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门客栈————flyrain79(上)
flyrain79(上)  发于:2009年05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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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凡公子别误会,只因妙手绣乃是我的小师叔,当年靠一把金针十五岁年纪就在江湖上闯出了名堂。所以听到你喊她荷姑姑才会疑惑,毕竟荷姓本来不多。”三宝果然是三宝,解释起来简洁明要。说完抬头与四爷的视线一对即转。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不如这样啊,等荷姑姑醒了我帮你问她。”呵呵,如果真是她的师侄可就赚到了,起码不用欠这份人情。

 “你想的到美,叔侄归叔侄,救命之恩又岂能随便抹掉,更何况三宝是我的人,人也是我命令他去救的,所以你欠的可是我的情,休想抵赖。”四爷及早掐灭凡响的幻想让他刚刚萌芽的侥幸急速跌回地面,然後摔得粉碎。


 
我就知道这个小气鬼不会善罢甘休,哼,你想怎麽样,大不了一命陪一命,你奶奶的,有什麽了不起。凡响愤愤不平,嘴上说的却完全是两回事,“这个嘛,凡响我又怎麽敢。四爷放心,答应四爷的凡响定当再所不辞(才怪)只是今天天太晚了,我还要照顾姑姑和豆豆,就不送了,疏冒昧。”硬的不行我不会来软的,就不相信你还不吃。


 “哦,也是,三宝你也劳累了,总应该要休息一下才好。我看就在隔壁的厢房休息吧。”四爷不急不慢地打破凡响的完美计划,又让凡响毫无反驳之力,是呀,看三宝这麽憔悴的脸自己怎麽可以赶他呢[自由自在]。


  罢了,随那个混蛋怎麽做呢。最好那高贵的身体无法适应硬板床,然後来个腰酸腿痛,哈哈,不错不错。

 “你怎麽老跟著我。”凡响对後面的狗皮膏药抗议,“你不是到西厢房去了吗?”

 “难道你让我跟三宝挤?他现在可是很虚弱呢。”四爷好心提醒到。

 “可这里只剩下一间房了,我和豆豆要睡的。”

 “哎呀,反正你们两个都这麽小,睡那麽大的床也是浪费。”这是什麽理论呀,凡响真想对著他的脑袋锤下去,无奈手中还抱著豆豆,只有干瞪眼的份。

 “你不会回客栈去呀,又没有人硬逼你。”

 “当然有啦。”

 “谁?”奇怪啦,竟然有人威胁四爷,除非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等凡响把豆豆安顿在床上,四爷的拥抱便从後面盖了下来,“除了你还有谁呢?”

18
            本金

 “你要做什麽?”凡响脑中警铃大作,莫非这个大色狼又开始饥不择食了。哦,不对,这不是贬低自己吗,应该是兽性大发,或者本性暴露才是。

 “你疯了。”凡响压低声音警告到。
 “我只是想讨回一部分的本金罢了。”後面的人根本没有丝毫的自觉,径自让那双毛手从凡响的衣摆下伸了上去,“呃!”凡响的腰瞬间紧绷,全身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然後莫名的酥麻感觉一下子窜上来,掩都掩饰不住,而这时候两只手则分道扬镳,一只滑到了前胸的突起,好整以暇地揉捏著,另一只则不怀好意地向下游走,煽动一路的激动“你,你快住手,否则我不客气了。”威胁的话此时听来却没有什麽威力,所以对方自是不会配合了。


 
“还是这麽敏感,真是个折磨人的小东西。”四爷的嘴唇贴近凡响的耳垂,磁性的声音喃喃到,“总叫本王念念不忘啊。”伸出的舌轻轻舔弄,勾画著耳的轮廓,最後更是变本加厉将舌尖深到了凡响的耳窝里,“嗯,哦,不要。”虽然很想意正严词地抗拒,奈何初经人事的身体根本不停自己的指挥,甚至自动贴了过去,贪求著对方的温暖。柔弱无助的呢喃就连自己听来都格外煽情,制造出一种欲迎还拒的效果,天那,丢脸死了。


