
辞离开。却不知两人期间的每一句对话都被人细细记下,用暗语写好,火速递到宫中徐时专的手中。正拥着美妾听曲耍
乐的二皇子接过情报,挥退左右。展卷粗看,已经大笑出声:
“卫嘉木可是难得的美人,倒便宜了卫卿尘那小子。”
徐时专将纸卷凑到火上烧了,躺在软枕内闭目沉思。此计不成,以后卫卿尘必定加强防备。再难得手。实在可惜。
他咳嗽两声,皱眉。卫卿尘一日不除,一日是他的心头大患。尤其是眼下他极有可能掌管京城防务,对自己更加是大大
不利。
他又想了一阵,但终无头绪。心烦意乱之下着人去叫还没出宫的谢乐过来,扯开他的衣衫就强行进入。粗暴的动作让谢
乐痛得面色巨变。他轻轻地摆动腰肢调整姿势,试着减低痛感。但始终没有出声反抗。
情事完毕,谢乐已经全身脱力。徐时专搂住他,咬他的耳垂:
“傻瓜。既然我弄得痛了,你怎么不叫?”
谢乐涨红了脸,默默摇头。完全是心甘情愿的模样。徐时专瞬间领会,猛地坐起。说:
“原来如此……难怪,难怪。”
他冷笑几声,抓过衣服穿好。一叠声地叫唤心腹过来。又叫太监来侍候谢乐速速离开。眼见谢乐咬牙忍痛从床上翻起,
亦毫无怜悯之心。只顾与赶来的心腹商量计谋。
谢乐苍白了脸,跪在地上告退。烛火摇曳,把他寂寞的身影拉长。
经过几日的休息后,嘉木的伤势好了许多。一来是李太医的医术了得,二来卫卿尘也极其难得地日日守在旁边。所以尽
管他还不能仰躺只能喝菜粒稀粥,但仍让他心情奇佳。在玉叶的搀扶下,到园子背风处坐下。白雪喵地一声从屋顶跳下
来,蹭了他的裤腿不住地叫唤。
“这猫真是古怪。看着你不在,硬是不肯下来。”
玉叶替嘉木披好衣服,说。嘉木弯腰抱起猫儿,笑:
“玉叶每日辛苦给你喂食。你不理她,仔细日后饿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