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有人保护著就是睡的安稳。反省,过来伺候我穿衣吧。”四爷好心情的指示正依在床柱上直打盹的凡响。看他不醒,忍不住伸手捏住他的小鼻子,直到面前的人憋红了脸。
“不要吵,你不知道我昨晚上被那个大色狼折腾了一宿吗?……”伸手拍开鼻子上的手,想转身继续做个好梦,可惜不小心从“床”上滚下来。“啊”
“谁是大色狼呀?小乖。”特大好的俊脸梦魇一般缠上来,完全不顾别人的承受能力。
“啊,四爷!四爷早。”
“不早了。连我这个主子都起了,还是说你这个奴才更会摆谱?”
“小的怎麽敢那,我这不是在等著给您更衣吗?”看他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态,响只好硬著头皮给他更衣。
天杀的,我为什麽要伺候你更衣呀,我又不是你的丫鬟,我也不是你的仆人,我可是龙门客栈的凡响,竟然沦落到替别人更衣的地步,什麽世道啊。
可是当那双玩味的眼神就这麽讪笑著描上自己时,凡响还是大白天打了一个冷战。
这个冷战一直维持到他终於偷溜回自己的房间时都没有缓和下来。
被人压迫的感觉真的很不爽。不行,一定要想个法子整他一下才解恨。
可是用什麽法子呢?他太机敏了,恐怕还会武功(这好象是明摆著的事实)凭响那点三角猫的工夫明著来肯定吃亏。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平常书没白听)不论怎麽厉害的人物一定有他的弱点,只要找到了他的弱点,不怕打不倒他,可是又不敢靠近他,那怎麽才能找到呢?
嘿嘿,有了,叶小姐。虽然利用美人有点恶劣,可是教训了那个大色鬼也是为叶小姐这个神仙一样的人好,谁看不出他眼睛里的龌龊思想呀,为了保护美人不被染指,更应该给他点厉害瞧瞧。
有了更加充分的理由,凡响一下子兴奋起来,觉也不睡了,一骨碌爬起来,就向梅园走去。反正梅园本来就归自己管,现在去应该不会让人怀疑吧。(唉,还真是遂呀,被四爷折腾了一下,想不怕都不行呀。)
“什麽人?”侍卫一下子拦住了兴冲冲的凡响,“胆敢擅创叶小姐的厢房。”
“哎呀,两位大爷,小的是客栈的管家,专门负责梅园的内部工作的,今天来是想听听叶小姐有什麽吩咐没有?我们掌柜的可是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让叶小姐住的满意才行。还有我手上的桂花酿是专门孝敬各位大爷的。”死狗腿,看你还不上当。
“不行,没有四爷的令牌,一律不准放行。”啊,难道这招行不通?
“外面是凡管家吧?我们家小姐正打算找你呢?”
呵呵,这不就解了,美人的话就是有分量,刚刚还鼻孔朝天的侍卫利马放人。响不禁飘飘然起来,真是天助我也。
5 紫烟
“不知小姐找我来可有什麽吩咐?”响必恭必敬地站在帘子外面,等候叶小姐的差遣。
“进来吧,我问你些事情。”叶小姐的声音不论何时听起来都是那麽温柔典雅,这种被重视的感觉真好,响觉得自己就好象刚从西湖游了一圈回来,──神清气爽。
“我明天想要游湖,听小兰说你是个杭州通,所以想让你当一回向导,不知道可方便?”叶小姐柔静地坐在椅子上,看著面前的响。
“当然方便,小姐的差遣响我一定万死不辞。”响极力表达著自己的雄心壮志,就好象此时即便要他上刀山下火海都心甘情愿似的。
“没有你说的那麽严重啦。”叶小姐噗嗤一声笑了,“难道我还要你去打打杀杀不成。”
“是,是。”响露出白痴一样的表情,痴痴看著面前的可人儿,“小姐您真美,比我媳妇儿还要美。”
“媳妇?”显然是被这个词吓了一跳,叶小姐甚至连责备的话都忘了,“你有媳妇了?你才多大呀?”