 
此时的凡响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啊,噢。”连忙用手死命的捂住,可这种生怕别人听到的禁忌从深处刺激著自己的感官,就好象燎原的星星之火,让凡响全身不停地颤抖起来,“嗯,啊,噢。”

 
 “呵呵,你的反应还是那麽直接啊。”用手转过凡响的头,吻上那张渴望已久的红唇,侵吞掉所有的甜美,辗转反复尤不餍足,那种极力呵护想要取悦对方的感觉著实让自己觉得不可思议。


  我这是怎麽了,这个男孩子在我心中的位置开始扩散了,这绝对不是个好现象。

 
哦,不,事情并不是这样的。我之所以这麽深切地吻他是因为他是一头倔强的小豹子,我要征服他就像征服当初的踏雪,(踏雪是四爷的坐骑,当初花了整整三天的时间才驯服它)本质上是一样的,所有看中的东西就要去征服,这不是再明白不过的道理了吗?就连父皇也说我这点最像他。


 
然而这双手却有了自己的意志,它们在迷恋著这柔滑细腻又极富弹性的上好缎绒;这张嘴也背离了主人的思绪,贪婪而又温柔地啃舔著身下的美味;每一声压抑难耐的呻吟简直都在挑战著自己的极限,疼得发胀的分身再也容不得半点刺激,只是一味地寻找著宣泄的出口,真的到顶了,深险情欲的双眼对上夜色中闪闪发亮的光源也只有投降的份。


 “娘……响哥哥,响哥哥快救我娘,啊,娘……”噩梦中的豆豆不停地摇著头,嘴里无助地叫嚷著,“不要离开我,娘,救救我娘。”

 “豆豆,豆豆。”仿佛被一盆凉水浇了个透心凉,凡响定了定神,从四爷的臂弯里挣扎出来,匆忙地爬上床,伸出手抓住豆豆在空中乱慌的小手,“豆豆不要怕,响哥哥在,响哥哥在这里。”


  终於,紧拧著的眉慢慢舒展开来,冰凉的小手也因为心安有了温度,凡响小心地把那双小手塞进被窝,然後掖好被子。

  转过头时,四爷已经不在了。呼,轻舒一口气放下心时,凡响竟然无法忽略心中那份莫名的惆怅。

  感觉到他就在门外,却无法鼓动自己迈出门去。(难道说还要去关心要对自己用强的人吗?不行!羊入虎口绝对有去无回。)

  凡响啊凡响你可不能一失足成千古恨。就这样,凡响睁著眼睛在床头坐了一夜。

 “小凡醒醒,快醒醒。”三宝摇醒靠著床柱打盹的凡响,“荷夫人已经醒了,爷让我叫你过去。”

 “荷姑姑醒了,真的吗?”惊喜地冲出去,完全不顾早已麻木的双脚,“荷姑姑,荷姑姑。”

 “是小响啊,昨天让你担心了。”荷绣娘正靠在床头上,旁边坐著满眼血丝的四爷,(难道说他也一休没睡?)

 “你醒了就好,姑姑要不要喝点粥什麽的,我马上去买。”
 “你不用忙,三宝已经出去了。”四爷的声音听起来也有点哑,不过精神到是不错。

 “哦。”难得达成默契,凡响静静地坐下来,不知道该说些什麽,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对了姑姑,你真的是三宝的师叔吗?”这个得先弄明白,不然的话後患无穷。 [三]

 “当然不是,我怎麽可能是那位小爷的师父。”荷绣娘急著瞥清,惟恐被旁边的人插话似的。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真的是那个什麽唐门的妙手绣呢。”摸摸自己的头不好意思地笑了,是呀,姑姑一向不外出,哪来的师侄啊。总不能为了不还债强逼她承认吧。

 “看来是我们误会了。”

  伺候荷姑姑和豆豆吃了早饭,看她的身体也没什麽大碍了,凡响就拉著四爷急急告退,──今天可是更叔回杭的日子。

19           金针密要

 “不打个招呼就走吗?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吧。”四爷悠闲地将收拾好东西想要离开的荷绣娘堵在了门口。

 “你们?”荷绣娘谨慎得盯著去而复返的两个人,“你们想怎麽样?”

