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客栈————flyrain79(上)
flyrain79(上)  发于:2009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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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声好四爷让身上的手狂乱起来,就连它的主人都忍不住要沈沦下去了。深邃的眼睛看向意乱情迷的凡响,自己是怎麽了,竟然对一个孩子起了反应。

  难道是最近没时间亲近女人的缘故?

  站起身,摆了一下手,远处一条船驶了过来,不等它靠近就一个利落的起跳,稳稳地踏上去,“到万方楼。”

  只留下泪流满面的凡响还弄不清楚情况。打死他恐怕他也不会承认此时的心底竟然有种失落撩拨了心湖吧。

  四周静悄悄,只除了……水下的翻滚。

 
一条毫不起眼的黑草鱼,轻快地跳起,准确地砸在凡响的独子上,“啊,你奶奶的。”然而接下来他就只有躲藏的份了,“痒,啊,哈哈,该死的鱼,哈哈哈……”一条条的鱼跃上船,争强著面前的美食。若在平时,响爷难免得意洋洋,“哈哈,今天晚上可以做黑鱼二吃啦,看你们这些贪吃鬼,活该。”可现在……自作孽不可活,八姨的至理名言果然经典。


  终於,在收获满船之後,在全身沾满腥味之後,在顶著满身的淤青外加手腕的黑紫之後,凡响想到了翻船,(笨那,一世英明悔在这小小的鱼手里,这要是杭州城的老少爷们知道了,脸往哪放呀)而且因为只能抓到上衣,他只好做个“裙子”围在腰间逃回去。(丢脸丢到家了。)


   这一次,全军覆没!


8反攻

  “哎呀,不得了了,响哥,紫烟姑娘今晚要开脸啦。”一大早就听到月月那小丫头的喊叫,然後是“!!!”的上楼声。

  “怎麽了,瞧你跑得满头是汗。”正在床上自怨自艾的凡响欠起身,拿身边的手巾给她擦汗,“著了凉八姨又要念叨我了。”

  “紫烟要开脸呀,难道你不著急?”月月显然是比较激动,拉著凡响的胳膊用力地摇。

  “那就让她开去,难道我还管这个?什麽,你说什麽?紫烟要开脸!你听谁说的?”凡响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鞋也顾不得穿就要向外跑,“三姨那怎麽没动静呀?”

  “三姨说是紫烟自己提出来的,那她怎麽好跟白花花的银子过不去。”小丫头果然是跟著凡响混的,“她还说你最好不要去搅和,不然的话照打。”

  “什麽?连我都不顾念了,我瞧瞧去。”说完就冲了出去。
还没走到武林街呢,就听人议论开啦。

  “听说今晚紫烟开脸那,是不是真的呀?”

  “那还能假的了,万方楼早放出话来了,今晚上掌灯就开始,红纱帐子都准备好了。”

  “嘿嘿,那您老兄不去凑凑热闹?”

  “热闹当然要凑啦,总得知道是谁有那麽大手笔不是?”接下来就是毫不掩饰的羡慕与嫉妒。

  凡响这头可要气炸了,紫烟也就罢了,三姨怎麽都不阻止呢。难道她要眼睁睁地看著我凡响打光棍?不行,一定要想个法子制止才行。

  “三姨,三姨。”还没进万方楼就先嚷开了,“三姨,你在哪?巧玉!你鬼鬼祟祟躲在这干什麽?”

  “还不都是为了你这小祖宗。”巧玉一边拉著凡响进入旁边的厢房,一边念叨,“嬷嬷怕你来捣乱惹麻烦,所以要我先拦下你。”

  “拦我,连你也不让我娶媳妇了?好啊,巧玉,我平时可是小姐一般伺候著你呢,你竟然跟我来这个。我不管,今天非要让我见三姨理论不可。”

  “你呀,怎麽这麽死脑筋。难道嬷嬷不望著你好,你知道这儿的後台是谁不?”