“我吗?下个月就十五了,我媳妇虽然没有小姐您漂亮,可也是杭州城有名的美人哦。”说到自己的媳妇响就眉飞色舞起来,满脸的自豪与心奋,“而且她的琴弹得尤其好,每天都有许多达官贵人来捧场呢?”
“咦?”叶小姐显然是不能明白响的话,结了婚的女人怎麽还要抛头露面呢?
“哦,忘了告诉你,我的意思是说,虽然我有媳妇了,可是还没有拜堂成亲,三姨说怎麽也要等我攒够了银子才行。虽然是自家人,可是也不能白白便宜了我不是。更何况紫烟可是卖艺不卖身的,不赚够那些达官贵人的银子对不起万芳楼的招牌。”
“啊,你说的不会是万芳楼的红优紫烟吧?”(知道这个名字,实在是因为四爷的关系。)
“是啊,你也认识她呀?”原本就漆黑幽亮的眼珠此时更像黑珍珠一样闪闪发亮。“我是不是很有眼光?”
是很有眼光,只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呀,别说他还不到十五岁,更重要的那可是四爷的人。叶小姐只能微笑著点点头,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麽?
罢了,只不过还是个孩子,懂得什麽男欢女爱呀。(不过叶小姐却忘了自己也就十七岁罢了)
“呵呵,对了,说到这我怎麽把那件事忘了。叶小姐我得告辞了,您说的事,我今天就给您安排好,明天早上来接您好吧?”响急匆匆地站起来,来不及听叶柔的回答就冲了出去,“您还有什麽事就嘱咐小兰好了。”
之所以这麽匆忙,实在是因为忘了重要的事:风筝,给巧玉裱的风筝。巧玉可是紫烟的贴身丫鬟,笼络了她就等於讨好了紫烟,这等大事怎麽可以忽略呢。
把风筝小心地折好差在後腰上,然後三下五除二,蹭蹭蹭就爬上了万芳楼後花园外面的那棵老槐树,“哎呀,那颗脑袋怎麽越看越熟悉呀?”凡响努力拨开眼前的树叶,“你奶奶的,怎麽是那个色鬼,他在这里干什麽?”倾身倾身,伸长脖子直到眼睛都快突出来了,“果然是那个混蛋,为什麽他要在紫烟的闺房,而且紫烟竟然在对他笑。”
左手紧紧抓住树干,狠不得扑上前去揍扁那张张狂的俊脸,‘干什麽?!拿开你的脏手,竟然把那张脸也贴上来,什麽!!还要亲下去,非礼呀?!紫烟你为什麽不叫救命,我就在这里啊。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混小子竟然对我的紫烟下毒手,看我不整的你死去活来[自由自在]。’
伸手从前衣襟里掏出一个竹桶,转了两下,对著面前的淫贼拨动了弹簧,什麽!竟然好死不死这时候关窗户,眼看著诡计就要得逞的凡响终於气血攻心,一个趔趄从树顶栽了下来。
更何况,他在下落的过程中清晰的听到了一声幸灾乐祸的奸笑声,这足以让响爷再次喷血了。
“爷,您……”面对突然的笑声,紫烟还是不能从刚刚的震惊中清醒过来,跟著爷八年了,他还从来都没有这麽靠近过自己,今天怎麽会……心跳的好厉害,可是为什麽爷又笑了,难道是自己表现地太幼稚,这又怎麽可能呢?
“紫烟,你不要想歪了。”此时的四爷已经变回了那个原来的高高在上的遥不可及的四爷,“我刚刚交代你的事情,要尽快完成。”
“是,紫烟明白。”紫烟自然是明白,像紫烟这样低下的人又怎麽敢奢求您的注意,可紫烟是多麽渴望刚才的笑容是属於紫烟一个人的。
项紫烟痛苦地看著修长挺拔的背影,无声地流下了热泪。
6情敌
“唔,痛。”再次咬牙切齿引来不自觉的呻吟之後,凡响终於决定自己暂时不和自己快要散价的身体过不去了。
任命地划著船,死瞪著面前的“蟑螂”,昨天抢了我的媳妇还不够,今天竟然还要打扰我和叶小姐的独处时间,到底是何居心呀?