 “我觉得我们还是先到里面再说吧,不然大街上人来人往的太喧闹了。”说完捏捏豆豆的小脸就径直向里走。荷绣娘看看抓著自己衣角的豆豆,又飘一眼後面的三宝,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了,只好跟著进门。


 “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什麽荷绣娘,你们认错人了。”

  “哦,是吗?那这架势又怎麽解释。”自在地坐下,慢腾腾地翘起二郎腿,“想不到当年威名扫荡江湖的妙手绣也落得畏罪潜逃的命运啊。”

 “你到底想怎样,给我个痛快的。”荷绣娘实在受不了这种心理战术,包袱一扔,抱起旁边的豆豆,就赌气地坐下来。

 “火气这麽大,亏得本王刚才在响儿面前这麽配合你了。”
 “你要对小响怎麽样?不许你对他出手。”

 “呵呵,出手?(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我不仅早就对他出手,还把他吃干摸净了呢。”而且在没有腻之前还会继续享受下去,哈哈。

 “你!”用手指著四爷的鼻子,却气愤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麽龌龊的事都可以说得如此正大光明,还有什麽事是做不出来的呢。

 “我怎麽了,如果连自己看中的人都弄不到手,那还拿什麽来争这江山争著霸业。”朱棣的眼神难得变得无比认真,那种执著的语气实在是坚定的可怕。

 “那,你……”显然是被这种气势压倒了,荷绣娘的嘴角不自觉的抖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我要那本《金针密要》。”
 “你怎麽知道的。”讶异地看向四爷,又愤怒地瞪一眼侍立一旁的三宝,“狗奴才,竟然连本门的不传之迷都告诉外人。”

 “荷师叔,爷他不是外人。”三宝恭敬地对荷绣娘施礼,然後退立一边不说话了。

 “看来只有拿出这个才能让你乖乖地听话了。”

 “这,门主戒指!弟子荷绣娘拜见门主。”虽然很不甘愿,还是跪在了四爷的脚边,三宝也跟在她後面拜了下来。

 “看来还满好用的嘛,呵呵,不戴可惜了。”虽然这麽说四爷还是把那枚翠绿色镶刻著一条绿色小蛇的板戒收了起来,“荷绣娘,本门主并不想为难你,也不会追究你二十年前的过失,毕竟那些都过去了。现在我只想要你把当年偷走的《金针密要》交出来。就如你所说那是本门的不传之迷,又怎麽可以随便流落在外呢。”


 “谢门主不杀之恩,只是那本书早已经不在我手上了。”
 “哦?”四爷平静地盯著荷绣娘,猜测她这句话的真实程度。

 “五年前我刚生下豆豆,一个蒙面人趁机闯了进来,可叹我虽然尽力与他苦斗,终究还是让他逃脱。从那日起绣娘就知道自己万死不辞,只是当时豆豆年幼,实在割舍不下。”荷绣娘说到这里已然做好了死的准备,想这五年来,每月受那非人的折磨到不如死了来得清闲,低头看一眼乖巧懂事的儿子却又泪眼婆娑起来。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目前还是根除你身上的毒来的重要,不然每月发作起来靠以毒攻毒不是长久之计。”

 “什麽,门主不打算追究了?”显然是不能理解四爷的意思,“门主的意思是要帮我治病?”

 “当然啦,既然答应唐扬当了这门主,总要对门下负责嘛,不过下不为例,你明白吗?”四爷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炯炯有神的双眼锁牢荷绣娘,“否则的话,後果不是你所能承担的。”


 “绣娘明白。只是绣娘中的这毒著实霸道,
解开一种还套一种,往往越到後来越是棘手(连鹤顶红都不管用了,当然棘手)。”想唐门便是用毒的老祖宗,别说是荷绣娘这种厉害角色,即便普普通通的门下也都是用毒高手,如今竟然栽在别人手里,实在是一口窝囊气,更何况用了五年的时间都解不开就更是来找茬的了。如今对著门主,(虽说是朝廷的人)想不倾诉都难了。