  “谁?难道不是三姨的?”凡响不已为然。

 
“嘁,傻了吧,如果是嬷嬷的,冲著她宠你的劲,要哪个姑娘不给你了?”巧玉用捏著手绢的右手点点凡响的额头,凑近耳朵小声说,“是四爷的,四爷的後台,现如今知道厉害了吧。”说完连自己都觉得泄气了,铮铮的望著不做声的凡响。


  又是他,又是那该死的色鬼。戏弄我还不够,现在竟要来跟我抢媳妇了,不行,无论如何我不能眼睁睁看著紫烟跳火坑。凡响胸中骤然点燃一把火,如果说是因为情敌想见分外眼红,到不如说是因为新仇旧恨来的贴切。


  “巧玉,你在这等著,我马上就回来。”说完头也不回地冲出去了。

  只留下巧玉一个人在房间里转来转去,这傻小子不要闹出什麽事来吧?

 
“你可回来了,我的小祖宗。你就别冲动了,其实你跟小姐不般配。莫说她比你大足足三岁,就是习性也不同呀,你们,你们……”对上那双通红的眼,怎麽也说不下去了,只好转移话题,“你手里拿的什麽?”


  “燕窝呀,三姨吩咐要给那个人端过去,我把它偷来了。”凡响说的理所当然。

  “什麽?你,你打算做什麽?”巧玉有种不祥的预感。

  “我给他端过去,他不是要看紫烟的开脸吗?我就让他看个够。”

  “别,我看你就别添乱子了,难道你想让嬷嬷受牵连?”成功的看到凡响的犹豫,巧玉乘胜追击,“我看你还是放弃吧,啊。听姐姐的话,这汤还是我端过去吧。”

  凡响呆楞住,而巧玉则适时地接过来,转身出去了,只是她没有留意到後面那双贼溜溜的眼珠子罢了。

  巧妙的跟在後面,等巧玉进去又出来好一会之後,凡响才贼悉悉地钻出来,打开门闪进去,然後闪电般锁上,嘿嘿,这一次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难掩满脸的得意,凡响抬起手撩开卧房的帘子跨了进去,“四爷呀四爷,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乖乖受死吧,哈哈。

  呃,怎麽是这种眼神,啊,就好像,就好象……

  就好象自己变成了美味大餐,而他下一秒就要扑上来了。

  天那,桃红姐可是说这个可以让人为所欲为的药,难道是要我吃才行?

  哦,不………………………… [三]

9           迷情        

  布满血丝的双眼,迷梦的眼神,幽雅的举止,蓄势待发的力量,还有嘴角那抹难以扼杀的迷人微笑,就这样成功地定住了凡响的脚步。

 冷汗唰地袭上来,浸透了汗衫。你曾经见过猫和老鼠的”游戏”吗?猫把捉到的老鼠随意放在那里,没有伸出指甲的爪子爱抚著哆嗦的老鼠,然後眼睛眯起来好似要睡著了,可是下一瞬间那长长的指甲就刺入老鼠的毛皮,牙齿开始撕开喉咙吞噬鲜血。此时的凡响就处在老鼠的位置,无助而惊恐,尝试性地後退,再後退,然後,转身──跑。


 一只大手从後面伸了出来,只一把就把凡响拉了回去。火热的气息喷在脸上,让人有种眩晕的感觉,成熟温暖的男子胸膛更是一个致命的危险。尤其被那双平时总是戏噱加上玩味而此时蒙上了一层情欲的水眸牢牢锁住,凡响感觉自己的腿都开始打哆嗦了,那种全身酥软的感觉再一次清晰地浮上来。要命,上次在船上就是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感觉使得自己毫无招架之力的。


“怎麽?想逃。不嫌太晚了,小乖。”此时已经完全无暇估计那恶心的称谓,逃命要紧,虽然凡响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麽事,然而心底最真实的感受告诉自己还是不要好奇的好。

“我,我还有事,就不陪四爷您啦。”抽身就要向外跑,可是哪有那麽容易呀,对方的手臂是那麽有力,都快要把自己揉进身体里去了。

“呜,呃,四爷,四爷你醒醒。我是凡响,不是桃红呀。”快要哭出来的声音颤抖著,却使得封住嘴唇的吻趁著说话者的张口加深,柔软的舌不再满足於浅尝辄止,而是暴风雨般肆虐开来。上下红唇被吮吸啃咬,不停地甜弄,终於毫无顾及地盛开,每颗牙齿都被颤栗著扫过,上萼的嫩肉更是饱受冲击,最後当躲到最深处的柔软成为对方的俘虏,甚至开始无原则变节,轻轻地回应。“哦,嗯”不自觉地呻吟使得抽离的理智暂时性回归,“啊,放开,快放开我,你这大色狼。”