“‘万顷寒光一夕铺,水轮行处片云无,鹫峰遥度西风冷,桂子纷纷点玉壶。’果然贴切,手把美酒,身伴美女,一叶小船,夜游湖上,果然更有一种风情。”
你当然风情了,又不是你摇船,也不是你来准备瓜果酒菜,你只要逍遥自在地坐在船上,吟你的诗作你的对就可以了,这种事谁不会呀。哼,我还会背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呢。
凡响一边不屑的嘲弄著船上谈性正浓的自大男人,一边盘算著把他扫下船又不被发现的把握有几成,所以当那张放大的笑脸呈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是自己而不是别人被吓地差点掉下水去,幸亏一只手适时地扶住了他,好险。
“干吗一声不响就靠过来,人吓人吓死人你不知道呀。”凡响没好气的吼到,“如果你掉到水里,我可是不会救你的。”
“你当然不会救,你巴不得我现在就掉进湖里呢?”你到是很有自知之明嘛,凡响白眼正对著面前对他构成压力的人,“不敢,小人我只管划我的船,其他非分之想一点都不敢有。”
“你不敢,恐怕就真的没人敢了。不过我到是很好奇,你这满脸的伤怎麽来的?”
“你还敢问,还不是你……哦,没什麽,小人不小心摔了一脚,呵呵。”抽气一声,又开始痛了。(这麽丢脸的事,怎麽可以暴露给情敌,说不定他是故意问的呢,哼)
“响儿,前面的岛就是三潭印月吗?”
“叶小姐猜的不错,前面的确实就是西湖最著名的岛,三潭映月了。”真要感谢叶小姐,救我於危难呀。看什麽看,没有见过响爷我的超级大笑脸呀。
四爷转过身去,不在理会响的挤眉弄眼,自己这是怎麽了,竟然对这小子的笑脸起了好感,莫非这两天玩游戏玩上瘾了? [三]
虽然很好奇他竟然轻易就放了自己,凡响还是聪明地一句话都没有说,那是当然了,谁敢在自己最劳累的时候还去招惹厉害的对手呢?
所以接下来的两天,凡响都十分“甘愿”地展现自己的向导绝活,什麽好玩的,好吃的,好看的,统统显摆出来:西湖醋鱼、桂花糕、糯米藕荷、芙蓉糖,三潭印月、烟花开,西湖龙船、赏秋月,秋香苑的八姨更是卯足了劲地讨好这位惹不起的爷,死皮赖脸要他们再住一天。(害得响吃醋不已,怎麽从来都最宠自己的八姨这时候也变奴才脸了)
咦,再住一天!也就是说今天晚上,今天晚上可以实行自己的计划了?哈哈,真是天赐良机呀,怨不得人人都说我响爷吉人天相呢。(嘿嘿,恢复了精神的响又不安分起来)
因为呀,那活该倒霉的倒霉蛋竟然就睡在秋香苑的秋苑,这可是最幽静,最靠近湖边,拥有最多密道,最多机关(当然这是响的秘密啦)的最佳动手场所。
倒霉蛋睡得很熟。能不熟吗,三人份的迷药就是再好的身手也趴下了,嘿嘿,响爷的桂花羹滋味怎麽样呀,对了,忘了告诉你帮我送来的可是我青梅竹马的月月。
利落地捆好床上人的手,然後把他拖到窗外的木平台上,放下旁边的绳索,小船是早就准备好的了,所以前後没有半盏茶的工夫,我们的响爷和他的货物就来到湖南的渔场了。
剥下“货物”身上的睡衣,直到只剩下最後一件内裤,“你应该感激我的好心,没有将你脱光光,呵呵。”得意地拿起船头的磁罐,将粘稠的液体倒一半在光洁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膛上,双手用力地涂抹,“这儿的鱼可是很喜欢这种饲料哦。尤其还是最最高贵的四皇子赏赐的,嘻嘻。”咦?胸前的小豆豆竟然挺立起来了,真是好玩。凡响不自觉地挠来挠去,直到那两粒红豆变得越来越硬,他的手才满足了似的向下滑去。
“那麽你也喜欢了?”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下一瞬响的身体就被人提了起来,头被粗鲁地固住,霸道的唇适时地淹没了他的声音。
“呜,呜,你放开。”拳打脚踢,无奈对方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尤其那双被捆绑住的手正套在自己的脖子上,“你,唔,你手摸哪里呀,不许乱摸,呜,哦,嗯,……。”(打住,好恶心的声音)
终於,当对方在甜蜜的香唇上占尽便宜之後,放开了衣衫不整的始作俑者。不是不想继续,实在是入手的柔滑让一向自控能力绝佳的人产生了动摇,该死!