 “我有分寸。”四爷从椅子上站起来,“解药二十天内配好,至於以後,我不强求你跟随我,不过唐门的规矩你应该知道。”

 “是,从今天起江湖上不再有妙手绣这三个字。”不是不想回唐门,只是自己夫君死在朝廷手里,又怎麽可以回头。

 “记住你这句话,不过我允许你继续教响儿。”跨出门前,四爷忽然冒出的话,再次让荷绣娘心惊,他竟然觉察了。

 “荷师叔,我知道你怨恨师父投靠朝廷,不过三宝还是要告诉您师父投靠的是四爷,虽然那时候四爷只有七岁。师父说他这一生做的最得意的事就是投靠了四爷。”说完这些三宝也跟在後面出去了,只留下若有所思的荷绣娘楞楞地站在那里。


20         二王爷

 “更叔,更叔,你可回来了。”凡响一下子就扑到了李更的怀里,差点让措手不及的人跌倒在地。

 “你这小鬼,还是这麽毛毛躁躁。”话虽如此,这麽久才见面的爷俩还是欢喜得什麽似的,“让更叔看看,有没有长高啊。哎吆不得了,半年不见就快赶上更叔了。也结实了不少,好小子,更叔教你的拳法有没有按时练啊?”


 “嘿嘿,咱们先不讨论这个好不好。齐云哥说你去皇城了,那儿好不好玩?热闹不热闹?”凡响赶忙转移话题,那是当然啦,如果更叔知道自己把他教的东西全部睡掉了,不打屁股才怪。


 “你以为更叔像你一样,只顾著玩呀?”宋齐云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我早就把雅阁定下了,今天晚上给更叔接风洗尘,让你们爷俩聊个够,不过现在还是说正事吧。”

  “呵呵,知道啦……。”
  屋里除了宋齐云还坐著一个人,正微笑著打量一脸兴奋的凡响,“想必这位就是宋兄常常提到的凡响了。”

  “正是,响儿过来见过二王爷。”宋齐云伸出手,示意他过去。

 
“二王爷?莫非你是那个坏蛋的哥哥?”凡响的笑容立马塌下来,警戒地看著上位的二王爷,不是很高,也不很帅,比起那个色狼来显得很普通,再加上此时那张脸笑嘻嘻地,没有什麽压力,和那个人就更没有相似性了。


  “呃,坏蛋?”显然一时还跟不上凡响的思路,二王爷只好看向旁边的宋齐云。

  “二王爷见笑了,响儿前两天曾与四王爷有些过节,所以,呵呵。”宋齐云打著哈哈。

 “原来如此,初生牛犊不畏虎啊,呵呵。”二王爷的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了。(什麽牛犊,我也是老虎好不好)凡响难得的没有反驳,(主要是更叔在旁边,规矩还是要遵守的)乖乖地坐了下来。哼,这个二王爷也不是什麽好东西,笑面虎一只。


 “王爷过奖,他也就那点上不了台面的小伎俩,小孩子没见过世面。”

 “呵呵,本王到喜欢这样直率的个性。来来来,这块玉就当作本王的见面礼吧。”一看就知道是块好货色,凡响当然是“笑纳”了,(废话,不拿白不拿。)嘿嘿,入手润滑、温暖,果然不错。


 “还不谢二王爷赏?”宋齐云笑拍凡响的脑袋,“这麽贵重的见面礼可是你小子的福气。”

 “嘿嘿,谢二王爷。”这次到是很心甘情愿了,正所谓有礼走遍天下啊。哎呀,摸起来真舒服,又这麽大个,得值不少钱呢,不然送给紫烟?呵呵,赚到了。

 
“呵呵,本王现在倒能明白宋堡主为何如此宠爱义弟了。”二王爷笑著对宋齐云说,“如果本王也有这麽个调皮又乖巧的弟弟自然也是宠著惯著了。”可惜你没有,你有的是那个卑鄙无耻下流只会欺负老实人的小气鬼弟弟,唉,真是人生一大憾事呀。(天那,自恋到如此程度而不自觉的也只有响爷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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