“色狼,我可只对你色,我的小乖乖。三天来我一直对你的红唇念念不忘呢?”四爷近似粗鲁地将凡响甩到那张大床上,随後整个身体压下来,双腿夹住凡响的反抗,右手轻易抓起凡响的双手提到头顶,“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门来,又岂有拘之门外的道理,小乖乖,只能怨你自己夜路走太多了。”右手伸进凡响的胸膛抚摩上稚嫩的肌肤。引得凡响全身颤栗,每根神经都紧绷起来,腰更是不耐烦地弓起,像是一种邀请刺激著上方的人。


“你的身体可是比你本人热情多了。”手像有自己的意识般灵活地游走,在丝缎般的肌肤上撒下粉色的迷离,四爷的瞳孔骤然收紧,小腹也随著一颤,真是一个性感的小东西,天那,光只是这麽看著就要控制不住了。


 
凡响的衣服早已被剥得一干二净,蜜色的肌肤此时染上一层瑰丽的色彩,清新的羞涩搭配淫迷的味道更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那因为慌乱而躲闪的长睫毛在脸上印一排暗影,略现厚重的嘴唇此时闪著丽娇媚的光泽,使得称不上秀丽的五官莫名地妖冶了起来,这哪里还是一个男孩子的身体,简直就是在考验一个男人的定力。


 
四爷的定力一向很好,只是现在的他喝了可以让人“为所欲为“的药,所以他只能为所欲为。虽然他也知道就此时来说他还可以推开身下的男孩叫门外的女人进来,可是低首对上那双压抑又迷乱的眼时,他选择了占有,完全地攻城略地。


 “哦,不,不可以。你疯了吗?唔,”凡响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明明是对方喝了合欢散,为什麽酥软无力的会是自己,下腹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吞咽了理智,铺天盖地的吻还要把最後一丝反抗剥夺,“哦,噢,啊……不要啊。”我是男的呀!


 可惜沈浸在爱欲中的两个人都忽略这点小小的偏差。

 “哦,我,不要”只一个轻轻地揉搓就让那粉粉的东西抬头,还真是敏感呀。

  知道身下的小人是第一次接受这种洗礼,所以极力忍耐著不让自己吓坏对方,手指熟练的弹奏,直到身下的人无谓地求饶,“不要,四爷,不要,天那,不要,啊”

 “喊我朱棣。”嘴唇凑近颤栗的耳边,轻咬著小巧的耳垂,“快!”(显然这种忍耐对我们的四皇子来说是一种彻底的折磨)

 “朱,朱棣。”滚烫的眼泪顺著眼角流下来,初尝风情的凡响显然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了。

 “我在,小乖乖,我来了”随著致命的一吻,朱棣一个挺身挤进了让人窒息的紧密。


10           宋齐云

 “进来吧。”四爷的声音很轻,听起来平稳而没有一丝的波动,只是天天跟在他身後的三宝知道他现在很愉悦,所以进门之後难免好奇地逑了一眼床上的人,脸向里,全身裹在丝被里睡得正香。


  四爷正低头凝视著他的睡脸,看到进来的三宝之後转过头来,等待三宝开口。

 “人已经来了,您是否要出去呢?”三宝的声音刻意压得很低,因为他是一个善於察言观色的人,此时如果吵醒了床上的人,自己定然吃不了兜著走。

 “那是自然,你先去准备一下,我就下来。”