“小乖儿,看来你是学不乖了。”
惊恐地看著月色下变得阴霾起来的“笑脸”,凡响终於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
7假一罚十
“你,你想做什麽?”凡响惊恐地看著压在自己身上的“黑影”,那双属於豹子般的黑瞳在黑夜里看来格外骇人。
“你说呢?”觉察出身下人的恐惧反而让嗜血者的心情舒畅了起来。
“你想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你想以牙还牙以血还血,你,你想杀鸡骇猴,杀一儆百,你还想假一罚十,给我点厉害瞧瞧……”凡响一口气不停地说下去,生怕一个停顿又被他逮到机会,将那恶心的舌头伸进来。然後,……
“想逃,没那麽容易吧?”好整以暇地箍住想要翻身跳船的凡响,利索地脱掉本来就已岌岌可威的上衣,手上的绳索好象有了自己的意识一般缠上去,在凡响还没有弄清楚状况的情况下绑了个结结实实,
“你,你打算怎麽样?我告诉你,我可不是好惹的。”尽管声音或许颤抖了一点,可是总不能让对方的阴谋得逞吧,“啊!你要做什麽?不要!”
随著一声凄厉的叫,凡响的裤子连著里面的部分被拉扯下来。(这未免太养眼了,还是不要看的好,免得喷鼻血)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在看到这具在月光下泛著惑人光泽的少年的躯体时,四爷的小腹还是难以抑制地燃了一把火。该死的,相貌平平竟然有这麽一副引人遐思的侗体,简直就是天生让人蹂躏的角色。蜜色的肌肤在夜空中绽放迷人的光华,胖瘦适中的肌体因为常年“运动“的关系极富弹性,摸上去简直让人爱不释手,而手也似乎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不停地撩拨著面前的柔软,那温凉而柔嫩的肌肤似乎有一种魔力,能将你的整个注意力都纠缠过去,麽指和食指捻起面前的蓓蕾揉搓著,挑逗的味道使得它利马就盛开来。
“你,哦,你不要乱来啊,你再乱摸我喊人了,来人呀,救命……”可惜接下来的呼喊又一次被吞咽,那条恼人的舌头不停的折磨著凡响的抑制力,让他在崩溃边缘徘徊,纵然现在罪魁祸首已经下滑到了耳垂、脖子、锁骨、……凡响却无法再出声了,因为只有死咬住下唇才能遏止自己就要出口的羞人呻吟。
“你,哦,不,嗯……我,我下次不敢了,噢,我错了,啊,嗯,饶命啊……”当四爷的牙齿轻轻的吸住他胸前的敏感,灵活的舌再一次嬉戏著顶端的甜美,再也无法抗拒的凡响缴械投降。
“还有下次?”如果他再不投降,恐怕险进去的就不是面前的小人了,四爷的声音听起来是如此低沈沙哑,挠著凡响的耳朵更是骚弄不已,全身颤抖,嗯……
“看来确实得‘假一罚十’了。”长手一伸,抓过船头的瓷罐将剩余的液体全部倒在凡响身上,凉凉的液体顺著肌肤蔓延开来,却好似一滩烈火灼烧著少年的肌肤。然後那双邪恶的手开始游走,刻意避开那些敏感处,引得凡响不自觉地弓身想要更多,“哦,好四爷,呜,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