 “是。”三宝口里应著,眼睛再次瞄一眼床上的人,看来合适的时候得巴结巴结那个小鬼了。

  四爷的嘴角在三宝关上门的那一瞬很没有形象地翘起,然後那张贼脸毫不犹豫地盖下来,轻轻扫过熟睡中的脸,肆磨著耳後的绒发,敏感的耳垂,直到娇欲滴的红唇。

 “嗯。”舒展的眉头紧皱起来,偷腥过後得意的脸才意犹未尽地重重点一下,站起来潇洒自如地出去了。

 
然後一个枕头狠狠地砸在禁闭的门上,是的,凡响早就醒了。可是醒了就可以起来吗?不能!莫不说自己全身酸痛,四肢无力,单只是那双灼热的眼就可以烧得你焦头烂额,面目全非,毛骨悚然了。神经病,看什麽看,我知道自己的睡像不好,不用你好心提醒,大色狼,知道我醒了还要占便宜。


 
此时的凡响简直有点爆发的味道了,人生最大的耻辱呀,可却无法说出口,(被男人压在下面,说出来不是笑死人了,更何况一向高傲的响爷)报仇雪恨的日子又遥遥无期,这麽下去自己不崩溃也要疯掉了。


 “你们怎麽还磨磨蹭蹭的,仪式马上就要开始了。”三姨的大嗓门在院子里响起,“快给我到前面伺候去,那麽多达官贵人个个都得罪不得的。”

 
什麽仪式?难道是紫烟开脸,不行,无论如何我得救她。凡响一骨碌从床上翻下来,却差点跌在地板上,虚软的双腿根本不听指挥,加上後面的伤口扯著脊背,再好强的人也倒抽了一口冷气,“啊,你奶奶的,真该死。”


 身上的睡衣带因为这种突变散了开来,暴露出锁骨上的朵朵红梅再次让凡响闭上了眼睛,红潮不听话地冲上来,掩都掩不住。只因为昨天晚上的情形再一次浮现在脑海,想到自己竟然那麽热情回应对方,还不如死了的好,尤其想到他竟然替事後的自己擦拭身体,更换睡衣,还趁机卡油吃豆腐,这,这……不行我要报仇,哪怕要我用这条命来交换呢。(忽略心底的酸涩,把它自动归结为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忠贞,才不是因为他的动作很轻柔)


  下定决心,凡响一下子轻松起来,甚至稍微忘了身上的疼痛,深呼吸穿好衣服,然後蹑手蹑脚地走了出去。 [三]

 
万芳楼大厅的喧闹与後院的宁静形成鲜明的对比,凡响小心地隐藏在角落,一个厚重的布帘完全遮住了舞台後的动静,凡响知道那後面是一个超大的水桶,此时定然注满了热水,一旦时辰到,他的紫烟就要满含著热泪跳进去了。不行,绝对要破坏。


  贴著墙根凑过去,思考是先撤掉这个帘子呢,还是大闹万芳楼。说不定大闹一场的话可以让那个大色狼眼睛变绿也说不准呢,嘿嘿。

 
一只手搭上了凡响戒备中的肩膀,“谁?”(做贼心虚)“齐云哥!?你怎麽来啦?”惊讶加上喜悦使得凡响紧抓著宋齐云的胳膊跳起来,“更叔呢,更叔有没有跟你一块回来,我好想那个老头子。”


 “原来只想著更叔呀,齐云哥好受伤哦。”一边用手中的扇子扶著胸口,一边“哀怨”地看著凡响,只是难掩其中的宠腻罢了。

 “当然也想你了,齐云哥,齐雨呢,小可呢,他们有没有来?”兴奋的眼神扫来扫去,寻找著儿时的玩伴。

“他们怎麽可能到这种地方来,到是你也不该天天往三姨这跑。”用手扶摸著凡响的头发,思考著是否应该给这个小鬼换个环境了。“你还不是到这儿来,乌鸦笑猪黑。”凡响只敢小声嘀咕,也不知怎的,自己从小就怕这个齐云堡的大当家,到不是他让人折服的武功与响当当盟主名号,实在是只要那张沈鱼落雁的容貌对上自己,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谁让他长这麽漂亮又对自己那麽温柔呢,如果做出让他不高兴的事恐怕连凡响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了。


 “咦?”撩起凡响耳边的短发,那双美欢绝伦的凤眼在对上耳朵後的吻痕时变得犀利无比,是谁?!这时的宋齐云深刻感受到了心底难以压抑的怒火与身後那两道将要撕裂自己的阴霾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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